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成了仇人的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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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我和阿狗跳下忘川河。他成了东宫太子李承鄞。我成了和亲公主曲小枫。

所有人都说我忘了家人被灭的血仇。他娶我当太子妃,却夜夜抱着侧妃瑟瑟睡觉。

我偷偷换上男装溜出宫玩,在街上撞见一个比李承鄞还俊俏的西域男人。他死死盯着我,

痛苦地喊:“小枫?你还在怪我?”可我压根不认识他。李承鄞喝醉了来发疯,

把我按在床上咬:“亲我一下,我就不告诉别人你以前尿床的事。

”后来我亲眼看着他站在成天门上接受万民朝拜。他身边站着瑟瑟。而我那时差点死了。

宫殿起火时,他终于想起了所有事。但我的金簪已经刺进他胸口:“阿狗,这次换我忘了你。

”第二章我是和亲公主小枫,名义上的太子妃,正跪在地上抄《女诫》。手都酸了,

一团墨弄脏了纸。侍女阿杜小声劝:“娘娘,歇歇吧,抄了三个时辰了……”我没停。

皇后骂我不够柔顺,管不好下人,害得侧妃瑟瑟生病,罚我抄一百遍。他们说,

三年前我和太子李承鄞一起掉下忘川。他醒来后变了个人,脾气暴躁还总头疼。

我忘了所有事,成了困在东宫里的西凉公主。过去的事像蒙着雾,偶尔梦到刀光血影,

醒来只剩害怕,不敢细想。沉重的殿门突然被推开,冷风灌进来。李承鄞披着黑斗篷,

一身酒气回来了。他像没看见我,大步往里走。但经过我身边时,脚步猛地顿了一下。

我瞥见他看我的眼神瞬间充满痛苦和厌恶,接着又变成冷漠。每次见我他都这样,

好像我是什么脏东西。他直接进了内殿,他的宠妃瑟瑟在里面。

里面传来瑟瑟柔弱的声音和他刻意温柔的安慰。听着他的温柔,我心里冰凉。

罚抄书是因为前几天的事。瑟瑟吃了西苑送的点心后上吐下泻。李承鄞发疯一样冲进我寝殿,

指着我大骂:“‘小枫’!西凉的女人果然恶毒!你们蛮族不配进天朝宫门!

”“小枫”这名字被他喊得充满恶意,我浑身发冷。在东宫,这名字第一次被这样提起。

一股火冲上来,我站起来吼回去:“李承鄞!你血口喷人!瑟瑟那儿天天送点心,

怎么那天就出事?你瞎了心只护着她!自己宫里不干净还赖我?我看你蠢到家了!”“放肆!

”他暴怒,抬手就要打我。掌风刮得我脸疼。我闭上眼,但没躲。那巴掌没落下来。

他收回手,眼神阴冷:“好…好极了!你就抄规矩吧!传令,太子妃宫里的人,没我命令,

谁也不许跟她说话!”他冰冷的目光扫过吓坏的宫人,甩手走了。宫殿瞬间死寂。

这命令严格执行了。一连几天,除了我和阿杜的哭声,没别的声音。送饭的放下就走,

打扫的没声音。我像被关在华丽的坟墓里。白天变得很长。我看着窗户外巴掌大的天,

模糊的记忆涌上来:西凉辽阔的天、风、骑马飞奔……身体里憋着一股劲儿想出去。终于,

在一个有大雾的早上,我忍不住了。避开阿杜担忧的目光,

我翻出一套藏好的小太监衣服换上。头发塞进帽子,镜子里像个清秀的小太监。

第三章东宫西苑角门守卫松。我低着头,学着太监走路的样子,心咚咚跳,手心冒汗,

一步步挪出了宫门。脚踩在宫外的路上,强烈的自由感让我喘不过气。天京城醒了。

街上人多热闹,各种食物香味飘来。我叫不上名的点心刚出炉,

小孩举着糖葫芦跑过……一切都新奇热闹。我大口呼吸自由的空气。“小郎君,

尝尝刚出炉的荷花酥?”一个老婆婆招呼我。我摸摸空瘪的荷包——只有几枚铜钱。

我咽着口水摇头。“没事,送你一块!”她塞给我一块热乎的点心。又甜又糯。

我哑着嗓子谢她。捧着荷花酥,我正沉浸在热闹里,一个身影猛地闯进视线。前面书肆门口,

阳光照亮了一个靠窗站着的男人。他身材挺拔,穿着讲究的月白胡服。他忽然转过头。

街上的声音好像停了。阳光描着他的轮廓。我看到了他的眼睛——像山巅的湖水一样清澈,

带着点奇异的碧蓝。高鼻梁,薄唇微翘,带着琢磨不透的笑意。好看。好看得不像话。

和李承鄞冷硬的英俊不同,他像月光下的花,纯净…还有点莫名的熟悉感。

我的心跳停了一拍。他似乎也愣住了。那双碧蓝的眼睛死死看着我,先是极度惊讶,

接着笑容没了,变成深深的痛苦和迷茫。眼神复杂得像藏了千言万语。他猛地向前一步,

声音沙哑发颤,清晰地喊:“小枫?”那两个字像锤子砸中我。我僵在原地。

手里的荷花酥“啪”掉在地上。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来,冻僵全身。血好像停了,

又被恐慌冲乱。小枫!又是这名字!李承鄞恶毒的咒骂还在耳边。现在,

一个陌生男人用这么痛苦的声音喊出来了!他是谁?他怎么认识我?为什么叫我“小枫”?

那眼神什么意思?巨大的疑问和恐惧淹没了我。我顾不上点心,猛地推开旁边卖筐的摊子,

拼命朝东宫方向狂奔!第四章太监帽跑掉了,栗色卷发全散开。我像受惊的鸟冲过人群。

身后那道目光像火一样追着我,带着无声的挽留和更深的痛。我不敢回头,心脏狂跳。

直到看见朱红宫墙和高高的角楼,冰冷的压迫感重新罩下,我才停下,扶着宫墙大口喘气。

汗湿了头发。刚才的快乐被“小枫”带来的寒意碾碎了。守卫奇怪地看着我。

我慌忙捡起帽子扣在乱发上,低头溜进宫门。殿里死寂。阿杜看我狼狈回来,脸吓白了,

想过来又不敢说话。我摆摆手示意没事,瘫坐在冰冷的地砖上,靠着柱子。心沉甸甸的。

那个碧蓝眼睛的男人和他那句“小枫”,刻进了脑子里。窗外乌云翻滚,闷雷滚动,

要下暴雨。但东宫里的风暴先来了。夜色深重。阿杜刚帮我换好寝衣,

急促的脚步声在殿外响起,伴着宫人惊呼。殿门猛地被推开!

李承鄞带着浓烈的酒气和怒气闯进来!脚步不稳,眼神却像毒箭射向我。“毒妇!”他低吼,

声音沙哑,“你好大的胆子!”我心一沉:他知道我溜出去了?“我……”我想解释。

“闭嘴!”他厉声打断,冲到我跟前,高大的影子罩住我,“瑟瑟今天不舒服,吐个不停,

太医说是中了寒食散的毒!查到她今天就吃了你宫里送去的点心!”寒食散?毒?

我惊呆了:“不可能!西苑天天给她送点心!我为什么要害她?”委屈的怒火冲上来,

“你这是诬陷!”“诬陷?”他冷笑,脸上全是嘲讽,“西苑的东西?哼!皇后刚派人查了,

瑟瑟的宫女指认,今天下午,就是你宫里的赵尚宫,亲自送了一碗‘特制’的杏仁酪过去!

说是你体恤瑟瑟身体弱,特意赏的!”他每个字都像挤出来的,“赵尚宫是你的人!

不是你指使,她敢?”赵尚宫?我宫里的管事姑姑?我愣了。她很稳重,

怎么会……我根本不知道这事!“我没有!”我斩钉截铁,“我不知道什么杏仁酪!

更没让赵嬷嬷送!”一股掉进陷阱的寒意窜上来。“不知道?”李承鄞猛地逼近,

酒气和压迫感扑来。他冰凉的手狠狠捏住我下巴,逼我抬头看他喷火的眼睛。“小枫!

”他吼着这个名字,充满凶狠和一种复杂的痛苦,“我看你是没忘!

忘川水冲掉了你装出来的天真,冲不掉你骨子里的恶毒!你们西凉女人,表面装好人,

心比蛇蝎还毒?!嗯?!”“放肆!”巨大的屈辱和愤怒点燃了我。我用力甩开他手,

下巴**辣疼。“李承鄞!你眼瞎心盲!我要有害她半点心思,天打雷劈!你呢?

被美色迷晕了头,分不清是非!你怎么不去查瑟瑟自己干了什么?!

怎么不去问赵嬷嬷为什么自作主张?!”“啪!”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我左脸上。

第五章李承鄞眼睛血红,像要吃人。胸口剧烈起伏,酒气混着怒火喷到我脸上。“滚出去!

都滚!”他冲吓坏的阿杜和宫人们吼。殿门关上,只剩我们俩。“分不清是非?蠢到家?

”他一步步逼近,把我困在柱子和他之间。“小枫,你凭什么教训我?嗯?

凭你忘了的那些破事?”我后背抵着冰凉柱子,退不了。“凭我没做就是没做!凭你瞎!

”我梗着脖子。他突然笑了,那笑又冷又疯。“好,很好。伶牙俐齿。

”他冰凉的手指猛地掐住我下巴,力气大得像要捏碎骨头。“那你告诉我,

今天溜出宫去见谁了?那个西域小白脸?”我心里咯噔一下。他怎么知道?这么快?

“他是谁?嗯?让你忘了规矩,忘了身份,顶着这张脸出去招摇?!”他声音拔高,

带着刺耳的嘲讽,“怎么?嫌我这太子碍眼,想找野男人了?西凉公主,就这点出息?

”“李承鄞你**!”屈辱和愤怒让我发抖,狠狠拍开他手。“你管我见谁!

总比在你这活死人墓强!你天天抱着瑟瑟,有什么脸说我?”“瑟瑟?”他像被戳痛,

眼神更阴鸷,“至少瑟瑟不会背着我找男人!不会像你,满口谎言,心肠歹毒!

”“你…”我气得说不出话,眼泪在眼眶打转。凭什么污蔑我?!“我什么?

”他猛地低下头,鼻尖几乎碰到我的,“心虚了?被我说中了?那小白脸能给你什么?

他能让你当皇后吗?能让你……”“啪!”一声脆响打断了他的话。我脑子一片空白,

手比脑子快。等反应过来,我的手掌已经狠狠甩在了他脸上。李承鄞被打得偏过头去。

空气瞬间凝固了。他猛地转回头,左脸上一个清晰的巴掌印。他死死盯着我,

眼睛里先是震惊,然后是滔天的怒火。“你…敢打我?”他声音可怕地低沉下去。

我看着那巴掌印,心里也慌,后背全是冷汗。但我不示弱。“打你怎么了?!你该打!

糊涂蛋!疯子!”他胸膛剧烈起伏,喘着粗气,像头被激怒的困兽。那眼神,

凶狠得要把我生吞活剥。我以为他要还手打杀了我。但下一秒,他猛地转身,

一脚踹翻了旁边的矮几!茶具“哗啦”碎了一地。“好!好你个曲小枫!”他指着我的鼻子,

手指发抖。“你给我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他像一阵裹着煞气的风,猛地拉开殿门,

冲出去狠狠摔上了门。门板巨响,震得我耳朵嗡嗡响。**着柱子,浑身发软,

慢慢滑坐到冰冷的地上。脸上被他掐过的地方**辣疼,心脏狂跳,手也在抖。

第六章日子刚消停几天,又出大事了。我在凤仪宫冰凉的青砖地上跪着。

眼前是柳儿裙子上一滩刺眼的血——那是李承鄞的孩子,在我“照看”下没了。“是太子妃!

是她指使阿杜下的药!”一个小宫女尖声指控,像毒针扎破死寂。阿杜浑身抖得像落叶,

砰砰磕头:“奴婢没有!娘娘明鉴——!”皇后揉着太阳穴,看向阴影里的李承鄞:“太子,

你看?”他缓缓抬眼。那双曾经明亮的眼睛,此刻布满寒冰和……恨。

那恨意死死钉在我脸上,碾磨着我的心。“残害皇嗣,秽乱宫闱。”他开口,

声音平静得可怕,字字如刀,“祖宗家法…容不得这等毒妇。母后…按规矩办吧。

”——“按规矩办”。四个字,砸得我眼前发黑。他连查都不查,就给我定了死罪。

为了瑟瑟,他巴不得我立刻消失。心口被他反复撕扯的伤,又一次鲜血淋漓。……三天后。

真相像裹着糖的毒药。皇后用了狠手段,

住刑的供词摔在李承鄞面前——“是瑟瑟侧妃…嫉妒柳儿有孕…让奴婢找的药…”满殿死寂。

皇后眼神威严:“江氏瑟瑟,谋害皇嗣,其心可诛!即日起夺封号,贬为庶人,赶出东宫!

”“母后!不行!”李承鄞猛地站起来,脸色铁青,“瑟瑟那么柔弱,肯定是被人陷害!

求母后明察!”他语气里的急切和维护,像针一样扎我的心。看啊,曲小枫,

他为了另一个女人,连皇后的话都敢顶撞。刚才他可是想让我死。……走出凤仪宫,

宫墙的影子又长又冷。他突然狠狠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骨头都快碎了!“曲小枫!

”他眼睛发红,满是怒火和一种我看不懂的痛苦,“你满意了?!扳倒瑟瑟,

这东宫就剩你一个人称霸了?!”“你疯了吗!”我用力甩手,眼泪涌上来,“是她害人!

关我什么事!”“跟你无关?”他冷笑,猛地抬手——啪!一记耳光重重打在我脸上!

**辣的疼,耳朵嗡嗡响。我懵了,捂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他。下一秒,

委屈、愤怒、尊严被践踏的感觉爆发——啪!我用尽全力,狠狠回了他一耳光!他头歪着,

脸上立刻显出红印,眼神凶得像要吃人。他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把我狠狠按在冰冷的宫墙上!

“你敢打我?!”他气息混乱,带着酒气,“好…很好!曲小枫,你给我听好了!

”他凑近我耳边,

毒蛇一样低语:“瑟瑟要是因为今天的事掉一根头发…不管你是不是太子妃!

等我当上皇帝那天,一定亲手废了你!把你和你肮脏的西凉名号…永远钉在耻辱柱上!

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松开手,像扔垃圾,转身就走。

第七章李承鄞那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像毒刺扎在我心里。

他说到做到——东宫成了困住我的棺材。他不许任何人跟我说话,连阿杜都不能靠近我。

宫殿里只剩我的脚步声,一声声,敲打着绝望。他开始天天喝酒。

浓烈的酒味不分昼夜从他寝殿飘出来,夹杂着摔东西的声音。宫人们吓得不敢出声,

瑟瑟被赶走后,没人敢劝他。终于,一个雷雨交加的深夜,他倒下了。发高烧,说胡话,

昏迷不醒。皇后冷冷地看着我:“太子妃,太子病重,你是他正妻,理应亲自照顾。

”我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手心。让我去照顾这个恨不得我死的男人?但皇后的命令不能违抗。

我走进他寝殿,浓重的酒气和药味混在一起。他躺在床上,脸色发红,眉头紧锁,嘴唇干裂,

没了平时的冰冷,看起来很虚弱狼狈。我把冷毛巾敷在他滚烫的额头上。

手指不小心碰到他的皮肤,那滚烫的感觉让我心里莫名一跳。我刚想抽手,

他却突然用滚烫的大手死死抓住了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吓人!“别…别走…”他闭着眼,

睫毛颤抖,沙哑地呓语,“…好痛…别…”不知是伤口痛,还是…心痛?为了瑟瑟?

我的心像被揪了一下,但立刻又被羞愤淹没。我想抽手,他却像抓救命稻草,死也不放,

甚至把我的手紧紧按在他滚烫的胸口!“李承鄞!松开!”我压低声音,又急又气。

他没反应,手心下的心跳隔着薄薄的寝衣,有力地撞击着我的手指。

那陌生的、属于男人的心跳,震得我发麻。时间一点点过去…小腹的胀痛越来越厉害!

糟了…晚上汤喝多了!我急得冒汗,想掰开他的手指,可他昏迷中力气太大。

阿杜和宫女们在屏风外,束手无策。实在憋不住了!羞愤的感觉烧遍全身。我眼眶发红,

狠狠瞪着床上这个**,咬牙切齿地对阿杜低吼:“……拿…拿夜壶来!挡好屏风!

”宫女们迅速在我身后竖起屏风。我颤抖着,在狭小的空间里,在阿杜遮挡下,

屈辱地方便了。眼泪大颗掉在冰冷的地上。李承鄞,我上辈子欠你什么?

我刚艰难整理好衣服,脸上泪痕未干,

羞愤得要死的时候——“呵…”一声沙哑带鼻音的嗤笑响起。我全身僵住,猛地抬头。

床上的人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烧好像退了点,那双眼睛恢复了清明,此刻正死死盯着我,

眼里全是难以置信的荒谬、浓烈的嘲笑…还有一丝极快闪过的复杂情绪。

“曲小枫…”他声音沙哑,嘴角恶劣地勾起,“你刚才…是在我床边…嗯?”“轰——!

”血全涌上头顶!我脸烫得要命,巨大的羞耻让我理智崩断!“李承鄞!我杀了你!

”我尖叫着,像疯了一样抓起旁边削水果的小银刀就扑向他!只想撕烂他的嘴!

他显然没想到我动刀,眼中一惊,反应却极快!我扑到床前,他侧身躲开刀,长臂一伸,

轻易抓住了我握刀的手腕!用力一扭!“呃!”手腕剧痛,刀“哐当”掉地。他顺势一拉,

我失去平衡,重重摔进他怀里!强烈的男人气息混着药味裹住我!“放开!”我拼命挣扎,

双手被他反剪在身后。他胸膛的热度透过衣服传来。“谋杀亲夫?”他低头,

热气喷在我耳朵上,带着恶意,“曲小枫,你胆子真…”话没说完,

他目光扫过我羞愤通红、泪眼模糊的脸,

还有挣扎时衣襟下露出的雪白脖子…空气好像凝固了。他眼神一暗,抓着我的手臂猛地收紧!

下一秒,在我惊恐的注视下,

那张可恶的脸猛地压下来——一个滚烫的、带着药味和掠夺的吻,狠狠堵住了我所有的尖叫!

“唔——!!!”我像被雷劈中,大脑空白!这不是第一次被他碰,

却是第一次被这样霸道凶狠地亲!屈辱、愤怒、还有一丝莫名的战栗席卷全身!

我用尽全力猛地抬膝盖!“呃!”他痛哼一声,手松了。我趁机狠狠推开他,滚下床,

捡起刀指着他,气得发抖,声音都变了:“你…你**!李承鄞!

你敢说出去半个字…我就…我就…”我了半天,说不出更狠的话。他捂着被我顶痛的肚子,

靠在床头,脸色苍白,眼神却深得像寒潭。他舔了舔被我咬破的嘴角,

血迹给他添了几分邪气。“想封口?”他低笑,盯着我羞愤发亮的眼睛,一字一句,

带着危险:“行啊。你过来,亲我一下…亲到我满意…我就替你保密?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