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他研发的专利,市值百亿。火灾,他冲进来,越过我。
抱走了他白月光三百欧元的小提琴。把我留给烧断的房梁。离婚时,他轻蔑地把专利丢给我。
他不知道,他亲手递来的。是埋葬他商业帝国的墓志铭。01别墅燃起大火时,
我正被倒下的书架压住小腿,浓烟呛得我几乎窒息。霍近明冲了进来,他看到了我。
我挣扎着伸出手,喊他:“近明,拉我一把!”他目光越过我,
死死盯着另一边墙角那个被火焰舔舐的琴盒。那是江文星的琴。她出国前放在我们家的,
说是她死去父母唯一的遗物。“若军,你撑一下!”他丢下这句话,像一道离弦的箭,
冲向那个琴盒。他抱起琴盒,转身就往外跑,动作没有一丝一毫的迟疑。从我身边跑过时,
他甚至没有再看我一眼。火舌蔓延过来,灼烧着我的皮肤。那一刻,腿上的痛,
远不及心里的冷。消防员破门而入,把我从火场里拖出来的时候,
我看着不远处抱着琴盒、满脸后怕的霍近明,平静地说了三个字。“离婚吧。”第二天,
我把签好字的离婚协议放在他面前。他额角还带着昨晚被熏黑的痕迹,
一脸不耐烦:“赵若君,闹够了没有?那把琴对文星多重要你不是不知道,
我先把它拿出来有什么问题?”我看着他的眼睛,那里面没有丝毫愧疚。“没问题。
”我把协议推向他,“所以,签吧。”02霍近明以为我在赌气。他将协议甩在桌上,
发出“啪”的一声脆响。“赵若君,我没时间陪你玩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你要什么?
城南的别墅?还是环球中心那几间铺子?开个价。”他的语气,
像是在打发一个贪得无厌的乞丐。过去三年,我为他的公司主导研发了“星尘”系列新材料,
让他的市值翻了三倍。他却觉得,我只是个依附他生存的家庭主妇。“我不要钱。”我开口,
声音没有波澜。他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这个答案。“我只要一样东西。
”我从包里拿出另一份文件,一份专利**协议,“‘星尘’材料的全部专利权。给我,
我们就两清。”霍近明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嗤笑一声:“你要专利?赵若君,
你懂商业吗?这东西在我手里是金山,在你手里就是一堆废纸。”“那是我的事。
”他盯着我看了足足一分钟,眼神里充满了轻蔑和审视,
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到一丝算计的痕迹。最后,他大概是觉得,
用一堆他眼里的“废纸”打发我,比分割实打实的资产要划算得多。他拿起笔,
龙飞凤舞地签下自己的名字。“赵若君,别后悔。”他把签好字的协议扔给我,
“也别以为用这种方式,就能让我高看你一眼。”我收好文件,站起身。“霍总,对我来说,
离婚了,就是离婚了。”我学着他惯常的冷漠腔调,“我们之间,只剩商业关系。哦不,
以后连商业关系都不会有。”说完,我转身离开,没有回头。银行卡里的余额不多,
是我这几年做私活攒下的。但握着那份专利协议,我感觉自己拥有了全世界。霍近明,
你很快就会知道,你亲手扔掉的,究竟是什么。03离开霍家,我只用了一个小时。
我没有去酒店,而是直接打车到了一家名为“启航资本”的公司楼下。
前台试图拦住我:“**,请问您有预约吗?”“没有。”我报出一个名字,“你告诉季白,
一个拿着‘星尘’专利的人想见他。”季白是风投圈的传奇,眼光毒辣,
只投最前沿的硬核科技。我研究过他所有的投资案例,他是最适合我的合伙人。五分钟后,
我被带进了顶层办公室。季白靠在沙发上,一身剪裁得体的休闲西装,桃花眼微微上挑,
透着一股漫不经心的审视。“‘星尘’的专利在你手上?”他开门见山。“刚拿到。
”我将协议副本推过去。他扫了一眼,兴趣更浓了:“霍近明疯了?
他把自己的命根子给了你?”“在他眼里,我比命根子更不值钱。”我平静地陈述事实。
季白笑了,那双桃花眼亮得惊人。“有意思。那么,赵**,你找我,是想卖掉它?”“不。
”我迎上他的目光,一字一句,“我要用它,成立一家新公司。我要三千万,
出让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他身体前倾,十指交叉放在膝上,
眼神瞬间变得锐利:“你的目标是什么?”“一年内,推出‘星尘二代’,
成本降低百分之五十,性能提升百分之三十。”季白瞳孔微缩。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霍近明的公司,将毫无还手之力。“你凭什么?
”“凭‘星尘’是我从零开始创造的。霍近明只知道它的价值,却不知道它的极限在哪里。
”我站起身,语气里是压抑了三年的自信,“而我,知道。”季白盯着我,良久,他站起来,
朝我伸出手。“合作愉快,赵总。”04半年后。一家名为“新星科技”的公司横空出世,
发布了名为“启明”的新一代材料。发布会上,我穿着一身干练的白色西装,站在聚光灯下,
向全世界展示“启明”的性能数据。成本降低百分之六十,性能提升百分之四十。
比我告诉季白的,还要好。市场瞬间引爆。所有下游厂商都疯了,
订单像雪片一样飞向“新星科技”。而霍近明的公司,股价应声而落,开盘不到十分钟,
直接跌停。他的电话在我走下发布会舞台时打了进来,背景音嘈杂,
夹杂着助理焦急的汇报声。“赵若君!是你干的?!”他的声音嘶哑,
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愤怒。“霍总,商场如战场,这不是很正常吗?”我示意季白稍等,
走到一旁安静的角落。“‘启明’……‘启明’到底是什么东西?你从哪里偷来的技术?!
”他还在用他那套高高在上的逻辑揣测我。“偷?”我轻笑一声,“霍总,你是不是忘了,
‘星尘’的专利,现在在我手上。我只是在自己的东西上,做了一点小小的升级而已。
”电话那头陷入了死寂。我能想象到他此刻的表情,震惊,愤怒,
以及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恐慌。他终于意识到,他扔掉的不是废纸,
而是能扼住他咽喉的手。“你……你早就计划好了?”他的声音在发抖。“谈不上计划。
”我看着窗外升起的太阳,语气轻松,“只是拿回本该属于我的东西,顺便,为自己而活。
”挂断电话前,我听到他近乎崩溃的低吼。真悦耳。
05霍近明的公司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星尘”一夜之间从王牌变成了鸡肋,
大批客户解约转向我们,资金链岌岌可危。他开始疯狂地找我,电话、短信,
甚至亲自跑到我公司楼下堵我。那天,我刚和季白开完会下楼,就看到了他。他靠在车边,
几天不见,整个人憔悴了一圈,下巴上冒出青色的胡茬,眼底布满血丝。
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霍总,此刻看起来像一只斗败的公鸡。“若军。”他看到我,
立刻冲了过来,想抓住我的手。季白先一步挡在我身前,神色冷淡:“霍总,有事?
”霍近明死死地盯着我,眼睛里情绪翻涌:“我们谈谈。只要你回来,把专利还给我,
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复婚,也可以。”我差点笑出声。“霍总,你是不是没睡醒?
”我绕开季白,直视着他,“你凭什么觉得,我还会回头去捡一个垃圾?”“赵若君!
”他被“垃圾”两个字刺痛,脸色涨红,“你非要这么跟我说话吗?
我们夫妻三年的情分……”“停。”我打断他,“情分?在你冲进火场,
选择救一把琴而不是救我的时候,就烧没了。现在跟我谈情分,你不觉得恶心吗?
”他身体一僵,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我当时……我只是太急了,
我以为你……”“你以为什么都不重要。”我不想再听他的任何借口,“重要的是你的选择。
霍近明,你选了江文星的琴,就要承担选择的后果。”我拉着季白准备离开,
他却在身后嘶吼:“那把琴是文星父母的遗物!她把最重要的东西交给我保管,
我不能让它毁了!你为什么就不能理解一下!”我停下脚步,回头,
看着他因为激动而扭曲的脸,忽然觉得很可笑。“是吗?”我轻飘飘地问,“你确定,
那是遗物?”06江文星找到我的时候,我正在季白的办公室里看下一季度的研发预算。
她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气势汹汹地冲进来,把一张银行卡拍在桌上。“赵若君,
这里面有五百万。离开季白,把公司还给近明哥哥!”她下巴高抬,像一只骄傲的孔雀。
我抬眼皮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她见我无动于衷,更加恼火:“你别给脸不要脸!
近明哥哥只是一时被你蒙蔽了!他爱的人是我!从始至终都是我!要不是你当年趁我出国,
用下作的手段嫁给他,现在霍太太的位置根本轮不到你来坐!”我放下手里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