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把前夫哥拍卖了描绘了顾言洲裴绍钧白露的一段异世界冒险之旅。他身世神秘,被认为是命运的守护者。渡寒云巧妙地刻画了每个角色的性格和动机,小说中充满了紧张、悬疑和奇幻元素。精彩的情节将带领读者穿越时空,探索那些隐藏在黑暗背后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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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丈夫顾言洲,为了给他的青梅竹马买下一颗名为“白月光”的粉钻,将我送上了拍卖台。
拍卖品是我的初夜。那一夜,我受尽折辱,从顶楼一跃而下。我和顾言洲,双双重生了。
这一世,我要让他倾家荡产。第1章复仇之灯腹中的绞痛如淬了毒的刀,
一寸寸剐着我的内脏。这是重生前,白露最爱用的手段。宴会前,
顾言洲端着他亲手炖的“安神汤”,用他那曾令我沉溺的温柔嗓音对我说。“晚晚,
你最近精神不好,喝了它,今晚才能安分点。”我当着他和白露的面,面无表情地喝了下去。
前世被灌下这碗汤后的每一次腹泻,每一次在重要场合的狼狈,
都像烙印一样刻在我的身体里。PTSD让我反胃,但我咽了下去。所以,
当我挣脱顾言洲的手,走上拍卖台时,我的脸色一定是惨白的。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
台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顾言洲的,是震惊、悔恨与即将失控的疯狂。白露的,
是淬了毒的嫉妒与看好戏的恶毒。而角落里,裴绍钧的,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幽暗。
我对着麦克风,一字一句,声音清晰地砸进每个人的耳朵里。“顾言洲,
上辈子你为她点灯买我一夜,这辈子,我亲自上台,用我十年,为你点一盏倾家荡产的灯。
”全场死寂。顾言洲第一个反应过来,他像一头发狂的野兽,冲上台来。“晚晚!你疯了!
别闹了,跟我回家!”他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
他送我的那枚结婚戒指,白露亲手挑的廉价碎钻款,边缘锋利,狠狠地嵌入我的掌心。血,
一滴滴渗出来,染红了我的手。他却毫无察觉,只顾着表演他的撕心裂肺。“晚晚,
我不能没有你!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白露也跟着跑上来,站在他身后,
柔弱地拉着他的衣角,对着我开口,声音却像淬了毒的针。“姐姐,何必呢?
言洲他只是一时糊涂,你这样作践自己,只会让他更心疼我。再说了,从一个男人的床上,
到另一个男人的床上,有区别吗?”她的话,每一个字都精准地踩在我前世的痛点上。
我笑了。我抽出被划破的手,当着所有人的面,将那枚带血的戒指褪下,扔在地上。
“当然有区别。”我的目光越过他们,直直地射向裴绍钧。“裴总,我用我的十年,
买顾言洲倾家荡产,买白露身败名裂,这个交易,你做吗?”裴绍钧从阴影中站起,
一步步走向台前。他没看任何人,只看着我。“一百亿。”他报出一个数字。不是买我,
是这份交易的启动资金。他的人立刻送上合同,一份十年卖身契。我拿起笔,
腹部的绞痛让我几乎握不住。顾言洲还在哭喊。“不!江晚!你不准签!你是我老婆!
”我没理他,笔尖落下,江晚两个字,力透纸背。从一个“妻子”,变成一件“商品”。
这是我复仇的第一步,也是最痛苦的一步。我将签好的合同递给裴绍钧的助理,
身体晃了一下。一只手扶住了我。不是顾言洲,是裴绍钧。他的手很冷,隔着布料,
都能感觉到那股寒意。第2章冷硬领地我被带进了裴绍钧的领地,
一座俯瞰全城的顶层公寓。这里像他的人一样,冷硬,空旷,没有一丝人气。
昨晚那碗汤的药效还在持续发作,我蜷在沙发上,冷汗浸湿了后背。裴绍钧从书房出来,
看了我一眼,扔过来一盒止痛药和一杯水。“别死在我这里,你的命现在是我的资产。
”工具人的悲哀,莫过于此。我吞下药片,他扔给我一份文件。“顾氏最新的财务漏洞,
明天酒会,你知道该怎么做。”第二天,城中最大的商业酒会。
我穿着裴绍个人助理准备的礼服,独自一人出现。几乎是立刻,
盛装出场但我就成了全场的焦点。顾母挽着白露,气势汹汹地朝我走来。“江晚!
你还有脸出现!我们顾家真是养了你这么个喂不熟的白眼狼!”她声色俱厉,
引得周围人纷纷侧目。她拉过身边的白露,满脸慈爱。“看看我们露露,多纯洁善良!
哪像你这种为了钱不择手段的脏东西!”白露穿着一身高定,是我前世最喜欢的设计师品牌。
她走到我面前,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开口,指甲有意无意地掐进我的手臂。“姐姐,
你看,言洲还是最懂我。不像你,穿什么都像地摊货。”隐秘的刺痛从手臂传来,
远不及心口的万分之一。我还没来得及回应,顾母突然“哎呀”一声,
手中的红酒杯“不慎”倾倒。猩红的酒液,大部分都泼在了她那双崭新的白色高跟鞋上。
所有人都看着这一幕。顾母拿起一张纸巾,没有擦鞋,而是递到了我的面前。她抬起脚,
将沾满红酒的鞋尖伸到我面前,下巴高高扬起。“跪下,擦干净。”她的声音不大,
却像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我的脸上。“这是你欠我们顾家的,今天,你就在这,给我赎罪。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所有人都等着看我的反应,等着看我如何被踩进尘埃里。
白露站在一旁,唇角是掩饰不住的得意。顾母的命令,像一座山,压在我的膝盖上。这一跪,
就是承认我所有的“罪”,就是将我仅剩的尊严,任人践踏。
第3章录音风暴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我会屈服的瞬间,我笑了。我没有去接那张纸巾,
反而从手包里拿出了我的手机。“赎罪?好啊。”我点开一个音频文件,音量开到最大。
一道熟悉的,曾在我耳边说过无数情话的男声,清晰地从手机里传了出来,响彻整个宴会厅。
“露露,你别生气了,我娶江晚,不过是为了她家里的那点家产,等我把江氏弄到手,
就立刻跟她离婚娶你。我的心里,从始至终只有你一个人。”是顾言洲的声音。是我前世,
无意中录下的。全场哗然。顾母脸上的蛮横瞬间凝固,化为一片惨白。
白露的得意也僵在嘴角,眼神里满是惊恐。顾言洲不知从哪个角落里冲了出来,
面目狰狞地想来抢我的手机。“江晚!你敢!”情急之下,他狠狠一把将我推开。
我猝不及防,整个人向后倒去,额头重重地撞在旁边香槟塔的金属底座上。一阵天旋地转,
温热的液体从额角流下,视线开始模糊。在公众面前,他对我动了手。最后的夫妻情分,
被这一推,彻底打得粉碎。我撑着地,忍着眩晕,对着周围被惊呆的记者,
不经意地抛出裴绍钧给我的武器。“各位,顾氏集团最近好像在做一个海外项目吧?我听说,
里面的资金链,可不太干净。”一石激起千层浪。记者们的闪光灯疯了一样地闪烁。
录音播放完毕,顾言洲气急败坏,口不择言地对我嘶吼。“你这个疯子!你毁了我!
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娶你这个毒妇!”他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我的身上。
完美的渣男认证。就在场面彻底失控时,一道冰冷而强势的身影穿过人群,来到我身边。
裴绍钧脱下西装外套,披在我身上,将我从地上扶起,揽入怀中。他看了一眼我额头的伤,
再抬眼时,目光扫过顾家母子,带着令人胆寒的压迫感。“我的人,你们也配动?”当晚,
顾氏股价雪崩。这是第一滴血,也是最痛的一滴。第4章亲情陷阱初次告捷的爽**,
还没持续多久,就被一通电话打断。是我妈打来的。电话里,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说我爸因为我的事,气得心脏病都快犯了。“晚晚,是爸妈错了,
我们不该错信顾家那帮畜生,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你回家吧,家里才是你的港湾。
”父亲也接过电话,声音是前所未有的疲惫与懊悔。“回来吧,女儿。谁敢欺负你,
我跟他拼命。”亲情。这是我两辈子都无法割舍的软肋。尽管满心警惕,我还是回了江家。
迎接我的,是前所未有的关怀。父亲当着我的面,打电话怒斥顾家,为我出头。
母亲炖了我最爱喝的莲子羹,小心翼翼地帮我调理身体,嘴里不住地念叨着我瘦了。那几天,
我仿佛真的回到了一个温暖的港湾。恰逢家里一个重要的海外合作商突然变卦,
公司面临巨大危机。我动用了裴绍钧给我的人脉,打了个电话,轻松解决了问题。那之后,
父母更是把我奉为家族的骄傲,看我的眼神里充满了自豪。我几乎就要相信,这一次,
我真的有了依靠。直到那晚的家宴。饭桌上,气氛温馨和睦,父亲频频为我布菜,
母亲的脸上也一直挂着欣慰的笑。就在我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卸下所有防备时,晚宴结束,
我准备回房。父亲却在我身后,“咔哒”一声,锁上了客厅的门。我心中警铃大作。“爸,
你这是干什么?”父亲转过身,脸上温情的笑容消失了,
取而代代的是一种复杂的、混杂着贪婪与愧疚的神情。“晚晚,顾家来找我了。”我的心,
一寸寸沉了下去。“他们承诺,只要你肯回去,跟言洲好好过,就给我们江家投五个亿。
有了这笔钱,我们公司就能上市了。”母亲也走了过来,拉住我的手,眼泪流了下来。
“晚晚,妈知道这对你不公平,可你想想,这可是五个亿啊,能让你弟弟后半辈子衣食无忧,
能让我们江家彻底跻身上流社会。”她哭着劝我。“晚晚,就当为了家族,再牺牲一次吧。
”第5章血染亲情我看着眼前这两个人,我血缘上的父母。他们的每一句话,
都像是一把生锈的刀,在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上,来回地锯。“牺牲一次?说得真轻巧。
”我笑了,笑声在空旷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上一次,你们把我‘牺牲’给顾家,
换来了江家的稳定。这一次,打算用我换公司上市?下一次呢?
是不是要用我的骨灰给弟弟换个海景别墅?”我爸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他一拍桌子:“混账!
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我们辛辛苦苦把你养这么大,现在让你为家里做点贡献,
你就是这个态度?”“贡献?”我重复着这个词,觉得荒谬至极,
“把我当成货物一样卖来卖去,就是你们定义的‘贡献’?
那我可真是谢谢你们的养育之恩了,把我养得这么值钱。”我妈还在哭哭啼啼,
拉着我的衣袖:“晚晚,你别这么说你爸爸,他也是没办法。五个亿啊,
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你弟弟以后结婚生子,你忍心看他一辈子被别人踩在脚下吗?
”“所以,就该踩着我的尸骨往上爬,是吗?”我甩开她的手。前世的温情,今生的算计,
像一盆冰水,将我最后一点对亲情的妄念彻底浇灭。“我不会回去的。”我一字一句,
斩钉截铁。我爸的耐心彻底告罄,他指着我,面目狰狞:“不同意?好!
那你就别想从这个门走出去!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再出来!”他以为,
这样就能困住我。他忘了,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人,最不怕的就是炼狱。我回到房间,
反锁了门。从盘起的发髻中,我抽出了一根藏了许久的金属发簪。前世,
这根发簪是顾言洲送我的,他说,愿我一世安稳。我用它,亲手终结了自己的一世。这一世,
它是我逃出生天的钥匙。我没有犹豫,用尖锐的簪尖,狠狠划过自己的手臂。血,
瞬间涌了出来,滴落在地板上,像一朵朵盛开的死亡之花。剧痛让我清醒。我用尽全力,
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然后倒在地上。门外传来我妈惊慌失措的拍门声:“晚晚!
晚晚你怎么了!开门啊!”我爸也慌了,找来备用钥匙,撞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