秋已远,孤雁字成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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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发了高热,身子滚烫才被谢青舟发觉。

他忙前忙后照顾我半月,我才堪堪转醒。

谢青舟将白粥端在我面前,

“陵游是你的家人吗?”

“高烧不退的时候你一直喊着这个名字。”

白粥入喉,我摇了摇头,

“不是,这个世上我已经没有家人了。”

“一个不重要的人罢了。”

此后我们都心照不宣再也没提起过宋陵游的名字。

我留在谢青舟身边当他的帮手。

日复一日的朝夕相处间,我好像迎来了新生。

之前的我在乱葬岗时已经消失于世。

我和谢青舟走遍天南地北进行义诊。

在湖边,他向我许下婚约。

那刻我听见心脏乱跳的声音。

脸上拭药的动作带了些停滞。

谢青舟替我涂药时,罕见的,手开始颤抖。

他将药罐盖上,话说的也带了些支吾。

“大约再涂三月,脸上的疤便可彻底消失。”

停了三秒后,如蚊鸣的声音响起,

“今天那个人……是他吗?”

时隔五年,宋陵游的名字再次被开启。

我点了点头,本是夫妻也没什么可遮掩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