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师尊抱我的尸骨求我原谅
作者:北岸枫林
主角:顾流风柳清寒沈言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7-01 15: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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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师尊抱我的尸骨求我原谅》这本书造成的玄念太多,给人看不够的感觉。北岸枫林虽然没有华丽的词造,但是故事起伏迭宕,能够使之引人入胜,主角为顾流风柳清寒沈言。小说精选:顾流风被她看得有些发毛,缩了缩脖子。“师尊,我……我说错什么了吗?”柳清寒没有回答。她只是看着他,一遍又一遍地,喃喃自语……

章节预览

师尊柳清寒将我从死人堆里刨出来时,她说我的命是她的。我信了。

所以我为她最疼爱的小师弟上刀山,下火海,为他取来续命的灵草,为他挡下致命的妖兽。

直到小师弟中了无解的咒毒,需要用天生剑魂献祭,才能换他活命。整个宗门,

只有我是天生剑魂。师尊跪在我面前,求我救小师弟。我平静地看着她:“师尊,你爱他?

”她通红着眼,声音颤抖:“是,我爱他。沈言,算我求你,你把他还给我。”我笑了。

原来我这条命,存在的意义,只是为了给另一个人的爱情做最后的献礼。也好。只是,

在我神魂献祭,身陨道消的那一刻。我看见师尊眼中没有救赎爱人的狂喜,

只有一片死寂的崩塌。1我这一生,似乎都在为“报恩”二字而活。师尊柳清寒,

是九天之上最皎洁的月。而我,是阴沟里苟延残喘的泥。是她,在我快要饿死于乱葬岗时,

给了我一个馒头,一身干净的衣服。她把我带回清虚宗,对我说:“从今往后,你叫沈言。

你的命是我给的,你要永远听我的话。”我跪在地上,郑重地磕了三个头。从那天起,

她的话就是天理。她说,顾流风天资聪颖,但根基不稳,

让我把每次历练采得的珍稀灵药都让给他。我便将九死一生换来的龙血芝双手奉上,

看着顾流风服下后修为大增,接受众人的赞誉。她说,顾流风实战经验不足,

让我暗中替他扫平一切障碍。我便在万妖谷中杀得浑身是血,将最珍贵的妖丹送到他面前,

只说是他运气好捡到的。顾流风总是对我笑得很温和。“师兄,谢谢你。”“师兄,你真好。

”可他眼底的轻蔑与理所当然,我看得一清二楚。他看我,就像看一条师尊养的狗。

而师尊看我,眼神永远是平静的,带着一丝疏离。仿佛我做的一切,都天经地义。

直到这次宗门大比。我凭一己之力,夺下了魁首。奖品是传说中的温神玉,能滋养神魂,

稳固道心。我握着那块温润的玉,第一次生出了私心。我的剑意太过霸道,神魂时常刺痛,

这块玉对我至关重要。可我还没来得及将它捂热。师尊就带着顾流风找到了我。

她的声音清冷如旧。“沈言,流风最近修炼出了岔子,神魂不稳,温神玉给他吧。

”她甚至没有问我愿不愿意。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顾流风站在她身后,

对我露出一个歉意的,却又带着炫耀的微笑。我感觉我的心脏,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快要无法呼吸。我抬起头,

看着师尊那张绝美却冰冷的脸。“师尊,此玉对我也很重要。”这是我第一次,违逆她。

她的眉头轻轻蹙起,那是我从未见过的,一丝不耐烦。“沈言,你又在闹什么脾气?

”“你的命都是我给的,一块玉而已,你也要计较?”一句话,将我所有的不甘与委屈,

都钉死在原地。是啊。我的命都是她的。我有什么资格计较?我低下头,双手将温神玉奉上。

“弟子,遵命。”那一刻,我听见自己心里有什么东西,碎了。碎得很彻底。2那次之后,

我开始整夜整夜地失眠。神魂的刺痛越来越频繁,眼前时常发黑。我没有告诉任何人。

因为我知道,说了也没用。在师尊眼里,我的痛,远不如顾流风皱一下眉头重要。

我开始躲着他们,拼命地练剑。只有在练剑时,我才能暂时忘记那蚀骨的失望。可麻烦,

总是不请自来。顾流风在一次私自下山猎奇时,闯入了一处上古禁地。

他被禁地中的噬魂咒侵入心脉,无药可解。当他被同门抬回来时,已经面色发黑,气息奄奄。

整个清虚宗都乱了套。师尊疯了一样翻遍了所有古籍,请来了丹峰所有的长老。得到的结论,

只有一个。此咒,唯有以天生剑魂为引,以身献祭,方能破解。

当天生剑魂四个字从丹峰长老口中说出时。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了我身上。那一刻,

我仿佛被整个世界孤立了。大殿里死一般的寂静。我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我看着躺在冰床上,奄虞一息的顾流风。又看向那个为他憔悴不堪,失魂落魄的师尊。

我忽然觉得很可笑。原来,我存在的意义,从一开始就被写好了。我就是顾流风的“药”。

一味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药。师尊失神地走到我面前,她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嘴唇都在颤抖。她盯着我,像是盯着最后的希望。“沈言……”她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看着这个我仰望了十年,敬爱了十年的女人。

我想从她眼中,看到一丝一毫对我的不舍与心痛。哪怕只有一点点。可我什么都看不到。

只有救另一个人的急切与恐慌。我心底最后的一丝暖意,也彻底凉了。“师尊,你想让我死?

”我问她。我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到我自己都觉得陌生。她的身体剧烈地一颤,

像是被我的话刺痛了。可她终究还是点了点头。“沈言,是我对不起你。

”“但……我不能没有他。”不能没有他。呵。好一个不能没有他。那我呢?我沈言算什么?

这些年的付出,这些年的追随,这些年的伤痕,又算什么?我看着她,突然很想问一句。

“师尊,你可曾有过一瞬间,把我当成过你的弟子?”可话到嘴边,却又咽了下去。何必呢。

问了,也是自取其辱。3最终,是师尊跪在了我面前。在清虚宗所有长老和弟子的注视下。

那个高高在上,清冷如月的柳清寒,为了救顾流风,对我跪下了。“沈言,我求你。

”她的额头抵在冰冷的地面上,长发凌乱,声音里带着泣音。“只要你肯救流风,下辈子,

我做牛做马报答你。”周围一片哗然。所有人都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我。有同情,有鄙夷,

有理所当然。我站在那里,像一个格格不入的看客。看着这场为我而设的闹剧。

心脏已经麻木了,感觉不到疼。只觉得无尽的荒谬。我走到她面前,蹲下身,

直视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很美,曾是我见过最亮的星辰。此刻,这双星辰里,

却只倒映着另一个男人的生死。“师尊,你爱他?”我轻声问,像是确认什么。她通红着眼,

泪水滑落,声音颤抖而坚定。“是,我爱他。”“沈言,算我求你,你把他还给我。

”听到这个答案,我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原来如此。一切都说得通了。所有的偏爱,

所有的理所当然,所有的牺牲。都因为一个“爱”字。而我,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外人。

不,连外人都不如。我只是她用来保护爱人的工具。如今,这件工具到了该献出自己,

完成最后使命的时刻了。“好。”我听见自己说。“我救他。”我站起身,不再看她一眼,

径直走向大殿中央的献祭法阵。身后,传来她如释重负的哭声。

还有其他人松了一口气的声音。没有人上前来扶我一把。也没有人对我说一句“谢谢”。

仿佛我走向的不是死亡,而是一场盛大的荣耀。我平静地躺在冰冷的阵眼之中。

看着头顶大殿的穹顶,那些繁复的纹路,渐渐模糊。我想起十年前,那个在死人堆里,

递给我一个馒头的小仙女。她当时的眼神,是那么的温柔,带着怜悯。是什么时候,

那份温柔,变成了如今的冷漠?或许,从来就没有过什么温柔。一切,都只是我的错觉。

阵法启动了。万千银针刺入神魂的痛楚瞬间席卷了我。

我感觉自己的魂魄正在被一寸寸地撕裂,剥离。好痛。真的好痛。师尊,你看,你的剑,

也是会痛的啊。4献祭的过程,漫长得像一个世纪。我的意识在清醒与模糊之间反复横跳。

每一次剧痛袭来,我都会看到一些破碎的画面。我看到自己为了给顾流风采药,

被妖兽撕掉了一条胳膊,又自己硬生生接了回去。我看到自己为了替他挡下仇家,

身中数十刀,在床上躺了三个月。我看到自己每次带着一身伤回来,

师尊都只是淡淡地看我一眼,然后将赏赐的丹药,悉数送去给顾流风。她说:“流风身子弱,

这些你用不上。”一幕一幕,像刀子一样,反复凌迟着我早已破碎的心。我一直以为,

我是为了报恩。到头来,只是成全了一对璧人。我才是那个最多余的笑话。

法阵的光芒越来越盛。我能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力在飞速流逝。我的剑魂,

被凝成一团金色的光球,缓缓飘向顾流风的眉心。他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润起来。

而我的身体,则在迅速变得干枯,苍白。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偏过头,看向柳清寒。

她就站在法阵之外,一瞬不瞬地盯着顾流风,脸上是失而复得的紧张与期待。她没有看我。

一眼都没有。也好。这样,我就可以死心得更彻底一些。神魂被彻底抽离的那一刻,

世界陷入了无边的黑暗。我以为,这就是结束了。可我的意识,却并未消散。

我变成了一缕魂魄,漂浮在半空中。以一种旁观者的姿态,看着下面发生的一切。

我看到金色的剑魂融入顾流风的身体,他身上的黑气瞬间消散,猛地坐了起来。“师尊!

”他惊喜地喊道。柳清寒立刻冲了过去,紧紧地抱住他,喜极而泣。“太好了,流风,

你没事了,真是太好了……”所有人都围了上去,庆贺着顾流风的新生。而我。

那个刚刚献出了一切的人。我的身体,就那么孤零零地躺在冰冷的阵法中央,无人问津。

它迅速地失去了所有光泽,变成了一具干瘪的尸骸。我平静地看着这一幕。心如止水。

可就在这时,我注意到了一丝不对劲。在所有人的狂喜中,柳清寒抱着顾流风,

脸上却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种,得偿所愿的幸福。她抱着他,身体却在微微发抖。

她的目光越过顾流风的肩膀,直直地落在了我那具丑陋的尸骸上。她的瞳孔,在急剧地收缩。

那眼神里,没有欣慰,没有喜悦。只有一片……死寂的崩塌。像是突然之间,

失去了整个世界。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种眼神?你不该是开心的吗?你最爱的人,

活过来了啊。5顾流风活了。活得比以前更好了。我的天生剑魂,不仅解了他身上的咒毒,

还让他的修为一日千里,直接突破到了新的境界。他成了清虚宗名副其实的天之骄子。

所有人都围着他,恭维他,羡慕他。而我,沈言,这个名字仿佛成了一个禁忌。

没有人再提起。我的那具尸骸,被随意地丢弃在了后山的禁地。连一块墓碑都没有。

仿佛我从未存在过。我以魂魄的形态,跟在柳清寒身边。我想看看,

这个让我付出生命的女人,在得偿所愿之后,会是怎样的幸福。可我看到的,

却是一日比一日更深的沉默。她不再笑了。连对着顾流风,也只是勉强地扯动一下嘴角。

她更多的时间,是一个人待在殿里发呆。一坐,就是一整天。顾流风来找她,

她也只是淡淡地应付几句。顾流风有些不满。“师尊,你怎么了?我好了,你不开心吗?

”柳清寒看着他,眼神很空洞。“我开心。”她说着,可声音里没有半分喜悦。

顾流风察觉到了她的变化,开始变得焦躁。他试图讨好她,像以前一样对她撒娇,

给她讲山下的趣事。可柳清寒只是静静地听着,没有任何回应。有一天晚上,

顾流风又来找她。他抱怨着新得到的剑魂之力太过霸道,他有些控制不住。“师尊,

这力量好强,可是用起来总感觉不顺手,好像……好像它在排斥我。”他说着,

挥手间一道剑气斩出。那道剑气,带着一股决绝而惨烈的气息,

与他自身灵动的功法格格不入。那是我的剑意。是我在无数次生死边缘磨砺出的,

一往无前的剑意。柳清寒的身体,猛地一震。她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那道残留的剑痕,

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这是……”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顾流风没有察觉,

还在沾沾自喜。“这是沈言师兄的剑魂之力,果然厉害!只可惜,他是个死脑筋,

有这么好的天赋,却只知道做个闷葫芦,最后还不是为我做了嫁衣。”他的话语里,

充满了轻蔑与得意。柳清寒猛地抬起头。她的眼神,如同彻骨寒风,死死地盯着顾流风。

“你再说一遍?”那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寒冷。连我这个魂魄,都感到了一丝战栗。

顾流风被她看得有些发毛,缩了缩脖子。“师尊,我……我说错什么了吗?

”柳清寒没有回答。她只是看着他,一遍又一遍地,喃喃自语。

“不对……不对……这不对……”她的眼中,第一次,露出了深深的,无法遏制的恐惧。

6柳清寒疯了一样,冲进了宗门的藏经阁禁地。她不是在寻找宗门历史,

而是在寻找一个答案。一个关于“天生剑魂”的,最根本的答案。

为什么沈言的死会让她如此痛苦?为什么他的力量,会让她感到如此熟悉?她必须知道。

她不吃不喝,不眠不休,翻遍了所有关于上古异禀的卷宗。她的手指被竹简的毛刺划破,

鲜血染红了书页,她也毫不在意。顾流风在外面疯狂地叫门,咒骂,嘶吼,她都置若罔闻。

她的世界里,只剩下那些古老的文字,和一颗越来越沉的心。终于,

在一本被封印在最深处的,名为《天魂异考》的孤本中,她找到了她想要的。

那上面没有记载任何故事,只记载了“天生剑魂”最原始、最残酷的特性。其中一页,

赫然写着:“天生剑魂,其本源至纯至阳,乃天地间最精粹的生命之力。非但利于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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