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灭你满门再换夫,你未婚妻我超疯》,经典来袭!陆景行闻人浅是书里的主要人物,也是作者天火天火精心所出品的,阅读无广告版本更加精彩,简介如下:此生非她不娶。望你自重,莫要再做纠缠。」周遭的空气瞬间凝固,看热闹的百姓窃窃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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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在陆景行怀里,被他灌下的毒药寸寸腐蚀内脏。他却哭着说爱我,恨不得随我而去。
再睁眼,我回到了他为戏子与我退婚那天。看着他那张深情款款的脸,我只想撕烂它。
他不知道,有一个人,为了给我复仇,已经布下天罗地网,正等着将他连同他守护的一切,
都拖入地狱。1我押送的三十万两官银安然抵京那天,我的未婚夫,监察御史陆景行,
带着他那个戏子,在长街之上,拦住了我的坐骑。他一身纤尘不染的白衣,
衬着身后那戏子舒窈弱柳扶风的姿态,真像一对画里走出来的璧人。而我,
刚从千里之外的匪窝里杀出来,满身风尘与血腥气,像个不合时宜的闯入者。「闻人浅,
我们退婚吧。」陆景行眼里的厌恶像针,密密麻麻地扎过来。「我与窈窈两情相悦,
此生非她不娶。望你自重,莫要再做纠缠。」周遭的空气瞬间凝固,看热闹的百姓窃窃私语。
「那不是震云镖局的总镖头闻人浅吗?听说她为了早日回京和陆御史完婚,
一个人挑了黑风寨三百悍匪!」「啧啧,拼死拼活换来当街退婚,对象还是个教坊司的戏子,
这脸打得……」「男人嘛,谁不喜欢柔情似水的解语花,
谁会喜欢一个整天舞刀弄枪的母夜叉……」母夜叉。我攥着缰绳的手指泛白,指节咯咯作响。
眼前熟悉的场景,让我有片刻的恍惚。是了,我回来了。从那场持续了整整三年的,
由爱意精心编织的酷刑中,回来了。我重生在了被陆景行当众退婚的这一天。
内脏被剧毒寸寸啃食的剧痛,仿佛还在身体里灼烧。我那刚出世就被他亲手按进浴桶里,
连一声啼哭都没来得及发出的孩儿,那冰冷的触感,依旧刺骨。「闻人浅,
你可知这‘合欢散’的滋味?我日日喂你服下,告诉你这是滋养你身体的良药,你便信了。」
「你以为我爱你?我恨不得食你肉,寝你皮!若不是你当年仗着权势逼我,
窈窈怎会郁郁而终?」「现在,就让你和你这孽种,一起去给窈窈陪葬!」临死前,
他那张俊美儒雅的脸,狰狞得如同地狱恶鬼。滔天的恨意如岩浆般在胸口翻涌,
我几乎要控制不住拔刀的冲动。陆景行,你真是好狠的心。重来一世,
你以为我还会像上辈子那样,为了你这个伪君子,哭闹、发疯,
最后率领三百镖师围了你的府邸,逼你娶我?我笑了。那笑声在嘈杂的长街上,
显得格外刺耳,带着一股子让人头皮发麻的寒意。陆景行被我笑得一愣,皱起了眉头。
「你笑什么?闻人浅,别在这装疯卖傻,丢人现眼!」我懒得与他废话。
直接从怀里掏出那块他当年亲手为我戴上的龙凤玉佩。质地温润的暖玉,曾是我心头的珍宝。
可现在,它只让我想吐。「陆景行,你听好了。」我当着所有人的面,五指猛然收拢。
「咔嚓!」一声脆响,坚硬的玉佩在我掌心应声而碎,化作一地粉末,从我指缝间簌簌落下。
「从此,你我恩断义绝,婚约作废。我成全你和你的戏子,但若再敢出现在我面前……」
我抬起眼,眸光像淬了毒的刀子,一寸寸刮过他的脸,「我便让你知道,什么叫‘总镖头’。
」「你……」陆景行震惊地看着地上的玉粉,脸上血色尽失,像是没料到我会如此决绝。
他身后的舒窈,那张楚楚可怜的脸上也闪过一丝错愕和嫉恨。「闻人浅,
京中谁人不知你对我情根深种,你竟……你竟如此轻易……」他像是为了找回场子,
声音陡然拔高,「好!这本就是你当年强求来的婚事!既然你这么有骨气,
那便将我陆家给你的聘礼尽数归还!」强求?我讽刺地勾起唇角。
当年是谁在我镖局门外站了三天三夜,冒着大雨,只为求我收下这块玉佩?是谁红着眼眶,
近乎卑微地对我说:「浅浅,你不收,便是心中没我。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肯看我一眼?」
如今,竟成了我强求。真是可笑。「聘礼?」我翻身下马,一步步逼近他,
身上的杀气毫不掩饰地倾泻而出,「好啊。待我入宫面圣交差之后,
自会派人将你那些‘聘礼’,连同你留在我府上的一切垃圾,都扔回你的狗窝。」说完,
我不再看他一眼,带着我的人,策马扬鞭,绝尘而去。徒留陆景行和一众看客,僵在原地。
穿过朱雀大街,我眼底的冰冷才稍稍褪去,换上了一抹难以言喻的疲惫。真好,
一切都还来得及。我的震云镖局还在,我那些忠心耿耿的兄弟们还在。
还有……那个被我从仇家刀下抢回来的,关在后院的‘货物’,也还在。2回到震云镖局,
那股熟悉的,混杂着汗水、烈酒和金疮药的味道,让我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副总镖头,
我的过命兄弟秦猛,一个胳膊上能跑马的壮汉,正焦急地等在门口。「总镖头,
你可算回来了!那姓陆的孙子没为难你吧?」秦猛看到我,立刻迎了上来,眼神里满是担忧。
我被陆景行当街退婚的消息,怕是已经像长了翅膀一样,飞遍了整个京城。「没事。」
我摆摆手,将缰绳丢给他,「派人去库房,把陆家送来的所有东西都清点出来,
用最破的麻袋装上,天黑后丢到御史府门口。」「好嘞!」秦猛咧嘴一笑,露出两排大白牙,
「早就看那小白脸不顺眼了,酸儒一个,哪配得上咱们总镖头!」他顿了顿,又压低了声音,
朝后院的方向努了努嘴。「总镖头,后院那个……醒了。闹着要见你呢,
说是你要再不放他出来,他就咬舌自尽。」我脚步一顿,只觉得头疼。三个月前,
我从对家“惊雷堂”手里截了一批货。打开箱子,里面没有金银珠宝,
只有一个被捆得像粽子一样,浑身是伤,却依旧掩不住那张绝色容颜的少年。他醒来后,
什么都不说,只用一双漆黑如曜石的眼睛死死盯着我,说我是他的救命恩人,要以身相许,
给我当个赘婿。我只当他伤重烧坏了脑子,看他气质矜贵,不似凡人,
便暂时将他安置在后院养伤,取名夜辞。「让他闹。」我冷声吩咐,「不吃就饿着,
想死就让他死。」上辈子,我强行嫁给陆景行后,这少年便神秘地消失了。想来这一世,
我只要不管他,他耗尽了耐心,自然会离开。用过晚膳,我脱下染血的劲装,
换上一身寻常的女子衣裙,走进庭院。月光下,那棵攀附在墙角的血玉藤,
正舒展着妖异的暗红色藤蔓,无声地生长。这是当年陆景行亲手为我种下的。他说,
我常年奔波,身上旧伤太多,这血玉藤是极名贵的药材,能活血化瘀,滋养我的身体。他说,
他会像这棵藤一样,永远陪着我,守护我。可笑。上一世,他就是利用这血玉藤做药引,
将那无色无味的“合欢散”之毒,一点点喂进了我的骨血里。那毒,不会立刻要我的命,
只会慢慢侵蚀我的五脏六腑,让我在最幸福的时刻,尝到最痛苦的滋味。火光映衬下,
他冰冷狰狞的脸,彻底燃尽了我对他所有的情谊。我盯着那棵血玉藤,
眼中的恨意几乎要凝成实质。就在这时,镖局的大门「哐当」一声,被人从外面粗暴地踹开。
陆景行那张写满怒火的脸出现在门口,他身旁,还依偎着哭得梨花带雨的舒窈。「闻人浅!」
他大步流星地走进来,声音里满是问罪的意味,「我就知道你没那么好心!你当街答应退婚,
转头就派人将聘礼如垃圾般丢在我府门口,极尽羞辱之能事!你到底想怎样?
是不是非要逼死窈窈你才甘心!」我皱起眉头。我分明是让人天黑后再送去,
怎么……没等我开口,他身旁的舒窈突然上前一步,「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不住地磕头。
她额头很快就红了,泪水涟潺,声音凄楚。「闻人总镖头,求求您,求求您高抬贵手,
放过景行哥哥吧!都是窈窈的错,窈窈身份卑贱,配不上景行哥哥,窈窈愿意离开,
只求您不要再为难他了!」好一出感天动地的情深义重。陆景行立刻心疼地将她扶起,
紧紧搂在怀里,然后用一种失望透顶的眼神看着我。「闻人浅,你看看你自己!粗鄙不堪,
野蛮成性,只会打打杀杀,连窈窈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心悦于你!
」我呼吸一滞。不可控地想起了上一世。我和陆景行大婚当夜,
他便以“不习惯与人同眠”为由,睡在了书房。此后半年,他都不曾碰我。我忍着羞辱,
学着那些闺阁女子,穿上淡紫色的轻纱去寻他。他见了我,却只是鄙夷地冷笑。「闻人浅,
你瞧不起窈窈出身教坊司,如今却也学了这般勾栏做派!你还要不要脸?」
「别再东施效颦了,看看你这肌肤粗糙、满手老茧的模样,在我心中,你无论怎么做,
都恶心得让人想吐!」那日,他用手和我圆了房。事后,又将那撕烂的轻纱,
重重地甩在了我的脸上。我永远忘不了那屈辱的一夜。思绪回笼,
我冷冷地看着眼前这对狗男女。「陆景行,我再说最后一次。我对你,早就没了半分情意。
就如同……」话音未落,我腰间的软剑骤然出鞘!「唰!」一道凌厉的寒光闪过,
那棵盘根错节的血玉藤,被我从根部齐齐斩断!猩红的汁液从断口处喷涌而出,在月光下,
像极了淋漓的鲜血。「此藤已断,前缘尽消。」「闻人浅,你——」尘土飞扬间,
陆景行脸上满是惊愕与不可置信。他看着倒地枯萎的血玉藤,
眼底竟闪过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痛惜。我懒得再看他,直接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送客。」秦猛带着几个膀大腰圆的镖师,像几座铁塔一样围了上来。最终,
陆景行恢复了他那副冰冷高傲的神情,愤恨地留下一句:「你最好说到做到!」说完,
他便将舒窈打横抱起,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庭院里,一片狼藉。而我的心,
却是从未有过的平静。只是我没注意到,在我斩断血玉藤的那一刻,
后院一间屋子的窗户被悄悄推开了一道缝,一双幽深如古井的眸子,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那双眸子里,翻涌着比我还要浓烈的,近乎疯狂的占有欲。3三日后,
是吏部尚书嫁女的大喜日子,尚书府大排筵宴,京中有头有脸的人物几乎都到齐了。
我本不想凑这种热闹,但尚书府是我们震云镖局的大主顾,我不能不给这个面子。宴会上,
我独自坐在角落里饮酒,听着那些贵妇们讨论着京城最新的八卦,其中被提及最多次的,
便是我和陆景行退婚一事。「听说了吗?那陆御史为了个戏子,把震云镖局的总镖头给甩了。
」「可惜了,闻人总镖头多威风的一个人物,终究还是拴不住男人的心。」
「女人太强了就是不好,哪个男人受得了自家娘子比自己还有名有势?」这些话,我左耳进,
右耳出,半点波澜也无。跟上辈子被凌迟的痛比起来,这点流言蜚语,连给我挠痒痒都不配。
就在这时,陆景行的母亲,陆夫人,端着酒杯,一脸歉意地朝我走了过来。「浅丫头,
景行那孩子不懂事,让你受委屈了。我代他向你赔个不是。」她叹了口气,拉着我的手,
情真意切,「只是你们毕竟青梅竹马一场,你真的……就这么对他死心了?」我知道,
陆家舍不得的,是震云镖局这块金字招牌。我礼貌而疏离地抽出我的手,摇了摇头。
「陆夫人言重了。缘分之事,强求不得。」陆夫人脸上的失望一闪而过,
随即又换上了一副惋惜的表情。「也罢,是景行没福气,娶不到你这么好的姑娘。」
她话音刚落,宴会入口处便传来一阵骚动。只见陆景行,竟牵着舒窈的手,
堂而皇之地走了进来。在这样重要的场合,他竟敢如此高调地带来一个教坊司的戏子,
可见他对这舒窈,是真上了心。他旁若无人地为舒窈布菜,甚至在她撒娇说裙摆太长时,
亲自弯腰为她提起。那副体贴入微的模样,引得在场众人纷纷侧目,
不少同情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我视若无睹,只觉得胸口有些发闷,
便起身想去庭院里透透气。可刚走出宴会厅,便被一个柔弱的声音叫住。
「窈窈见过闻人总镖头……」舒窈弱柳扶风地朝我盈盈一拜,眉眼间带着怯意,
说出的话却阴阳怪气。「总镖头真乃我辈女子楷模,虽说……不甚娇柔,
却比那些五大三粗的莽夫还要厉害。窈窈若是能学得总镖头半分风姿,也算此生无憾了。」
「陆景行不在这里,收起你那套惺惺作态的把戏。」我有些不耐烦。闻言,
舒窈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妒火。下一刻,她突然变了脸色,凄然一笑,
端起旁边石桌上的一杯酒,递到我面前。「总镖头误会了,窈窈只是因为仰慕您,
想向您敬杯酒,赔个不是……」我几乎是本能地嗅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果然,
就在我后退一步,与她拉开距离的瞬间,舒窈的身子突然一软,
直直地朝着后方的荷花池倒了下去!「噗通!」水花四溅。「啊!救命!
总镖头……你为什么要推我!」她一边在水里扑腾,一边发出凄厉的尖叫,
瞬间引来了宴会厅里的所有人。陆景行一看到水里的舒窈,目眦欲裂,想也不想便冲了过来,
怒吼着将矛头对准我。「闻人浅!你竟敢如此歹毒!窈窈不过是想敬你一杯酒,
你竟将她推下水!」他跳下池子,将浑身湿透、瑟瑟发抖的舒窈抱在怀里。舒窈咳着水,
脸色惨白,虚弱地指着我。「景行哥哥……我不知哪里得罪了总镖头,
她……她嫌我挡了她的路……」顷刻间,所有的指责和鄙夷,都像潮水一样向我涌来。
「天哪,这闻人总镖头也太没有容人之量了!自己被退婚,就要害人性命吗?」
「早就听说她心狠手辣,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唉,我们京城有这种蛮横不讲理的女人,
真是晦气!」我听得脸色发白,心中一阵酸楚。我闻人家世代忠良,
满门英烈皆为护卫这片土地而死,如今,我却在这些被我父辈用生命保护的人口中,
成了一个心狠手辣的毒妇!「空口无凭,总不能因为她一句话就给我定罪。」我强忍着怒意,
声音冰冷,「此事,交由京兆尹彻查便知。」然而,陆景行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他抱着舒窈,用一种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的眼神瞪着我。突然,他从怀中摸出一把匕首,
狠狠地朝我掷来!我没有躲。那匕首擦着我的脸颊飞过,削断了我一缕鬓发。碎发飘落。
「闻人浅!你伤我至爱,本该偿命!念在昔日情分,我饶你一次!」
陆景行抱着怀中“昏死”过去的舒窈,声音冷得像冰。「从今往后,你我断发为凭,
恩断义绝!若你再敢动窈窈分毫,纵然你是震云镖局的总镖头,我也要让你付出血的代价!」
此刻,明明灯火通明,我却感到遍体生寒。顶着众人或鄙夷、或同情、或惊恐的眼神,
我浑浑噩噩地回了镖局。流言,已经像瘟疫一样,传遍了整个京都。4我善妒成性,
草菅人命的“美名”,一夜之间传遍大街小巷。尚书府诗会上的事,
被那些文人墨客添油加醋,编成了好几个版本。有的说我求爱不得,因爱生恨。
有的说我天性残暴,视人命如草芥。甚至还有人说,我这样不守妇道的女人,
就不该活在世上,应该被浸猪笼。我坐在院子里,都能听到墙外传来的怒骂声。
事情闹得太大,连宫里都惊动了。皇帝派人传话,虽未明说,但意思很明确,
让我暂时禁足府中,避一避风头,等京兆尹的调查结果。我头疼地揉了揉眉心,枯坐到深夜。
就在我几乎麻木之际,身上突然一暖,一件带着淡淡清香的外袍,披在了我的肩上。
一个干净好听,又夹杂着一丝委屈和偏执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总镖头好狠的心,
竟然这么久都不来看我一眼……」我回头,对上了夜辞那张俊美若天神的脸。
他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是脸色依旧苍白,更衬得那双眸子黑得惊人,
像两个深不见底的旋涡,能把人的魂都吸进去。「外面的流言,你应该都听到了。」
我定定地望着他,「现在人人都视我为蛇蝎,你再留在镖局,于你没有半点好处,
说不定还要被我牵连。」我本以为他会动摇。毕竟,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却没想到,
他只是浑不在意地摇了摇头,然后极其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说道:「当初是总镖头将我从地狱里拉出来的。我信我的眼睛,不信那些人的嘴。
」我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前世今生,两辈子,除了我那些过命的兄弟,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如此坚定地站在我这边。我鬼使神差地说了句:「入赘一事,我允了。」
少年的眼睛骤然亮了起来,那瞬间绽放的光芒,仿佛天际最璀璨的繁星,
瞬间驱散了我心头所有的阴霾。他上前一步,小心翼翼地执起我的手,放在唇边,
印下一个滚烫的吻。「浅浅。」他低声唤我,声音里带着一丝蛊惑,「从今往后,
夜辞便是你的人。谁敢伤你,我便杀谁。」接下来的几天,外面的流言愈演愈烈。
我虽被禁足,却也派了人去查。然而,陆景行做得滴水不漏,所有证据都指向是我推了舒窈。
京兆尹那边迫于压力,已经准备给我定罪了。这日深夜,夜辞又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我房中。
他给我倒了一杯热茶,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给我。「这是京兆尹府的布防图,
以及关押舒窈落水案相关人证的牢房位置。」他声音平静,
却透着一股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沉稳和狠厉,「只要让那几个关键人证‘意外身亡’,
此案便成了死无对证的悬案。陆景行再想动你,也找不到由头。」我震惊地看着他。
这张布防图详尽到连换岗的时间和暗哨的位置都一清二楚,绝不是普通人能弄到的。
「你究竟是什么人?」我眯起眼睛,审视着他。夜辞却只是笑了笑,那笑容纯粹又无辜。
「我是浅浅的赘婿啊。」他避重就轻,反而让我更加确定,他的身份绝不简单。
但我没有再追问。我接过那张图纸,摇了摇头。「杀人,会留下更多把柄。我有更好的办法。
」我看着他,缓缓说出了我的计划。夜辞听完,眼中的光芒愈发炙热,他看着我的眼神,
充满了欣赏和痴迷。「浅浅,你比我想象的,还要聪明,还要……迷人。」他俯下身,
在我耳边用气声说道:「你放心去做,剩下的,交给我。」他的气息温热,
带着一种让人心悸的危险。我看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第一次觉得,留下他,
或许并不是一个错误的决定。这个男人,是比我手中最锋利的刀,还要好用的武器。
5又过了两日,就在京兆尹准备结案的前一天,镖局的大门,再次被人狠狠踹开。这一次,
陆景行不仅带来了哭哭啼啼的舒窈,还带来了几个京兆尹的官差,以及……几个衣衫褴褛,
满身脏污,一看就不是善类的地痞流氓。「闻人浅!」陆景行脸色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