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头时,我已走远
作者:鱼黑珠
主角:沈檀陆则深林聿东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7-11 0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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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出色的现代言情故事,《你回头时,我已走远》的情节细腻不俗套,主线明显,人物活灵活现,真的很值得。主角是沈檀陆则深林聿东,小说描述的是:林家对此讳莫如深:“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小檀,忘了对你好。”忘了?怎么忘?说明会结束后,沈檀独自一人走出会场,身后脚步声响……

章节预览

沈檀刚从航站楼走出来,天却突然下起了雨。六月的雨,带着潮湿的暖风,

却一点也不让人觉得温柔。她撑开一把黑伞,站在人群里,一如五年前初见陆则深时的模样。

只不过,那时她带着所有的欢喜奔向他,而现在,只是冷眼看他一步步走来——他还活着。

陆则深穿一身黑色西装,神色淡漠得像一场雨过后残存的雾,沉稳,冷静,

却疏离得像从未相识。“沈**,林总。”他声音低哑,听不出半点起伏。“陆总。

”她笑了笑,声音不急不徐,“五年不见,倒像是上辈子的缘。”男人没有回应,

只将一把伞递给她的未婚夫——那个站在她身后,一直沉默的男人。“车在外面,

沈**订的酒店,已经安排好了。”“谢谢。”沈檀微微颔首,却没有多说什么。

三人并肩走出机场,像一场荒谬的重逢剧目。沈檀换上一袭白裙,走进会议厅时,

会议已经开始。这是一场关于“林氏集团收购案”的媒体说明会,

她的未婚夫林聿东主动提出联姻计划的公开场合。她站在一群男人中间,纤瘦如烟,

却稳得像一座孤岛。远处,一道视线死死落在她身上。陆则深坐在台下的嘉宾席,

指尖握着一杯冰水,眼神冰凉,唇角却噙着一抹讥讽的笑——她变了。

她不再是那个在他怀里窝着,软声软气说“我只想靠你活着”的小姑娘。

她现在可以站上聚光灯中心,和另外一个男人并肩而立,

说着“商业联姻”、“战略合作”这种词。主持人话音刚落,林聿东牵起沈檀的手,

她没拒绝,只是稍微僵了一下,但下一秒,镜头扫来时,她又笑了。“未婚妻”这个词,

从主持人嘴里说出来,刺得陆则深太阳穴突突作痛。沈檀看到了他,表情没有任何改变。

五年前,他牵着她的手,在她生日那天说:“等我从伦敦回来,我们订婚。

”她等来的是一场车祸和一纸通缉。五年前的事,没有一个人肯为沈家出头。她昏迷三个月,

醒来时,记忆全失,父亲已经入狱,母亲自杀。她靠着仅存的记忆碎片,一点点拼回生活。

至于陆则深.....这个名字在最初的混沌里毫无痕迹。是后来,

财经新闻的角落瞥见那张日渐冷峻成熟的脸孔,心口才会没来由地泛起一阵尖锐的绞痛。

林家对此讳莫如深:“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小檀,忘了对你好。”忘了?怎么忘?

说明会结束后,沈檀独自一人走出会场,身后脚步声响起,她没有回头。”沈**。

“他冷声唤她,”恭喜啊,未婚夫挺有钱。“她停下脚步,慢慢转身,神色淡然:”谢谢。

“”可惜,“他垂眸,声音平稳,”你曾经说过,你最讨厌别人拿婚姻当筹码。

“”所以你才选择消失,对吗?“她望着他,语气轻,却像落进谁心头的一根钉子。

”所以你认定,我只是顾着保全自己,换自己衣食无忧?“她一步步逼近,”你认定,

我爬上别人的床,背叛你,把我父亲送进监狱?“他眼中划过一丝复杂,薄唇紧抿,

却不再说话。良久,他忽地笑了下:”可你现在和林聿订婚,沈檀,你到底图什么?

“”图什么?“她也笑了,眼里却满是悲凉,”图活命啊。“空气沉默,风穿堂过,

吹乱她耳边的碎发。她侧过脸:”我以为你至少会问我一句为什么我还能活着回来。

“陆则深手指攥紧,唇角泛白:”你活着回来,我当然高兴。“。“只是——“他抬眼,

语气冷得像冰,”我宁愿你从没回来。“沈檀忍着眼眶的刺痛,大步离开,

那一刻她的指甲已经深深陷进掌心,几乎把手掌掐出血来。没有人看到,

她回头望了一眼他站的方向,只有风知道,她曾在心里千万次地喊他的名字——雨后的夜晚,

像是被反复擦拭过的玻璃,清澈却透不进暖意。高耸入云的酒店大楼,在雨幕中灯火通明,

像一个巨大的、华丽的牢笼。沈檀坐在酒店的地板上,面前摊开的是那本早该遗失的旧本子。

她原本以为这些东西,早在那场车祸之后就没有了。可林聿东说,是她昏迷的时候,

他从医院物品清单中找到的,说不定对她有用,便一直留着。她翻开每一页,

都是五年前未寄出的信件,收件人只有一个名字——陆则深”你总是嫌我不够勇敢,

可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你。”“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会不会后悔,

从来没认真听我解释过一次?”她隐约记得写这些信的时候,是在一间租来的公寓里。

她那时白天在咖啡店**,晚上偷偷为父亲调查案情。她以为只要他回来,一切都能说得清。

可她没有等到他回来,只等来那场意外。沈檀闭上眼,

一阵头痛袭来——那场突如其来的车祸,碎裂的玻璃,刺耳的刹车声,

剧痛……然后是漫长的黑暗,和那句在梦里出现无数次的声音:“你要是活下来,

就别再回来了。”第二天清晨,林聿东去外地处理商务,沈檀一个人前往医院复诊。

医生看完片子,眉头微蹙:“你的心脏恢复情况不错,但旧疾不能再拖了。”“您说的是?

”“你有没有感觉近期记忆模糊、易疲惫、易胸闷?”沈檀沉默了几秒,点头。

“你这不是普通心脏手术留下的后遗症。”医生放下笔,“你接受过高强度的脏器修复术,

其中一种可能性是——心脏移植。”医生语气一顿:“这不是猜测。你体内有一种药物残留,

是抗排异剂的典型代谢产物。我们在国内查不到你完整病历,也无法确认供体来源。

”医院走廊冷得像冰窖。她把手放在胸口,那里藏着一道长长的伤疤,从锁骨下方斜斜切下,

细看之下仍泛着淡粉色,仿佛旧伤从未痊愈。可在这之前她却从没记得,

自己是在哪一天、在哪一间手术室里,签下过那份生死协议。她记得的,只有那年生日夜里,

一场雨和一束车灯。而今,真相浮出水面,却像钝刀割肉,一点点,

把她和陆则深之间仅存的联系,剖开成血淋淋的疮口。她抬起头,

眼神空洞地望向天花板:“陆则深,如果我说,你命里有我的一部分……你还恨不恨我?

”从医院出来,她直接去了陆氏集团慈善晚宴,只有站在风暴的中心,才能握住破局罗盘,

她没有时间再等了——水晶吊灯折射出无数璀璨的光点,将宴会厅映照得如同白昼,

悠扬的小提琴声流淌在衣香鬓影之间。西装革履的男士和长裙摇曳的女士们低声谈笑,

觥筹交错,一派浮华景象。她本就不喜欢这种场合,此刻更觉得胸口发闷,她的目光,

却像被无形的磁石牵引着,不受控制地穿过层层人群,

落在大厅中央那个被众星捧月般的男人身上——陆则深。他依旧是全场的焦点,

姿态随意却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从容。他微微侧着头,

听着身边一位头发花白、颇有地位的老者说话,唇角噙着一丝极淡的、公式化的笑意,

眼神深邃,偶尔点头回应。似乎感受到她的注视,他端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顿,目光倏地抬起,

精准地穿透人群,直直地朝她射来。那目光锐利如冰锥,

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一种……近乎厌恶的冷漠。“沈**?一个人多闷,敬你一杯,

欢迎回国!”贺东集团风控部门的老总,曾经是“方舟系统一期”早期投资方之一。

她父亲失事那年,对方的名字就出现在那份核心“匿名指控信”的联合举报名单中。可惜,

后来全员翻供,唯独她父亲承担了全部责任。而今,她站在灯下,

他却能对她说:“当年老沈虽然脑子一根筋,但技术是真不错,可惜得罪人了。

你说是不是啊,小沈**?”沈檀笑了。她把那杯酒仰头一饮而尽,喉咙像被刀子划过般疼。

“贺总,您要是喜欢怀旧,建议您多配点胆子。”一杯,又一杯。辛辣的液体带来麻痹感。

周遭的声音变得遥远扭曲。灯光人影模糊重叠旋转。心口的撕裂感被酒精暂时压下,

取而代之是沉重的混沌。世界在倾斜。“小檀!”林聿东焦急的声音传来。

他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我……没事……”她含糊嘟囔,想推开他,脚下却像踩棉花,

一个趔趄,额头重重撞在他肩上。天旋地转,胃里翻江倒海。“抱歉,失陪。

”林聿东扶着她,艰难拨开人群,朝宴会厅侧门外的露台走去。

清凉的夜风吹拂她滚烫的脸颊,稍稍驱散眩晕,但胃里的翻腾感更烈。她难受地弯下腰,

手紧紧按着胸口,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旧伤闷痛。“很难受吗?我去拿热水。

”林聿东担忧道。“别……别走……”沈檀下意识抓住他的衣袖,酒精放大了恐惧和脆弱。

林聿东动作一顿,眼神复杂,终究轻轻掰开她的手:“听话,我很快回来。靠着这里别动。

”她再也支撑不住,身体顺着冰凉廊柱滑落,蜷缩在冰冷地面上。高跟鞋滚落一边。

意识彻底沉沦。好冷……好痛……恍惚中,一股粗暴的力量猛地攫住她的手臂,

将她硬生生拖拽起来。她像落叶被牵引,跌跌撞撞离开露台,带她回到了酒店房间。

她被狠狠按在冰冷粗糙的墙壁上。后背的闷痛**意识稍微清醒。她勉强抬起沉重眼皮。

黑暗中,一张脸近在咫尺——陆则深。“疼?”他猛地欺身压近,

滚烫胸膛几乎贴上她冰冷前胸,灼热呼吸喷在她脸上,声音嘶哑淬着刻骨恨意和绝望,

“沈檀,你也会疼?”。“告诉我,”他逼近,鼻尖几乎触碰到她,

燃烧地狱之火的眼睛死死盯着她,“五年前,你躺在他身下的时候,疼不疼?”轰——!

沈檀脑子被重锤击中,一片空白。荒谬感和被污蔑的屈辱感冲垮酒精堤坝,

她剧烈挣扎:“你发什么疯?”“听不懂?”他钳制更紧,另一只手猛地抬起,

带着撕裂力量——“嗤啦——!”她的衬衫领口被粗暴扯开!冰冷空气接触皮肤,激起战栗。

惨淡绿光下,心口上方,

那道纵贯的、狰狞扭曲的疤痕暴露出来——如同丑陋蜈蚣盘踞在纤细锁骨下方,

泛着病态苍白。“…这是什么。”沈檀猛地扯回衣服,护着自己,

眼神第一次慌乱:“你别管。”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喉咙却像是被滚烫的烙铁堵住,

发不出任何声音。下一秒,在沈檀惊恐的注视下,他猛地低下头。那不是吻。

更像是野兽受伤后绝望的撕咬和确认。——沈檀忘记挣扎屈辱,她下意识抬手想捂住伤疤。

空气死寂,只有粗重紊乱呼吸交错碰撞。就在她以为要窒息时,压迫感骤然消失。

陆则深猛地放开她,沈檀失去支撑,滑坐在地上,屋内只剩痛苦喘息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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