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传记小说《穿成豪门恋爱脑,不恋脑,只爱钱》由我在人间讲故事倾力创作。主要讲述了林纾棠霍景清在历史时期的生平和奋斗经历,通过对历史事件的描写和解读,展示了主角的智慧与勇气。这本书不仅具有很高的历史价值,还给读者带来了深入思考。霍景清扯掉领带,带着一身酒气和莫名的烦躁走向吧台倒水。林纾棠则第一时间踢掉了那双折磨她整晚的高跟鞋,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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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生日宴上的爆发像一个突兀的休止符,强行按下了霍景清和林纾棠之间那场扭曲“交易”的快进键。
表面上的平静重新笼罩下来,霍景清依旧会为各种“需求”转账,林纾棠依旧精准高效地完成“服务”。
但有些东西,在看不见的地方,悄然变质。
霍景清的目光停留在林纾棠身上的时间,明显变长了。
不再是纯粹的审视或评估,那目光里掺杂了更多复杂难辨的东西:探究,困惑,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极力否认的……专注。
他会注意到她用餐时,似乎格外偏爱某一道清炒时蔬,对昂贵的鱼子酱反而兴致缺缺。
他会发现她在无人的露台上晒太阳时,会微微眯起眼,脸上流露出一种近乎孩子气的惬意,那是她在他面前从未有过的放松神情。
他甚至会在她低头看手机时,不由自主地去猜测,她是在查看股票行情,还是在研究新的理财产品?
而不是像以前那样,笃定她只是在算计下一次服务的报价。
这些细微的变化,像投入深潭的石子,在他心底激起一圈圈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涟漪。
转折发生在一个沉闷的夏夜。
一场毫无预兆的急性肠胃炎击倒了林纾棠。
起初只是晚饭后隐隐的腹痛,她没在意,以为是吃坏了东西。
到了深夜,疼痛骤然加剧,像有无数只手在她腹腔里凶狠地搅动、撕扯。
冷汗瞬间浸透了她的睡衣,她蜷缩在冰冷的大床上,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剧痛。
“呃……”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吟从她紧咬的唇缝中溢出,她摸索着去够床头柜上的手机,指尖颤抖得厉害,眼前阵阵发黑。
不知是痛楚中的幻觉,还是她真的按到了什么,几分钟后,卧室的门被猛地推开。
霍景清穿着睡袍站在门口,走廊的光在他身后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
他显然是刚从床上起来,头发有些凌乱,脸上带着被惊醒的烦躁。
然而,当他借着昏暗的夜灯看清床上那个蜷缩成一团,脸色惨白如纸,被冷汗浸透的人时,他所有的睡意和烦躁瞬间被惊飞。
“林纾棠?!”他快步走到床边,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紧绷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林纾棠痛得意识都有些模糊,只觉得一股令人作呕的恶心感涌上喉咙。
她猛地推开霍景清试图扶她的手,挣扎着扑向床边,“哇”地一声吐了出来,胃里早已空空如也,吐出的只有苦涩的胆汁和清水。
呕吐带来的剧烈痉挛让她眼前一黑,身体不受控制地向旁边软倒。
预想中摔在冰冷地板上的疼痛并未传来。一只强有力的手臂及时揽住了她的腰,将她半抱在怀里。
霍景清身上清冽的气息混合着淡淡的须后水味道瞬间将她包围。
“别动!”他的声音低沉急促,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林纾棠痛得几乎失去思考能力,只觉得那怀抱异常灼热,让她本能地想要挣脱。
但霍景清的手臂像铁箍一样,稳稳地扶着她,另一只手迅速拿起手机拨号。
“陈医生,立刻来枫林湾!林纾棠急性肠胃炎,很严重!”他的语速又快又急,清晰地交代着症状,“呕吐,剧烈腹痛,冷汗……对,立刻!”
挂断电话,他低头看着怀里疼得浑身颤抖,脸色白得像鬼的女人。
她紧闭着眼,长长的睫毛被冷汗濡湿,黏在眼睑上,脆弱得仿佛一碰即碎。
她身上那件薄薄的丝质睡裙已经被冷汗和呕吐物弄得一片狼藉。
霍景清没有丝毫犹豫,打横将她抱了起来。林纾棠很轻,抱在怀里像一片羽毛,却又因为疼痛而微微抽搐着。
“放……开……”她气若游丝地**,声音破碎不堪。
“闭嘴!”霍景清低斥一声,抱着她大步走向浴室,小心地将她放在铺了厚厚绒垫的浴凳上,打开花洒,调到合适的温度。
温热的水流冲刷而下,淋湿了两人。
霍景清的动作没有丝毫旖旎,只有一种近乎粗暴的急切。
他扯掉她身上脏污的睡裙,用温热的水流冲洗着她身上黏腻的冷汗和污迹。
他的手指不可避免地触碰到她冰凉颤抖的皮肤,那细腻的触感和她此刻脆弱的姿态,像电流一样窜过他的神经。
林纾棠在温水的冲刷下稍稍缓过一口气,意识回笼了一瞬,睁开眼,模糊的视线里,是霍景清近在咫尺,紧绷的下颌线。
他紧抿着唇,眉头深锁,额角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不知是急的还是累的,正拿着柔软的湿毛巾,动作有些笨拙却又异常小心地擦拭她的手臂和后背。
他……在照顾她?
这个认知像一道惊雷劈进林纾棠混沌的脑海,让她猛地挣扎起来,声音嘶哑:“不……不用你……我自己……”
“别动!”霍景清按住她,声音严厉,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
他看着她抗拒的眼神,心头那股莫名的烦躁更盛,几乎是脱口而出,带着一种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狠厉,“林纾棠,看清楚!我是付钱的金主,你是我花钱雇的霍太太!”
“你的身体现在也属于合同资产的一部分!给我老实点,别给我添麻烦!”
又是钱。又是交易。
林纾棠挣扎的动作骤然停止,看着他,眼底最后一丝微弱的波动彻底熄灭,只剩下冰冷的麻木和了然。
她不再动弹,像个没有生命的木偶,任由他摆布。
霍景清被她眼中那死水般的沉寂刺了一下,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紧,猛地别开眼,不再看她,只是手上的动作,在无人察觉的细微处,放得更轻、更缓。
家庭医生陈医生很快赶到,一番检查后确认是急性肠胃炎,开了药,打了针。
药效很快发挥作用,剧烈的疼痛渐渐退潮,林纾棠沉沉睡去。
霍景清却没有离开,他坐在床边那张宽大的单人沙发里,看着床上昏睡的女人。
卸下了平日那层或温婉或冷漠的面具,此刻的她显得异常苍白脆弱,眉头即使在睡梦中也无意识地微微蹙着。
房间里的灯光被调到最暗,寂静中,只有她清浅而规律的呼吸声。
霍景清的目光长久地停留在她脸上,不再是一贯的审视、评估。
那目光复杂得连他自己都理不清:有尚未散尽的余悸,有被她抗拒时涌起的烦躁和挫败,有对她此刻脆弱的……一丝怜惜?更多的,是一种沉甸甸的,连他自己都感到陌生的东西,压在心头。
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这个他用金钱“雇佣”来的女人,这个他视为工具和摆设的妻子,原来也会痛,也会脆弱,也会在病痛中显露出如此毫无防备的一面。
而她清醒时那冰冷麻木的眼神,像一根刺,扎在他心里。
他伸出手,指尖在离她脸颊几厘米的地方停住,最终没有落下。
只是无声地、深深地叹了口气。
夜,还很长。一种前所未有的迷茫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重感,在这寂静的房里弥漫开来,将他无声地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