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三个月，我和林暖去马尔代夫度蜜月。碧海蓝天间，我们彻底放松下来，将那些不愉快的回忆抛诸脑后。

"看那条鱼！"林暖浮潜时兴奋地指着一条彩色的热带鱼，像个孩子般雀跃。

我看着她被阳光镀上金边的侧脸，忍不住凑过去吻她。我们在清澈的海水中相拥，鱼群从我们身边游过，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我们两人。

晚上在沙滩餐厅用餐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是周法官。我犹豫了一下才接，蜜月期间我们约定不处理工作。

"舅舅？"林暖也放下叉子，面露疑惑。

周法官的声音很严肃："抱歉打扰你们蜜月，但有件事你们应该知道——余晖在监狱里自杀了。"

我和林暖对视一眼，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什么时候的事？"我问。

"昨晚。他用磨尖的牙刷割腕，发现得太晚。"周法官顿了顿，"监狱方面说，他留了封遗书，主要是诅咒你们的。"

林暖叹了口气："余辰知道了吗？"

"知道了。她在缓刑期间试图买凶报复你们，已经被收监。"周法官说，"这事告诉你们是让你们安心，但也小心余家的其他亲戚。"

挂断电话，我和林暖沉默了很久。最后她说："这就是结局了。"

我握住她的手："对我们来说，是新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