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气佳作《凤踏霜刃》,近来受到了非常多的读者们支持,主要人物分别是赫连烬陆婉之萧承嗣,是由大神作者虚舟渡影精心编写完成的,小说无广告版本内容简述:口齿不清地喊:“烫,好烫……”我像个被吓坏的孩子,踉踉跄跄地朝她扑过去。丽妃没料到我会突然发难,被我撞了个满怀。我精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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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渊朝贤后晏清辞,为助夫君萧承嗣登基,耗尽家族心血,最终却落得满门抄斩,
被他和我的闺蜜陆婉之联手赐死于冷宫。毒酒入喉,烈焰焚心,我以为此生终了。
谁知再睁眼,竟重生在世仇北朔国送来和亲的痴傻公主“阿蛮”身上。红妆刺目,喜乐如丧。
也好。既然上天给了我一副新的皮囊,一方新的棋盘,那我便戴上这痴傻的假面,
以敌国为刀,以仇恨为刃,亲手撕开他们伪善的嘴脸。渣男皇帝,你不是最重江山社稷吗?
我便让你的万里河山,烽烟四起。伪善闺蜜,你不是最想当皇后吗?
我便让你在离凤位一步之遥时,身败名裂,死无全尸。这一世,我不再是温婉贤后晏清辞。
我是从地狱归来,踏霜踩刃的复仇者。我要让他们的血,染红我的裙角。我要让他们的哀嚎,
成为我登顶的乐章。赫连烬,那个以暴戾闻名的北朔新君,你以为娶的是个任人摆布的傻子?
你错了。你娶的,是打败一个王朝的,催命符。1喜乐喧天,我却如坠冰窟。
刺目的红绸晃得我头晕,马车颠簸,每一次震动都像是在提醒我,这具身体不属于我。
铜镜里映出一张稚嫩的脸,眉眼精致,却双目空洞,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可疑的晶莹。
这是北朔国送来和亲的痴傻公主,阿蛮。也是我,大渊朝前皇后,晏清辞的新身份。
“一个傻子也配当王妃,真是便宜她了。”耳边,
侍女幸灾乐祸的低语像针一样扎进我耳朵里。我抚上心口,前世饮下毒酒的灼痛感,
仿佛还在五脏六腑间燃烧。我缓缓抬起头。镜中那双空洞的眸子,
瞬间被无尽的冰冷与恨意填满。萧承嗣,陆婉之。你们等着,我回来了。
北朔王赫连烬的接风宴,就是一场为我准备的鸿门宴。我被宫人推搡着带入大殿,
满座的北朔贵族,视线如刀,毫不掩饰他们的轻蔑与鄙夷。高座之上,赫连烬一身玄色王袍,
面容冷峻,那双深邃的鹰眸里,没有半分新婚的喜悦,只有审视货品般的冷漠。他的宠妃,
丽妃,扭着水蛇腰站了出来。“王上,听闻渊国公主天真烂漫,不如让她为王上献舞一曲,
也好让我们开开眼界?”这话一出,殿内响起一片压抑的窃笑。谁都知道,我是个傻子。
赫连烬没有说话,算是默许。丽妃得意地扬起下巴,端起一杯热茶,走到我面前,
然后故作惊呼,手一歪。滚烫的茶水尽数泼洒在我脚前的地面上,
溅起的几滴烫得我脚踝一痛。“哎呀,这可如何是好!”丽妃用帕子掩着唇,
声音却尖利得刺耳。“阿蛮公主,这可是上好的雨前龙井,浪费了多可惜。不如,
你把它舔干净吧?”她这是要我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羞辱我,
就是羞辱我背后的北朔王。一瞬间,殿内死寂。所有人都等着看我的笑话,看赫连烬的笑话。
我能感到赫连烬那道冰冷的视线,像利剑一样悬在我头顶。我心底的恨意翻江倒海,
指甲几乎要将掌心掐出血来。蠢货,和前世陷害我的那些妃嫔用的是一样的低劣伎俩。
前世的我,为了所谓的贤后风范,处处忍让,才让她们得寸进尺,最终落得那般下场。
这一世,我一个字都不会再忍。我抬起头,维持着痴傻的表情,朝丽妃咧嘴一笑,
口齿不清地喊:“烫,好烫……”我像个被吓坏的孩子,踉踉跄跄地朝她扑过去。
丽妃没料到我会突然发难,被我撞了个满怀。我精准地用头顶撞向她的胸口,
手“无意”间扯住了她华丽的发髻。只听“刺啦”一声。丽妃满头的珠翠叮叮当当掉了一地,
精心梳理的发髻瞬间散乱,如同鸡窝。她惊声尖叫,我却仿佛没看见,一**坐在地上,
指着另一位与丽妃素来不和的贵人,用孩童般天真的语调,大声哭喊:“是她!是她推我!
坏人!”一石二鸟。被指的贵人脸色煞白,立刻跪下请罪。丽妃披头散发,
妆容被泪水冲得一塌糊涂,狼狈不堪,丑态百出。她吃了这个天大的哑巴亏,
却对着一个“傻子”,一个字都发作不出来。整个大殿,鸦雀无声。我坐在地上,
用袖子擦着莫须有的眼泪,眼角余光却瞥向了高座之上的赫连烬。他依旧面无表情,
但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却闪过了一丝极其锐利的探究。他正用审视的目光,
将我牢牢锁定。2洞房花烛夜,红烛高燃,却照不进半点暖意。赫连烬摒退了所有下人,
偌大的寝殿里,只剩下我和他。空气压抑得仿佛能拧出水来。他一步步向我走来,
高大的身影带着一股迫人的压力。我垂着头,继续扮演着那个胆小怯懦的傻子。“抬起头来。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我瑟缩了一下,缓缓抬头,用一双懵懂无知的眼睛望着他。
他捏住我的下巴,力道很重,迫使我直视他。“装傻,也要有个限度。”我的心脏猛地一沉。
他果然起了疑心。前世的记忆告诉我,赫连烬此人,冷酷暴戾,疑心极重,在他面前,
任何一丝破绽都可能致命。我浑身开始不受控制地轻颤,这是身体最真实的恐惧反应。
“我……我没有……”我结结巴巴地开口,口水顺着嘴角流下,眼神依旧空洞。
赫连烬冷哼一声,松开了我。他转身走到一张巨大的沙盘地图前,
那是大渊与北朔对峙的边境地形。“本王问你,大渊与北朔的边境线上,哪座城池最重要?
”这是第一道试探。这个问题,对于一个痴傻公主来说,无异于天方夜谭。但我,晏清辞,
却对这个答案了如指掌。我不能直接说。我心里冷笑,萧承嗣,你大概做梦也想不到,
你亲手教给我的一切,如今会成为你王朝覆灭的序曲。我摇摇晃晃地走过去,
像是对那些小旗子和模型很感兴趣。我拿起桌上的一枚玉佩,那是我的陪嫁之物,
在手里把玩着,嘴里咿咿呀呀地哼着不成调的曲子。在赫连烬审视的注视下,
我的手“一滑”。玉佩精准地掉落在沙盘上,不偏不倚,
正好砸在了那座城池旁边一个不起眼的峡谷模型上。那是萧承嗣为了奇袭北朔,
秘密修建粮草通道的入口,也是那座城池最致命的弱点!赫连烬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没有动,
而是抛出了第二个问题。“若本王要攻打此城,该如何布阵?”他指着那座城池。
我继续装傻,抓起旁边代表士兵的积木,像个孩子一样胡乱堆砌起来。我堆得乱七八糟,
嘴里还念叨着:“盖高楼,盖高楼……”可在我看似随意的堆砌下,一个外松内紧,
诱敌深入,两翼包抄的精妙防守阵型,悄然成型。那是我父亲,
大渊战神晏老将军的得意阵法。赫连烬的呼吸,明显重了几分。他死死地盯着我,
仿佛要将我看穿。突然,寒光一闪。一把锋利的匕首,瞬间抵住了我白皙的脖颈。
冰冷的触感让我全身的血液几乎凝固。死亡的阴影再次笼罩下来,和前世冷宫中,
陆婉之端着毒酒逼近我的感觉一模一样。“你到底是谁?”他的声音里,
已经带上了毫不掩饰的杀意。我吓得“哇”地一声大哭起来,眼泪鼻涕流了一脸,狼狈至极。
就在他耐心即将告罄的瞬间,我在泪眼朦胧中,用一种近乎梦呓的语调,说出了一句话。
“孤……孤不立危墙之下……”这句话,是萧承嗣的口头禅,是他关于帝王心术的核心。
他曾无数次在我面前,自得地念叨这句来自异世古籍的谶语。赫连烬握着匕首的手,
猛地一僵。他内心掀起了怎样的惊涛骇浪,我不知道。我只看到他眼中的杀意,
如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更深、更浓的惊疑。他缓缓收回匕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去。门被重重关上。我瘫软在地,浑身冷汗,却在心底长舒了一口气。
我安全了。并且,我成功地在他心里,种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现在,我需要一个机会,
一个能将消息传回大渊,搅乱萧承嗣后宫的机会。3机会很快就来了。
大渊使团前来探望和亲公主,领头的是个姓李的太监,他是陆婉之最信任的心腹。前世,
就是他亲手给我灌下的堕胎药。看到他那张谄媚的脸,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几乎要控制不住汹涌的杀意。我指甲深深掐进肉里,用疼痛来维持清醒。狗奴才,
你的死期也不远了。赫连烬将接见的地点安排在御花园,他自己则隐在不远处的假山后,
名为避嫌,实为监视。我心里冷笑,这点把戏,都是我当年玩剩下的。
李太监带来了一堆赏赐,对着我嘘寒问暖,言语间满是试探。我全程流着口水傻笑,
对他的话毫无反应,只顾着追逐花丛里的蝴蝶。李太监眼中闪过一丝轻蔑,
显然已经认定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时机到了。我追着蝴蝶,跑到一处开阔地,
然后一**坐下,拍着手,唱起了一首“新学的童谣”。“小耗子,上灯台,偷油吃,
下不来……”我唱得五音不全,天真烂漫。李太监和一众使臣都露出了鄙夷的笑容。
我继续唱。“月亮圆,十四晚,陆家姐姐藏米仓。”“将军府,送金钗,约在城西老槐下。
”歌词荒诞不经,听在别人耳中,不过是疯言疯语。可那一句“十四晚”,“陆家姐姐”,
“将军府”,“城西老槐”,却像一道道惊雷,狠狠劈在李太监的头顶!
那是陆婉之与镇守边关的张将军私相授受的暗号、时间与地点!这件事极为隐秘,
只有他们二人和几个心腹知晓。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前世,萧承嗣为了扳倒张将军,
曾让我亲自查过此事。李太监的脸,刷地一下就白了,冷汗瞬间浸透了他的后襟。
他看我的表情,不再是轻蔑,而是见了鬼一般的恐惧。我唱完,还冲他傻乎乎地笑。“公公,
我唱得好听吗?”他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连连点头,带着使团落荒而逃。
他回去,必然会一字不漏地将这首“童谣”禀报给萧承嗣。以萧承嗣的多疑,
一场彻查在所难免。他与陆家的信任,将就此出现第一道裂痕。我看着他们仓皇的背影,
唇边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这只是第一份开胃小菜。假山后,赫连烬的身影一闪而过。
我清楚地听到他低声对身边的侍卫吩咐:“把刚才那首童谣,一字不差地给本王记下来。
”他已经意识到,我这个“傻子”,是一把能刺向大渊心脏的,最锋利的刀。陆婉之,
我等着你的反击。4陆婉之的反击,比我想象的来得更快,也更毒。一封密信,
从大渊送到北朔宫中,交到了一个不起眼的洒扫嬷嬷手上。那嬷嬷,是潜伏多年的大渊细作。
陆婉之的命令很简单:给我下毒,让我从一个装疯卖傻的棋子,变成一个真正的傻子。
她要毁了我。就像前世,她毁掉我的孩子,毁掉我的家族,毁掉我的一切一样。那天下午,
那位老嬷嬷端着一盘精致的桃花酥,慈眉善目地来到我的宫里。“公主,这是老奴亲手做的,
您尝尝。”我闻着那股甜腻的香气,胃里却涌起一阵恶心。点心里,掺了“蚀心散”。
一种慢性毒药,不会立刻致命,但会慢慢侵蚀人的神智,让人变得痴呆癫狂。前世,
陆婉之就是用这东西,害死了宫中一个与她争宠的嫔妃。她的手段,还是这么上不得台面。
我心里冷笑,面上却露出孩子般的欣喜,抓起一块桃花酥就往嘴里塞。老嬷嬷看我吃下,
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阴狠。我将计就计。刚吃下没多久,我就开始“毒发”。
我抱着头在地上打滚,发出意义不明的尖叫,撕扯自己的衣服,状若疯癫。
整个宫殿被我搅得鸡飞狗跳。然后,我像一头失控的野兽,端着那盘下了毒的点心,
冲出了宫门。我一路横冲直撞,目标明确——丽妃的寝宫。丽妃正在午睡,
被我的尖叫声惊醒,刚一出门,就看到我这个“疯子”冲了进来。“拦住她!”她尖叫道。
宫人们手忙脚乱地来拦我。我却在混乱中,将手中的点心盘子,整个地、精准地,
扣在了丽妃最爱的那只名贵波斯猫的脸上。“给你吃!都给你吃!”我大笑着。
波斯猫被糊了一脸点心,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随即倒在地上,四肢抽搐,口吐白沫,
片刻间就没了气息。丽妃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爱宠惨死,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尖叫。“我的**!
来人!给我查!彻查!到底是谁下的毒!”她疯了一样嘶吼。一个“傻子”是不会下毒的。
那么毒,只能是来自做点心的人。在盛怒的丽妃面前,
那个下毒的老嬷嬷连半个时辰都没撑住,就被迅速揪了出来。酷刑之下,她招得干干净净。
陆婉之的第一次暗杀,以一种极其滑稽的方式,彻底失败。潜伏的细作被拔除,
赫连烬借此机会,清洗了宫中好几颗大渊的钉子。当晚,他再次来到我的寝宫。
我正安静地坐在窗边,看着月亮,仿佛下午的疯癫从未发生。他站在我身后许久,
才缓缓开口。“你又帮了本王一次。”我转过头,对他露出一个傻乎乎的笑。他却不为所动,
深邃的眸子紧紧锁着我。“你到底,想要什么?”我心中一动。我知道,
是时候送他一份真正的大礼,来换取我们之间,最核心的信任了。5北朔的冬天,
来得又早又猛。一场罕见的暴雪,封锁了通往边境的道路,粮草运输中断,前线数十万大军,
即将断炊。赫连烬为此焦头烂额,整日把自己关在书房,议事到深夜。我则趁着这个机会,
开始了我计划中的第二步。我让人在我的宫里,也搭了一个小小的沙盘。我每天的工作,
就是坐在沙盘前,玩。用沙子堆城堡,用石子搭小桥,像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这天晚上,
赫连烬满身风雪地回到后宫,路过我宫殿时,被里面的动静吸引了。他推门而入,
看到我正跪在沙盘前,玩得不亦乐乎。他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站在阴影里看。
我当然知道他来了。我等的就是他。我一边拍着手,
一边用沙子堆出连绵的山脉和曲折的河流。我的动作看似笨拙随意,但那沙盘上的地形,
却与大渊通往北朔边境的一处秘密区域,分毫不差。然后,我用一根小树枝,
在崇山峻岭之间,划出了一条蜿蜒曲折的细线。那是一条密道。一条萧承嗣为防备北朔突袭,
耗费巨大人力物力,秘密修建的运粮通道。这条路,可以完美绕开所有关隘,直达前线。
前世,萧承嗣曾得意地带我视察过这条密道的图纸,夸耀自己的深谋远虑。他做梦也想不到,
他的“深谋远虑”,会成为刺穿他胸膛的利剑。我划完那条线,又用几颗彩色的小石子,
点在了密道沿途的几个位置上。“这里,有好多好多吃的!”“这里,也有!
”我用稚嫩的语言,拍着手笑闹着。我点出的那几个位置,正是这条秘密粮道上,
最隐秘的几个补给点!赫连烬站在阴影里,身体猛地一震。我能清晰地感觉到,
他那灼热的、难以置信的视线,几乎要把我的后背烧穿。他没有进来,也没有说话,
而是转身,疾步离去。我知道,他去验证了。三天后。北朔边境大营,
收到了从天而降的充足粮草,军心大振。同时,一支北朔奇兵,通过那条密道,
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大渊一个毫无防备的军事要塞后方,一举将其攻克。大渊朝野震动。
当晚,赫连烬再次来到我的宫殿。他屏退了所有人,关上门。这一次,他没有试探,
也没有威胁。他只是站在我面前,用一种从未有过的,近乎平等的眼神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