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小姐:我的副业是股神
作者:明月御风
主角:陈砚辰光科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7-28 1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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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小姐:我的副业是股神》是一部让人陷入沉思的现代言情小说,由作家明月御风创作。故事主角陈砚辰光科的命运与爱情、友情和家庭纠结在一起,展现了复杂的人性和世界观。小说以其深刻的思考和精心构建的情节吸引了广大读者。开个玩笑,开个玩笑……”“玩笑?”陈砚嘴角扯出一个没什么温度的弧度,“王总的玩笑,……。

章节预览

咖啡杯底磕在大理石台面上,发出清脆一响。陈砚推过来一张照片。

照片上的女人穿着条正红色吊带裙,笑得张扬,锁骨下方一粒小小的红痣。

“明浅下个月回国。”陈砚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今晚的慈善拍卖,

你穿这个去。”我捏着那张薄薄的照片,指尖有点凉。照片里的女人,苏明浅,

陈砚心尖上的白月光。我,姜晚,一个眉眼有七分像她的替身。替了三年。“好。

”我把照片收进包里,一个字没多说。陈砚似乎有点意外我的干脆,抬眼多看了我两秒。

他习惯了我不吵不闹,像件称手的摆件。“项链在车上。”他补了一句,算是交代完。

我点点头,拎包起身。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地砖上,声音有点空。

走出那间光线过分明亮的咖啡厅,午后燥热的空气糊上来。我拐进旁边一条不起眼的小巷,

七弯八绕,钻进一栋老旧的居民楼。楼道里飘着饭菜味。掏出钥匙,

打开三楼最里面那扇掉漆的铁门。屋里很暗,只有电脑屏幕幽幽的光亮着。甩掉高跟鞋,

赤脚踩在冰凉的水泥地上。我扯下身上那件为了见陈砚特意穿的米白色“好嫁风”连衣裙,

随手丢在旧沙发上。换上洗得发白的纯棉T恤和短裤。坐到电脑前。

屏幕上是密密麻麻跳动的数字和红绿交错的K线图。右下角的时间显示:13:48。

离A股收盘还有12分钟。登录账号。用户名:K线幽灵。

这个在暗网上小有名气、精准狙击过几次庄家、被某些财经论坛扒烂了也扒不出真身的ID,

背后是我,姜晚。一个靠当替身混日子的女人。光标快速移动,指尖在键盘上敲击,

发出噼里啪啦密集的声响。屏幕的光映在我没什么表情的脸上。最后几分钟,

盯着一只中小盘的科技股。庄家明显在尾盘压价,想吓走散户捡便宜筹码。挂单,买入。

确认。14:59,最后一笔大单成交。收盘。账户可用资金瞬间少了一大截,

但持仓列表里,那只代码的股数增加了可观的一笔。**在吱呀作响的电脑椅上,

长长吐出一口气。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这才感觉到胃里空空。泡了碗老坛酸菜面。

吸溜面条的时候,手机震了。陈砚司机发来的定位。还有一条陈砚的短信,

言简意赅:“七点,别迟到。”面汤的热气熏着眼睛。我回了个“收到”。晚上六点五十。

我穿着那条刺眼的正红色吊带裙,站在衣帽间巨大的落地镜前。裙子是全新的,吊牌刚剪,

尺寸完美贴合,像量身定制。大概陈砚早准备好了,只等苏明浅回来,随时套在我身上。

脖子上挂着陈砚给的项链。沉甸甸的钻石,冰凉地贴着皮肤。镜子里的女人,烈焰红唇,

眉眼被刻意描画得更像照片里的人。陌生的艳丽。像个精致的赝品。司机准时在楼下等。

一路无话。车子驶入城中最贵的酒店地下车库,乘专属电梯直达顶层宴会厅。

水晶灯的光晃得人眼晕。空气里是昂贵的香水味、食物香气和虚伪的寒暄。衣香鬓影,

觥筹交错。陈砚在人群中心。他今天穿了身银灰色的高定西装,身姿挺拔,正和人谈笑风生。

看到我,他眼神示意了一下,并没有立刻过来。我懂规矩。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

尽量降低存在感,扮演一个漂亮安静的背景板。拍卖会冗长。

一件件所谓的“珍品”被摆上台,数字喊得越来越高,空气里弥漫着金钱堆砌出的狂热。

陈砚举了几次牌,拍下了一幅抽象画和一套古董茶具。每次落槌,

周围都适时响起恭维的掌声。我百无聊赖,低头刷着手机。点开一个加密的财经APP,

快速浏览着海外期货夜盘的实时走势。指尖在屏幕上划动,偶尔停顿,思考。“一个人?

”一个油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我抬眼。是个有点面熟的中年男人,端着酒杯,

眼神黏腻地在我**的肩膀和锁骨上打转。好像是某个建材公司的老总,姓王。“嗯。

”我应了声,没什么表情,把手机锁屏。王总顺势在我旁边的空位坐下,靠得很近,

一股浓烈的酒气混着古龙水味扑面而来。“陈总真是忙,放着这么漂亮的女伴不管。

”他嘿嘿笑着,目光扫过我脖子上的钻石项链,又落回我脸上,“姜**是吧?

上次陈总的酒会我们见过。一个人多无聊,我陪你聊聊?”他肥厚的手掌,

看似不经意地要搭上我放在膝盖的手背。我猛地抽回手,动作不大,但足够快。

“王总客气了。”我声音冷下来,“我很好,不无聊。”王总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随即又堆起更浓的假笑,带着点被拂了面子的不悦:“姜**还挺有个性。不过嘛,

女人太要强,有时候可不讨男人喜欢。”他意有所指地瞟了一眼远处的陈砚,“陈总身边,

最不缺的就是听话懂事的。”他往前倾身,压低声音,

带着酒气的呼吸喷过来:“跟陈砚有什么意思?不过是个替身,正主儿快回来了吧?

不如跟了我,我老王最疼人……”恶心得我胃里一阵翻搅。“王总,”我打断他,声音不高,

但清晰,“您喝多了。”“我没喝多!”王总声音拔高了一点,引来附近几道目光。

他有些恼羞成怒,伸手想来抓我的胳膊,“装什么清高!不就是个……”“她让你离她远点。

”一个冰冷的声音插了进来。陈砚不知何时走了过来,高大的身影挡在我前面,

隔绝了王总那令人作呕的视线。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沉得吓人。

王总像被掐住脖子的鸭子,嚣张气焰瞬间瘪了,脸涨成猪肝色:“陈、陈总……误会,

开个玩笑,开个玩笑……”“玩笑?”陈砚嘴角扯出一个没什么温度的弧度,“王总的玩笑,

挺别致。”他目光扫过王总胸前挂着的嘉宾名牌,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

“城东那个项目,看来王总不太需要了。”王总的脸色唰地白了,

冷汗肉眼可见地冒出来:“陈总!别!我这就走!这就走!姜**,对不起!对不起!

”他语无伦次,几乎是连滚爬爬地离开了这个角落。空气安静下来。陈砚转过身,垂眸看我。

他的视线在我脸上停顿片刻,又落在我鲜红的裙子上,最后定格在我锁骨下方——那里,

贴着苏明浅同款的一粒小小的、用特殊化妆品点上去的假红痣。他眼神暗了暗,

像是在确认一件物品的瑕疵是否被完美修复。“没事吧?”他问,语气听不出什么关心,

更像例行公事。“没事。”我摇头,指甲掐进掌心。他点点头,没再多说,

转身又融入了那片光鲜亮丽的人群。我重新坐回阴影里。刚才被王总碰过的手背,

皮肤像被什么脏东西爬过,一阵阵发紧。宴会厅的喧嚣隔着一层无形的膜,闷闷地传来。

胸口那块假的红痣位置,被钻石项链坠着,硌得生疼。替身。一个随时可以被丢弃的赝品。

我拿出手机,屏幕的光映亮眼底的冷意。指尖在加密APP上快速操作。

找到王总那家建材公司关联的、在港股上市的一家空壳子公司代码。这家公司基本面稀烂,

纯粹靠关联交易和消息炒作撑着股价,是典型的庄股。夜盘已经开盘。走势萎靡,

成交量稀疏。我调出账户。K线幽灵的账户。挂单。卖出。

价格直接砸在当日最低价的支撑位下方一点点。数量不大,

但足够让那些本就神经紧绷、盯着关键支撑位的散户心惊肉跳。按下确认。几秒钟后,

盘面上突然出现几笔集中的卖单,精准地击穿了那个脆弱的技术支撑位。

像是推倒了第一块多米诺骨牌。恐慌盘开始涌出。绿色的卖单瞬间增多,股价开始向下跳水。

屏幕的光映着我没什么波动的脸。指尖沾了点杯沿凝结的水珠,在冰凉的手机屏幕上划过,

抹掉那碍眼的绿色K线。世界清净了。拍卖会结束,已是深夜。陈砚喝了点酒,

靠在劳斯莱斯宽大的后座闭目养神。车内弥漫着淡淡的酒气和雪茄味。他扯了扯领带,

喉结滚动了一下,侧脸的线条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冷硬。“明天下午,陪我去见个客户。

高尔夫球场。”他闭着眼吩咐,声音带着一丝倦意。“好。

”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流光溢彩。“穿运动点。别像今天……”他顿了顿,没再说下去。

但我知道他未出口的话——别像今天这样,穿苏明浅的裙子,点苏明浅的红痣。“嗯。

”我应着。车子驶入陈砚在市中心的顶层公寓。指纹锁滴一声打开。玄关感应灯亮起,

照着一尘不染、冰冷空旷的巨大空间。这里像样板间,没有烟火气,

更没有属于“姜晚”的任何痕迹。我的东西,只占据客卧衣柜的一个小角落。

陈砚径直走向主卧,丢下一句:“早点休息。”门关上。我回到属于自己的那个小房间。

反锁。打开随身带的旧笔记本电脑。屏幕幽幽亮起,映亮一方小小的天地。这才是我的世界。

登录暗网的一个加密论坛。K线幽灵的ID一亮,私信箱立刻跳出几条新消息。其中一条,

来自一个代号“深蓝”的联络人。【幽灵,大鱼动了。

目标:陈氏集团旗下核心科技子公司“辰光科技”。手法:联合做空。杠杆很高。

时间窗:预计下周初启动。】我盯着那行字,瞳孔微微一缩。陈氏集团。

陈砚的商业帝国根基。辰光科技,是他近几年投入巨大心血、承载转型希望的核心资产。

有人要动他的命根子。手指悬在键盘上,停顿了几秒。关掉对话框。打开行情软件,

调出辰光科技的走势图和所有能搜集到的公开、半公开资料。

K线图、财务报表、机构持仓、大宗交易记录、行业研报……海量的信息在屏幕上滚动。

指尖无意识地敲着桌面。做空辰光?谁这么大的胆子?又掌握了什么致命的底牌?

**在椅背上,望着天花板。黑暗中,陈砚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

和王总那张油腻恶心的脸交替闪过。最后定格在镜子里,

那个穿着红裙、贴着假红痣的陌生女人脸上。第二天下午,阳光刺眼。高尔夫球场绿茵茵的,

望不到边。我穿着新买的白色运动套装,戴着遮阳帽和墨镜,跟在陈砚身后。

他要见的客户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姓刘,头顶微秃,笑起来像尊弥勒佛,但眼神精光四射。

据说是个背景很深的风投大佬。陈砚今天话不多,挥杆的动作干净利落。

他和刘总谈的是城北一块地的合作开发,金额巨大。我安静地扮演花瓶。递水,递毛巾,

适时地微笑。刘总的目光偶尔落在我身上,带着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但还算客气。

他夸了句:“陈总好福气,女伴很得体。”陈砚淡淡“嗯”了一声,没接话。我垂着眼,

墨镜挡住了所有情绪。得体?一个替身的本分而已。球童开着电瓶车过来。

陈砚和刘总坐前面,我坐在后面一排。车子平稳行驶在绿地上。微风拂过,带着青草的气息。

陈砚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屏幕,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接起。“说。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电话那头似乎说了很久。陈砚一直沉默地听着,

侧脸的线条越来越冷硬。握着手机的手指关节有些泛白。我坐在后面,

词飘过来:“……突然……大量卖单……来源不明……技术破位……恐慌……”是公司的事?

股票?电瓶车停下。陈砚挂了电话,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

他对刘总勉强扯出一个歉意的笑容:“刘总,实在抱歉,公司有点突发状况,

急需我回去处理。改天我再登门赔罪,今天先失陪了。”刘总很圆滑,

立刻表示理解:“陈总尽管去忙,正事要紧!咱们改日再约!”陈砚点点头,没再看我,

大步流星地走向停在路边的宾利,司机早已拉开了车门。我站在原地,看着他车子绝尘而去,

扬起一小片草屑。刘总走到我身边,看着远去的车尾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年轻人啊,

火气旺。一点风浪就沉不住气了。”他转头看我,依旧是那副弥勒佛的笑脸,“姜**,

我让司机送你回去?”“谢谢刘总,不用麻烦了,我叫车就好。”我礼貌地拒绝。

刘总也不坚持,点点头,坐上自己的车走了。偌大的球场,瞬间只剩下我一个人,

站在空旷的绿色中央。阳光很烈,晒得皮肤发烫。我拿出手机,点开股票软件。辰光科技。

分时图上,一条陡峭向下的直线,触目惊心。像被人用刀狠狠劈下。成交量急剧放大。

跌停了。屏幕刺眼的白光映着我墨镜后的眼睛。果然开始了。联合做空。第一枪,

就这么猝不及防,又狠又准。陈砚消失了三天。电话不接,信息不回。

公寓里也没有回来过的痕迹。财经新闻开始出现零星报道:“辰光科技突遭抛售,

股价闪崩跌停,疑遭恶意做空”、“陈氏集团核心资产受挫,

市场信心动摇”……报道还算克制,但字里行间透着山雨欲来的味道。论坛里更是炸开了锅。

各种小道消息乱飞:“辰光技术造假实锤了?”、“内部高管提前跑路了!”、“得罪人了,

被大佬定点爆破了!”……恐慌情绪像瘟疫一样蔓延。我的手机很安静。陈砚没有找我,

大概焦头烂额,早忘了还有我这么个替身存在。这正合我意。三天。七十二小时。

我几乎没合眼。客卧的窗帘紧闭,只有电脑屏幕的光亮着。

桌子上堆着空掉的咖啡罐和速食包装袋。

去向)、参与融券卖出的主要席位(顺藤摸瓜)……还有暗网“深蓝”不断发来的碎片信息。

像个最精密的仪器,高速运转,处理着庞杂混乱的数据洪流。做空,不是无脑砸盘。

它是一场精心策划的猎杀。猎手需要找到猎物身上最致命的伤口,然后狠狠撕开,放大恐慌,

引发踩踏。辰光科技的伤口在哪里?技术壁垒?财报水分?高管诚信?还是……资金链?

海量的数据在眼前流过。数字、图表、文字……交叉比对,寻找异常点。

目光最终停留在一份不起眼的公告附件上。辰光科技半年前收购了一家海外小型研发实验室。

公告写得冠冕堂皇,技术协同,布局未来。但附件里有一项不起眼的“技术授权使用费”,

支付对象是一家注册在开曼群岛的离岸公司,金额不大不小,

刚好卡在一个容易被忽略的区间。支付周期异常频繁。直觉告诉我,有问题。

顺着这家离岸公司的壳子,一层层艰难地穿透。利用暗网的特殊渠道和权限,

追踪资金的最终流向。蛛丝马迹,指向了国内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型私募基金——磐石资本。

而磐石资本背后的实际控制人,经过复杂的股权嵌套,最终指向了一个名字——刘裕山。

高尔夫球场那个弥勒佛一样的刘总。心脏猛地一跳。是他!联合做空的幕后推手之一!

动机是什么?仅仅是为了城北那块地?不,那块地的利益,不足以让他冒这么大风险,

动用这么复杂的资本手段对付根基深厚的陈氏。一定有更深的原因。私人恩怨?或者,

辰光科技身上,有他必须毁掉的东西?那份技术授权?

我立刻调出辰光科技核心产品的专利文件,

与那家被收购的海外实验室之前公开的技术文档进行深度比对。一个模糊的轮廓渐渐浮现。

辰光引以为傲的某项核心技术的关键模块,其底层架构,

与那家海外实验室早期开源的一个框架,存在高度相似性。而那个框架的开源协议,

对商业应用有着极为严苛的限制。辰光很可能在打擦边球,甚至……构成了实质侵权。

一旦被坐实并公开,面临的将是天价索赔和核心产品禁售,足以摧毁整个公司。

磐石资本(或者说刘裕山)通过那家离岸公司支付“授权费”,

更像是一种“封口费”或者“风险买断”的掩护。但显然,现在刘裕山不想付了,或者说,

他找到了更“值钱”的用法——用这个把柄作为做空的核武器!

他一边假意和陈砚谈合作(城北那块地或许是烟雾弹,或许是附加利益),

一边暗中联合其他空头,筹集巨量融券筹码。等时机成熟(比如现在),

只需要一个“技术侵权被诉”或“核心专利存疑”的传闻引爆,配合集中抛售砸盘,

恐慌蔓延,股价崩盘。空头在低位平仓,赚取巨额差价。辰光科技元气大伤,

甚至可能被低价收购,彻底易主。好毒的计策。屏幕的光映着我眼底的冷冽。

陈砚知道这个定时炸弹吗?他半年前收购那家实验室时,是知情并默许了风险,

还是被下面的人蒙蔽了?无论哪种,他现在都站在了悬崖边上。第四天清晨。天刚蒙蒙亮。

手机疯狂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两个字:陈砚。终于想起我了?我接通,没说话。

电话那头传来陈砚的声音,沙哑得厉害,透着浓重的疲惫和一种压抑的焦躁:“在哪?

”“公寓。”我声音平静。“下楼。现在。”命令式的口吻,不容置疑。电话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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