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楼上是重生的连长媳妇,楼下是穿越的营长媳妇。
而我自己,竟成了拥有读心术的团长媳妇。
她们一个拼了命想追回连长丈夫,一个正跟营长丈夫的极品亲戚斗得你死我活。
唯独我,表面平静,心里却只想着怎么跟团长丈夫尽快离婚跑路。
……
‘1980年8月,岭东军区家属院。
熄灯号吹响后,整栋楼陷入死一般的黑暗。
我站在窗前,任由夜风撩起湿漉漉的长发,心底一片冰凉。
‘吱呀!’
房门突然被推开,只穿裤衩的许言走了进来。
他刚洗完澡,古铜色皮肤上挂满晶莹水珠,一路顺着结实胸膛滑向紧实腰线。
昏黄灯光下,他那张冷峻眉眼竟透出几分罕见的温柔。
我死死盯着他看,喉咙发紧。
许言弯腰整理明天的作训服时,我从身后猛地抱住他:“干不干?”
后背骤然被柔软贴上,许言浑身僵硬,声音都哑了:“干什么?”
我没吭声,只是指尖若有似无地勾了下他的裤腰。
这轻飘飘的动作像一把火,瞬间烧得许言小腹绷紧发烫,可他嘴硬得要命。
“你一个女人家,能不能有点矜持?”
我皱眉,心凉半截,松开手作势要走。
可下一秒,他猛地把我抱起,直接压倒在床上,炙热吻像暴雨般砸下来。
我以为自己早有准备,却还是完全招架不住他的凶猛。
沉重喘息混着木床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在闷热的夜里一直烧到后半夜。
最后在许言一声餍足低哼里,一切才渐渐平息。
我还在平复那股被冲垮的余韵,腰突然被他轻轻捏了一把,耳边响起沙哑的嗓音。
“昨晚不是喊着干完腰疼吗?今晚怎么又这么生龙活虎。”
我眼神一黯,声音发涩:“……疼是疼,可架不住真的太舒服。”
许言被我这句话气笑了,带着点无奈:“去洗洗,睡觉。”
我低低应了声,拖着几乎散架的身体走进卫生间。
缸里的水还带着余温,我舀起一瓢从头顶浇下,整个人才清醒几分。
我已经缠了许言整整七天,不是因为爱,而是害怕离开后,再也找不到身材、模样、体力都这么顶级的男人。
说起我们这段婚姻,不过是父辈定下的一纸娃娃亲。
两年前父亲去世,我走投无路,拿着定亲书找上了已是军区团长的许言。
可他一见我来,就跟点着了炮仗似的炸毛:“连面都没见过,我娶她奶奶个腿儿啊!”
然而下一秒,我却清清楚楚听见他心底炸开的那句——“操!这么漂亮!”
没错,我天生拥有读心术,可父亲临终前千叮咛万嘱咐,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也正因为这能力,我从小看透人心凉薄,才变得淡漠又随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