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栖凤,一部引人入胜的小说作品,由风雅颂四诗倾力打造。故事中,苏南宴宋凌萱经历了一系列曲折离奇的遭遇,展现出勇气、智慧和坚韧的品质。苏南宴宋凌萱面对着挑战和困难,通过努力与毅力,最终实现了自己的目标。看到他像看到救星:“苏叔叔,这边。”温浅月的房间布置得奢华,却透着一股冷意。夏织桐指着床头柜的抽屉:“就在最里面,锁着的……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令人难以忘怀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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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水墨屏风上的冷月苏家老宅的灵堂里,檀香混着秋雨的湿冷,缠得人透不过气。
苏南宴站在父亲苏振海的遗像前,一身纯黑西装衬得他肩线冷硬,下颌线绷成一道冰棱。
刚满二十岁的他,本该是肆意张扬的年纪,
此刻却像尊被寒气冻住的雕塑——从三天前接到父亲“心脏病突发”的死讯起,
这副表情就没松动过。“南宴,节哀。”一只带着玉镯的手搭上他的肩,
暖意虚浮得像水面倒影。苏南宴侧头,看向自己的岳母白洁。
这位四十三岁的女人穿着素色旗袍,眼角的细纹被精致妆容掩去,
眼底却藏着一丝与场合不符的锐利。“妈,”他开口,声音比秋雨还凉,“您来了。
”白洁笑得温婉,手指却不经意滑过他西装内袋:“你爸走得突然,公司里人心浮动,
你年纪轻,有难处跟妈说,别硬扛。”指尖触到硬物的瞬间,她眼神微闪。
苏南宴不动声色地侧身避开,目光扫过灵堂里往来的宾客。顾惜苒穿着黑色长裙,
年轻的继母站在角落,指尖绞着帕子,眼底水光潋滟,可那双看向他的眼睛里,
欲望比悲伤更浓。温浅月——那位寡居的大嫂,正和几个商界人士低声交谈,
红唇弯起的弧度像是在参加一场宴会。这群人,披着“亲人”的皮囊,
眼底却都盯着苏家这棵摇钱树。葬礼仪式过半,白洁借口扶他休息,将他引到偏厅。
“你爸书房的东西,我让佣人整理了,”她状似随意地说,“有个紫檀木盒子,锁着的,
要不要找开锁匠?”苏南宴指尖摩挲着口袋里的玉佩——那是今早整理父亲遗物时,
从他常穿的中山装内衬里摸出来的,冰凉的玉面上刻着繁复纹路,像某种密码。他抬眼,
对上白洁期待的目光,忽然笑了,笑意却没到眼底:“不用,爸的东西,我亲自收拾。
”白洁的笑容僵了半秒,随即又柔下来:“也好,你从小跟你爸亲。”转身时,
她袖口滑落的一瞬,苏南宴瞥见她手腕内侧,有块新鲜的淤青——像是被什么硬物硌出来的。
深夜,宾客散尽。苏南宴推开父亲的书房门,墨香混着淡淡的硝烟味扑面而来。
他皱眉——父亲从不抽烟,更不可能碰火药。目光扫过墙上那幅巨大的水墨屏风,
画的是寒江冷月,笔触苍劲,是苏振海的手笔。屏风右下角,一块墨色似乎比别处深些。
苏南宴走过去,指尖刚触到那处,屏风竟无声滑开,露出后面的暗格。暗格里空无一物,
只残留着一点金属刮痕,和他口袋里的玉佩边缘弧度吻合。“看来,有人比我先一步。
”他低语,指尖在刮痕上轻叩。这时,走廊传来轻缓的脚步声。顾惜苒穿着丝质睡裙,
长发披散,站在门口,身影被月光拉得很长。“南宴,还没休息?”她声音软糯,
带着刻意压低的暧昧,“我泡了安神茶……”苏南宴转身,目光像淬了冰:“顾姨,
现在是我父亲的头七。”顾惜苒的脸白了白,捏着茶杯的手指收紧:“我只是……担心你。
”她往前走了两步,睡裙领口滑落,露出精致的锁骨,“你爸走后,这个家就靠你了,
我一个女人,也想帮你分担……”话音未落,苏南宴已经转身走向门口,经过她身边时,
寒意几乎凝成实质:“管好你自己。”门被关上的瞬间,顾惜苒脸上的柔弱褪得一干二净。
她走到屏风前,指尖抚过暗格的刮痕,眼神阴鸷——玉佩不在暗格里,难道被苏南宴拿走了?
而走廊尽头,苏南宴摸出那块玉佩,月光透过窗棂落在上面,纹路里似乎有微光流转。
他想起父亲临终前一天,给他打了个没头没尾的电话:“守住苏家,别信任何人,
尤其是……”电话突然中断,只剩忙音。尤其是谁?他抬头,看向窗外。今夜的月亮很圆,
却冷得像一把刀,悬在苏家老宅的飞檐上,照得人心头发寒。
第二章暗潮汹涌苏氏集团的董事会上,烟雾缭绕得像口密不透风的锅。苏南宴坐在主位上,
指尖轻叩桌面,目光扫过在座的董事。父亲的死像一块投入湖面的巨石,
不仅惊起了家里的魑魅魍魉,连公司里这群老狐狸也按捺不住了。“南宴,你年纪太轻,
集团的事……”张董事刚开口,就被苏南宴打断。“张叔,”他声音不高,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意,“我爸走前,已经把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转到我名下。按公司章程,
我现在是苏氏的合法继承人。”他将股权证明复印件推出去,
纸张在寂静的会议室里滑出轻响。白洁坐在他斜对面,端着茶杯的手稳得很:“南宴有能力,
我们做长辈的该支持。只是……”她话锋一转,看向财务总监,“昨天看报表,
海外分公司的资金好像出了点问题?”财务总监推了推眼镜,
脸色发白:“是……有三笔款项,合计五千万,上周被转到了瑞士的匿名账户,
签字人是……苏董。”会议室瞬间骚动起来。苏振海刚死,就有巨额资金外流,
任谁都会多想。苏南宴指尖停在桌面上。父亲向来谨慎,绝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转走资金,
除非……是伪造签名。他抬眼,正对上温浅月的目光。这位寡居的大嫂穿着干练的白色西装,
红唇勾着浅笑,像是在看一场好戏。“查。”苏南宴只说一个字,目光冷冽,“三天内,
我要知道这笔钱的流向,以及签字文件的原始记录。”散会后,苏南宴刚走出集团大楼,
就被一个穿职业套装的女人拦住。三十岁左右,身姿窈窕,是负责苏氏贷款业务的银行经理,
凤清欢。“苏总,”她递过一份文件,指尖微微发颤,
“关于城西项目的续贷……总行那边有点困难。”苏南宴翻开文件,关键页的签字处空着,
墨迹晕开一小块,像是被水浸过。“困难?”他抬眼,“上周不是说没问题吗?
”凤清欢避开他的目光,声音压得很低:“是……有人打招呼,说暂时冻结审批。
”她顿了顿,飞快地补充,“对方来头很大,我……”“谁?”凤清欢的嘴唇动了动,
最终只是摇头:“对不起,苏总,我不能说。”她转身要走,
高跟鞋在地面上磕出慌乱的节奏。“凤经理,”苏南宴忽然开口,“我父亲生前最信你,
说你是‘能在风浪里掌稳舵的人’。”凤清欢的背影僵住,几秒后,她没回头,
快步走进了地铁站。傍晚,苏南宴接到洛云湄的电话。这位三十岁的美妇是父亲的旧识,
也是顾惜苒的“好友”,在名流圈里素有“消息通”之称。“南宴,来我这儿坐坐?
”她的声音带着慵懒的磁性,“有样东西,或许你会感兴趣。”洛云湄的公寓在江景顶层,
落地窗外是滚滚江水。她穿着酒红色吊带裙,递给他一杯威士忌:“尝尝?
你爸以前最爱这瓶。”苏南宴没接,直入正题:“您要给我看什么?”洛云湄轻笑,
从抽屉里拿出一个U盘:“有人托我转交给你,说是……苏董生前藏的‘秘密’。
”她把U盘放在茶几上,指尖在上面画了个圈,“不过,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苏南宴看着她。灯光下,洛云湄的眼睛像含着水光,却深不见底。“条件?
”“帮我查个人,”她凑近,香气带着侵略性,“顾惜苒三年前,是不是流过产?
”苏南宴皱眉。顾惜苒嫁给父亲才两年,这问题显然另有深意。他没回答,
反而拿起U盘:“我先看看东西。”就在他指尖触到U盘的瞬间,太阳穴突然一阵钝痛,
眼前的洛云湄影像开始模糊。他猛地闭眼,想起父亲教过的法子——用疼痛保持清醒。
指甲狠狠掐进掌心,刺痛让他瞬间回神。再睁眼时,洛云湄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
眼底闪过一丝惊讶:“你居然能醒?”苏南宴将U盘扔回茶几,声音冷得像冰:“催眠术?
洛女士,这种手段,太低级了。”他起身要走,又顿住,“顾惜苒的事,我会查。
但不是为你,是为我父亲。”门关上后,洛云湄拿起手机,拨通一个号码:“他没中招,
比想象中难对付……嗯,白姐说的对,这小子,藏得深。
”第三章内线萌芽苏氏集团的财务危机像藤蔓,一夜之间缠得更紧了。
瑞士账户的资金流向查不到,城西项目的续贷被死死卡住,
连几个老客户都突然提出终止合作。董事会上,白洁和温浅月一唱一和,
明里暗里暗示苏南宴“镇不住场子”。“南宴,要不……让你顾姨先帮着管管财务?
”白洁语气温和,像在商量,“她毕竟是你父亲的遗孀,名正言顺。
”顾惜苒立刻露出温顺的表情:“我没什么本事,但愿意为苏家分忧。
”苏南宴看着这两个各怀心思的女人,忽然笑了:“顾姨对财务一窍不通,就不麻烦了。
倒是大嫂,”他转向温浅月,“听说你丈夫生前,手里有不少海外客户资源?
不如由你负责对接,把流失的单子抢回来?”温浅月脸上的笑容淡了。她丈夫死得蹊跷,
那些所谓的“资源”早被她转移给了商业对手,让她去抢?这分明是挖坑。
“我……”她刚要找借口,苏南宴已经起身,“就这么定了,三天后我要看到结果。
”走出会议室,他捏了捏眉心。这些女人像织网的蜘蛛,一步一步收紧,想把他困死在里面。
而他手里的牌,太少了。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接通后,
传来一个怯生生的女声:“是……是苏叔叔吗?我是夏织桐。”夏织桐,温浅月的侄女,
刚满十八岁,怯懦得像只受惊的兔子。温浅月接掌部分家产时,把她接来苏家暂住,
平时很少说话。“有事?”苏南宴问。“我……我在婶婶的书房里,看到一个奇怪的本子,
”夏织桐的声音压得极低,“上面记了好多数字,还有……您父亲的名字。
”苏南宴心里一动:“在哪?”“老宅二楼,婶婶的房间。她今天出去见客户了,
要晚上才回来。”半小时后,苏南宴回到苏家老宅。夏织桐缩在楼梯口,脸色发白,
看到他像看到救星:“苏叔叔,这边。”温浅月的房间布置得奢华,却透着一股冷意。
夏织桐指着床头柜的抽屉:“就在最里面,锁着的,但我看到婶婶昨天用发夹打开过。
”苏南宴拿出一根回形针,三两下捅开了锁。抽屉深处,果然有个黑色皮本。翻开第一页,
上面是密密麻麻的账目,
每一笔都指向同一个海外账户——和瑞士那个匿名账户的开户行一致。翻到最后几页,
他瞳孔骤缩。上面写着:“苏振海发现了,月食之夜动手。”下面还有一行小字,
是温浅月的笔迹:“易姐那边已安排好,确保像意外。”月食之夜,
正是父亲“心脏病突发”的前一天。“苏叔叔,这个……有用吗?”夏织桐小声问,
手指绞着衣角。苏南宴合上本子,放回原处,锁好抽屉。他蹲下身,
平视着这个小姑娘——她眼里有恐惧,却还有一丝藏不住的倔强。“织桐,
”他声音放柔了些,“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夏织桐咬着唇,
过了很久才说:“我爸妈是被婶婶害死的。”她的声音发颤,“他们以前是婶婶公司的员工,
发现她做假账,就……就出了车祸。我来苏家,就是想找证据。”苏南宴心头一震。
他一直以为温浅月只是贪财,没想到背后还有人命。“你不怕被她发现吗?”“怕,
”夏织桐的眼泪掉了下来,“但我更怕……她像害我爸妈一样,害您。”苏南宴沉默片刻,
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微型录音笔,塞到她手里:“拿着。以后听到她打电话,
或者和别人说奇怪的话,就录下来。但记住,一定要小心,不能让任何人发现。
”夏织桐握紧录音笔,用力点头:“我知道了!”这时,楼下传来开门声。温浅月回来了。
苏南宴迅速站起身,对夏织桐使了个眼色,转身从侧门离开。走到楼梯拐角时,
他听到温浅月的声音:“织桐,你在我房间门口干什么?”“没、没什么,婶婶,
我找东西……”苏南宴加快脚步,心里却亮了一盏灯。或许,他不是孤军奋战。晚上,
宋家派人送来请柬,邀请苏南宴参加周末的家宴,说是“商量联姻的事”。联姻对象宋凌萱,
那位二十三岁的豪门千金,从父亲提过一次后,就没了下文。“宋**倒是沉得住气。
”苏南宴摩挲着烫金的请柬,指尖在“宋凌萱”三个字上顿了顿。他记得父亲说过,
宋家老爷子和苏振海是老相识,但近几年两家往来很少,突然提联姻,时机未免太巧。这时,
凤清欢发来一条短信,只有几个字:“贷款的事,找宋凌萱。”苏南宴挑眉。这位银行经理,
到底是敌是友?他拿起手机,拨通了宋凌萱的号码。响了三声就被接起,女声清冷,
像碎冰撞玉:“苏总?”“宋**,”苏南宴语气平淡,“周末的家宴,我会去。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传来一声轻笑:“我等你。”挂了电话,苏南宴看向窗外。
今夜的月亮被云遮了一半,像块被啃过的玉。他知道,周末的家宴,
又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场。但这一次,他手里多了枚棋子——夏织桐,这颗藏在暗处的种子,
或许会在未来,长出意想不到的力量。而口袋里的玉佩,似乎又开始发烫,
像是在提醒他——父亲的死,远不止眼前看到的这么简单。
第四章后妈之毒顾惜苒的房间总拉着厚重的天鹅绒窗帘,连白天都得开盏昏黄的落地灯。
此刻,她正蹲在苏南宴卧室的衣柜后,将一枚指甲盖大小的窃听器贴在木板接缝处。
“动作快点。”白洁的声音从蓝牙耳机里传来,带着不耐烦的催促,“他随时可能回来。
”顾惜苒手一抖,窃听器差点摔在地上。她深吸一口气,
指尖划过冰凉的金属外壳——这是白洁给她的“武器”,说只要录下苏南宴的“把柄”,
就能让他乖乖交出苏氏的管理权。三天前,她被苏南宴抓包私闯书房,
被迫交出白洁转移资产的部分记录,至今后背还泛着寒意。那个二十岁的年轻人,
眼神里的狠戾根本不像个学生,倒像头潜伏在暗处的狼。“贴好了。
”顾惜苒对着领口的麦克风低语,刚直起身,就听到走廊传来脚步声。她心脏骤停,
慌不择路地躲进衣帽间。门缝里,看到苏南宴走进卧室,脱下西装随手扔在沙发上。
他没开灯,借着窗外的月光走到衣柜前,指尖在她刚贴窃听器的位置轻轻敲了敲。
顾惜苒的呼吸瞬间卡住。苏南宴却像没发现异常,转身走到书桌前,打开笔记本电脑。
屏幕光映在他脸上,一半明一半暗。他拨通一个电话,
声音刻意压得很低:“玉佩的纹路破解了一部分,指向城西的废弃工厂……对,
就是苏父生前常去的那个。”衣帽间里的顾惜苒眼睛一亮,立刻按下手机录音键。城西工厂?
难道苏振海的秘密藏在那里?挂了电话,苏南宴起身倒水,路过衣柜时,突然停住脚步。
“顾姨,”他的声音冷不丁响起,像冰锥刺破寂静,“躲了这么久,腿不麻吗?
”顾惜苒浑身一僵,推门出来时脸色惨白。“我……我来给你送宵夜。
”她举着手里的保温桶,手却抖得厉害。苏南宴没看保温桶,径直走到衣柜后,指尖一抠,
就将那枚窃听器捏在手里。“白洁让你来的?”铁证面前,顾惜苒的防线彻底崩溃,
眼泪涌了出来:“是她逼我的!她拿我儿子的抚养权威胁我……”“你儿子?”苏南宴挑眉。
他从没听过顾惜苒有孩子。“是我嫁给你父亲之前生的,”顾惜苒泣不成声,
“白洁查到了他的学校,说我不听话,就让他活不成……”苏南宴盯着她看了几秒,
忽然将窃听器扔给她:“录下来的东西,放给白洁听。”顾惜苒愣住:“什么?
”“就说你成功了,”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但城西工厂的事,
暂时别告诉她。”他走到书桌前,打开一个文件袋,
“这是你儿子的转学手续和国外的入学通知。想救他,就按我说的做。
”顾惜苒看着文件袋上的照片——那是她七岁的儿子,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她猛地抬头,
眼里满是震惊:“你……”“我查过你,”苏南宴转过身,月光勾勒出他冷硬的侧脸,
“你不是天生的坏人,只是被逼的。现在,选一条路。”顾惜苒握紧窃听器,
指甲深深嵌进掌心。一边是白洁的威胁,一边是儿子的生路,
还有眼前这个深不可测的年轻人……她深吸一口气,擦掉眼泪:“我帮你。但你要保证,
我儿子的安全。”“我从不食言。
”第五章血色晚宴温浅月的拍卖会定在苏家庄园的宴会厅,
名义上是“苏父生前收藏慈善拍卖”,实则是场针对苏南宴的鸿门宴。宴会厅里水晶灯璀璨,
衣香鬓影,温浅月穿着墨绿色丝绒长裙,周旋于宾客之间,笑容得体得像精心绘制的面具。
她眼角的余光始终锁定在入口处——苏南宴还没来。“婶婶,他会不会不来了?
”夏织桐端着果汁,小声问。她按苏南宴的吩咐,假装怯生生地跟在温浅月身边,
实则留意着她的一举一动。温浅月捏了捏酒杯,唇角勾起冷笑:“他一定会来。
苏氏的资金链快断了,这场拍卖会有他必须拿到的东西。
”她指的是拍品清单上的最后一件——苏振海生前收藏的一幅古画,
据说画轴里藏着苏氏海外账户的密钥。这是她故意放出去的消息,为的就是引苏南宴入局。
七点整,宴会厅的门被推开。苏南宴穿着黑色高定西装,身姿挺拔,身后跟着宋凌萱。
她一袭银色鱼尾裙,长发挽起,露出纤细的脖颈,与苏南宴并肩而立,竟有种奇异的默契。
“南宴,你可算来了。”白洁立刻迎上去,目光在宋凌萱身上转了一圈,带着审视,
“这位就是宋**吧?真是年轻有为。”宋凌萱淡淡颔首:“白夫人客气了。
”她转向苏南宴,声音压低,“我爸说,今晚有‘客人’要对苏总不利。”苏南宴眸光微动。
所谓的“客人”,恐怕就是温浅月勾结的商业对手。拍卖会开始,前几件拍品波澜不惊。
直到最后一幅古画被推上来,温浅月亲自上台介绍:“这幅《寒江独钓图》,
是苏董生前最爱……”她的话还没说完,台下突然有人举牌:“五百万。
”是温浅月的商业盟友,林氏集团的老总。苏南宴没动。“一千万。”林总再加码。
白洁在一旁“劝”道:“南宴,这可是你爸的心爱之物……”苏南宴看着台上的温浅月,
忽然笑了。他拿出手机,点开一段录音,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遍宴会厅:“……画轴里的密钥是假的,等他高价拍下来,
就放出消息说他用公款买赝品,逼他让出决策权……”是温浅月和林总的对话!
温浅月的脸色瞬间惨白。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在办公室的密谋会被录下来。“温大嫂,
”苏南宴起身,目光冷冽,“用赝品设局,太低级了。”他看向台下众人,
“真正的《寒江独钓图》,我父亲早就捐赠给了国家博物馆,昨晚刚发布了新闻。
”他拿出手机,点开博物馆的官方公告,屏幕转向众人。全场哗然。温浅月踉跄着后退一步,
险些摔倒。林总脸色铁青,起身就想走。“林总留步。”苏南宴叫住他,
“挪用公款竞拍赝品的罪名,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吗?”林总猛地回头,眼里满是怨毒。
这场拍卖会,最终以温浅月的彻底失败收场。离场时,
宋凌萱凑近苏南宴:“录音是夏织桐录的?”苏南宴点头:“她比我想象中更聪明。
”“那画轴里的密钥……”“是假的。”苏南宴看着窗外,“但我父亲确实在海外藏了东西,
只是不在画里。”他转头看向宋凌萱,“你父亲让你来,到底想做什么?”宋凌萱沉默片刻,
抬头迎上他的目光:“我爸说,苏伯父的死,和一个叫‘影阁’的组织有关。而这个组织,
也控制着我们宋家。”第六章禁忌之爱拍卖会风波后,苏家老宅的气氛更加诡异。
温浅月被暂停职务,闭门思过。白洁收敛了许多,却总在暗处窥伺。顾惜苒成了双面间谍,
一边给白洁传递假消息,一边向苏南宴汇报她的动向。只有苏南卿,
似乎还活在自己的小世界里。这天晚上,苏南宴刚处理完公司的事,
回到房间就看到妹妹坐在他的床上,抱着一个兔子玩偶,眼圈红红的。“怎么了?”他皱眉。
这个十六岁的同父异母妹妹,从小就黏他,最近却越发奇怪。苏南卿没说话,
突然扑进他怀里,死死抱住他的腰:“哥,你别不要我……”她的身体很软,
带着少女的馨香,贴得太近,让苏南宴有些不适。他想推开她,手刚抬起,
就听到她带着哭腔说:“顾姨说,你要和宋**结婚了,
以后就不疼我了……”苏南宴的动作顿住。顾惜苒这话,分明是故意挑唆。“别听她胡说。
”他的声音放缓了些,轻轻推开她,“我和宋**只是合作。”苏南卿抬头,眼里含着泪,
却带着一种超乎年龄的执拗:“那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淡?自从爸走后,
你就没对我笑过……”她的目光太过灼热,带着一种让苏南宴心惊的情愫。他知道,
这不是妹妹对哥哥的依赖,而是……“苏南卿,”他后退一步,拉开距离,语气严肃,
“我是你哥。”“我不管!”苏南卿突然踮起脚,吻住了他的唇。
柔软的触感带着惊惶和试探,像羽毛拂过冰面。苏南宴浑身一僵,猛地推开她,
力道之大让她踉跄着摔倒在地。“哥……”苏南卿的眼泪掉了下来,带着委屈和绝望。
苏南宴的胸口剧烈起伏,他从未想过,这个从小护着的妹妹会对自己产生这种禁忌的感情。
更让他心惊的是,刚才那一瞬,他竟没有立刻推开她……“滚出去。”他的声音冷得像冰。
苏南卿哭着跑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苏南宴一人,他靠在墙上,指尖抚过自己的唇,
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她的温度。他烦躁地扯了扯领带,
拿出手机拨通宋凌萱的电话:“出来喝一杯。”酒吧的包厢里,
宋凌萱看着苏南宴紧绷的侧脸,递给他一杯威士忌:“遇到麻烦了?”苏南宴没说妹妹的事,
只问:“你知道影阁的事?”宋凌萱点头:“我爸年轻时被影阁威胁,
做过一些违背良心的事。他说苏伯父发现了影阁的秘密,才被灭口。”她拿出一个U盘,
“这是我找到的,我爸的日记。”苏南宴接过U盘,插入电脑。
日记里断断续续记录着影阁的运作——他们通过掌握豪门的丑闻来操控人心,
苏振海就是因为发现他们利用苏氏洗钱,才被盯上。“日记里提到一个人,
”宋凌萱指着其中一段,“易梦璃,影阁在本市的负责人。”易梦璃?顾惜苒的朋友?
苏南宴想起那个神秘的美妇,她曾试图用情报拉拢自己,果然不简单。“还有,
”宋凌萱的声音低沉下来,“我爸说,苏伯父的死,他也有责任……他没能阻止。
”苏南宴抬眼,看到宋凌萱眼里的愧疚。他忽然明白,她接近自己,不仅是为了摆脱影阁,
更是为了赎罪。“这不怪你。”他说。宋凌萱抬头,撞进他深邃的眼眸里。
那里面不再是冰冷的疏离,而是多了一丝温度。她的心跳漏了一拍,
慌忙移开目光:“我们……还是想想怎么对付影阁吧。”苏南宴点头,目光重新落在日记上。
他注意到,日记里多次提到“月食”,和温浅月账本上的记录一致。“月食之夜,
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喃喃自语。这时,手机响了,
是夏织桐发来的短信:“婶婶(温浅月)今晚出去了,说要去见‘易姐’。”易梦璃?
苏南宴和宋凌萱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凝重。“看来,我们得跟上去。
”第七章玉佩之谜跟踪温浅月的车停在城郊的一栋别墅外。夜幕深沉,
别墅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的灯。苏南宴用望远镜观察,
看到温浅月和一个女人走进别墅——正是易梦璃。“她俩怎么会有联系?”宋凌萱皱眉。
苏南宴没说话,他注意到别墅的窗户上,有一个奇怪的标记——和他玉佩上的纹路有些相似。
“我进去看看,你在外面接应。”他说。宋凌萱拉住他:“太危险了。”“放心。
”苏南宴拍了拍她的手,动作自然得像做过千百次。宋凌萱的脸微微发烫,松开了手。
苏南宴翻墙潜入别墅,客厅里传来对话声。“……玉佩不在苏南宴手里?”是易梦璃的声音。
“我查过了,他那天从书房只拿走了一个普通的玉坠。”温浅月的声音带着不甘,
“会不会还藏在老宅?”“不可能。”易梦璃冷笑,“苏振海那么谨慎,
肯定把玉佩给了最信任的人。”苏南宴的心一紧。他们在找的,果然是自己手里的玉佩。
他刚想再靠近些,突然听到身后有脚步声。转身,看到一个穿着黑衣的女孩站在阴影里,
手里拿着一把刀,正是沈清蓉——他那位活泼可爱的表妹。“你怎么在这?”苏南宴震惊。
沈清蓉的脸色惨白,手在发抖:“我……我是来拿东西的。”“拿什么?
”“影阁让我……偷你的玉佩。”沈清蓉的眼泪掉了下来,“我爸欠了他们的钱,
他们逼我做卧底……”苏南宴看着她,忽然想起沈清蓉每次来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