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选双胞胎童养夫后
作者:豹富人参
主角:沈延川沈流枫苏清梦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8-01 0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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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鲜出炉的短篇言情小说《重选双胞胎童养夫后》近期备受关注,很多网友在品鉴过后对作者“豹富人参”的文笔赞不绝口,文里主人公沈延川沈流枫苏清梦的形象被刻画得栩栩如生,精妙绝伦的故事主要讲述的是:是我不对。”我愣了愣,这辈子还是头一次听见他道歉。可这迟来的歉意,比上辈子的冷漠更让我觉得讽刺。沈流枫养伤的日子里,我天……

章节预览

我有一对双胞胎童养夫。

前世父亲问我想要嫁给谁时,我红着脸选了温润如玉的沈延川。

可迎亲当天,他被山洪卷走,不剩尸首。

我抱着他黑白遗像结了阴婚,心甘情愿地为他守了一辈子活寡。

直到九十岁生日那天,他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知夏,我时日不多了,不想把这个秘密带进棺材。我知不该假死骗你,可我和清梦是真心相爱。如有来世,我仍会坚持这个决定,希望你能理解我。”

我看着他儿孙满堂,崩溃得哭不出声。

一口气没咽下去,便噎死了。

再睁眼,回到父亲问我想嫁给谁那天。

1、

我脚步一个踉跄,一只熟悉的大掌扶住我,略显担忧的问:

“知夏,哪里不舒服吗?”

我眼泪几乎夺眶而出,又被我生生忍下,我再次见到我殚精竭虑而亡的父亲。

“是因为被订婚的消息冲昏了头吗?”

“别担心,你只需要好好做最美的新娘,剩下的爸帮你搞定。”

我这才看见父亲手边摆了一摞请柬,上面赫然写着我和沈延川的名字。

上辈子的耻辱扑面而来,我抱着黑白遗像天天以泪洗面。

他却求我下辈子放过他,往事种种成了利刃扎的我体无完肤。

我尖叫着撕碎请柬。

“我死也不嫁给他!”

父亲脸上有些愕然:

“知夏,你不是从小就跟在延川**后面喊着要嫁给他吗?”

“昨天还在和我说此生非他不可。”

我拼命克制自己的痛苦,坚定的说:

“我想嫁的人是沈流枫。”

沈延川的双胞胎哥哥沈流枫,村里出名的糙汉,尤其是一张冷硬的脸,小孩看见他便会被吓哭。

我脑海里浮现出他一米九的体格和鼓囊囊的肌肉,心里有些发怵,其实我有些怕他。

“沈流枫?”

父亲脸上有一丝不解:

“你不是从小就很怕他吗?每次遇见他回来就会发好大一通脾气,更是把他安排去村里最偏僻的地方,不让他和你出现在同一个空间。”

我费了点力气才想起这些往事。

沈流枫是猎户,身上总带着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沈延川不止一次抱怨他哥过于粗糙的体格毁了沈家的书香门第。

为了帮沈延川出气,我总是针对他。

不只为何上辈子他拒绝了所有媒婆的说亲,不惜和沈家分家也不娶妻,最后死在山洪之中。

心中千回百转,如果沈流枫是心里也有人,我倒是和他说清楚,不耽搁他,也好避免和沈延川的订婚。

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总得应心意,为自己而活。

父亲见我沉默,叹口气:

“流枫这孩子心底善良,为人也老实勤快,一身打猎的本领极其高强,我相信他能在任何情况下都能护得住你。”

“知夏,你若是决定选他,爸便给你们做主。”

虽然上辈子我苛责他,但是他每次见我都会客客气气的喊一声许**。

我和他吵架,也从不反驳我,只会闷声闷气的说对不起,再拿一块上好的皮毛给我赔罪,我在他那里没受过一丝委屈。

想到这里,我坚定的点头:

“爸,就是他了。”

父亲把请柬上的名字换成沈流枫:

“今日请柬就要送出去,我现在把它写好,别耽搁五天后的订婚宴。”

我抱着一摞请柬深呼吸一口气,才发觉背后全是虚汗。

路过的乡亲堆着笑调侃我:

“知夏要出嫁了啊,新郎肯定是沈延川吧,从小两人就形影不离,一脸夫妻相。”

“流枫皮糙肉厚的不会疼媳妇,还是延川好,两人都读书,以后有话说。”

我勉强笑笑,正打算把请柬分发出去。

沈延川喘着粗气拦住我,他背后跟着沉默的沈流枫,他看我一眼便移开目光,不愿多看的样子。

就算跑的狼狈,沈延川嘴边也挂着温柔的笑,叫我的时候尾音总带着一丝缠绵,就是这些缠绵,让我以为他和我心意相通。

他目光沉沉的看着那一摞请柬:

“我不能娶你,这次毁约是我的错,我会亲自向伯父请罪。”

恰到好处的阻拦让我心里一惊,脑海里涌现出一个念头。

沈延川也重生了。

2、

婚约从小定下,沈家更是以守信出名,他不毁坏整个沈家声誉,只为了给苏清梦一个名分,若是被沈父知道,他会变成沈家的弃子。

我喉间涌上一丝苦涩:

“你清楚毁约的后果吗?赔上一辈子也愿意?”

沈延川带着破釜沉舟的坚决:

“只要能和她在一起,余生穷困潦倒又有何惧。”

真真是痴情人,我眼眶发红,那他知道现在和我退婚,我会被所有人指着脊梁骨骂成弃妇,是所有人的饭后谈资,下半辈子也嫁不进一户好人家。

我只觉得自己是个笑话,秉持着我不好过他也别好过的心理,强硬的把请柬散给周围看热闹的人:

“退不退婚不是你说了算。”

沈延川绷直唇角:

“我以为许**是识时务的人。”

我转头就走,却在家门口看见苏清梦。

一张小脸苍白,一看见我便扑通跪下:

“清梦求许**成全。”

“许**明知延川哥哥不愿意,何必咄咄逼人,我和他是真心相爱,许**不能祝福我们吗?”

我看见她这张楚楚可怜的脸就厌烦,嘲讽的开口:

“沈延川已经当众说了要退婚,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延川哥哥退婚会影响前程,许**你只是一位女子,前程不重要,清梦希望退婚一事由你提出。”

得了便宜还卖乖,我性格本就骄纵,收敛性子只是因为沈延川说他喜欢温婉的女子,现在明白了那人是苏清梦,当即就想踹她一脚。

念头才出来,一人猛的把我推开,我跌倒在地,只觉得脚腕钻心的疼。

沈延川小心翼翼的扶起苏清梦,满脸怒气的指责我。

“你为什么总喜欢欺负清梦,她一个孤女日子本就不好过。”

我疼的额头全是冷汗,还是撑着一口气反击。

“是她眼巴巴跑来给我下跪,还说我的前程不重要…。”

“够了!”

我的话被他打断:

“清梦最善良怎么会说出这些话,你撒谎也要有个度。”

又是这样,在他眼里我是个嚣张跋扈的恶霸,苏清梦是可怜巴巴的孤女,只要苏清梦一哭,错的永远是我。

他甚至为了苏清梦把我独自一人丢在山林里一晚上,要不是沈流枫找了一夜,我怕是早就在狼肚子里。

沈延川抱起苏清梦就要离开,我抓住他的裤脚:

“我的脚好像断了,你得送我去医院。”

他看都不看我一眼,踢开我。

我一个仰倒后脑勺就要着地,一只粗糙的大手接住我。

沈流枫压着眉眼,脸上带着焦急、失落和心疼、眼睛却像猎豹一样紧盯着沈延川。

“给知夏道歉。”

3

沈延川的目光撞上沈流枫那双淬了冰的眼,喉结滚了滚。

他身后的苏清梦适时拽了拽他的衣袖,怯生生道:

“延川哥哥,算了,许**不是故意的……”

这副柔弱姿态反倒激起沈延川的保护欲,可对上沈流枫紧绷的下颌线,他终究没敢再发作,只是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

“对不起。”

话音未落,便搂着苏清梦匆匆离去,仿佛多待一秒都是煎熬。

我望着他们的背影,胸口闷得发疼。

沈流枫粗糙的手掌还托着我的后颈,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渗进来,竟奇异地压下几分寒意。

“能走吗?”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山间草木的气息。

我动了动脚踝,钻心的疼让我倒抽一口冷气。

沈流枫二话不说蹲下身,宽肩挡住了周遭的议论声。

“我背你去卫生所。”

他的脊背宽阔得像座山,我迟疑着趴上去,鼻尖立刻萦绕起淡淡的血腥味与松木香气。

这味道上辈子总让我避之不及,此刻却让我莫名安定。

“抓紧。”

他稳稳起身,步子迈得又大又稳,刻意避开凹凸不平的石子路。

路过沈家老屋时,我瞥见沈延川正站在院里和苏清梦说话,苏清梦踮脚替他理着衣襟,笑得眉眼弯弯。

沈流枫似乎察觉到我的目光,脚步顿了顿,偏头道:

“别看。”

我猛地回神,将脸埋进他的粗布衬衫。

是啊,有什么好看的?上辈子看了一辈子,还不够吗?

卫生所里,老大夫捏着我的脚踝啧啧称奇:

“骨头没断,但韧带伤得不轻,得养个把月。”

沈流枫默默听着,从布包里掏出个油纸包,竟是几块用松针熏过的野猪肉干。

“给你补补。”

他把肉干往我手里塞,指腹蹭过我的掌心,带着薄茧的触感有些痒。

我刚想说谢谢,门外就传来沈延川的声音。

他手里提着个果篮,身后跟着苏清梦,两人站在门口,倒像是专程来探病的模样。

“知夏,听说你伤得重,我带清梦来看看你。”

沈延川的语气缓和许多,眼底却藏着几分不耐。

苏清梦立刻上前,手里捧着个青瓷碗:

“这是我熬的骨汤,许**趁热喝吧。”

她刚走近,突然哎哟一声,碗摔在地上四分五裂,滚烫的汤溅了她一裙摆。

“都怪我笨手笨脚的。”

她眼圈泛红,怯怯地看向沈延川。

果然,沈延川的脸色沉了下来:

“知夏,你就不能让着她点吗?”

我简直要气笑了:

“我坐在这儿动都没动。”

“那她怎么会突然摔倒?”

沈延川步步紧逼。

“你是不是又用眼神吓唬她了?”

沈流枫突然起身,高大的身影挡在我面前:

“汤是她自己摔的,屋里有窗户,街坊都看见了。”

他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沈延川噎了一下,转而看向我:

“对了,清梦最近总头晕,大夫说她气血不足。你身子壮,不如去给她献点血?”

4

我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

“我凭什么给她献血?”

“就凭你占了本该属于她的婚约!”

沈延川拔高声音。

“若不是你非要抢婚,清梦怎会日日忧心,伤了身子?”

原来在他眼里,我连拒绝献血的权利都没有。

我正想反驳,沈流枫已经攥紧了拳头:

“她是我未婚妻,要献也轮不到你指使。”

沈延川被噎得面红耳赤,拉着苏清梦摔门而去。

夜里我躺在病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沈流枫就守在门外的长凳上,偶尔传来他打盹的呼噜声,粗嘎却让人安心。

三日后我能下地走路,沈流枫背着我回家。

路过后山时,突然听见树丛里有窸窣声。

他猛地将我护在身后,抽出腰间的猎刀,竟是只受伤的小狼崽。

“别怕,母狼不在。”

他蹲下身,小心翼翼地给狼崽包扎伤口,动作轻柔得不像个糙汉。

我这才想起,上辈子他总把打到的猎物分给村里的孤老,连路边的野狗都认得他。

正看着,苏清梦突然从树后跑出来,手里还提着个竹篮:

“许**,延川哥哥说你喜欢吃野草莓,我特意采了些。”

她话音刚落,脚下一滑朝陡坡滚去。

“清梦!”

沈延川不知从哪冒出来,飞身去捞她,却被她反手一推,两人竟一起滚下了坡。

“快去救延川哥哥!”

苏清梦的呼救声从坡底传来。

沈延川摔在乱石堆上,额头淌着血,显然伤得不轻。

沈流枫当机立断:

“你在这等着,我去叫人。”

他刚跑没两步,苏清梦突然朝我喊:

“许**,延川哥哥好像动不了了,你先下来搭把手啊!”

我看着陡峭的斜坡,突然想起上辈子被沈延川丢在山里的那个夜晚。

寒风吹过树林,带着野兽的嚎叫,我缩在树洞里发抖,直到天快亮时,才看见沈流枫举着火把跌跌撞撞地跑来,他的胳膊被熊瞎子划了道深可见骨的口子。

“别去。”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她是故意的。”

苏清梦还在哭喊,沈流枫已经折了回来,手里多了根粗壮的藤蔓:

“我先下去,你抓紧藤蔓等我信号。”

他显然看穿了苏清梦的把戏,却还是决定救人。

他像只敏捷的豹子滑下陡坡,刚靠近沈延川,苏清梦突然从怀里掏出把剪刀,狠狠朝我这边扎来——原来她的目标一直是我!

千钧一发之际,沈流枫猛地扑过来,剪刀扎进了他的肩胛。

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粗布衬衫,他却反手将苏清梦按住,对着上面吼:

“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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