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走上前，神情严肃地说：“走吧，回警局做进一步调查。”

“可我明天要高考......”顾晓月最后挣扎着说。

“你觉得明天你还能正常参加高考吗?”我冷笑一声，“身败名裂的滋味，自己好好品吧。”

警察带走顾晓月和林浩后，包间里的喧闹声逐渐平息。

起哄的围观群众三三两两地离开，只留下我和一脸惊愕的父母亲戚们。

手机里依然不断弹出消息提醒，热搜一个接一个地蹿升。

父亲站在角落里，目光躲闪，像是一夜之间老了十岁。

母亲擦干眼泪，犹豫着向我走来，伸手想拉住我。

“晚晚，是妈妈错了，我们太糊涂了......”

我往后退了一步，避开她的手。

“现在说这些，还有意义吗?”

“如果没有录音，你们是不是就认定我是凶手了?”

父亲低着头，声音嘶哑：“我们被晓月骗了，没有发现她的问题。”

“为什么没发现?”我冷笑一声，“因为在你们眼里，谁能给你们长面子，谁才是最重要的。”

“晚晚......”母亲哽咽着叫我。

我想了想，说道：“爸，妈，不必说了，我明天还要高考，不想影响心情。”

父亲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点了点头。

第二天，父母送我到考场外。

进考场前，他们欲言又止。

我只是点了点头，转身走进考场。

高考结束后，父亲接了个电话。

“晓月压力太大，精神崩溃，被送进精神病院了。”他放下手机，语气复杂。

我嘴角微微上扬：“是吗?那可真遗憾。”

“林浩也被学校开除了。”父亲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