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失忆的前特种兵,在小镇休养时卷入连环凶案,凭本能的侦查思维与碎片化记忆,
不仅破解案件,还揭开自己被追杀的惊天秘密,反手团灭仇敌,成为江湖推理传说!
第1章河边的雕塑水流的声音很催眠。我坐在河边,手里捏着一根狗尾巴草,
看着水面发呆。医生说,这叫休养。他说我脑子里有块淤血压着神经,所以过去的事儿,
一件也想不起来。我的身份证明上写着:陈宇。年龄:二十七。职业:无。除此之外,
一片空白。唯一能证明我存在的,就是银行卡里一笔足够我躺平很久的钱,
和一身即使穿着宽松T恤也藏不住的肌肉。还有一些奇怪的本能,比如走路永远贴着墙根,
睡觉时枕头下必须放一把水果刀,以及看到任何反光的东西,都会下意识地躲闪。“陈宇!
又在这儿发呆呢!”一个清脆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镇上的小警员,李月,
一个刚从警校毕业的小姑娘,扎着马尾辫,脸上有点婴儿肥,看谁都像好人。
她是我在这个叫“静水镇”的地方,唯一算得上熟的人。我嗯了一声,没回头。“又出事了。
”她的声音压低了,带着一丝藏不住的兴奋和紧张,“河下游,发现一具尸体,
死状……很奇怪。”我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土。身体的本能告诉我,有事发生的时候,
不能干坐着。我们赶到现场时,警戒线已经拉了起来。几个老警员正在维持秩序,
驱散围观的镇民。我仗着和李月熟,轻松混了进去。河滩上,
一具男性尸体以一种极其扭曲的姿势躺在那里。他的身体被摆成了一个类似祈祷的动作,
双手合十举过头顶,双腿蜷缩,整个人像一个诡异的雕塑。“死者叫王富贵,镇上的混混,
平时没少干偷鸡摸狗的事。”李月在我旁边小声介绍,“法医初步检查,是溺水身亡,
但身上没有任何挣扎的痕迹。最奇怪的是,他怎么会摆出这个姿势?
就像……就像是自己心甘情愿把自己弄成这样的。”我蹲下身,目光扫过尸体。
我的眼睛像一台精密的扫描仪,自动捕捉着每一个细节。死者的指甲缝里没有泥沙,
说明他不是在河滩上被摆成这个姿势的。他的衣服很湿,但鞋底却相对干净,边缘有些磨损。
“他是被人从上游某个地方摆好姿势,然后顺着水流冲到这里的。”我下意识地开口,
声音不大,但很肯定。周围几个正在讨论案情的老警员都愣了一下,齐刷刷地看向我。
为首的张队长皱着眉:“小伙子,你谁啊?别在这儿瞎说。”李月赶紧解释:“张队,
这是陈宇,就是我跟您提过的那个……我朋友。”她显然不知道该怎么介绍我。
我没理会他们的目光,继续说:“你们看他的膝盖和手肘关节处,皮肤有轻微的擦伤和泛红,
但不是挣扎造成的,更像是长时间保持一个固定姿势,
被水流冲刷时与河底的石头摩擦导致的。如果是在这里溺亡,
他的肺部积水状态和身体僵硬程度都对不上。”我的话让现场陷入一片死寂。
我说完才意识到,自己好像说得太多了。这些知识是哪儿来的?我不知道,
它们就像吃饭喝水一样,自然而然地从我脑子里冒了出来。张队长愣了几秒,
半信半疑地对旁边的法医说:“老刘,你再仔细看看,是不是像这小伙子说的那样?
”老法医扶了扶眼镜,重新检查了一遍,过了几分钟,他抬起头,
眼神里满是震惊:“……还真是。这观察力,绝了。”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到我身上,
那眼神里充满了探究和审视。他们肯定在想,这个看起来无所事事的年轻人,
到底是什么来头?我感到一阵莫名的烦躁,不想成为焦点。我转过身,
对李月说:“我先回去了。”刚走出两步,一个画面毫无征兆地闪进我的脑海。
那是一个幽暗的房间,水滴从天花板落下,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一个男人被绑在椅子上,
浑身湿透,而我,正站在他面前,手里拿着一把冰冷的手术刀,
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地问:“说,还是不说?”剧烈的头痛袭来,我踉跄了一下,
扶住了旁边的一棵树。“陈宇!你怎么了?”李月紧张地跑过来扶住我。我摇摇头,推开她,
大步离开。身后,是那些警察复杂的目光和窃窃私语。他们不知道,我比他们更想知道,
我到底是谁。第2章第二个受害者回到我租住的小院,我把自己扔进冷水里,
试图压下脑子里翻腾的碎片。那个闪回的片段,那个手持手术刀的我,
让我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我是个好人吗?或者,我只是一个忘记了自己罪行的恶棍?
第二天一早,李月又找上了门。她手里提着豆浆油条,脸上的表情却不像早餐那么轻松。
“陈宇,你昨天说对了。”她把早餐放在石桌上,“我们沿着河道上游搜查,
在三公里外的一个废弃码头发现了第一现场。那里有拖拽的痕迹,还有一些残留的绳索纤维,
跟王富贵身上的完全吻合。”我拿起一根油条,咬了一口,没说话。“张队他们都惊呆了,
说你的观察力比干了二十年的老刑警还毒。”李月坐到我对面,一双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我,
“你……你以前到底是做什么的?”我摇摇头:“不记得。”她脸上闪过一丝失望,
但很快又振作起来:“不记得也没关系!张队说了,希望你能协助我们调查。你愿不愿意?
”“没兴趣。”**脆地拒绝。我只想安静地待着,不想再卷入任何麻烦里。
那些闪回的记忆片段,每一次出现都伴随着剧烈的头痛,像是在警告我不要去触碰过去。
李月有点急了:“可是……可是这案子太诡异了!我们一点头绪都没有。
凶手把人摆成那种姿势,到底是什么意思?是一种仪式吗?王富贵这种小混混,
能得罪什么厉害角色?”我沉默地喝着豆浆。我能感觉到,李月不是在利用我,
而是真的束手无策了。这个单纯的姑娘,把守护小镇的安宁看作天大的事。就在这时,
李月的对讲机刺耳地响了起来。“各单位注意!镇西的老钟表店发现第二起案件,
立刻封锁现场!”李月脸色“唰”地一下白了,她猛地站起来,看着我,眼神里带着恳求。
我叹了口气,把最后一口豆浆喝完,站起身:“走吧。”老钟表店的门大开着,店主钟师傅,
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以同样诡异的姿势死在了他的工作台前。
他的身体被摆成了正在修理钟表的姿势,手里还拿着镊子,眼睛透过放大镜,
仿佛在专注地看着机芯。但他的身体已经冰冷僵硬。“又是这样……”张队长脸色铁青,
“没有打斗痕迹,没有强行闯入的迹象。法医说,死因是急性心梗,
但现场同样有微量的镇静剂成分。凶手是怎么让他心甘情愿,在死前摆出这个姿势的?
”我走进店内,一股淡淡的檀香味飘入鼻中。钟表店里挂满了各式各样的钟表,
滴答声此起彼伏,像无数颗心脏在跳动,衬得这死亡场景更加诡异。
我的目光落在钟师傅手下的那个机芯上。那是一个非常复杂的古董钟机芯,
其中一个齿轮被取了下来,放在旁边。“钟师傅是镇上有名的手艺人,性格孤僻,除了修表,
没什么爱好。”李月在我身边介绍着情况,“他跟王富贵那种混混,八竿子打不着,
怎么会……”“他们有共同点。”我打断了她。所有人都看向我。
我指着地上的一个角落:“那里有烧完的香灰,和王富贵尸体旁边发现的一样。
你们看钟师傅的姿势,他不是在修表。”我走到工作台前,
模仿了一下钟师傅的姿势:“一个专业的钟表匠,修理这么精密的机芯时,身体会前倾,
手肘会有稳定的支撑。但他现在这个姿势,更像是在……展示。”“展示什么?
”张队长追问。“展示他的手艺,他最引以为傲的东西。”我的目光扫过墙上那些钟表,
最后停在那个被拆开的机芯上,“凶手满足了他们的执念。王富贵是个混混,
但他最得意的事,可能就是曾经在某次祭祀活动里当过领头,摆出过类似的祈祷姿势。
而钟师傅,他一辈子都活在钟表的世界里。”“满足执念?这是什么变态的杀人动机?
”一个年轻警员忍不住说道。我的大脑飞速运转,一些模糊的词汇自动组合起来。
“这不是普通的谋杀。这是……‘审判’。”我轻声说出这个词。话音刚落,
我的太阳穴又开始针扎似的疼。一个更清晰的画面冲进脑海。一个全息屏幕在我面前展开,
上面罗列着一个个的名字和资料。一个冰冷的机械音在我耳边响起:“目标锁定,
代号‘钟表匠’,罪名:出卖组织机密。执行者:‘幽灵’。任务:清理。”画面里,
那个被称为“幽灵”的人,就是我!“啊——!”我忍不住低吼一声,双手抱住了头。
无数混乱的信息流在我脑中冲撞,各种战斗技巧、暗杀手段、情报分析的知识,
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涌现。“陈宇!陈宇你又怎么了?”李月焦急地扶住我,
她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我强忍着剧痛,
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查……查他们最近……有没有和什么……外来人接触过……”说完,
我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第3章组织与代号我在镇卫生院的病床上醒来。
白色的天花板,消毒水的味道,还有守在床边,眼睛熬得通红的李月。“你醒了?
”她见我睁眼,惊喜地叫了一声,连忙给我倒了杯水,“医生说你只是精神**过度,
加上低血糖,没什么大碍。”我坐起身,头痛已经缓解了不少,但脑子里却多了一堆东西。
就像一个被格式化的硬盘,突然被灌入了一部分数据。
我知道了那个神秘组织的代号——“天罚”,一个游离于法律之外,
专门“清理”叛徒和威胁的影子机构。而我,是他们最顶尖的执行者之一,代号“幽灵”。
王富贵和钟师傅,他们的资料在我脑中逐渐清晰。他们都曾是“天罚”的外围成员,
一个负责传递消息,一个负责制造特殊的通讯设备。而他们的罪名,都是“背叛”。凶手,
很可能是我过去的“同事”。他用这种仪式性的杀人手法,是在执行“天罚”的内部家法。
“陈宇,你晕倒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李月把水杯递给我,小心翼翼地问,
“查他们接触过的外来人?”我接过水杯,喝了一口,干涩的喉咙舒服了许多。
“凶手在模仿‘天罚’的处决仪式。”我决定透露一部分信息,因为我知道,
这个凶手不会停手,而镇上的警察,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天……天罚?”李月愣住了。
“一个组织。”我言简意赅地解释,“他们认为王富贵和钟师傅是叛徒,
所以用这种方式‘审判’他们。这种仪式,是为了警示其他潜在的背叛者。而凶手,
很可能就是这个组织的成员。”李月被我的话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这些东西,
已经远远超出了一个小镇警员的认知范畴。“我们……我们查了。”过了好一会儿,
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最近镇上确实来了几个外地人,租住在东边的‘静水山庄’。
为首的那个叫高翔,是个商人,说来考察投资环境。我们去问过话,他们看起来很正常,
有不在场证明。”静水山庄,镇上唯一算得上高档的度假酒店。“正常?”我冷笑一声,
“最正常的,往往就是最不正常的。带我去见见他们。”李月有些犹豫:“可是张队说,
让你好好休息,不要再插手了。这事儿他已经向上级汇报了。”“等你们的上级派人来,
镇上还得再死几个。”我的语气不容置疑。一种久违的掌控感回到了我身上,
这是属于“幽灵”的本能。李月看着我,眼神复杂。她似乎感觉到,眼前的这个陈宇,
和昨天那个在河边发呆的男人,已经完全不同了。最终,她还是点了点头:“好,我带你去。
”静水山庄建在半山腰,环境清幽。我们到的时候,高翔正和几个手下在院子里喝茶。
高翔约莫三十多岁,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看到我们,
他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微笑:“李警官,又有什么事吗?
我们昨天不是已经把该说的都说了吗?”他的目光扫过我,停留了不到半秒,
但就在那一瞬间,我捕捉到了他眼神深处一闪而过的警惕。“例行询问。
”李月显然有点怵这种气场的人,说话都有些底气不足。我直接走上前,拉开一张椅子坐下,
目光直视着高翔:“高先生是吧?来静水镇投资什么?”高翔的笑容不变:“小地方,
山清水秀,想看看能不能开发个旅游项目。”“是吗?”我拿起桌上的一只茶杯,
在手里把玩着,“我倒觉得,这里更适合‘清理’一些东西。”我话音刚落,
高翔身后的两个手下立刻站了起来,手下意识地伸向腰后。
那是一个非常标准地准备拔枪的动作。高翔的脸色终于变了。他抬手示意手下坐下,
但笑容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审视。
李月被这剑拔弩张的气氛吓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万万没想到,
眼前这个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商人,竟然有如此危险的一面。“这位朋友,说话很有意思。
”高翔盯着我,“不知道怎么称呼?”“我姓陈。”我将茶杯轻轻放在桌上,
发出“哒”的一声脆响,“你应该认识我,或者说,认识我以前的样子。‘幽灵’这个代号,
你听过吗?”高翔的瞳孔猛地一缩。这个反应证实了我的猜测。他就是“天罚”的人。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他很快恢复了镇定,但端茶杯的手,却有了一丝微不可查的颤抖。
“不明白没关系。”我站起身,凑到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审判者’,你们的仪式太刻意了,反而留下了痕迹。下一个目标是谁?镇上的老铁匠,
还是那个喜欢画画的小学老师?”我脑中浮现的资料里,这两个人也是外围成员。
高翔的身体彻底僵住了。他猛地抬头看我,眼神里充满了惊骇和不敢置信。他当然震惊,
因为“天罚”的内部处决名单是最高机密,而我这个“已死”的叛徒,竟然一清二楚。
我直起身,拍了拍李月的肩膀:“我们走。”走出静水山庄的大门,李月才长出了一口气,
她拍着胸口,心有余悸地问:“陈宇,你到底是谁?你怎么知道那么多?
”“一个他们以为已经死了的人。”我看着山下的静水镇,眼神变得冰冷。
他们不是来杀王富贵和钟师傅的。他们是冲着我来的。这两个人的死,只是一个引子,
一个逼我现身的诱饵。第4章陷阱与局中局夜幕降临,静水镇陷入了一片沉寂。
我没有回家,而是拉着李月躲进了镇派出所对面的一家小旅馆。“我们为什么不回家?
你不是说他们是冲你来的吗?”李月压低声音,满脸不解。我拉开窗帘一角,
注视着街对面的派出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们既然知道我还活着,
就一定会监视我所有可能去的地方。我的住处,现在肯定布满了眼睛。”果不其然,
没过多久,一个穿着外卖服的男人骑着电瓶车在我租住的小院门口停下,他没有敲门,
而是绕到院墙后,动作娴熟地翻了进去。
李月看得倒吸一口凉气:“他们……他们真的动手了!”“这只是试探。”我放下窗帘,
“如果我不在,他们就会设下更精密的陷阱等我回去。如果我在,今晚就是一场火拼。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报警吗?请求支援?”李月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我摇了摇头。
“来不及了。而且,你觉得普通的警察能对付他们吗?”我看着她,“现在,
你必须完全相信我。不然,我们两个都活不过今晚。”李月看着我沉静而锐利的眼睛,
那里面有一种让人不得不信服的力量。她用力点了点头:“好,我听你的!
”我的大脑在飞速运转,回忆着“天罚”组织里每一个核心成员的行事风格。
“审判者”高翔,以心思缜密和残忍著称。他喜欢设计复杂的陷阱,
看着猎物一步步走进绝路,享受那种智商上的碾压感。他现在一定以为我躲起来了,
正在某个角落瑟瑟发抖。“他想让我自投罗网,那我就将计就计。”我拿出纸笔,
迅速画了一张静水镇的简易地图,在上面圈出了几个位置。
“老铁匠铺、小学、还有镇南的废弃仓库。”我指着地图对李月说,“这三个地方,
是剩下几个外围成员的藏身处或联络点。高翔下一个目标,必然是其中之一。
他会选择一个最适合伏击我的地方。”“那我们该去哪里?”“哪里都不去。”我笑了笑,
“我们让别人去。”我拨通了张队长的电话,用一种急促而慌张的语气说:“张队!
我想起来了!下一个目标是老铁匠!凶手要去杀他!你们快去铁匠铺!”电话那头,
张队长愣了一下,随即厉声问:“陈宇?你在哪?你到底还知道什么?”“别问了!快去!
不然就来不及了!”说完,我立刻挂断了电话,并取出了手机卡。
李月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你……你这是在让他们去送死?”“不。”我看着她,
一字一句地说,“这是在救他们。高翔的目标是我,警察出现,只会打乱他的部署,
让他转移目标。他最恨的,就是计划被人打乱。而我,就是要让他乱。”我看着窗外,
警笛声由远及近,几辆警车呼啸着朝老铁匠铺的方向开去。“现在,游戏开始了。
”我和李月悄悄离开了旅馆,没有走向任何一个我标记的地点,而是绕到了镇子的后山。
“我们来这里做什么?”李月气喘吁吁地跟着我。“看戏。
”我们爬到半山腰一处视野开阔的岩石后。从这里,可以俯瞰大半个静水镇,
尤其是老铁匠铺和小学所在的两条街道。没过多久,老铁匠铺那边传来一阵骚动,
但很快平息。我知道,高翔的人扑了个空。紧接着,
我的手机(备用机)收到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上面只有一张照片。照片上,
小学老师林悦被绑在椅子上,嘴巴被封住,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短信下面还有一行字:想救她,一个人来废弃仓库。你的警察朋友救不了她。
李月的脸色瞬间煞白:“林老师!他们抓了林老师!”“冷静!”我按住她的肩膀,
声音冰冷,“这是陷阱。他故意袭击一个最不可能成为目标的人,就是为了激怒我,
让我失去理智。”“那我们怎么办?林老师会有危险的!”李月急得快哭了。
“他暂时不会杀她,因为她是引诱我的诱饵。”我深吸一口气,
脑中闪过无数次解救人质的模拟演练。“高翔以为他掌握了主动权,
但他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什么错误?”“他不该选废弃仓库。”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那个地方,是我亲自选的训练场。那里的每一个通风管道,每一个承重柱,每一条排水沟,
我都一清二楚。”当初我失忆后,身体的本能驱使我寻找一个可以发泄过剩精力的地方。
那个废弃仓库,成了我每晚秘密训练的场所。现在,我的训练场,即将成为他们的坟场。
我看着李月:“我要你帮我一个忙。”第5章幽灵的狩猎场废弃仓库里,灯光昏暗,
灰尘在光柱中飞舞。小学老师林悦被绑在仓库中央的柱子上,
高翔坐在她对面的一张旧沙发上,悠闲地擦拭着一把银色的手枪。他身边,
站着四个神情冷峻的壮汉,呈扇形散开,封锁了所有入口。“老板,那小子真的会来吗?
”一个手下问道。高翔冷笑一声:“他会的。‘幽灵’最自负,也最重情义。
虽然他现在失忆了,但本性难移。他看到无辜的人因他而死,一定会来的。更何况,
这个小镇警察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他只能靠自己。”他以为自己算无遗策。他不知道,
他的一举一动,都通过李月悄悄放在仓库通风口的一部手机,实时直播到了我的耳机里。
“李月,准备好了吗?”我通过另一个频道低声问道。“准备好了!
全镇的电路图都在我面前,随时可以切断这一区的电源。”李月的声音带着紧张。
“倒数三十秒。行动。”我挂断通讯,深吸一口气,像一只壁虎,
悄无声息地从仓库顶部的天窗滑入,落在了一条横梁上。整个过程,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仓库内,高翔还在跟手下吹嘘自己的计划。“……等他一进来,我们就乱枪打死。组织说了,
这次必须确认‘幽灵’彻底消失。他知道的太多了。”就在这时——“啪!
”整个仓库瞬间陷入一片黑暗。“怎么回事?!”“停电了!”高翔的手下顿时一阵慌乱。
“慌什么!”高翔厉声喝道,“都打开战术手电,守住自己的位置!他进来了!
”四道强光手电的光束在黑暗中疯狂扫射,像几只受惊的野兽。但他们找不到我。黑暗,
是我的主场。我像一个真正的幽灵,在他们头顶的钢梁上无声移动。第一个目标,
是离门口最近的那个。他正紧张地用手电扫视着地面,完全没注意到头顶的危险。
我如同狸猫般悄然落下,左手捂住他的嘴,右手的肘部精准地击中他的后颈。
他连哼都没哼一声,就软倒在地。解决掉一个。“老三?什么情况?回话!
”高翔在黑暗中喊道,但只得到一片死寂。恐慌开始蔓延。我利用他们扫射的光束间隙,
快速移动到另一个目标的身后。这是一个大块头,肌肉贲张。我没有选择硬碰硬,
而是在他转身的瞬间,用一截钢筋绊倒他,同时身体前冲,膝盖重重地顶在他的太阳穴上。
又一个倒下。“他在这里!”剩下的两人终于发现了我的踪迹,疯狂地朝着我的方向开枪。
子弹“砰砰砰”地打在水泥地上,溅起一串火星。
但我早已在他们开枪前翻滚到了一个集装箱后面。枪声在空旷的仓库里形成了巨大的回音,
反而成了我判断他们位置的最好工具。高翔也开枪了,他的枪法很准,
子弹擦着我的头皮飞过,打在集装箱上,发出刺耳的金属撞击声。“幽灵!你这个叛徒!
有种出来!”高翔怒吼着。我没有理他,而是从地上捡起一块碎玻璃,算好角度,
朝远处扔了出去。“叮当!”玻璃落地的声音成功吸引了剩下那两个**的注意,
他们立刻调转枪口,朝着声音来源处疯狂扫射。就是现在!我从集装箱后闪电般冲出,
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欺近他们。我的双手如同铁钳,分别扣住了他们的手腕,
用力一错。“咔嚓!”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两人的惨叫声中,手枪脱手落地。
我顺势两记手刀,砍在他们的脖颈上,让他们彻底失去战斗力。不到一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