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男友双双穿越到古代,他竟然想三妻四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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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子正,你也太不要脸了吧?还想三妻四妾,你也不想想你消不消受得起?

”我一阵心凉又心酸,手指直指陆子正鼻尖。陆子正一副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样子,

全然不在乎,“在这个朝代,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的吗?宋安安,

你以为这还是高彩礼才能娶得到一个老婆的现代吗?你要不让我纳了她,

你就是犯了七出之条的善妒,我是可以把你给休了的。我看你个下堂妻,

还怎么在这个朝代生存?”“你想要三妻四妾,那就先把我给休了,否则有我在,你就休想。

”“宋安安,你别不识好歹!”“陆子正,你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来了这才不到一年,

你怎么就面目全非了呢?你还是我认识的,说今生今世只爱我一个人的陆子正吗?

”陆子正笑得前俯后仰,仿佛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笑死,要不是法律规定只能娶一个,

你以为那些男人就真的只愿意娶一个?哪个男人不想三妻四妾?哪个男人不想左拥右抱?

”这个男人已经恶臭了。我对他失去了所有的耐心与爱意,在看到他对丫鬟动手动脚时,

在闻到他身上浓厚的劣质脂粉味道时,我就应该死心了。【1】一场车祸,

把我跟男友陆子正带到了这个封建朝代。陆子正是身份尊贵的侯爷,而我是他的原配妻子。

刚穿越来的时候,我们两个也算有过一段蜜月期:夫唱妇随。

彼此互相是这个世界的唯一依靠,彼此探索着回去的方式。但随着时间慢慢地推移,

陆子正享受到了权势的**,他意识到他是个不仅能三妻四妾,甚至能左右他人性命的权贵。

他开始膨胀了,甚至已经背离了初心:他不想回到现代。他想要留在这里,

酒池肉林、妻妾成群、呼风唤雨。“安安,你跟这里的女人是不一样的,

我跟你有着共同的秘密,和她们不过就是逢场作戏。”三个月前,

我抓到陆子正跟丫鬟卿卿我我,他跟我道歉,说他只是逢场作戏。因为在这里,

他是我的唯一。他一哭一跪,我心软,原谅了他。再后来,他带回来一个女人,

说他要纳她为妾,别说我无法接受与人共侍一夫,就是这个朝代的好人家的女人,

也接受不了与青楼女子姐妹相称。陆子正执意纳妾,我心灰意冷。“给我一纸和离书,往后,

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从此各生欢喜,生死不复相见。”陆子正看我这般坚决,

眼里闪过一丝不忍,但很快又被喜悦所掩盖。他勾着嘴唇,冷笑道:“宋安安,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到时候可别哭着求我让你回来。”陆子正拂袖而去。

我回房收拾自己的衣物。一个侯爷,为爱,娶了一个平民妻子,本是一段纯爱佳话,

最终却惨淡收场。“姐姐,侯爷说你要跟他和离,这怎么使得?

”一个面容姣好、婀娜多姿的女人站在房门外,凄凄惨惨戚戚地说。

我收拾了简单的衣物跟这些日子以来变现的银两,冷眼旁观那女子做戏。

“真不愧是戏班子出身,演戏演得这么好。”我忍不住点评了一句,

“只可惜这里没有欣赏的客官。”“姐姐这是什么话,燕儿是来劝姐姐的呀,

您别跟侯爷闹脾气了。”这女的叫孙燕儿。应了那句话,莺莺燕燕不断。“你再不让开,

我就不走了。”我说。话音刚落地,孙燕儿就侧身,让出了一条道,嘴里却还是,“姐姐,

您别走。”“再让我听到你的声音,你让我走,我都不走。”孙燕儿一下子便闭了嘴。

【2】陆子正匆匆赶来,看见我背着包裹。他恶狠狠地盯着我,曾经的爱意尽退,

只剩下不屑跟厌恶。“和离是不可能的,只有一纸休书。”他把休书丢在我面前。

我忍不住笑了,笑自己在刚刚看到他匆匆赶来时还对他抱有幻想,

笑自己跟他七年的感情不堪一击。“侯爷,姐姐的包袱那么大,肯定很重,

她自己背着也太辛苦了。”孙燕儿的话仿佛点醒了陆子正。他脸色一凛,冷漠开口,

“既然你已经被休了,就不能带走属于侯府的任何东西。”男人不爱了,真绝情。“陆子正,

你当真要做到这么绝?”我双眼盯着他。陆子正认定了,在这个朝代,我离了他一无是处,

我对他构不成任何威胁,他让人夺走了我的包裹。可他忘了,

我可是清华大学出来的妇产科医生。来这里后,我可是帮助过无数个豪门贵女,

治愈她们的妇科疾病,治愈她们的不孕不育。短短半年,我已是名门里的妇科圣手了。

【3】走出侯府的大门,一驾马车停在附近。“姑娘,我们来接您了。

”是被我提前放出府的画凤和描梅。我们连忙驱赶马车,在天完全黑之前,

赶回了我在汴州城外,边远的山村里置办的一座小屋跟一间医馆。

画凤和描梅安安静静地陪着我,她们担心我被休后心情抑郁。“画凤,描梅,这些日子以来,

辛苦你们了。”“不辛苦的,姑娘。长公主私下派了很多人手来,

我跟描梅就只是盯着不出差错就好。”画凤比出府前更加神采飞扬。描梅在一旁点头,

黑白分明的眼珠子转溜两圈,“姑娘,三王爷每逢休沐,都会来看看。

”我脑海里浮现那个天之骄子般的男人。“难得他有心了。”我叹了口气。第二天,

医馆正式开业。门庭冷落,无人问津,这是预料之中的事了,医馆又不是饭馆,

还能开张大酬宾吗?“怎么都没有人来呀?”描梅在门口观望好久,

村里老少有走过路过探头探脑的,但都没进来。“描梅,你来帮我一下。

”我给描梅做了个事做,省的她坐立不安的。画凤就比她稳重了许多。我低头练字,

她俩一个研墨,一个压纸,窗台有阳光照进来,微风徐徐。未来,如果我回不去现代,

这大概就是我在这里的生活日常。“里面的人,出来!”屋外突然一片嘈杂。

我跟她俩对视了两眼,她俩迅速把帷帽给我戴上。一走出门口,就看到耀武扬威的陆子正,

带着一班府兵包围了医馆。“怪不得敢跟我离婚,原来是偷了我的钱,来这修了个小医馆。

给我把这砸了!”陆子正昨夜越想越不对劲,让人寻宋安安的踪迹,才发现了这个医馆,

他差点忘了,宋安安在现代可是小有名气的妇科医生了。宋安安很优秀,很能干,

样样压他一头,所以他像狗一样跪舔她。但是,现在就不一样了,他是高高在上的侯爷,

而宋安安不过是被休了的平民女子。他要她生,她就有活路,他要她死,她就只有死路一条。

“你敢,你以为你顶着个侯爷的身份,就能为非作歹吗?”“那你就看看我可不可以。

”陆子正冲身边的人吼道,“还不快动手?”“是,侯爷!”【4】我挡在医馆门口,

描梅跟画凤一左一右站在我身旁。陆子正认出了她俩,“好呀,原来你早就做好了打算,

怪不得放了这两个丫鬟出府。宋安安,你早就想离开我了!

”陆子正意识到自己才是被抛弃的那个人,瞬间恼羞成怒,

“把那两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给抓起来。”“陆子正,她们现在是良籍。

你不可以抓她们”“不可以?哼,我现在怀疑她们偷侯府东西,要把她们押送衙门。

还有你……宋安安,你也逃不掉。”我总算看清这人面目,竟是如此狰狞,

他是不想给我活路的。那些府兵要上前抓描梅跟画凤,我死死地拽住她俩,

对陆子正吼道:“往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又何必苦苦相逼?”“我想明白了,只要你在,

我就不可能安心。”陆子正眼里迸射出杀意。他要除掉我,

避免被人知道他不属于这里的秘密。“哈哈哈哈哈哈,陆子正,你好狠的心!

”我眼角渗出了泪水,但我立刻收拾了悲伤的心情,“杀了我,你就能安心?杀了我,

你就是个杀人犯。”“杀人犯?哈哈哈哈哈,我看谁能定我的罪!”他的话音刚落,

另一个低沉的男声响起,“你看看,本王有没有资格定你的罪?

”只见一个身材修长、生得凤章龙姿的男子神态飘飘然地出现在医馆门口。

一群数量十倍于陆子**兵数量的士兵,将陆子正他们团团围住。陆子正看清来人,

吓得立刻下跪,“三王爷!”此人真是当今圣上最亲信的同胞三皇弟:敦亲王、祁连山。

一个能文能武的男人,文能治国、武能定邦。更难得的是,这样的人还未被圣上猜忌,

反而事事得以重用,可见此人城府深沉,处事缜密。“民女见过三王爷。

”陆子正简直把奴性表演到了极致,对于权位远远高于他的三王爷卑躬屈膝、伏小作低,

其谄媚之色不亚于一传统的古代人。“今日天气极好,本王难得出来游玩,途经此地,

便听闻永毅侯在这要打要杀的,这所为何事?”“此女是微臣昨日休掉的妇人,

今日竟发现她偷窃府内银两财物无数,臣特意带人来搜查。”真是厚颜**之徒!

我微微福身,也顾不得脸面,只是一五一十的将事情告知祁连山。“永毅侯堂堂一七尺男儿,

竟与自己的糟糠之妻计较至此,传出去岂不显得永毅侯小肚鸡肠、没有格局?

”祁连山话语冰冷,讽刺道。陆子正面上不好看,一阵清一阵白,

娓娓祟祟的眼神一对上祁连山冷冽的双眸,便一下子像泄气的皮球一样,不敢作妖,

只能带着府兵狼狈收场。刚刚还一点冷酷的男人,现在却笑脸盈盈,步伐款款,向我走来。

【5】“宋姑娘,你总算是看清了那男人的真面目。”“三王爷,谢谢您的帮助,

民女感激不尽。”透过帷帽的纱帘,我看向面前意气风发的男子,回想起来救下他的那一幕。

半年前,踏青活动。他遭人暗算,身中蛇毒,奄奄一息躺在溪水边。我为他清疮吸毒,

涂上药草,救下他一命。他戏说要以身相许,我说名花有主。此后,官宴上突然会面,

才知道他是尊贵的三王爷。“皇姐说你开的是医馆,她就不说道喜的话了,只愿你得偿所愿,

往后顺遂平安。”“蒙长公主厚爱了。”祁连山笑容温和,他手一抬,士兵有序退散。

他则跟在我身后进了医馆,穿过医馆,又来到了里头的院子。院子里晒着草药,

这里没有西药,我只能是紧急学学中医药学知识,用以替代。我摘了帷帽。祁连山眼神一深,

双唇蠕动,欲言又止。“长公主还有月余就要临盆了吧?”我问道。有外人在时,

我还能对祁连山毕恭毕敬一些,一旦只有两人时,又忍不住内心平等相待的感觉。

祁连山不是陆子正那种假模假样,故作高人一等的人。他坐在我旁边的椅子上,大大的身躯,

小小的影子,有些滑稽。“到时候,还得麻烦你到公主府一趟。”祁连山目光炯炯,

看我的目光比以前我是侯府夫人时更加大胆。【6】长公主肚子发动那天,

我接到公主府的命令,立刻跟描梅、画凤一起坐上马车,赶往公主府。谁知进城后,

竟碰上了陆子正的马车。马车赶得得急,互相惊吓一把。“什么人?

居然敢冲撞永毅侯的马车?”来通知消息的公主府的人,因为不好张扬公主的名声,

只是下车道了个歉,想要息事宁人,抓紧回到公主府。奈何陆子正不依不饶,竟下了马车,

当街摆起谱来,“狗奴才,这也是你能撒野的?”我担心耽误了长公主产子大事,

让车里的嬷嬷去给陆子正悄悄亮个牌,抓紧滚蛋。陆子正脑子像是被门夹了,

竟跟嬷嬷拉扯起来,冲过来要掀马车的帘子,“长公主我熟悉着呢,

你这狗奴才敢打着长公主的名号招摇过市,我今天倒要看看马车里坐的是什么人。

”“永毅侯……”公主府乔装打扮的府兵猛低然上手,压制住陆子正。我掀开车帘,

决定最后一次救他一命,“陆子正,你若是再胡搅蛮缠下去,耽误了公主大事,

你几个脑袋都不够赔的!”陆子正一抬头。他喝酒了,而且已经是醉醺醺的,

怪不得不认得公主府的手牌。“宋安安,居然是你。”陆子正企图上前抓住我,“你,

你最擅长妇科了,快,快跟我回府,给燕儿看病。”公主府府兵把他压制得死死的,

他身边的人都不敢轻举妄动。“陆子正,别闹了。”我说,“嬷嬷,快上车,我们快些走吧。

”府兵没有真的伤及陆子正,见他冷静了不再动弹了,就松开他,跟在马车边。

马车经过陆子正时,他突然发了疯似的冲上马车,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多出了一把匕首,

凶狠的举着匕首刺向我。我一时呆住,幸亏被描梅拉了一把,匕首没有扎中胸口,

而是扎在肩膀上。“燕儿若是死了,你也该死,你身为医生,见死不救,你该死。

”陆子正双眼通红,像是疯魔了。我捂着肩膀,眼神敏锐地落在他脖子侧有几块腐烂的伤口。

“把他拖出来!”一声高亢的命令。祁连山出现在我面前。我捂着伤口,由描梅扶着,

走到祁连山骏马边上,“王爷,快带我去公主府,公主还等着我。”祁连山俯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