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半月命,树妖替我掀翻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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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半月命,树妖替我掀翻家族“你活不过半月!”二叔把体检报告甩我脸上,“签字,

保你死得体面。”谁能想到?我是苏氏继承人,亲叔却盼我嘎,好啃我家的亿万家产。

贴身特助刚把我护在身后,我眼前一黑,一头栽进后院千年古树的树荫里。

凉丝丝的指尖戳我眉心时,我猛睁眼——撞进双鎏金瞳,墨绿发梢的帅哥正勾着笑。“青砚?

”我嘴比脑子快,这可是守了我千年的树妖啊!二叔带着个画符老道杀到:“除邪祟!

”青藤“唰”地缠上桃木剑,他把我往身后一护:“她的命,我罩了!

”余光扫过老道袖口——那符文,竟和我锁骨的朱砂痣纹路丝毫不差!

上一世我就是这么被坑死的,家产被啃得渣都不剩。这一世有树妖当靠山,亲叔,

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1第一章生死劫前,遇千年旧人苏氏集团的会议室,

冷气开得像冰窖。苏振邦的啤酒肚顶在红木会议桌上,

地中海发型下的三角眼扫过我苍白的脸,肥厚的手指“啪”地将体检报告拍在我面前。

油亮的翡翠戒在灯光下晃得人眼晕,那是我父亲生前戴过的款式。“晚晚,

”他声音裹着虚伪的关切,像浸了油的棉絮,“报告白纸黑字写着,你的心脏撑不过半月。

这股权**书签了,二叔保你最后日子吃得好、睡得安,不受半点委屈。

”我攥着真丝裙摆的手指泛白,指甲掐进掌心,疼。

但比不上心脏被攥紧的窒息感——那是被他买通的医生,

第无数次用“无药可救”的谎言敲打我。“二股东无权代股东签署任何文件。

”林薇的高跟鞋踩碎会议室的死寂,她一身笔挺的西装套裙没有半分褶皱,

黑长直的发丝扫过肩线,红唇抿成锋利的刃,“苏总的体检报告,

我们已经委托第三方机构重新鉴定,结果未出前,任何企图转移股权的行为都是违法的。

”苏振邦的脸瞬间沉了,三角眼眯起,露出藏在肥肉下的狠戾:“林薇,这里有你说话的份?

一个特助也敢管苏家的家事?”“我只认苏氏集团的章程,不认‘家事’。

”林薇侧身挡在我身前,后背挺得像标枪,

口袋里露出半片速效救心丸的铝箔包装——那是她每天都会为我备着的。

我看着苏振邦骤然扭曲的脸,胸腔里的怒火终于烧穿了隐忍的壳。苍白的脸泛起薄红,

不是病气,是气的。正要开口,心脏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绞痛,像有无数根针在扎。

眼前的人影开始模糊,苏振邦的咒骂声越来越远,林薇惊慌的呼喊像从水里传来。

我重重栽下去,额头磕在冰凉的桌角,意识彻底沉进黑暗前,

只听见苏振邦阴恻恻的笑:“自不量力。”再次睁眼时,鼻尖萦绕着潮湿的草木香。

不是医院消毒水的味道,是雨后泥土混着树叶的清冽气息。我躺在柔软的草地上,

头顶是千年古树撑开的浓荫,细碎的阳光透过叶片缝隙,在我脸上投下跳动的光斑。

一个男人蹲在我面前。墨绿发梢垂在颊边,发尾沾着片细碎的嫩叶。

金瞳像浸在晨光里的琥珀,含着细碎的光,正一瞬不瞬地盯着我。他的皮肤是冷调的瓷白,

肌理间嵌着淡绿色的叶脉纹路,像古树的精灵化了形。他腕间缠着一圈青藤,

藤叶泛着莹润的微光,正随着他的呼吸轻轻起伏。指尖悬在我眉峰半寸,没碰,

却有清冽的草木气漫过来,顺着我的鼻腔钻进肺里,胸口的绞痛竟缓了大半。“你是青砚,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沙哑却异常笃定,“守我千年的树妖。”男人的金瞳猛地收缩,

指尖几不可查地颤了一下。青藤突然绷紧,根须似的纹路顺着他的手背爬上来,

又在触及我皮肤时骤然软化。他的声音很低,带着草木的清寂感,

像风吹过古树枝桠:“阿芷……”阿芷。这个名字像一把钥匙,捅开了记忆的锁。

零碎的画面涌进来——青峰山的晨雾,他白衣胜雪的山神模样,还有地府阴冷的风里,

他为了护我魂体,被打回原形的决绝。福伯说的“后山古树有灵”,原来从来都不是传说。

“晚晚!你果然在这!”苏振邦的呼喊打破了静谧,他带着两个人快步走来,

身后跟着个穿道袍的男人。那道长白发束得极高,丹凤眼尾有道浅疤,道袍上绣着暗金符文,

手里攥着柄有裂纹的桃木剑。他一看见青砚,丹凤眼猛地缩成针,脚步顿了顿,

随即冷喝:“此乃邪祟!苏**,你被这妖物缠上了!”青砚立刻将我护在身后,

动作自然得像做过千百遍。他周身的气息瞬间冷下来,原本温和的草木气变得凛冽,

金瞳里翻涌着深不见底的戾气——那是山神独有的威压,压得苏振邦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她的生死劫,”青砚的指尖凝出一片嫩绿的叶子,叶片边缘泛着细碎的金光,

“轮不到旁人插手。”“妖物休走!”玄虚道长抽出桃木剑,剑身上的裂纹突然亮起红光,

“此乃逆天而行的孽障,贫道今日便替天行道,收了它!”我抓着青砚的衣角,

注意到玄虚道长说话时,下意识拢了拢袖口。那动作太快,

但我看清了——他袖管里藏着一枚符文,纹路扭曲,竟和我锁骨上的朱砂痣一模一样。

福伯曾说,我母亲怀我时,曾在青峰山古树下许愿,我的朱砂痣,是山神给的“护身符”。

可玄虚袖中的符文,怎么会和它一模一样?“替天行道?”我扶着青砚的后背站起来,

苍白的脸上没了之前的隐忍,杏眼含锋,“道长可知,我这‘邪祟’护了我千年?倒是你,

跟着我二叔来这儿,是想‘祈福’,还是想取我性命?”苏振邦的脸色变了:“晚晚,

你别听这妖物蛊惑!玄虚道长是我请来为你祈福的……”“祈福需要带桃木剑?

”林薇的声音从树后传来,她举着手机,屏幕亮着,“我刚收到第三方的体检报告,

苏总心脏机能一切正常,倒是某些人买通医生、篡改报告的证据,已经发到股东群里了。

”苏振邦的脸彻底白了,啤酒肚剧烈起伏着。玄虚道长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突然挥剑刺向青砚:“先除了这妖物再说!”桃木剑带着凌厉的劲风袭来,青砚却没动。

他腕间的青藤突然暴涨,瞬间缠住桃木剑的剑身,藤叶上的微光灼烧着符文,

发出“滋滋”的声响。玄虚道长惨叫一声,被震得后退几步,虎口裂开,渗出血来。

青砚转身,金瞳里的戾气褪去,又恢复了之前的温柔。他抬手,

用指腹轻轻擦去我额角磕出的血珠,动作轻得像怕碰碎我:“别怕,我在。

”他的指尖带着草木的凉意,触到皮肤时,额角的疼痛瞬间消失。我望着他眼底清晰的倒影,

突然想起记忆里的画面——青峰山的桃花树下,他也是这样,替我拂去发间的花瓣。

苏振邦看着玄虚道长的惨状,又看了看举着手机的林薇,知道大势已去,转身就要跑。

林薇立刻上前拦住他,红唇勾起冷笑:“二股东,去哪儿?

股东们还等着和你聊聊资产转移的事呢。”玄虚道长盯着青砚,眼神里满是贪婪和怨毒。

他悄悄摸出袖中的符文,指尖掐了个诀,

符文突然燃起黑色的火焰:“就算贫道拿不到你的神元,也要让这丫头的生死劫提前!

”黑色的火焰朝我扑来,青砚将我紧紧护在怀里。他背后的叶脉纹路突然亮起,

淡绿色的光芒形成一个半圆的屏障,挡住了火焰。我听见他闷哼一声,后背的温度骤然升高,

有温热的液体渗出来,沾湿了我的裙摆——那是他的血,带着草木的清香。“你的锁魂阵,

困不住我。”青砚的声音贴着我的耳朵,带着一丝颤抖,却异常坚定,“她的命,我护着。

天规也拦不住。”玄虚道长的脸色变得惨白,符文的火焰反噬到他身上,道袍瞬间烧了起来。

他尖叫着打滚,桃木剑“哐当”掉在地上,裂纹彻底蔓延开来,断成了两截。

苏振邦被林薇制住,嘴里还在咒骂,却不敢再看青砚一眼。**在青砚的怀里,

感受着他逐渐平稳的心跳,指尖划过他后背的伤口——那里的叶脉纹路正在慢慢修复,

像古树的自我愈合。阳光穿过树叶,落在他的墨绿发梢上,泛着柔和的光。他低头看我,

金瞳里满是化不开的深情,腕间的青藤轻轻缠绕住我的手腕,像是在做一个跨越千年的约定。

我摸着锁骨上的朱砂痣,突然笑了。还有三天就是我的二十五岁生日,生死劫也好,

家族阴谋也罢,这一次,我不再是任人宰割的棋子。因为我的树妖先生,终于来接我了。

而玄虚道长烧焦的道袍碎片旁,一枚没烧尽的符文静静躺着,上面的纹路,

正和青砚腕间青藤的脉络,慢慢重合。第二章伪证与暗阵我盯着青砚腕间轻晃的青藤,

突然笑出声:“树妖先生,要不要去我家坐坐?”他金瞳亮了亮,墨绿发梢扫过眉骨,

语气依旧讷讷:“你不怕?”“怕就不会跟你谈交易了。”我扶着他的胳膊起身,

指尖触到他皮肤下淡绿的叶脉,“我住的别墅,后院也有棵老樟树。”林薇开车送我们回去,

一路从后视镜偷瞄青砚。这位向来冷静的特助,握方向盘的手指都泛了白。刚进别墅玄关,

一道墨色影子突然从青砚袖管里窜出来。巴掌大的小狐狸蹲在鞋柜上,琥珀眼瞪得溜圆,

对着我龇牙,尾巴尖那缕绿毛却绷得笔直。“它叫墨团。”青砚伸手,

小狐狸立刻委屈地蹭过去,“灵狐,能感知你的命息。”我挑眉,看着墨团明明怕得发抖,

还硬撑着炸毛的样子,突然觉得有点可爱。“感知到什么了?”“你每濒死一次,

它就焦躁一分。”青砚指尖划过墨团的背,小狐狸舒服地眯起眼,“千年了,

它跟着我守着你,比谁都清楚你的生死线。”这话像根细针,扎得我心口发闷。

我转身从冰箱里翻出盒进口草莓,递到墨团面前:“以后我家管饭,别总凶我。

”小狐狸鼻子动了动,偷偷看了眼青砚,叼起一颗草莓就蹿回他怀里,尾巴把脸都盖住了。

“说正事。”我坐在沙发上,指尖敲了敲茶几,“我信你能护我,但我要知道真相。

”青砚坐到我对面,金瞳专注地望着我:“苏振邦买通了你的主治医生,

篡改了三次体检报告。”“我要证据。”我身体前倾,杏眼微眯,

“能让他在股东面前翻不了身的证据。”“我需要聚魂灵物。”他腕间青藤缠上我的手指,

带着微凉的触感,“青峰山的千年茯苓,能补我的残魂。”交易达成得异常顺利。

我让林薇去安排寻找茯苓的事,她却站在原地没动,脸色有些苍白:“苏总,

这样会不会太冒险?他毕竟是……”“林薇,”我打断她,“你是我的特助,

还是我二叔的眼线?”她猛地抬头,眼里满是震惊:“苏总,您怎么会这么想?”我没回答,

只是拍了拍青砚的肩:“今晚之前,我要看到证据。”青砚点头,身影突然变得透明,

像融入了窗外的暮色里。墨团趴在沙发上,嘴里还叼着草莓,见他消失,

不满地“嗷”了一声。夜里十点,青砚准时回来。他带来一个U盘,插在电视上,

监控画面瞬间跳了出来。医院走廊的监控里,

我的主治医生正从苏振邦手里接过一个厚厚的信封。苏振邦的啤酒肚格外显眼,

油亮的翡翠戒在镜头前晃了晃。“做得好,”苏振邦的声音透过音响传来,“继续跟她说,

心脏机能正在衰退,撑不过二十五岁。”医生点头哈腰地应着,转身进了办公室。

就在画面要结束时,我突然攥紧了手指——走廊拐角处,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影。

黑长直的头发,笔挺的西装套裙,不是林薇是谁?她站在阴影里,手里拿着手机,

似乎在拍什么。可下一秒,画面就被切掉了。“怎么回事?”我看向青砚,

“她为什么会在那儿?”青砚金瞳沉了沉:“这监控被人动过手脚,最后十秒是拼接的。

”他指尖划过屏幕,调出另一帧画面,“林薇当时在给你买速效救心丸,药店的监控能作证。

”我松了口气,却又觉得不对劲。是谁故意把林薇的身影拼进去?目的是什么?“苏总,

您找我?”林薇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她刚加班回来,眼底带着红血丝,

看到电视上的画面,脸色瞬间变了。我关掉监控,靠在沙发上,故意放缓语气:“林薇,

明天把那份股权**书准备好。”“您要签?”她猛地上前一步,声音都变了调,“苏总,

不能签!那是您父亲留下的基业!”我看着她慌乱的样子,心里的疑云渐渐散去。

“我没说要签,只是看看。”林薇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苏总,

您怀疑我?”“现在不怀疑了。”我递过一杯温水,“但有人想让我怀疑你。

”林薇接过水杯的手还在抖。她犹豫了片刻,突然说:“苏总,我今晚加班时,

听到二股东打电话。”“他说什么?”“他说……玄虚道长的阵快成了,

让您明天务必签下放弃继承权的声明。”话音刚落,墨团突然从沙发上跳起来,

对着窗外龇牙狂叫。青砚脸色骤变,一把按住我的肩,指向别墅后院:“看那里!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瞬间浑身冰凉。后院的老樟树下,玄虚道长正围着树干布阵。

他白发束得老高,丹凤眼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手里的桃木剑插在地上,

每根木桩上都钉着黄符。黄符上的朱砂字迹格外刺眼,正是我的生辰八字。苏振邦站在一旁,

手里攥着一份文件,借着手机灯光能看清标题——《自愿放弃继承权声明书》。

“这是锁魂阵。”青砚的声音带着寒意,“用你的生辰八字引气,既能吸我的神元,

又能加速你的生死劫。”我刚要开门出去,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墙角绕了过去。是福伯!

老管家穿着布衫,手背的老年斑在月光下格外明显。他悄悄走到阵边,

趁玄虚和苏振邦说话的间隙,猛地拔出了一根钉着黄符的木桩。“谁!”玄虚突然转头,

丹凤眼扫过四周,“谁在那儿?”福伯立刻躲到树后,手里紧紧攥着那根木桩。

苏振邦不耐烦地说:“道长别疑神疑鬼,快布阵吧,再过三天就是她二十五岁生日了。

”玄虚皱着眉,重新检查了阵眼,没发现异常,又继续忙活起来。福伯趁机将木桩藏进怀里,

慢慢退到阴影里。“我们现在怎么办?”林薇压低声音,手已经摸向了手机,“要不要报警?

”青砚摇了摇头,腕间的青藤突然暴涨,藤叶上泛着莹润的微光:“锁魂阵一旦发动,

警察来了也没用。”他看向我,金瞳里满是温柔,“相信我。”墨团跳到他肩上,

琥珀眼死死盯着玄虚,尾巴尖的绿毛绷得笔直。我深吸一口气,突然笑了。“相信。

”就在这时,玄虚突然举起桃木剑,剑尖指向老樟树的树干,大喝一声:“起阵!

”黄符瞬间燃起红色的火焰,阵中突然刮起一阵狂风,卷起地上的落叶,

朝着别墅的方向扑来。青砚将我护在身后,背后的叶脉纹路突然亮起,

淡绿色的光芒形成一道屏障。我看到他的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却依旧死死挡在我面前。

而树后的福伯,突然举起藏在怀里的木桩,朝着玄虚的后背,狠狠砸了过去。

第三章惊雷与旧梦福伯的木桩砸中玄虚后背时,我听见青砚倒抽冷气。

他周身突然爆发出细密的绿光,像无数萤火虫聚在一块儿。腕间青藤疯长,瞬间缠上我的腰,

将我往屋里带。“别动。”他的声音发颤,指尖按在我心口,“锁魂阵破了一角,

怨气会反噬。”暖意顺着他的指尖渗进来,像晒过太阳的棉被。刚才被阵风吹得发僵的四肢,

突然有了知觉。我低头,看见他皮肤下的叶脉纹路亮得惊人,墨绿发梢都沾着微光。

“你在耗神元?”我攥住他的手腕,“停下。”他金瞳抬了抬,

反而按得更重:“你的心跳弱得像快灭的烛火。”窗外传来玄虚的怒吼,

接着是苏振邦的咒骂。墨团蹲在窗台上,尾巴尖的绿毛扫过玻璃,对着外面龇牙咧嘴。

林薇快步走过来,手里攥着份文件:“苏总,这是我连夜整理的,

苏振邦转移海外资产的明细。”她的西装外套沾着露水,“还有,三甲医院那边,

我托人做了加急体检。”体检报告递过来时还带着油墨香。“心脏功能稳步恢复”几个字,

刺得我眼睛发酸。青砚突然笑了,是极淡的一个弧度。“我说过,能护你。

”我抬头撞进他的金瞳,那里面映着我的影子,比任何承诺都实在。第二天的股东大会,

我踩着九点的钟声推门而入。会议室里鸦雀无声。苏振邦坐在主位上,地中海发型梳得油亮,

看见我时,三角眼明显顿了顿。他身边的玄虚道长,道袍上的符文闪着暗光。“小晚,

你怎么来了?”苏振邦假惺惺地起身,“医生不是说你要卧床休息吗?”我没理他,

径直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青砚站在我身后,墨绿发梢垂在肩侧,

周身的清寂感让旁边的股东都不敢出声。“二叔这是盼着我来不了?

”我把体检报告拍在桌上,“还是盼着我死?”苏振邦的脸瞬间涨红:“小晚!

你怎么能说这种话?我是你亲二叔啊!”“亲二叔会买通医生,说我活不过二十五岁?

”我抬手,林薇立刻把平板接上投影,“还是亲二叔,会把苏氏的流动资金,

转到你私生子的账户上?”屏幕上跳出的转账记录,让股东们炸开了锅。有人拍了桌子,

有人指着苏振邦骂骂咧咧。苏振邦急得满头大汗,啤酒肚在西装里鼓着:“这是伪造的!

是她陷害我!”他突然指向我,“她一个病秧子,懂什么公司运营?还不是靠外人撑腰!

”他的目光扫过青砚,满是恶意:“我不知道你从哪儿找的野男人,但苏氏的事,

轮不到外人插手!”话音刚落,青砚往前半步。金瞳里的温度瞬间降下来,

整个会议室的空气都像冻住了。“她的事,就是我的事。”他的声音不高,

却带着山崩般的威压,“你动她试试。”苏振邦被吓得后退一步,手指着门口:“保安!

保安呢?把这两个人给我赶出去!”几个穿黑西装的保安冲进来,刚要碰我,

一道墨色影子突然窜过去。墨团一口咬住领头保安的裤腿,疼得对方直跳脚。“死狐狸!

”苏振邦抬脚要踹,墨团灵活地躲开,顺带扯住了他的西裤口袋。“哗啦”一声,

一个银色U盘掉在地上。我弯腰捡起,指尖碰到U盘的瞬间,

青砚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里面是他们的通话录音。”U盘插入电脑的声音,

在嘈杂的会议室里格外清晰。苏振邦的声音先传出来,带着贪婪的笑意:“道长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