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咬心动!骄肆大佬失控夜夜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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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夕雾不客气的猛拍车身。

“大哥,快点开门,我被追杀了!大哥救我!开门开门!”

“谢南砚!”

看到车里稳坐如山的谢南砚,姜夕雾又气又急。

手上拍的更使劲儿。

手拍的好痛!

要不是跑这么远,脚底跑很疼的话,姜夕雾就用脚踹门了。

谢南砚目光冷淡的从姜夕雾又红又肿,不忍直视的脸上移开,若有所思的看向对面停下来的一辆车。

他打开车锁。

姜夕雾反应迅速的开门上车,小狐狸一样灵敏的钻进车厢的后排。

谢南砚还没说什么。

姜夕雾可怜兮兮的抱着膝盖,看向浑身散发着不近人情的谢南砚。

“谢南砚,还好遇到你了,不然我今晚就死定了!”

“你真是大好人,是我的救命恩人,你保住了我这张脸蛋。”

“要不是你及时出现,我被抓回去毁容是小事,万一搞不好就会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最后不知道会出现在哪个臭水沟。”

谢南砚皱眉。

看后视镜一眼。

狼狈不已的女孩缩在他的车上,明明高挑的个子,看着却小小的一团。

她头发凌乱,黑发挡不住她的烈焰红唇,和白皙明艳脸蛋。

以及肿老高的半边侧脸。

目光往下。

她光着脚没穿鞋,红色礼服也烂了。

因为她不合适的坐姿,开了衩的礼服裙摆滑到大腿根,在昏暗的车厢里形成强烈的色彩对比反差。

红的夺目。

白的晃眼。

想了半天。

谢南砚不记得她的全名。

只知道她姓姜,叫什么雾,是谢老爷子十几年前带回来的小姑娘。

他就见过她两面。

第一次见她,她年纪还小,瘦瘦小小的像猴子,被人欺负推倒在地上。

他那天正好回谢家,又路过看到了,顺手把她拉起,训斥了推人的人。

第二次见她,是她十八岁生日那天晚上,他回谢家找谢老爷子。

无意中看到她捧着一块葡萄蛋糕躲在门外墙角,像只偷吃别人家食物的黄鼠狼。

那时候她个子长高了。

没那么瘦小,也越长越漂亮。

谢南砚基本不回谢家,常年在国外,离开谢家后就没再遇见过姜夕雾。

直到这次。

谢南砚没搞明白这个姜什么雾的女人,大晚上的光脚在酒宴山庄的马路上狂奔。

还被人追杀。

她得罪了什么人?

做了什么事?

谢家都没有人护着她吗?

谢南砚冷淡开口提醒,“坐好。”

姜夕雾没什么反应,跟没有听到一样,不知道在跟自己还是跟他说话: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感谢菩萨保佑,感谢老天保佑!”

“真是大好人呐!我决定了,下辈子,不,就这辈子!”

“我要做牛做马!”

报答他!

谢南砚听着车后的女人神神叨叨的说些无聊话,他凝眉,手指敲打方向盘。

看着对面百米远停着的车。

敌不动,我不动。

这是谢南砚做人处事准则。

姜夕雾又嘀咕了一大串,声音小的跟蚊子在耳边嗡嗡嗡一样。

谢南砚嫌聒噪,嗓音又低又冷,没回头问后排女人,“你嘀嘀咕咕什么呢。”

姜夕雾心里回答:

我在嘀嘀咕咕救命之恩以身相许,嘀嘀咕咕我要把你追到手。

嘀嘀咕咕要做你老婆!

但是吧,姜夕雾对自己的定位很清晰,慢慢来,毕竟人是不能一口吃个大胖子的。

还是现实点。

老婆有些远。

先做女朋友吧。

谢南砚等了会儿没听到人回答,扭头看后排的漂亮女人一眼,恍然才想起来。

喔。

差点忘了。

她是个小聋子。

刚才都是说废话了。

谢南砚不再说话,也不再好奇追她的都是些什么人。

常年的高强度训练,谢南砚的身体素质不错,视力也格外的好,距离虽远了点,但不影响他大致判断出车里几个人。

在脑中记下车牌号。

谢南砚刚启动车。

姜夕雾从后排灵活的爬到他旁边的副驾位,顶着一张红肿、触目惊心的脸:

“谢南砚,你要去哪儿,接谢雨晗吗?不行,回去她会杀了我的!”

“你不能去!”

谢南砚视线冷淡看她一眼。

“能听见?”

姜夕雾把头发拨开,露出一侧的耳朵,“对,能啊,不过需要近距离,因为助听器掉了一个,另外耳朵听不到。”

“面对面说话,我肯定能听见的。”

谢南砚敢肯定:

他要是再问一句什么,姜夕雾绝对会爬到他腿上听他说话。

以谢南砚的智商,也不难猜测姜夕雾另外一个耳朵的助听器为什么没有了。

估计被人打掉。

不过对于姜夕雾身上的遭遇,以及她跟谁发生了冲突,跟谁有什么过节,谢南砚没有一点儿兴趣知道。

谢南砚一踩油门,绕过那辆车。

没多久。

那辆车也跟上来。

谢南砚减速,忽然靠边停车。

对方那辆车似乎懵了,速度也减下来,似乎在商量是也停下来还是干脆打道回府。

可打道回府,跟谢凛没法交代。

已经认出车里的男人,要下车从谢大公子手里要人…

没这个狗胆。

最终的结果,打道回府。

谢南砚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手腕表盘跟他的侧脸面容一样,泛着冷光。

他已经猜到是谢家的人。

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谢家的人会欺负谢老爷子带回家又在谢家长大的小女孩。

跟谢雨晗有关?

注意到姜夕雾一直光明正大的盯着他看,能把他脸盯个窟窿出来的灼热架势。

谢南砚想装忽视都忽视不了。

谢南砚扭过脸。

和姜夕雾四目相对。

姜夕雾咧嘴美美的一笑,动作扯到脸部神经,她没忍住呲牙“嘶”一声。

谢南砚无视她这副模样,也不着急赶时间,干脆审问他副驾上坐着的可疑人员。

“追杀你的,是谢家人?”

姜夕雾点头。

不是追杀,是要毁她容。

她只不过夸大了宣传而已。

“你确定?”谢南砚问。

姜夕雾忽然瞪大眼睛,一副害怕样子的拍拍心口,“对了,你也是谢家人,你不会助纣为虐吧?”

“谢南砚,我知道你另外一种身份,你是……”

她的声音消失,用嘴型代替:

“警~察~还是跨国的。”

谢南砚脸上的情绪没有丝毫的波澜起伏,但是他的眼神一寸寸变冷。

谢南砚不会傻到去问。

你是怎么知道的?

相当于此地无银三百两。

不打自招。

他的身份是个秘密,就连整个谢家都不知道。

姜夕雾是怎么知道的?

姜夕雾不是傻子。

谢南砚隐藏身份,自然是为了秘密执行任务,不能乱说。

“谢南砚,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包括任何人。”姜夕雾立马竖起手指头发誓,继续说剩下的话。

“我要是把你的身份秘密说出去,雷雨天劈死我!”

谢南砚眼神疏冷盯着姜夕雾。

薄唇紧抿。

片刻后,他想起车里正好有跌打消肿药,找出来丢到姜夕雾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