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黑化后:太子的心尖痣
作者:小幸运2025
主角:温若湄温玉萝萧景琰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7-14 1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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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黑化后:太子的心尖痣》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古代言情小说,是作者小幸运2025的一本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温若湄温玉萝萧景琰,讲述了嫌恶般地甩开手,仿佛触碰到了什么肮脏的东西,再未看她一眼,转身大步离去,玄色的袍角在风中划出冷硬的弧度。温若湄踉跄一步,……...

章节预览

▪嫡姐温玉萝因吃“变美药丸”不能生。▪温若湄被嫡姐设计送入太子床榻。

▪太子认定是她下药爬床,恨她入骨。▪“卑贱庶女,手段如此下作!

”▪她被囚于太子府最偏僻的院落,

人人可欺▪直到偷听到嫡姐与母亲密谋:“待她生下孩子,立刻去母留子!

”▪温若湄擦干眼泪,开始不动声色地勾引太子。▪她衣衫半解倚在廊下,

眼波流转:“殿下厌我,为何总来?”▪太子眸色渐深,捏住她下巴:“这不正是你想要的?

”▪嫡姐终于撕破温婉假面,毒计被当场揭穿。▪太子将发妻囚禁,

把温若湄抱在怀里:▪“孤错得彻底。”▪她抚着孕肚垂眸浅笑——好戏,才刚刚开始。

第1章:寿宴陷害(入局)寿宴惊变暮春的国公府,悬灯结彩,笙歌盈耳。

国公爷温鸿煊的五十寿诞,京中勋贵云集,太子萧景琰亲临,更是将这场盛宴推至顶峰。

温若湄立在花厅最不起眼的角落,一身半新不旧的藕荷色衣裙,

几乎要融进那丛开得正盛的紫藤花影里。她看着前方被众星捧月的嫡姐温玉萝,

太子妃的翟衣华贵耀目,依偎在太子萧景琰身侧,两人言笑晏晏,宛如一对璧人。

太子身姿挺拔,玄色常服绣着暗金龙纹,面容俊朗却带着不怒自威的沉稳,

目光偶尔扫过全场,带着上位者天然的疏离与审视。温若湄垂下眼睫,

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袖口。她只是个不起眼的庶女,生母早逝,在这深宅里活得如同影子。

今日这场喧嚣,于她不过是一场不得不来的应酬。嫡母王氏的目光刀子般扫过她时,

她下意识地又往阴影里缩了缩。这时,太子妃温玉萝有点头醉意,

嫡母王氏扶着温玉萝进了内室,并且,屏退了伺候的人,直到雕花木门被悄然掩上,

王氏才压低了声音开口,眼底带着几分审慎:“玉儿,那件事,你当真想好了?

”温玉萝现在哪有半分醉意,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鬓边的珠花,

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嗯,母亲放心,我想好了。温若湄那性子,

单纯得近乎愚蠢,再合适不过。”王氏闻言松了口气,嘴角勾起一抹算计的笑意,

凑近了些低声道:“你说得是,她那副不谙世事的样子,还没有人撑腰,正好,这事可行。

”两人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室内的烛火摇曳,将她们的影子投在屏风上,

带着几分隐秘的意味。席间觥筹交错,酒过三巡。温若湄只觉胸口有些闷,悄悄离了席,

想寻一处清净地透口气。刚走到抄手游廊拐角,一个端着果盘的丫头步履匆匆,

竟直直撞了上来!“哎呀!”惊呼声中,冰凉的蜜瓜汁水瞬间泼了温若湄满怀,

胸口至裙摆湿了一大片,狼狈不堪。“二**恕罪!奴婢该死!”那丫头慌忙跪下,

正是温玉萝从东宫带来的贴身婢女小莲。温若湄蹙眉,夏日衣衫单薄,

湿透的衣料紧贴着肌肤,寒意直透心扉。她正要开口,嫡母王氏已闻声快步走来,

脸上堆满了恰到好处的关切:“哎呀,湄儿!怎地如此不小心?

”她不由分说地扶住温若湄的手臂,力道大得不容挣脱,转向小莲斥道:“没眼力见的东西!

还不快扶二**去西边暖阁换身干净衣裳?仔细着伺候!”小莲连声应是,

半搀半扶地引着温若湄往西边僻静的院落走去。温若湄心头掠过一丝莫名的不安,

脚步有些踟蹰,可王氏那看似温和实则不容置疑的目光牢牢锁着她,她只得顺从。

暖阁里点着淡淡的安息香。小莲手脚麻利地取出一套备用的衣裙,低声道:“二**请稍后,

奴婢去隔壁耳房取些热水来给您擦拭一下。”她放下衣服,转身出去,轻轻带上了门。

阁内异常安静,只有香炉里一缕青烟袅袅上升。温若湄坐在榻边,湿冷的衣裳贴着肌肤,

很不舒服。她伸手去解衣带,指尖却有些发软,一股奇异的燥热毫无征兆地从小腹窜起,

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眼前景物也似乎开始模糊晃动。心头警铃大作,

她猛地站起身想冲出门去,脚下一软,整个人重重跌回榻上,意识如同沉入粘稠的温水,

瞬间模糊。不知过了多久,仿佛在深海中挣扎,沉重的窒息感压得她喘不过气。

温若湄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视线由模糊逐渐清晰。

一张属于男人的、轮廓分明的脸近在咫尺!那双深邃的眼眸此刻布满了震惊、愤怒,

还有一丝未及褪尽的迷蒙情欲。太子萧景琰!温若湄如遭雷击,瞬间清醒。她惊恐地低头,

自己衣衫凌乱地敞开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刺目的红痕。而太子,同样衣襟大开,

露出坚实的胸膛,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作呕的甜腻气息和情事后的腥膻。“啊——!

”一声短促凄厉的尖叫卡在喉咙里,温若湄猛地蜷缩起来,用残破的衣物死死裹住自己,

浑身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萧景琰的脸色铁青,额角青筋暴跳。他猛地坐起,

迅速拉拢自己的衣襟,眼神如淬了寒冰的利刃,狠狠剜向温若湄。“下作!

”他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声音低沉却蕴含着滔天怒火,“你好大的胆子!”就在这时,

暖阁的门被“砰”地一声大力推开!“慌慌张张成何体统!何事喧哗?

”温国公温鸿煊威严含怒的声音率先响起。门口,

温鸿煊、王氏、温玉萝以及一众闻声赶来的下人,如同被钉在原地,

目瞪口呆地看着暖阁内这不堪入目的一幕。温玉萝的目光在看清床上两人的瞬间,

脸上血色尽褪,身子晃了晃,一双美目立刻盈满了泪水,难以置信地看着温若湄,

又痛心疾首地望向太子,最后,她与母亲王氏飞快地交换了一个眼神,

王氏几不可察地点了下头。“父亲…母亲…姐姐…”温若湄脸上毫无血色,眼泪汹涌而出,

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

我只是衣服湿了…小莲带我进来换衣服…我醒来就…就…”巨大的恐惧和屈辱让她语无伦次。

“住口!”温鸿煊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温若湄的手都在哆嗦,

只觉得国公府百年清誉毁于一旦,“荒唐!简直不知廉耻!家门不幸!”王氏立刻上前一步,

脸上是痛心疾首的失望,声音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湄儿!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

怎能做出这等…这等不知廉耻的事来?就算你再怎么倾慕太子殿下,

也不能…也不能用这般下作的手段啊!”她刻意加重了“下作”二字。“母亲,

我没有…”温若湄绝望地辩解。“妹妹!”温玉萝猛地打断她,泪水涟涟,声音带着哭腔,

充满了被至亲背叛的痛楚,“那是你姐夫啊!你怎么能…怎么能为了自己的一点私心,

就…就如此不顾人伦廉耻!呜呜呜…”她掩面扑进旁边萧景琰的怀里,哭得肝肠寸断。

萧景琰本能地伸手揽住温玉萝,轻轻拍抚她的后背,看向温若湄的目光更是厌恶到了极点,

仿佛在看什么肮脏的秽物。温鸿煊深吸一口气,强压怒火,对着萧景琰躬身,

声音带着屈辱的决绝:“家门不幸,出此孽女!太子殿下息怒,

老臣即刻将这不知廉耻的东西送去城外静心庵,青灯古佛了此残生,永世不得回京!

殿下看如此处置可还妥当?”萧景琰看着怀中哭得梨花带雨的温玉萝,心头怒火未消,

正要冷声应下那个“可”字——“殿下!”温玉萝却猛地从他怀里抬起头,泪眼婆娑地哀求,

“她…她毕竟是我的亲妹妹啊…纵然犯下大错,送去庵堂也…也太苦了。

求殿下…求殿下看在臣妾的薄面上,

饶她这一回…带回府去…做个…做个侍妾吧…”她声音哽咽,充满了“不忍”与“大度”。

萧景琰看着太子妃那副善良得令人心疼的模样,叹了口气,抬手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尖,

语气无奈却宠溺:“你呀…就是太过心软良善。”他转向温鸿煊,

声音恢复了惯常的沉稳威严,带着不容置喙的决断:“罢了。就依太子妃所言。国公爷,

夫人,今晚便使人将她抬入东宫吧。”温鸿煊与王氏立刻如蒙大赦,

齐齐躬身:“多谢太子殿下宽宏!多谢太子妃娘娘恩典!”温玉萝依偎在萧景琰怀中,

在无人看见的角度,朝着母亲王氏,嘴角勾起一抹极快、极冷的弧度,

那是猎物终于落入陷阱的得意。温鸿煊狠狠瞪了呆若木鸡、泪痕满面的温若湄一眼,

重重一甩袖袍:“你呀!哼!”转身大步离去,背影满是厌弃。

王氏脸上瞬间褪去了方才的“痛心”,只剩下冰冷的吩咐,

对着呆立的下人道:“还愣着做什么?给二**收拾收拾,天擦黑就送过去!

”第2章:妾室(折辱)暮色四合。一顶寒酸得连个像样花纹都没有的小轿,

悄无声息地从国公府最不起眼的角门抬出,穿过渐渐安静下来的街巷,

驶向那象征着无上权力却也冰冷森严的东宫。轿内。温若湄紧紧抱着自己冰冷的双臂,

屈辱的泪水无声滑落,浸湿了粗劣的衣料。身体深处残留的异样酸痛,

和意识模糊前那诡异的燥热,像毒蛇般啃噬着她的心。她隐约觉得不对,她分明也中了药,

为何无人听她一言?为何所有罪责都如铁一般焊在了她身上?命运的黑手已然落下,

将她推入这深不见底的泥潭。这夜色的尽头,等待她的,究竟是苟延残喘,还是万劫不复?

那顶灰扑扑的小轿,在东宫侧角门处停了片刻,便被无声地引入。没有喜乐,没有仪式,

甚至连一个像样的迎候仆妇都没有。温若湄被两个面无表情的粗使婆子半扶半架着下了轿,

一路沉默地穿过重重叠叠的殿宇回廊。夜风带着深宫的凉意,吹得她单薄的衣衫紧贴在身上,

更添寒意。婆子的脚步又快又重,她跌跌撞撞地跟着,目光所及,

是越来越深的黑暗和越来越高的宫墙,隔绝了外面的一切。不知走了多久,

终于在一处最偏僻的角落停下。“到了。”一个婆子冷硬地开口,

推开一扇吱呀作响、漆色剥落的院门,“以后你就住这儿,安分些,别惹事。

”借着婆子手中昏暗的灯笼光,温若湄看清了这个所谓的“别苑”。院子狭小,荒草丛生,

几间厢房破败低矮,窗纸破损,在风里呜呜作响,透着一股久无人居的霉味和阴冷。

屋内的陈设更是简陋到了极点,一张硬板床,一张缺腿的桌子,两把歪斜的凳子,便是全部。

门在身后被毫不客气地关上,落锁的声音在死寂的夜里格外清晰。

温若湄靠着冰冷的门板滑坐在地,抱着膝盖,将脸深深埋了进去。泪水早已流干,

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寒冷和绝望,如同这深宫的黑夜,沉沉地压下来,将她淹没。这一夜,

她在冰冷坚硬的床板上辗转反侧,每一次翻身,身体隐秘处的酸痛都在提醒她昨日的耻辱。

嫡姐温玉萝那张看似温婉关切、实则暗**计的脸,太子萧景琰那双充满厌恶与鄙夷的寒眸,

嫡母王氏那虚伪的痛斥,父亲那厌弃的眼神…一幕幕在黑暗中反复撕扯着她的神经。

身体深处那场迷乱留下的印记,如同烙印,灼烧着她的灵魂。

她以为自己会这样在恐惧和屈辱中死去,或者浑浑噩噩地熬过余生。然而,天终究会亮。

次日清晨,温若湄用冷水草草梳洗,换了身自己带来的、唯一还算体面的素净衣裙。

按照规矩,侍妾入府第二日,需向正妃敬茶。她深吸一口气,努力挺直脊背,

走向太子妃温玉萝居住的“栖鸾殿”。栖鸾殿内暖香袭人,陈设华美精致,

与她那破落小院判若云泥。温玉萝端坐在主位上,穿着一身正红的宫装,气色极好,

眉目含笑,看到她进来,笑容更是加深了几分,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妹妹来了?

”温玉萝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抬手虚扶,“快起来,我们自家姐妹,何须如此多礼?

坐吧。”她指了指下首一张绣墩。温若湄依言行礼,低眉顺眼地坐下,心中那点微弱的希冀,

因这声“自家姐妹”而稍稍燃起一丝。或许,姐姐昨日只是情急?或许,在这深宫,

她真能念及一点血脉之情?“妹妹昨夜歇息得可好?那院子是偏僻了些,委屈你了。

不过太子殿下事务繁忙,妹妹安分守己,不惹事端,殿下自然也会省心些。

”温玉萝语气关切,目光却像淬了毒的针,细细密密地扫过温若湄的脸庞。这张脸,

即便脂粉未施,只一身素衣,依旧透着一股子清纯又勾人的媚态,

尤其是那双含泪带怯的眼眸,让她心底的妒火疯狂灼烧。这小**,

和她那个早死的狐媚子娘一模一样!温若湄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低声道:“谢太子妃关怀,

尚可。”就在这时,殿外传来内侍尖细的通传:“太子殿下驾到!

”殿内侍立的宫女们立刻屏息垂首。

第3章:来自太子殿下威胁温若湄的心骤然提到了嗓子眼,几乎是弹跳般从绣墩上站起,

垂首退到一旁。萧景琰大步走了进来,玄色常服衬得他身姿越发挺拔冷峻。他目不斜视,

径直走向主位的温玉萝,声音温和:“玉儿。”然而,

当他眼角的余光瞥到角落里那抹素色身影时,温和瞬间冻结,

取而代之的是毫不掩饰的厌恶与冰冷。“你来这里做什么?”他声音不高,

却带着一股迫人的威压,直刺温若湄。温若湄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窜头顶,膝盖一软,

差点跪倒,强撑着才稳住身形,声音细若蚊呐:“妾…妾身来给太子妃请安。”“请安?

”萧景琰冷笑一声,眼神锐利如刀,“太子妃心性纯善,你那些肮脏心思最好收起来!

以后没有传召,不准踏入栖鸾殿半步!滚回你的院子,安生待着!”每一个字都像冰锥,

狠狠扎进温若湄的心口。温玉萝适时地站起身,

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为难和劝解:“殿下息怒。妹妹也是一片心意,初来乍到,

不懂规矩也是有的。”萧景琰脸色稍缓,转向温玉萝时,语气已截然不同:“玉儿,

你就是太心软,才容得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蹬鼻子上脸。”他不再看温若湄一眼,

仿佛她是什么碍眼的尘埃,“我来看看你,这便去前朝了。”“妾身恭送殿下。

”温玉萝温婉行礼。萧景琰点点头,转身大步离去。温若湄死死咬住下唇,

才能抑制住身体的颤抖,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对着温玉萝的方向,

深深地福了一礼:“妾身告退。”声音带着无法掩饰的哽咽。她几乎是逃也似的,

转身快步离开了这华丽却令人窒息的栖鸾殿。她沿着来时的路,失魂落魄地往回走,

只想快些躲回那个破败的院子,仿佛只有那里的冰冷才能让她稍稍喘息。刚穿过一道垂花门,

行至一条僻静的宫道,身后却传来急促而沉稳的脚步声。温若湄心头一紧,

下意识地加快脚步。“站住!”冰冷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

温若湄浑身一僵,如同被钉在原地,慢慢转过身。太子萧景琰竟去而复返,

就站在她身后几步之遥,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将她完全笼罩。他眼神阴沉,一步步逼近。

“怎么?这就想走?”他停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苍白的小脸,

那惊惶如同受惊小兔般的眼神,竟让他心底莫名地掠过一丝异样,

但这感觉瞬间被更强烈的厌恶取代,“太子妃心性单纯,不与你计较。可你给孤听清楚,

”他猛地伸手,带着薄茧的修长手指狠狠捏住了温若湄小巧的下巴,力道之大,

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温若湄痛得闷哼一声,泪水终于控制不住地滚落,

滴在他冰冷的手背上。萧景琰却视若无睹,眼神锐利如鹰隼,带着警告的森寒,一字一句,

清晰地烙入她的耳膜:“收起你那些下作的手段和心思。若再让孤发现你有一丝一毫的不轨,

或敢伤太子妃半分,孤定让你…生、不、如、死!”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刃,

狠狠扎进温若湄的心窝,痛得她几乎无法呼吸。她被迫仰着头,

承受着他毫不掩饰的鄙夷和杀意,身体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萧景琰说完,

嫌恶般地甩开手,仿佛触碰到了什么肮脏的东西,再未看她一眼,转身大步离去,

玄色的袍角在风中划出冷硬的弧度。温若湄踉跄一步,扶住冰冷的宫墙才没有摔倒。

下巴上残留着剧痛,泪水模糊了视线。她死死捂住嘴,将所有的呜咽都堵在喉咙里,

只有瘦削的肩膀剧烈地耸动着。原来,在这东宫,她的存在本身,就是最大的罪过。

生不如死…这四个字,如同沉重的枷锁,将她彻底打入绝望的深渊。

日子在压抑与恐惧中滑过三天。温若湄如同幽魂般缩在那破败的“听雨轩”里,门窗紧闭,

试图隔绝外界的一切。她不敢出门,生怕再遇见太子,

更怕遇见太子妃那看似温和实则令人胆寒的目光。每日只有一个小宫女按时送来粗粝的饭食,

放下便走,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轻慢。第4章:再次被下药第三日傍晚,天色刚擦黑,

院门外却传来了动静。温若湄心头一跳,警惕地看向门口。

进来的是太子妃温玉萝身边另一个大宫女,名叫红绡,脸上带着公式化的笑容,

语气却不容置疑:“温良媛,太子妃娘娘召您即刻去栖鸾殿一趟。

”温若湄的心猛地沉了下去。召见?在此时?一股强烈的不祥预感攫住了她。

“不知…太子妃娘娘召妾身何事?”她声音微颤。红绡脸上的笑容不变,

眼神却冷了几分:“娘娘的心思,奴婢们如何知晓?良媛快些吧,莫要让娘娘久等。

”没有选择的余地。温若湄只得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那件半旧的衣裙,跟着红绡出了门。

夜色下的东宫,宫灯次第亮起,却驱不散那无处不在的森严与冰冷。栖鸾殿内灯火通明,

暖香馥郁。温玉萝正坐在窗边的软榻上,对着一面精致的菱花镜,

由宫女梳理着一头如瀑青丝。她穿着一身轻软的鹅黄色寝衣,卸去了白日里的华贵,

更添几分柔美慵懒。“妹妹来了?”温玉萝从镜中看到温若湄,笑着转过身,声音温柔,

“快坐。今日新得了些南边进贡的蜜茶,想着妹妹前些日子受了惊吓,特意请你来尝尝,

也压压惊。”她指了指旁边小几上放着的一个精致的青玉盏。温若湄心中警铃大作,

屈膝行礼:“谢太子妃娘娘垂怜。只是妾身身子不适,恐怕无福消受…”“妹妹这是哪里话?

”温玉萝打断她,亲自起身,端起那盏茶,袅袅婷婷地走到温若湄面前,脸上笑容温婉,

眼神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压迫,“姐姐一番心意,妹妹若是不喝,岂非让姐姐寒心?

还是说…妹妹还在怨恨姐姐那日未能护住你,让你受委屈了?

”她的话语里带上了恰到好处的委屈和自责。温若湄看着递到眼前的茶盏,

碧绿的茶汤在玉盏中微微晃动,散发着清甜的果香。她骑虎难下。不喝,

便是明着忤逆太子妃,授人以柄;喝了…她不敢深想那后果。

在温玉萝看似温柔实则凌厉的目光逼视下,她颤抖着伸出手,接过了那盏茶。

指尖触及温热的杯壁,心却一片冰凉。“谢…谢娘娘。”她闭上眼,心一横,

仰头将盏中茶汤一饮而尽。茶汤入口甘甜,滑入喉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涩。

“这才对嘛。”温玉萝满意地笑了,接过空盏递给红绡,亲昵地拉起温若湄的手,

“妹妹脸色不太好,许是累了。红绡,扶温良媛去偏殿暖阁歇息片刻。

”温若湄被红绡半扶半架着走向偏殿。刚踏进暖阁的门槛,

那股熟悉的、诡异的燥热感便如同蛰伏的毒蛇,猛地从小腹窜起,比上一次更加凶猛!

眼前瞬间天旋地转,手脚酸软无力,意识如同被投入滚烫的泥沼,迅速沉沦。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她只模糊地感觉到自己被放倒在一张极其柔软、带着浓郁香气的锦榻上。

栖鸾殿主殿内,酒气弥漫。萧景琰今日在宫宴上似乎饮得有些过量,被内侍搀扶着送了回来。

他眼神迷蒙,脚步虚浮,口中断续地唤着:“玉儿…玉儿…”温玉萝立刻迎上去,扶住他,

声音柔媚入骨:“殿下,臣妾在呢。”她亲自扶着萧景琰走向寝殿的方向,

却在经过偏殿暖阁门口时,脚步微不可察地一顿,朝红绡使了个眼色。红绡会意,

低声道:“娘娘,偏殿暖阁已收拾妥当,更清静些,不如让殿下先在此稍作歇息?

”温玉萝“嗯”了一声,扶着已然半醉、只凭本能寻找熟悉气息的萧景琰,转向了偏殿暖阁。

门被推开,又轻轻合上。暖阁内光线昏暗,只余一盏朦胧的纱灯。萧景琰醉眼朦胧,

只觉怀中温香软玉,

鼻尖萦绕着熟悉的、属于太子妃的暖香(温玉萝刻意让温若湄换衣时熏上的),

哪里还分得清谁是谁?他低唤着“玉儿”,将怀中柔软的身体紧紧抱住,

带着酒意的灼热呼吸喷薄在对方颈间。温若湄意识昏沉,

只觉得一个沉重而滚烫的身躯压了下来,带着浓烈的酒气和陌生的男性气息。她想挣扎,

想呼喊,却浑身绵软,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熟悉的燥热在体内疯狂流窜,

点燃了陌生的空虚。黑暗中,感官被无限放大,只剩下那陌生的、带着掠夺意味的触碰,

和撕裂般的痛楚与随之而来的、被药物催逼出的沉沦。这一夜,暖阁内动静不断。

初时的压抑低泣,很快便被无法自控的破碎**取代。粗重的喘息与女子的呜咽交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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