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京纨绔的掌心宠》描绘了宋禧姨娘的一段异世界冒险之旅。他身世神秘,被认为是命运的守护者。荷包蛋爱写故事巧妙地刻画了每个角色的性格和动机,小说中充满了紧张、悬疑和奇幻元素。精彩的情节将带领读者穿越时空,探索那些隐藏在黑暗背后的秘密,但你要按照我说的做,将功赎罪。否则,你的爹娘,还有你,都别想活命。”翠屏连忙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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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红的喜烛在风里摇曳,烛泪一滴滴滚落,似是也在为我这未知的前路悲叹。
我端坐在喜床上,双手交叠于膝,红盖头下,眼前是一片暗沉的红,衬得我指尖越发冰凉。
“一拜天地——”喜婆那尖细又喜庆的嗓音在这高堂之上响起,我深吸一口气,
缓缓起身,膝盖微屈,准备叩拜。“慢!”一道冷喝,如同一把利刃,
瞬间斩断了这喜庆的氛围。我身形一顿,心中早有预料,却还是忍不住攥紧了衣角。
抬眼望去,透过红盖头的缝隙,我看到了他——宋禧,我的新婚夫君,身着喜服,
却双手抱臂,一脸戾气地站在殿门口,那眉间的不耐与厌恶,比这殿中的烛火还要灼人。
三年前,长姐香消玉殒,我赶到时,只看到她苍白的面容,以及腕间那道触目惊心的勒痕。
当时我便注意到,那勒痕的纹路,竟与今日宋禧腰间所佩的玉佩纹路分毫不差。自那时起,
我便在心底发誓,定要为长姐讨回公道,哪怕这路布满荆棘,哪怕要我踏入这龙潭虎穴。
今日,我终于嫁入宋家,可这不过是我复仇的第一步。我垂眸,掩去眼底翻涌的恨意与决绝,
任由喜娘扶着,缓缓完成叩拜之礼。在袖中,我的手紧握着半片月白羽纱,
那是我从长姐棺木中寻得的。这五年间,我无数次摩挲着它,试图从中找到一丝线索。
而就在前些日子,我偶然发现,宋家二姨娘晨起所穿的衣裳,
竟有一处与这半片羽纱完美契合。“送入洞房——”喜婆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被人搀扶着,一步步走向那未知的婚房。路过宋禧身边时,
我感受到他那如刀般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可我没有丝毫畏惧,反而挺直了脊梁,稳步向前。
这一场薄情宴,便是我复仇的开端。红烛虽燃,却照不亮这深宅大院的黑暗;喜服虽艳,
却遮不住我满心的仇恨。我柳令漪,既然踏入了这宋家大门,便不会再退缩,
那些害过我长姐的人,一个都别想逃。新婚三朝,按规矩我需在佛堂抄经祈福。佛堂内,
檀香袅袅,那香气本应让人安宁,可混着香灰的味道,却一个劲儿地往我喉间钻,
呛得我几欲作呕。我强忍着不适,手中的笔不停,一笔一划地抄着经文。“夫人,
”贴身丫鬟翠屏轻声开口,她的声音在这寂静的佛堂里格外清晰,“您可听说,
大姑娘去时衣不蔽体?”我的手猛地一抖,一滴墨落在了雪白的宣纸上,洇出一团乌黑,
恰似我此刻翻涌的心情。我抬眸看向翠屏,只见她手中的经卷“无意”滑落,页脚处,
一抹朱砂画的断绳露了出来,格外刺眼。这断绳,就像是一道伤疤,
撕开了我心底最深处的痛。这是宋府上下心照不宣的污名,长姐离世时的惨状,
被他们传得不堪入耳。可这些谣言,在我踏入偏殿的那一刻,竟从二姨娘房内传了出来。
“柳家女儿倒像块牛皮糖,当年大姐儿不也——”那声音压得极低,
可在这安静的环境里,还是一字不漏地钻进了我的耳朵。听到这话,我的心猛地一揪,
气血上涌,喉间泛起一阵腥甜。我踉跄着撞开门,一眼就望见了坐在屋内的二姨娘。
她正悠闲地喝着茶,鬓间那支残旧银簪,瞬间吸引了我的目光。我的呼吸一滞,那支簪子,
是长姐及笄时我亲手所制。簪头的凤凰尾羽,原本栩栩如生,可如今,却缺了最末三根,
就像长姐残缺的生命,再难圆满。“二姨娘,”我强压着心头的恨意,
声音却还是忍不住发颤,“您方才说什么?”二姨娘被我的突然闯入吓了一跳,
手中的茶盏险些掉落。她慌乱地站起身,眼中闪过一丝心虚,很快又恢复了那副假笑:“哟,
是夫人啊,瞧我这嘴,没个把门的,胡言乱语呢,您可别往心里去。”“胡言乱语?
”我冷笑一声,步步紧逼,“二姨娘鬓间这支簪子,倒是别致,不知是从何处得来的?
”二姨娘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簪子,眼神闪躲:“这……这是前些日子在集市上淘来的,
看着便宜,就买了戴着玩玩。”“哦?”我挑眉,目光如刀,“可我怎么瞧着,
它像极了我长姐之物。当年长姐及笄,我亲手为她制了这支簪子,簪头凤凰尾羽,原本完整,
如今却缺了三根,和二姨娘这支,竟一模一样,这可真是巧了。
”二姨娘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我逼近她,
一字一顿地说:“二姨娘,有些事,做过了,就会留下痕迹。我长姐的事,
我定会查个水落石出,到时候,希望二姨娘别后悔。”言罢,我转身离去,
留下二姨娘在屋内,呆若木鸡。这只是个开始,我知道,前路艰难,但我绝不会退缩,
那些害过我长姐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春雨如丝,细密地织就一张朦胧的网,
将整个宋府笼罩其中。我撑着一把油纸伞,行走在通往膳房的小径上。
脚下的青石板被雨水洗刷得干干净净,却也格外湿滑。走着走着,我的鞋底突然一滑,
整个人向前扑去。我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撑住地面,却在慌乱中瞥见了绣鞋边缘的异样。
待稳住身形,我定睛一看,只见绣鞋边缘那精致的金线,竟被人用刀刮去了半寸,
露出底下浸透的红花汁,那鲜艳的红色,如同鲜血一般刺眼。我的心猛地一沉,红花汁,
这可是能致人滑胎的剧毒。是谁,在这看似平常的一天,对我下此毒手?
脑海中迅速闪过一张张面孔,二姨娘那虚伪的笑,宋禧那冷漠的眼神,
还有那些平日里对我表面恭敬、实则暗藏敌意的丫鬟婆子们。夜里,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
打在窗棂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宋禧宿在书房,我坐在铜镜前,缓缓卸妆。
翠屏端着一碗燕窝粥走进来,热气腾腾的粥香瞬间弥漫在屋内。“夫人,
喝碗燕窝粥暖暖身子吧。”翠屏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几分关切。我点点头,接过粥碗,
却没有立刻喝下。指尖轻轻掠过妆匣暗格,取出半幅残图。这半幅残图,
是长姐临终前用血绘就的,那模糊的轮廓,像极了宋府西跨院的角楼。这些年,
我无数次对着它发呆,试图从中找到长姐死亡的真相。窗外,突然传来夜莺的惊啼,
那声音划破夜空,格外凄厉。我心中一动,舀起一勺粥,在翠屏紧张的目光里,
轻轻倒进桌下狸奴的食盆。狸奴欢快地跑过来,舔食着粥,不一会儿,便倒在地上,
没了动静。翠屏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夫人,
奴婢……”我看着她,目光平静却又透着寒意:“翠屏,你跟了我多久了?”翠屏低着头,
声音颤抖:“回夫人,奴婢自小就跟在您身边。”“哦?”我冷笑一声,
“自小跟在我身边,却也能被人收买,在我的粥里下毒。翠屏,你可真让我失望。
”翠屏拼命磕头,额头撞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夫人,奴婢也是被逼无奈,他们说,
若是我不照做,就会杀了我的爹娘。”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是谁?
到底是谁指使你的?”翠屏咬着嘴唇,犹豫了许久,才低声说道:“是……是二姨娘。
她给了我一封家书,说只要我按她的吩咐做,就会放了我的爹娘,还会给我一大笔银子。
”听到“二姨娘”三个字,我的眼中闪过一丝杀意。果然是她,从佛堂的香灰局,
到今日的绣鞋谋、燕窝毒,桩桩件件,都是她在背后搞鬼。“起来吧。”我冷冷地说,
“既然你选择了这条路,就别怪我心狠。从现在起,你依旧是我的丫鬟,
但你要按照我说的做,将功赎罪。否则,你的爹娘,还有你,都别想活命。”翠屏连忙点头,
眼中满是恐惧与顺从。我重新坐回铜镜前,看着镜中自己那张清冷的脸,心中暗暗发誓,
二姨娘,这只是个开始,你的所作所为,我定会一一讨回来,让你为长姐的死付出代价。
更漏三下,整个宋府沉浸在一片死寂之中,唯有远处传来的更夫打更声,
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我轻手轻脚地从床上起身,披上那件黑色的斗篷,
将自己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
我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些光亮,如同一只暗夜的幽灵,悄然无息地出了房门。西跨院,
那是宋府中最偏僻的一角,平日里鲜有人至。我沿着曲折的回廊一路前行,
心中默默祈祷着不要被人发现。每走一步,脚下的石板路都会发出轻微的声响,
在这安静的夜里,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让我的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终于,
我来到了西跨院的角楼前。这角楼看上去破败不堪,蛛网密布,似乎已经废弃了许久。
我抬手拂去脸上的蛛丝,在第三块青砖下摸索着,手指触碰到了一个冰冷的檀木匣子。
我的心跳陡然加快,一种紧张与兴奋交织的情绪涌上心头。我深吸一口气,缓缓打开匣子。
就在打开匣子的瞬间,月光恰好洒在匣中的半枚羊脂玉坠上,那玉坠散发着温润的光泽,
仿佛在诉说着一段被掩埋的往事。我颤抖着拿起玉坠,泪水模糊了双眼。这玉坠,
正是长姐与宋家长子的定情信物,可在长姐死后,宋府却宣称他们从未有过婚约,
这玉坠也不知所踪。如今,它却出现在这里,这其中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我定了定神,
将玉坠小心地放入怀中,继续查看匣中的其他东西。只见匣底压着一张泛黄的药方,
字迹斑驳,似乎年代已久。我凑近仔细辨认,
“朱砂、乌头、藏红花”等诸般毒物的名字映入眼帘,我的心猛地一沉。
这些都是剧毒之物,将它们放在一起,分明是一副致命的毒药。而在药方的一角,
画着一个极小的“宋”字,虽然笔画简单,却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地刺进我的心底。
“宋府,果然是你们。”我低声呢喃,眼中的恨意愈发浓烈。就在这时,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衣袂飘动声。我的心猛地一紧,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匣子,
转身望去。只见宋禧身着一袭黑袍,静静地倚在廊柱上,月光将他的身影拉得修长。
他的脸上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可那笑意却未达眼底,反而透着几分寒意。在他的指间,
正轻轻转动着我遗落的银蝶步摇,那步摇在月光下闪烁着银色的光芒,
与他身上的黑袍形成鲜明的对比。“夫人深夜寻宝,怎不叫上为夫?
”宋禧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在这寂静的夜里,如同鬼魅的低语。我心中一惊,
脸上却努力保持着镇定:“王爷怎会在此?莫不是跟踪妾身?”宋禧轻笑一声,
向前迈了一步,月光下,他的眼神愈发深邃:“夫人说笑了,本王不过是夜里睡不着,
出来走走,没想到竟遇见夫人在此。夫人手中之物,可否让本王一观?”说着,
他的目光落在我手中的檀木匣子上,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贪婪。
我下意识地将匣子往身后藏了藏,冷笑道:“不过是些无用之物,王爷怕是会失望。
”宋禧却并不在意,他继续逼近,一步一步,如同一只狩猎的野兽:“哦?无用之物?
那夫人为何如此紧张?莫不是,这匣中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我紧紧盯着他,
心中暗自思量着对策。此时,我与他之间不过几步之遥,他的气息清晰可闻。我能感觉到,
他对匣中的东西志在必得,可我又怎能轻易将这唯一的线索交给他?“王爷若真想看,
”我突然开口,声音微微颤抖,“不妨先回答妾身一个问题。当年,
长姐与宋家长子的婚约,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长姐死后,宋府却矢口否认?
”宋禧的脚步顿住了,他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夫人这是何意?当年之事,本王并不知晓。”“你不知晓?
”我冷笑一声,眼中满是嘲讽,“那王爷为何对这匣中玉坠如此感兴趣?这玉坠,
可是长姐与宋家长子的定情信物,如今却出现在这西跨院的角楼里,王爷不觉得奇怪吗?
”宋禧的脸色微微一变,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杀意,
但很快又被他掩饰过去:“夫人莫要胡乱猜测,这玉坠或许是他人遗失在此,
与本王并无关系。”“是吗?”我紧紧盯着他的眼睛,试图从他的眼神中找到一丝破绽,
“那这药方又作何解释?上面的‘宋’字,难道也是巧合?王爷,有些事,
做过了就会留下痕迹,我长姐的死,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宋禧的脸色愈发阴沉,
他的双手紧握成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中既有愤怒,
又有一丝无奈:“夫人,有些事,知道得太多未必是好事。本王劝你,莫要再继续查下去,
否则,后果自负。”言罢,他转身欲走,却又突然停下,回头看了我一眼:“夫人若是识趣,
就将这匣子交给本王,本王可以既往不咎。否则,夫人恐怕难以在这宋府安然度日。
”我紧紧握着匣子,心中的恨意如潮水般涌来:“王爷放心,妾身既然敢查,就不怕后果。
这匣子,妾身是绝不会交给你的。至于在这宋府能否安然度日,就不劳王爷费心了。
”宋禧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转身大步离去。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我心中的恐惧与愤怒交织。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与宋府的斗争,将彻底拉开帷幕。
端午佳节,宋府张灯结彩,一片热闹景象。府中摆下盛宴,家眷们齐聚一堂,共庆佳节。
我身着一袭月白色罗裙,发间插着那支玉簪,缓缓步入宴厅。玉簪在烛火的映照下,
泛着温润的光,仿佛长姐的灵魂也在这热闹的宴会上,与我一同探寻真相。宴厅内,
雕梁画栋,绫罗绸缎装饰着每一处角落。众人围坐,桌上摆满了珍馐美馔,
还有应景的粽子、雄黄酒。贵妃赏赐的缠枝莲纹盏被小心翼翼地摆放在案头,那细腻的纹路,
在烛光下闪烁着神秘的光泽,仿佛在诉说着宫廷的隐秘。我刚要伸手端起那盏酒,
邻座的三姨娘突然一声惊呼:“哎呀,我这手怎么这么不小心!”她的手一挥,
醋碟瞬间打翻,暗红的汤汁溅了出来,不偏不倚,正好落在我的袖口。我心头一震,
目光下意识地看向那片污渍。只见那汤汁晕染开来,竟与长姐血衣上的印记分毫不差。
我的呼吸一滞,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姐姐快看!”庶妹柳明珠突然指着我的鬓角,
声音尖锐,打破了宴厅里短暂的寂静。众人的目光瞬间聚焦过来,我心中暗叫不好,
下意识地抬手摸向发间。就在我的手指触碰到簪子的那一刻,一阵剧痛从头皮传来,
我倒吸一口凉气,只见那支原本嵌着长姐骨灰的玉簪,
不知何时竟被人换成了一支锋利的银簪,簪尖还沾着半片指甲,鲜血顺着簪子缓缓流下,
滴落在我的脸颊上,滚烫滚烫的。我猛地抬起头,望向首座的宋老爷。
只见他握着酒杯的手微微发抖,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我的目光顺着他的手向下移,落在他手中的酒杯上,杯底刻着的缠枝莲纹,
与长姐棺木内侧的暗纹,严丝合缝。“这是怎么回事?”宋禧站起身来,脸色阴沉,
声音里带着几分愤怒与疑惑。他的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最后落在我的身上,那眼神里,
有担忧,有怀疑,更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老爷,这……这玉簪怎么会变成这样?
”二姨娘也站起身来,脸上装出一副惊讶的表情,可她微微颤抖的声音,
还是泄露了她内心的紧张。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我知道,
这是有人故意设下的局,想要陷害我,阻止我继续追查长姐的死因。
但我不会这么轻易就被打倒,这些人越是想阻止我,就越说明他们心中有鬼。“父亲,
”我强压着心中的怒火,看向宋老爷,声音平静却又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这簪子是长姐之物,我一直视若珍宝。今日在这宴会上突然被人调换,其中必有蹊跷。
女儿恳请父亲彻查此事,还长姐一个清白,也还我一个公道。”宋老爷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他的目光闪躲着,不敢与我对视。“柳令漪,
你不要在这里血口喷人!”柳明珠突然跳出来,指着我的鼻子,满脸的嚣张,
“说不定是你自己故意弄成这样,想要博同情,陷害我们宋府!”“陷害?”我冷笑一声,
眼中闪过一丝寒意,“柳明珠,你这么着急跳出来,是怕我查出什么对你不利的事情吗?
”“你……你胡说!”柳明珠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脸涨得通红。“够了!
”宋禧突然大喝一声,他的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过,最后落在我的身上,
“此事我定会查个水落石出。在真相未明之前,谁都不许再妄加猜测。”我看着宋禧,
心中五味杂陈。我不知道他到底是真的想要查明真相,还是在敷衍我。但我知道,
从这一刻起,我与宋府的斗争,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我必须更加小心谨慎,步步为营,
才能在这重重迷雾中,找到长姐死亡的真相。夜幕像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
将整个世界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唯有狂风在肆意呼啸,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在窗棂上,
发出沉闷的声响。我蜷缩在床榻一角,听着外面的风雨声,心中的不安愈发浓烈。这些日子,
宋府里的暗流涌动让我心力交瘁,每一次的发现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
在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上狠狠划过。长姐的冤屈如同一座沉重的大山,
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而我却只能在这无尽的黑暗中,独自摸索着真相的边缘。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