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绝美厂长手撕白眼狼

开灯 护眼     字体:

1983年,夏晓兰重生在吞药割腕的绝境之夜。面对继母逼嫁、村霸污蔑、市管打压,

她手握镰刀撕碎阴谋,借一本神奇《大众电影》预知未来时尚,从黑市袜子做到广交会订单。

当反派栽赃毒品欲置她于死地,**干部周正阳携817部队雷霆护妻,

证物室里一滴碘酒洗清冤屈。这一世,她不做任人践踏的野草,

而要成为八十年代最耀眼的女厂长——黑白年代,她亲手染出中国红!

1苏醒于刀锋1983年春,青河县夏家屯。天还没亮透,土炕上的人猛地睁开眼。

窗外是灰蒙蒙的晨光,屋内弥漫着霉味、柴火灰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夏晓兰低头看着自己手腕——一道深红的伤口被粗糙的布条胡乱缠住,血正从缝隙里渗出,

滴在发黄的炕席上,像一朵朵暗色的梅花。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不是夏晓兰,

却又“是”夏晓兰。原主是个刚满十八岁的姑娘,生得眉眼清丽,性子却软弱。父亲早逝,

母亲改嫁后不久也病亡,留下她独自面对继母刘桂香和两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去年冬天,

村支书的儿子赵德柱看上了她,几次三番言语调戏未果,竟反咬一口,

污蔑她“勾引干部子弟”,还说她半夜爬进他家窗户。流言蜚语如毒蛇,一夜之间传遍全村。

没人信她。连最疼她的李嫂都被刘桂香堵在门口骂:“狐狸精养出来的种,能干净到哪去?

”绝望之下,原主吞了安眠药,又用镰刀割了腕。可阎王没收她。因为——她来了。夏晓兰,

二十一世纪服装设计系高材生,因一场车祸穿越至此。前世她被合伙人陷害,品牌被夺,

跳楼前最后一念是:“若有来世,定要亲手撕碎所有白眼狼。”如今,

这具身体给了她重来一次的机会。她冷笑一声,一把扯掉手腕上的布条。鲜血顺着小臂滑落,

滴在炕沿,发出轻微的“嗒、嗒”声。“既然阎王不敢收,”她声音低哑却坚定,

“这世上的脏水……我亲自泼回去。”话音未落,院门“砰”地一声被踹开!木屑飞溅,

寒风卷着雪沫灌进来。“死丫头!装什么死!”继母刘桂香叉腰站在门口,

身后跟着一个瘸腿男人——李瘸子,四十多岁,满脸横肉,裤裆处鼓鼓囊囊,眼神淫邪。

“三百块彩礼都收了,今天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刘桂香尖声叫道,

“李大哥可是镇上供销社的正式工!你这种破鞋,能有人要就烧高香了!”夏晓兰缓缓坐起,

目光如冰。三百块?那是她爹留下的抚恤金,被刘桂香偷偷拿去换了彩礼,连个招呼都没打。

而李瘸子,上个月刚因猥亵女知青被派出所警告过。“滚出去。”她声音不大,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意。“哟,还敢嘴硬?”李瘸子狞笑,一瘸一拐往前走,

“老子今天就把生米煮成熟饭!”他伸手就要抓她衣领。夏晓兰眼神一凛,

抄起炕边那把割草用的镰刀——刀刃虽钝,但足够锋利。寒光一闪!

“嗤啦——”李瘸子的裤腰带应声而断!裤子“哗啦”滑到脚踝,露出里面发黄的秋裤。

全场寂静。刘桂香惊得捂住嘴,李瘸子脸色煞白,手忙脚乱提裤子。夏晓兰已站起身,

赤脚踩在冰冷的地上,镰刀尖抵住李瘸子的喉咙,刀刃压出一道血线。“再往前一步,

”她一字一顿,“下次断的,就是你的命根子。”李瘸子浑身发抖,裤裆瞬间湿了一片。

“疯…疯婆子!”他连滚带爬往外逃,裤子都顾不上提。刘桂香尖叫:“你等着!

我这就去找村支书!让你在这屯子里待不下去!”两人仓皇逃出院子。夏晓兰站在门口,

晨风吹起她单薄的衣衫。她望着远处山梁上初升的太阳,眼神如淬火之刃。这一世,

她不再做任人宰割的羔羊。然而,她刚转身回屋,院外传来整齐的脚步声。

抬头一看——村支书的儿子赵德柱,带着四个民兵,手持木棍,堵住了院门。“夏晓兰,

”赵德柱冷笑,手里晃着一张纸,“你涉嫌扰乱社会治安、破坏婚姻秩序,跟我们走一趟吧。

”他身后,民兵们眼神冷漠,仿佛她已是罪人。夏晓兰握紧镰刀,指节发白。

2红袜子与白衬衫三天后,青河县黑市。清晨六点,天刚蒙蒙亮,黑市口已人头攒动。

卖鸡蛋的、换粮票的、倒腾布料的,混杂着煤油味和汗臭。夏晓兰蹲在一个角落,

面前铺着一块蓝布,上面整整齐齐摆着二十双彩色袜子——红的、绿的、紫的,

还有带小花的。这是她用最后十块钱,托跑长途的司机从省城国营纺织厂仓库尾货里淘来的。

每双成本两毛五,她卖一块二。“瞧一瞧看一看!纯棉精纺,颜色保三年不褪!

”她声音清亮,带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很快围上来几个年轻姑娘,眼睛发亮。

“这红色真鲜亮!比我娘织的喜庆多了!”“给我留一双紫色的,我对象喜欢!

”眼看就要开张,忽然人群被粗暴分开。“让开!市管会执法!”一个胖子挤进来,

肚子挺得像怀了六个月,肩上斜挎着红袖章。他叫王有财,市管会副队长,

专管“投机倒把”。“谁让你在这摆摊的?”王有财一脚踢翻夏晓兰的布摊,

袜子滚进泥水里。“这些全是黑市货!没收!”围观群众立刻指指点点:“啧啧,

长得就一副狐狸精样,难怪敢干这种事。”“听说她前几天还拿刀威胁李瘸子呢!”“活该!

不安分的丫头,迟早遭报应。”夏晓兰蹲下身,默默捡起一只沾满泥的红袜子。

指甲掐进掌心,却没哭。她等的就是这一刻。突然,

她从怀里掏出一个铁皮喇叭——那是她昨夜用废罐头盒和竹筒自制的扩音器。

“各位乡亲看好了!”她猛地站起,声音通过喇叭炸响整个黑市,“这些袜子,

来自青河国营第三纺织厂!”她“唰”地抖开一张票据——盖着鲜红公章,日期清晰,

品名明确。“这是正规进货单!谁再说这是黑货——”她大步上前,

喇叭直接怼到王有财脸上,“就是污蔑国家企业!污蔑社会主义公有制!”人群哗然!

王有财脸色骤变:“你…你胡说!”“是不是胡说,去厂里一查便知!”夏晓兰目光如炬,

“还是说,王队长你收了别人的钱,故意打压个体户?”“放屁!”王有财慌了,

伸手就要抢票据。就在这时,一只修长的手从人群中伸出,轻轻按住他的手腕。

“根据《城乡个体工商户管理暂行条例》第三条,”一个清冷男声响起,

“个体经营者依法取得营业执照后,有权在指定区域经营合法商品。”众人循声望去。

一个穿白衬衫的男人站在晨光里。身形挺拔,鼻梁高挺,鼻梁上架着一副银丝眼镜,

镜片反射着冷光,看不清眼神。他弯腰,从泥水里捡起那只红袜子,轻轻掸去污泥,

递还给夏晓兰。“这位同志,”他转向王有财,语气平静却不容反驳,“你执法犯法,

涉嫌滥用职权。”王有财认出他胸前别着的徽章——外贸局办事员!顿时冷汗直流,

连连后退:“误会…都是误会!”人群爆发出议论声。“那是周正阳!外贸局新来的高材生!

”“听说是部队转业的,背景硬得很!”夏晓兰接过袜子,指尖不经意碰到他的手背,微凉。

她抬眼看他,想道谢。周正阳却已转身,只留下一句:“明天上午九点,外贸局办公室,

带上你的票据和身份证明。”临走前,他悄悄塞给她一张纸。

夏晓兰展开一看——是一份《个体工商户申请表》。而背面,

赫然印着一枚鲜红的公章:“青河县外贸局特批”。她心头一震。这人,为何帮她?

3启事与缝纫机当晚,夏晓兰借住在李嫂家。李嫂是原主父亲的老战友遗孀,

丈夫牺牲后独自拉扯三个孩子,日子艰难,却始终护着夏晓兰。“闺女,你胆子太大了!

”李嫂一边给她煮姜汤,一边抹泪,“那王有财背后是副县长的小舅子,你惹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