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松海为我们带来了一部扣人心弦的现代言情小说《初次见面的父亲送我300万债务》,主角沈岳沈浩的故事充满了悬疑和神秘。故事中的奇遇和挑战让读者欲罢不能,每一页都充满了惊喜和谜团。总比背着一辈子都还不清的债要好。」说着,我就要去拿手机。「你敢!」沈岳一把按住我的手。他绝对不敢报警。一旦报警,警察介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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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首富父亲从乡下接回的真少爷。他说要送我别墅弥补十八年的亏欠,
却和那个顶替我人生的假少爷一起,哄骗我签下一张白纸。他们以为我不知道,
所谓的白纸不是购房合同,而是一张三百万的借据。可我也没告诉他们,
我找到了传闻因难产而死的母亲。这张纸,谁签还不一定。1.「小卓,签了字,
这栋别墅就是你的了。」我名义上的父亲,海城首富沈岳,
指着面前那栋灯火辉煌的三层别墅,笑着对我说。他身边的律师递过来一份文件和一支笔。
文件是空白的。一张纯白的A4纸,干净得像是在嘲笑我。「爸,这是……」
我声音里带着从乡下来的怯懦。「这是购房流程,」沈岳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和蔼,
「你刚回来,很多事不懂。签了就行,剩下的爸爸来办。」站在他另一侧的沈浩,
那个冒名顶替我十八年富家少爷人生的「弟弟」,嘴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讥讽。「哥,
你不会连字都不认识吧?签个名而已,磨磨唧唧的。」他的声音不大,
却刚好能让周围的佣人都听见。佣人们窃窃私语,看向我的眼神,
同情里夹杂着显而易见的鄙夷。我捏紧衣角,低着头,看起来像一只受了惊吓的鹌鹑。
「我……我只是没见过签白纸的。」沈岳脸上的笑容淡了些,但依旧温和:「这是信托手续,
为了规避一些税款,是合法操作。小浩,别这么说你哥,他只是谨慎。」他嘴上说着小浩,
眼神却像刀子一样刮过我。我知道,他已经不耐烦了。沈浩抱起双臂,
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爸,我看他就是乡下待久了,胆子小,上不得台面。」
律师也适时地开口,用一种公式化的、不带任何感情的语调催促:「沈先生,请尽快签字吧,
我们这边好走流程。」他们三人,将我围在中间,我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夜色下那张白纸泛着冷光,像要吃了我。三百万的债务。签了,我就从一个被亏欠的真少爷,
变成一个欠下巨款、要靠沈家施舍才能活下去的寄生虫。
他们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将我赶出家门,让我背着这笔永远还不清的债,在泥潭里挣扎一辈子。
可他们不知道,在我被接回沈家之前,我那个传说中死于难产的母亲,已经找过我了。
她告诉我,沈岳娶她,是为了她娘家的家产。她生下我之后,沈岳就伙同他的情人,
也就是沈浩的亲生母亲,将她囚禁,对外宣称她已经死亡。而我,则被丢到了偏远的乡下,
自生自灭。母亲耗尽半生,才从那个地狱里逃出来。她告诉我,沈岳把我接回来,
不是因为良心发现,而是因为他需要我的骨髓,去救他那个宝贝疙瘩沈浩。沈浩,
得了白血病。而送别墅、签白纸,不过是他们计划的第一步。先用债务捆住我,
再用亲情绑架我,最后心安理得地吸干我的骨髓,再像垃圾一样把我丢掉。
我看着眼前的三个人,心中一片冰冷。「好,我签。」我深吸一口气,
像是下定了巨大的决心。沈岳和沈浩的眼中,同时闪过一丝得逞的喜悦。我拿起笔,
拧开笔帽,对着那张白纸,手腕轻轻一抖。「啪嗒。」笔尖的墨水,
不偏不倚地甩在了白纸的正中央,迅速晕开,形成一个刺眼的墨点。「哎呀!」我惊呼一声,
手一慌,桌上开着的矿泉水瓶子翻倒,水哗哗涌出,瞬间浸湿了那张白纸。
那张即将成为我枷锁的白纸,变成了一团湿漉漉的废纸。2.沈岳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阴沉。沈浩第一个跳起来,指着我的鼻子骂:「**故意的吧!
乡巴佬就是乡巴佬,办点事都办不好!」他的声音尖锐刺耳,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我吓得连连后退,结结巴巴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爸!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手滑了……」我演得太逼真,眼眶里还挤出几滴委屈的泪水。律师的脸色也难看到极点,
他看着那团废纸。「沈董,这……」沈岳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怒火,
重新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没事,小卓不是故意的。」他转向我,眼神冷得吓人:「小卓,
你刚回来,紧张是难免的。今天太晚了,先休息吧。签字的事,明天再说。」「明天?」
沈浩不甘心地叫道,「爸!就让他现在重新签!省得夜长梦多!」「闭嘴!」沈岳低喝一声。
沈浩被吼得一愣,不情不愿地闭上了嘴,但依旧死死地瞪着我,
仿佛要在我身上剜下两块肉来。我知道,沈岳不是不想让我现在就签。而是这份「空白合同」
,他们只准备了一份。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自然是越少人经手越好,
大概是这位律师亲自准备的,现在毁了,想再找张白纸,让我现在就签,就太糊弄了。而且,
我的反应也让他们起了疑心。他们需要时间来判断,我究竟是真蠢,还是在装傻。「管家,
带大少爷去房间。」沈岳疲惫地挥了挥手,不再看我一眼。我低着头,
跟着管家向别墅的楼梯走去。擦肩而过时,我听到沈浩压低声音对沈岳说:「爸,
这小子不对劲,我看他就是存心的!」沈岳的声音没有感情:「不管他是不是存心的,明天,
他必须签。」我的嘴角,在他们看不见的角度,微微勾起。好戏,才刚刚开始。
3.我的房间在二楼角落,阴暗潮湿,
和隔壁沈浩那间阳光充足、装修豪华的卧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就是沈岳所谓的「弥补」。
我不在乎。关上门,我立刻拿出备用手机,拨通了母亲的电话。「妈,他们动手了。」
电话那头传来母亲沉稳的声音:「意料之中。你怎么样?」「我把文件毁了。」
我将刚才发生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母亲沉默了片刻,「你做得很好。但他们不会罢休,
下一次,手段只会更激烈。」「我知道。」「小卓,记住,从现在开始,你不是一个人。
沈岳欠我们母子的,我要他连本带利地还回来。」母亲的声音里透着一股恨意,
「我已经安排好了。你需要做的,就是继续演下去,让他们放松警惕。」「妈,我明白。」
挂掉电话,我将手机卡取出,冲进马桶。做完这一切,我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十八年。我在乡下吃不饱穿不暖,被村里的孩子骂是没爹没娘的野种时,沈浩穿着名牌,
上着贵族学校,享受着本该属于我的一切。沈岳,我的好父亲,对我这个亲生儿子,
没有半分愧疚,只有算计和利用。凭什么?我闭上眼睛,
脑海里浮现出沈岳和沈浩那两张令人作呕的脸。这一晚,我睡得格外香甜。4.第二天一早,
我被楼下尖锐的争吵声吵醒。是沈浩的声音。「爸!你看看他干的好事!
把我妈最喜欢的花瓶打碎了!这可是前朝的古董!」我走下楼,看到客厅中央一片狼藉。
地上一个青花瓷瓶碎成了几片。沈浩站在碎片旁边,怒不可遏地指着我,
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沈岳坐在沙发上,脸色铁青,手里夹着一根雪茄,烟雾缭绕,
看不清他的表情。见我下来,沈浩的火气更旺了:「你这个扫把星!一来我家就没好事!
这花瓶三百万!你赔得起吗你!」又是三百万。他们对这个数字,还真是情有独钟。
我站在楼梯上,一脸茫然和无辜:「我……我没有……我一直在房间睡觉。」「还敢狡辩!」
沈浩冲过来,一把抓住我的衣领,「不是你还有谁!这个家里,除了你这个外人,
谁会干这种事!」他的力气很大,我被他拽得一个踉跄。沈岳终于开口了,
声音嘶哑:「小浩,放开他。」沈浩瞪了我一眼,恨恨地松开手。沈岳掐灭雪茄,站起身,
走到我面前。他比我高半个头,那种压迫感几乎让我窒息。「小卓,告诉爸,
是不是你打碎的?」他的语气很平静,却比沈浩的怒骂更让我心寒。他根本不信我,
甚至连问,都只是一个流程。在他心里,已经给我定了罪。「不是我。」我倔强地抬起头,
迎上他的目光。「监控呢?」我问。沈浩冷笑一声:「监控昨天刚好坏了,你说巧不巧?」
真是太巧了。一切都像是安排好的剧本。打碎一个价值三百万的花瓶,坐实我「闯祸精」
的名声,再顺理成章地拿出那份三百万的「借据」。看,不是我这个当爹的要逼你,
是你自己闯了祸,欠了债。合情合理。沈岳盯着我看了许久,久到我以为他会一巴掌扇过来。
但他没有。他只是叹了口气,脸上露出失望又痛心的表情。「小卓,你刚回来,爸不想逼你。
但这花瓶,是你阿姨生前最喜欢的东西……」他顿了顿,话锋一转,「这样吧,
爸也不让你赔了。」他走回茶几旁,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份文件。又是那份文件。只是这一次,
上面已经打印好了密密麻麻的条款。标题是——《借款协议》。
他将协议推到我面前:「把这个签了,花瓶的事,就算了。以后,你还是沈家的少爷。」
5.这份《借款协议》写得清清楚楚。我,沈卓,因个人原因,
向沈岳借款人民币三百万元整,月息百分之二,一年内还清。逾期未还,
沈岳有权处置我名下所有财产。可我名下,除了这具身体,一无所有。这份协议,
就是一份卖身契。沈浩在我身边,得意洋洋地催促:「哥,还愣着干什么?
爸都给你台阶下了,快签啊!不然,就只能报警处理了。故意损坏他人财物,金额巨大,
可是要坐牢的。」一唱一和,配合得天衣无缝。我看着沈岳那张虚伪的脸,
他扮演着一个为儿子操碎了心,却被儿子伤透了心的慈父角色。周围佣人们看我的眼神,
充满了鄙夷。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一个不知好歹、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我深吸一口气,
拿起那份协议,一页一页,看得极其认真。沈浩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看得懂吗你?
装模作样。」我没有理他,而是抬起头,看向沈岳,露出乖巧的笑容。「爸,我知道,
您是为了我好。」我的语气真挚,甚至带着一丝感动。沈岳和沈浩都愣住了。
他们大概以为我会抵死不从,大吵大闹,没想到我这么快就「屈服」了。
我继续说:「打碎花瓶是我不对,我愿意承担责任。这份协议,我签。」
沈岳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喜色,但很快又被痛心所掩盖:「小卓,你能这么想,
爸爸很欣慰。」「但是,」我话锋一转,「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沈岳的眉头皱了起来:「什么要求?」「爸,您看,这份协议上写着,
我要在一年内还清三百万。可我刚从乡下回来,身无分文,别说三百万,就是三万块,
我也拿不出来啊。」我摊了摊手,一脸的为难和窘迫。「这……」
沈岳显然没料到我会提这个。沈浩抢着说:「还不起就慢慢还!在沈家吃穿不愁,
你出去打工,总能还上的!」「打工?」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小浩,
我去哪里打工能一年挣三百万啊?要不,你教教我?」沈浩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
我转向沈岳,继续用那种天真又崇拜的眼神看着他:「爸,您是首富,是海城最厉害的人。
您能不能帮帮我?」沈岳警惕地看着我:「你想我怎么帮你?」「您给我安排个工作吧。」
我一脸期待,「就在您的公司里,随便什么职位都行。工资您看着开,
能让我每个月还上贷款就行。这样,既能锻炼我,又能还您的钱,两全其美,您说是不是?」
我看到沈岳的眼角抽动了一下。让我进他的公司?一个他恨不得立刻踢出家门的私生子?
这简直是要他的命。6.「胡闹!」沈岳终于撕下了慈父的面具,厉声喝道。
「公司是让你胡闹的地方吗?你懂什么?你知道公司的运作模式吗?
你知道什么是财务报表吗?」一连串的质问,像子弹一样射向我。我低下头,
委屈地说:「我不懂,所以才想学啊……爸,您不是说要弥补我吗?」一句话,
又把沈岳堵了回去。他曾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亲口说的要弥补我。
现在我只是提了一个小小的、合情合理的要求,他要是拒绝,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沈浩见状,立刻帮腔:「爸,不能让他进公司!他就是个乡巴佬,会把公司搞得乌烟瘴气的!
到时候把客户都得罪光了,损失的可不止三百万!」他看着我,
满眼都是鄙夷:「你以为公司是你家开的?想进就进?」我心里冷笑。公司确实是我家开的。
是我外公家传下来的。我看着他们父子俩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心里觉得无比可笑。
「那……那我该怎么办呢?」我急得快要哭出来了,「爸,您要是不帮我,
这三百万我真的还不起啊。要不,我们还是报警吧,我去坐牢好了,
总比背着一辈子都还不清的债要好。」说着,我就要去拿手机。「你敢!」
沈岳一把按住我的手。他绝对不敢报警。一旦报警,警察介入调查,
花瓶的真伪、监控的问题,都会被查个底朝天。他这个首富,丢不起这个人。事情,
再一次陷入了僵局。我就是要逼他。逼他在「让我进公司」和「放弃三百万债务」之间,
二选一。我知道他会选哪个。比起让我这个眼中钉进入他的核心地盘,区区三百万,
他还没放在眼里。他真正的目的,是先用债务把我控制住,然后再图谋我的骨髓。果然,
沈岳沉着脸,思考了很久。他看着我,像是在评估一件商品的价值。最后,
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好,我答应你。」沈浩大惊失色:「爸!」
「你闭嘴!」沈岳瞪了他一眼,然后转向我,语气缓和了一些,
「我可以给你在公司安排一个职位。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什么条件?」我问。
「公司有公司的规矩。你进去之后,必须从基层做起,不准向任何人透露你的身份。
你能做到吗?」「能!」我立刻点头,生怕他反悔。「还有,」他加重了语气,「这份协议,
你现在就得签。进了公司,你的工资会直接划扣用来还债,直到还清为止。」「没问题!」
我毫不犹豫地拿起笔。在沈岳和沈浩紧迫盯人的目光中,我飞快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沈卓。
签完字,我将协议推了过去。沈岳拿过协议,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确认无误后,
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沈浩也松了口气,看我的眼神,
就像在看一个主动跳进陷阱的傻子。他们以为,他们赢了。可他们不知道,我用的,
是母亲早就为我准备好的特制钢笔。笔迹会在二十四小时后,彻底消失,不留一丝痕迹。
而我,沈卓,马上就要进入寰宇集团了。那本该是属于我的地方。7.第二天,
我被安排进了寰宇集团的后勤部。美其名曰,从基层做起。实际上,就是让我打杂。
我的顶头上司,是一个叫张伟的中年男人,地中海,啤酒肚,看见我的时候,
眼睛里明晃晃地写着「关系户」和「麻烦」两个词。「沈卓是吧?沈董亲自打过招呼,
让我好好『关照』你。」张伟把「关照」两个字咬得特别重。我立刻明白,
这是沈岳给我下的套。他明面上答应让我进公司,背地里却授意手下的人给我穿小鞋,
想让我知难而退,自己滚蛋。「谢谢张经理,以后请多多指教。」我谦卑地向他鞠躬。
张伟皮笑肉不笑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小伙子很上道嘛。行了,跟我来吧。」
他把我带到一个堆满杂物的储藏室,
指着角落里的一张破旧桌子说:「以后你就在这儿办公了。」储藏室里一股霉味,
连扇窗户都没有。「至于你的工作内容嘛……」张伟摸了摸自己油光锃亮的脑袋,
「就是把这些资料都整理好,录入电脑。什么时候做完,什么时候下班。」
我看着那堆积如山、落满灰尘的文件,少说也有几千份。纯手工录入,没有十天半个月,
根本不可能完成。「好的,张经理。」我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平静地接受了任务。
我的顺从,让张伟有些意外。他大概以为我会当场发飙,或者去找沈岳告状。
没想到我却毫不犹豫地接受了。张伟打量了我几眼,哼着小曲,心满意足地走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眼神一点点冷了下来。想让我当牛做马,把我累死在这里?想得美。
我打开手机,对着这堆文件拍了张照片,连同张伟刚才说的话,原封不动地发给了我妈。
不到十分钟,消息弹出,两个字:「等着。」我笑了笑,搬过椅子,翘起二郎腿,
开始玩手机。反正,有的是人比我更急。8.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储藏室的门被猛地推开。
张伟满头大汗地冲了进来,脸上带着惊恐和谄媚。「哎哟,我的沈大少爷!
您怎么能在这儿干这种粗活呢!快起来,快起来!」他一边说,一边想来扶我,
被我一个眼神给制止了。「张经理,这是你安排的工作,我还没做完呢。」我慢悠悠地说道。
张伟的脸都白了,差点给我跪下。「误会,都是误会!我哪敢让您干这个啊!
是下面的人不懂事,搞错了,搞错了!」他一边说,一边疯狂地给自己擦汗。我心里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