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文惠万州姜聿川是一位普通的年轻人,在九九的小说中,他意外发现自己拥有了超能力。从此之后,他踏上了一段充满冒险和挑战的旅程,与邪恶势力斗争,保护世界的安全。这部短篇言情小说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震撼的故事世界。
章节预览
妻子的雇佣兵初恋万州在执行军事任务中暴露行踪。被敌军挟持,
要用烧红的铁签在脸上刻下屈辱的“奴”字。为了保护初恋,
身为队长的汪文惠竟将我迷晕送去顶替初恋。在铁签靠近时,我猛地醒了过来,拼命挣扎。
汪文惠瞬间恼火,她冲我嘶吼:“你别乱动,阿州这次任务不能失败,
他还靠这笔赏金给他母亲治病!”“聿川,你就当帮我最后一次,好不好?”我放弃了挣扎,
任由她抓着我的脸撞向烧红的铁签。当初,我发现她和初恋旧情复燃,闹着要离婚。
岳父曾放下身段,求我再给她三次机会。第一次,执行任务时,初恋中了情毒,
她舍身陪了初恋三天三夜。第二次,我和初恋同时被敌军绑架,她毫不犹豫选择先救初恋。
这次,岳父慌忙地赶到医院,求我再给汪文惠一次机会。
我只是淡漠开口:“汪家的恩情我早就还完了,让她把离婚协议签了吧。”1VIP病房里,
岳父看着缠满绷带的脸颊,眼底满是懊悔和心疼。“聿川,文惠她一定不是有心伤害你的,
她身为队长一定要先安抚其他人才能服众,你能体谅她对吗,再给她一次机会好不好?
”这样的说法,我听了不下二十遍。和汪文惠结婚这九年,每次汪文惠做错事,
汪父都会找各式各样的理由为她开脱,求我再给汪文惠一次机会。之前我都念着以往的情谊,
对她百般容忍。可如今三次机会已经用完,我不会再心软了。
我态度坚定地将离婚协议递到汪父手中:“我护她九年周全,她却害我毁容面目全非,
从此以后,我和她恩怨两消。”汪父还想再说些什么,手机的提示音突然响了起来。
是队里颁发赏金的内部推送。视频里,万州站在台上,满面春风地从汪文惠手中接过黑卡。
汪文惠一脸温柔地看着万州,目光里是我读不懂的情愫。其他队友则在一旁起哄:“万州,
你还等什么,亲一个呀!”万州目光灼灼地看着汪文惠,仿佛是在征求她的意见。
汪文惠顿时红了脸,娇羞地点了点头。万州立刻低头亲吻汪文惠,两人郎情妾意。
我看着视频里吻得难舍难分的两人,再也没有以往心痛的感觉。汪文惠为了她的白月光,
毫不顾忌地压榨我所有的价值。这次军事行动,我计划得天衣无缝。本来不应该出现纰漏,
可最后万州不听我的指挥暴露行踪,致使任务失败。可汪文惠却将荣誉给了他,耻辱给了我。
如今,我用毁容的沉重代价看透了她,也不算太晚。对于我来说,
我只是失去一个不爱我的人,可她却是实打实失去一个爱她的人。汪父见我盯着手机愣神,
担心地问:“聿川,你不要紧吧?”我摇了摇头语气平静,缓和地说:“汪家的恩情,
这些年我已经还清了,还请您尽快将离婚协议书交到她的手上,放我离开。
”汪父接过协议书,双手颤抖,深深叹了口气:“是文惠对不住你,
当初我不应该让你们结婚的,是我害了你啊!”“等你脸上的伤好了,就离开吧。
”2出院后,我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重新打印离婚协议。听汪父说,汪文惠接过离婚协议后,
看都没看一眼直接扔进游泳池了。所以这次**脆打印了九十九份,随便她扔。
可直到夜里十二点,汪文惠都没有回家。就当我不打算等下去,准备回房睡觉时,
汪文惠带着万州回来了。汪文惠很吃惊我竟然在等她回家,但看到我手中的离婚协议时,
神色瞬间变得恼火。“你大半夜等我就是为了这个?”我点了点头,将离婚协议递到她手上,
语气平静沉稳:“签了吧,放过彼此。”“不可能!就因为我把赏金给了阿州,
你就要无理取闹?为了一点小事至于吗?”时至今日,
汪文惠还觉得她对我造成的伤害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我已经懒得再和她争论这些了,
结婚九年为了万州我们吵了不下百回,每一次都以我的妥协结束。可这一回,
我的态度很坚决,我要离开她,过我自己想要的人生。我们二人僵持,
一直在一旁看戏的万州突然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颤着声音说:“文惠,都怨我,
如果不是我,你们也不会有这么多误会,你们就不会吵架了。
”汪文惠最见不得万州委屈的样子,她立马转身柔声哄他:“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就是太善良了,什么都为别人考虑,是他自己的问题。
”万州眼眶通红地看向汪文惠又看看我:“那你们和好吧好吗,不然我会愧疚一辈子的。
”汪文惠温柔地看向万州,宠溺地说道:“你啊,就是太单纯了,才会被姜聿川骗得团团转。
”明明是汪文惠自己在被万州欺骗,这会儿她倒是替别人忧心起来,真是可笑。
万州擦擦眼泪笑出声,冲着汪文惠撒娇:“那我替你把离婚协议拿过来撕掉好不好?
这样你们就会和好了。”说完,他快步朝我走来。手手相接的一瞬间,
我从万州的目光中看到了一丝阴狠。下一秒,万州拉住我的手狠狠地朝自己的胸口一推。
倒地的瞬间,他的脑袋狠狠砸在椅子上。这个人,为了陷害我连自己都下狠手。“阿州!
”汪文惠惊呼出声,慌忙扶起万州把他放在床上。直到确认万州没事后,
才陡然起身来到我的面前,狠狠给了我一耳光。若是放在以前,我一定会拼命向汪文惠解释,
这一切都是万州的自导自演。可是这次,我什么都没说,选择配合他的表演。“姜聿川,
你到底还要闹什么?就算是条疯狗,也不能见人就咬吧?”我摸了摸红肿的脸颊,
自嘲地笑起来。每次骂我,汪文惠都喜欢用狗这个字。想必在她的心里,
我就是用婚姻在她身边摇首乞怜的一只狗,一条见证她和万州爱情的一条狗。这算是这样,
汪文惠也没有消气,冷漠的眼神仍旧在盯着我,说出的话更加冷漠。“给阿州道歉!
”万州则在汪文惠身后冲我不怀好意地笑,脸上写满了小人得志。我可以道歉,
但是方式必须我来选。我拿起餐桌上的匕首,拔掉保护套,随后刀刃对准胸口狠狠划了下去。
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我却像感受不到疼痛般,死死盯住汪文惠。“怎么样,满意了吗?
如果不满意,我还可以继续。”“快停下来,姜聿川!”汪文惠一把夺走我手中的匕首,
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我没说让你这样道歉!”她的声音开始颤抖,
眼眶泛红:“你流了好多血,我们必须马上去医院!”万州却在此时突兀尖叫:“啊!
我的头好疼!”说完,他两眼一翻晕死了过去。好拙劣的演技。
可汪文惠还是立刻放开我的手,给万州叫了救护车。明明急需救治的人是我,
汪文惠又坚决地放弃我。我的血就这样淌了一地,
不过还好我以前出任务的时候学过一些急救手段。下手前,我刻意避开了要害,
并不会有生命危险。我冷静地翻出医疗箱,
为自己做了简单的包扎后不慌不忙地打车去了医院。呼吸着新鲜空气,
不知不觉间我的心情也轻松了不少还有三天,我的调令就办好了,
我就可以回归到我原本的生活。3因为万州请了病假,没人帮他整理下一个任务资料,
汪文惠便自作主张让我来帮他整理。看到我戴着面罩出现在基地时,
汪文惠冷笑一声:“还挡着脸呢,怎么,你就这么见不得人?”我没有回应她,
独自走向办公区域。“你认真帮阿州整理资料就当你道歉了。
”汪文惠伸出手拦住我的去路:“不过你戴个面罩奇奇怪怪的和咱们基地格格不入,
还是把它摘了比较好。”我自然不可能答应她的要求。我毁容的事情,知道的人很少。况且,
我不想这耻辱被更多的人知晓。汪文惠咄咄逼人,见我没有反应,
直接上前试图摘掉我的面罩。“姜聿川,我的话你都不听了,你想造反吗?
”以前我一直很听汪文惠的话,她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因为汪家父母救过我,
我来这就是为了报恩的。我用九年时间,亲自亲为照顾汪文惠的生活。只要她提的要求,
我能做到我都会满足。哪怕每次出任务,我都被她安排在最前线,当万州的人的探路者,
我也心甘情愿。可现在,一切都结束了,没有任何人能再命令我了。我努力格挡着,
汪文惠居然用手戳我胸前的伤口。我一时没了力气,胸前渗出血花,面罩被她摘掉,
一张面目全非的脸露出来了。“啊!”汪文惠看见后,惊恐地大叫。“这是什么鬼东西!
”她连连后退,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队里其他人听到动静纷纷出来查看情况,
在看到我的脸时,纷纷脸色苍白恶心得快要吐出来。汪文惠沉默了许久,
指了指我的脸:“所以你就是因为这个才闹离婚?”我低头不语。汪文惠一副了然的样子,
摇头轻笑:“不就是毁容了吗,就这点儿小事,至于发脾气这么久吗?”确实,
如果毁容的是万州,她早就急得满世界发悬赏令求医了。但是,毁容的是我,
那便是不重要的小事。我捡起地上的面罩,打掉上面的浮尘,重新戴回去。
语气依旧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仿佛毁容的人不是我:“这样的小事,就不劳汪队长操心了,
让一让,我要去整理资料。”汪文惠没再说什么,只是不情不愿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自始至终她都没有问过我,我的脸竟是怎么回事。她只关心我为什么忤逆她。所幸的是,
我马上就可以离开了,从此以后我和她桥归桥路归路。快整理完毕时,不出所料,万州来了。
4万州冲进办公室,一脸委屈地望着我:“姜聿川,你竟然想毁了我!”汪文惠听到争执声,
赶忙冲进来将门反锁。她一把拉开万州,低声怒斥:“你怎么回事,办公区域有摄像头的!
”说完,她站上桌子拔掉监控的插头,随后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了?”万州愤怒地指着我,
向汪文惠哭诉:“他把做任务那天的监控发给了上面,如果不是我发现了,我就惨了!
”“真是荒唐!”汪文惠不可置信地看向我:“你脑子坏掉了吗?
我好不容易把阿州和这件事撇清干系,为什么要不择手段地害他呢?
”之前汪文惠敢让我认下罪责,就是因为监控丢失。
我摊开双手装作无辜道:汪文惠脸色阴沉,冷笑一声,
出言嘲讽:“不就是因为我和阿州走的近吗?你就是嫉妒,嫉妒自己处处不如他!
”我被汪文惠的语气笑了,竟然拿我和万州这种人做比较。“你就不好奇,
我的脸是怎么回事吗?”汪文惠语气不耐地打断我:“不要说没用的事情,
你的脸毁了就毁了,这很重要吗?”我自顾自地说道:“我被送去医院的时候,
脸已经坏到骨头了,上面想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让我把监控交上去。
”汪文惠愣在原地,她没想到刻一百多画竟然给我的脸造成这么大的损伤。
汪文惠刚对自己的行为进行反思,万州就出声打断了她。“文惠,怎么办?我不想受罚!
”汪文惠翻出我的手机,删掉我手机里的监控视频。“姜聿川,如果你再敢欺负阿州,
我不会放过你,到时候就不是毁容那么简单了。”说完,拉着万州头也不回地走了。临走前,
万州回头冲我得意的笑,一脸小人得志的样子。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我嘴角噙着一抹冷笑。
我怎么可能不备份监控视频呢,他们删掉的不过是我诸多备份中的一个。
等我离开这里的那天,就是监控公布于众的时候。一天后,我成功拿到了调令。
坐上飞机动身时,我像笼中鸟飞向天空,享受着自由。汪文惠回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可是家里空荡荡的一片,没有一点声音。汪文惠脸上闪过慌乱,开始一个一个房间的找我。
不仅我不见了,我的行李也不见了。汪文惠羞恼成怒地拿出手机给我打电话,
可电话另一端一直是忙音。毕竟,手机卡已经被我扔进马桶冲走了,
而手机也被我扔进了垃圾桶。直到此刻,她才感受到我真的离开了。
回想我这几天种种反常的表现,汪文惠越来越不安。面目全非的脸,客厅的鲜血,
以及数不清的离婚协议。这些画面不断出现在她的脑海。汪文惠心里很不是滋味,
想找人发泄,也不知道找谁。就在这时,手机**响起,
汪文惠看都没看立刻接起来:“姜聿川,你不要和我闹得没完没了,你幼不幼稚,
你……”话还没说完,汪父便出声打断了她:“文惠,聿川不要你了!”5汪文惠一愣,
随即笑道:“爸,怎么你也帮着姜聿川一起骗我?”汪父语气中透露着深深的疲惫,
无奈说道:“文惠,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聿川已经离开了。”挂断电话,
汪父将我这些天的行踪一并发给了汪文惠。汪文惠盯着照片许久,嘴里念叨着:“不可能!
这绝对不可能!姜聿川那么爱我,我说东他不敢往西,他怎么会轻易离开我?
”汪文惠不死心地又打电话给区域据点,才得知我在毁容那天就向队里领导提了换队申请。
她又举起手机想打给我的朋友询问我的去向,可翻开通讯录才发现我根本没有朋友。
结婚九年,我的世界只有她和雇佣兵,哪里还有交朋友的时间。汪文惠终于意识到,
只要我想离开,她是没有任何办法找到我的。她心如死灰地瘫倒在地板上,
盯着空荡荡的客厅不言不语。第二天汪父找来时,汪文惠还保持着昨晚的姿势,
跪坐在沙发前,一脸颓态。“文惠,你清醒一点!区域据点里出大事了,还不快去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