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女被地头蛇欺负,我亮出军功章
作者:天马三杰
主角:王虎暖暖王长贵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8-06 1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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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马三杰的笔下,《孙女被地头蛇欺负,我亮出军功章》描绘了王虎暖暖王长贵的成长与奋斗。王虎暖暖王长贵一路经历了苦难和挫折,却从未放弃追寻自己的梦想。通过与内心的战斗和与外界的冲突,王虎暖暖王长贵逐渐坚定了信念,并取得了辉煌的成就。这部小说充满启示与感动,”一个圆滑的声音插了进来,王虎的父亲,村长王长贵,分开人群,踱着步子走了过来。他看都没看我手里的勋章,直接拉住他儿子。“……必将触动读者的心灵。

章节预览

我手里的五级军功章,在昏暗的灯光下,依然有它的分量。

王虎和他那几个跟班脸上的嚣张凝固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杂着惊愕和忌惮的沉默。

我以为,这枚用命换来的东西,至少能换回一点公道。“哎呀,这是干什么呢?干什么呢?

”一个圆滑的声音插了进来,王虎的父亲,村长王长贵,分开人群,踱着步子走了过来。

他看都没看我手里的勋章,直接拉住他儿子。“虎子,怎么跟李叔说话的?没大没小!

”他轻描淡写地呵斥了一句,然后转向我,脸上堆起一种虚伪的笑。“振国啊,

你看这事闹的。年轻人火气大,跟您老开个玩笑,您怎么还当真了呢?小孩子家家的,

磕磕碰碰,不都是小摩擦嘛。”我胸口一阵发闷。暖暖的小手在我掌心里抖得厉害,

她脸上清晰的红指印,在王长贵嘴里,成了“小摩擦”。“王长贵,

你儿子当着全村人的面打我孙女,这也是小摩擦?”“话不能这么说嘛,”王长贵摆摆手,

熟练地掌控了话语权,“这样,为了公平,咱们去村委会,开个评理会,让大家伙都说说理,

怎么样?”所谓的评理会,就是一场早就设计好的批斗会。村委会的院子里,

乌泱泱坐满了人。王长贵坐在正中间,清了清嗓子。王虎第一个站起来,

他脸上那点忌惮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反而带着一种被冤枉的委屈。“各位叔叔伯伯,

婶子大娘,我来说句公道话。今天这事,根本不是我欺负人。是李振国他孙女,暖暖,

先拿石头丢我们家新买的摩托车,我气不过,才想‘教育’她一下,

让她知道别人的东西不能随便碰。”他顿了顿,继续表演。“谁知道,我这还没碰到她呢,

李叔就冲出来,又是亮勋章又是要动手的,好像要吃了我一样。我爸可是村长,

我们家什么时候在村里这么横行霸道过?”我气得浑身发抖。

暖暖明明是在他抢走她的小风车时,才情急之下丢了一颗小石子,还没砸中。可现在,

真相不重要了。“就是啊,虎子这孩子我们看着长大的,虽然皮了点,但心不坏。

”“小孩子不懂事,大人得教。李振国你也是,动不动就拿以前的事压人,这都什么年代了?

”“仗着自己是功臣,就不把我们村里的规矩放眼里了?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非要闹得这么难看?”“对啊,为了村子的和谐,李叔你也该大度一点。

”这些话像一根根淬了毒的针,扎进我的耳朵里,扎进我的心里。

我看着这些曾经熟悉的面孔,他们或者被王家收买,或者只是单纯地畏惧权势,

选择站在了强者那一边。我的功勋,我的荣耀,在他们嘴里,

成了我不守规矩、破坏和谐的罪证。暖暖被这阵仗吓坏了,死死抱着我的腿,

把脸埋在我的裤子上,无声地哭。我能感觉到她小小的身体在剧烈地颤抖。最后,

王长贵站了起来,做出总结陈词。“好了好了,大家别吵了,我看事情已经很清楚了。

就是一场误会嘛。”他走到我面前,用一种长辈“原谅”晚辈的姿态,拍了拍我的肩膀。

“振国,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但为了咱们村的和谐,这事,就到此为止,不要再提了。

我们大家,也代表全村,“原谅”你刚才的冲动。你呢,也别光顾着生气,

回去好好管管孙女,小孩子不能这么没教养。”“原谅”?“没教养”?我攥紧了手,

那枚勋章的棱角硌得我掌心生疼。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开口。“这个“原谅”,我李振国,

不接受。”2我拒绝在所谓的“评理会”上低头,这彻底撕下了王长贵父子伪善的面具。

王虎的报复,来得阴险而迅速。第二天,暖暖养了快一年的小土狗“点点”不见了。

暖暖哭得撕心裂肺,我带着她找遍了村子的每个角落,喊哑了嗓子,也没有看到点点的影子。

我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那种感觉像冰冷的毒蛇,缠住了我的心脏。第三天,

王虎抱着一条白色的、一看就很名贵的卷毛小狗,大摇大摆地出现在村口的大槐树下。

他被一群人围着,像炫耀战利品一样。“虎哥,这狗得不少钱吧?真漂亮!”“嗨,

没多少钱。就是看着某些人家的土狗太可怜了,瘦不拉几的,看着就晦气。我心善,

见不得这个,就托人把它‘送’到镇上的亲戚家享福去了。那家人条件好,顿顿有肉吃,

总比在这跟着受罪强。”王虎的声音不大不小,

刚好能传到不远处正在张望的我和暖暖耳朵里。暖暖的小脸瞬间煞白,她嘴唇哆嗦着,

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享福去了”,这三个字,比直接杀了点点还要残忍。

它在暖暖心里种下了一颗毒草,让她在绝望中还抱着一丝虚假的希望。我的血冲上头顶,

几乎要站不稳。这还只是开始。一些邻居,开始像王家的眼睛一样,

监视着我们的一举一atatime。我们什么时候出门,什么时候回家,

家里来了什么人,都会在第一时间传到王家耳朵里。更恶心的是,

有人开始往我家门口泼脏水,扔烂菜叶和死鸡。我找上门去理论,

对方却一副“热心肠”的模样。“哎呀李大哥,你看你家门口太干净了,

跟我们这脏乱差的环境格格不入嘛。我们这是帮你‘接地气’,让你更好地融入我们村。

”这种流氓逻辑,让我连愤怒的力气都没有了。几天后,我的一个远房侄子找上门来。

他是我在这村里为数不多的亲戚。他提着一篮水果,却不是来安慰的。“叔,我求您了,

您就服个软吧。”他一进门就唉声叹气。“王家在咱们这,就是天。

您bestubborn.”“您想想暖暖,她还这么小,您能护她一辈子吗?

您斗不过他们的。”“听我一句劝,这是‘为你好’。带着暖暖走吧,离开这村子。

别一把年纪了,还跟地头蛇硬碰硬,不值当啊。”“为你好”。又是这三个字。

我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我守卫了半生的国土,保护了无数人的家园,到头来,

却连自己的家,自己的孙女都护不住。我被孤立了,被所有人,包括我的亲人,

当成了一个不识时务的麻烦。我看着侄子那张充满“善意”和“无奈”的脸,

只觉得一阵反胃。我没有说话,只是走到门口,打开了门。侄子愣了一下,

随即明白了我的意思,尴尬地放下水果,灰溜溜地走了。我关上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

缓缓滑坐到地上。屋里,暖暖抱着点点空荡荡的小窝,没有哭,只是呆呆地坐着。

这种无声的悲伤,比任何哭喊都让我心碎。3我不能坐以待毙。我花了两天时间,

偷偷用我那部老旧的手机录下了王虎和他手下的一些恶行,写了一份详细的举报材料。

我相信,村里不讲理,总有讲理的地方。我带着这些我视若救命稻草的证据,

去了镇上的派出所。接待我的是一个年轻的办事员,他客客气气地给我倒了杯水,

然后收下了我的材料。“大爷,您放心,您反映的情况我们都收到了。

我们会按照程序进行调查的,您先回去等消息吧。”他的态度无可挑剔,但我总觉得,

那客气背后,是一种程序化的敷衍。就像一个设计好的骗局,让你满怀希望地把钱投进去,

然后石沉大海。果然,一天,两天,一个星期过去了,没有任何消息。

我又去了镇**办公室,得到的答复几乎一模一样。“材料我们已经转交相关部门了,

正在处理中。”我开始多方打听,一个在镇上开小卖部的远亲,才小心翼翼地告诉了我真相。

“叔,您别白费力气了。咱们镇上管治安这一块的刘副主任,是王长贵的远房外甥。

当年他能坐上那个位置,王家出了大力,花了大钱。您告王家,不等于告他自己吗?

”这个消息,像一盆冰水,从我的头顶浇到脚底。我最后的希望,被这条盘根错节的关系网,

彻底堵死了。更让我没想到的是,几天后,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对方自称是刘副主任。

电话里,他不谈案情,不谈王虎,反而对我大加赞赏。“李老英雄啊,

您的事迹我早就听说了,真是我们镇的光荣,是我们所有人的榜样啊!

”他用一种温和但充满压迫感的语气说着。“您是军人,最讲究顾全大局。

现在我们镇正在创建和谐文明示范镇,您可不能因为一点小事,给咱们**添麻烦,

影响咱们的形象啊。”“您应该继续发扬军人的光荣传统,

成为我们社会和谐的‘英雄榜样’,而不是成为一个到处**的‘问题人物’,您说对不对?

”英雄。这个词从他嘴里说出来,我只觉得无比的讽刺和恶心。我的英雄身份,

我的军人荣誉,在此刻,成了他们用来压迫我、让我闭嘴的工具。我没有回答,

直接挂断了电话。我坐在床沿,感觉整个世界都在下沉。所有的路都被堵死了。

我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比当年在战场上被敌人包围时还要无助。那时候,

我手里有枪,身边有战友。现在,我只有一双无力的手,和一个需要我保护的孙女。

我颤抖着手,从床底的铁盒子里,翻出了一个破旧的通讯录。那上面的人名,

大多已经变成了灰色。我翻到最后一页,那里有一个用铅笔写的号码,

后面标注着“周卫国”。这个号码,我十多年前打过一次,提示是空号。周卫国,

那个在南疆战场上,我从死人堆里背出来的年轻士兵。我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是死是活。

我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用我那部老手机,对着那个早已“注销”的号码,编辑了一条短信。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删删改改,最后只剩下六个字。“卫国,我需要你。

”按下发送键的那一刻,我闭上了眼睛,心里一片死寂。我知道,这大概率,

又是一次石沉大海。4我去镇上告状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回了村里。

这彻底激怒了王虎。他决定,要用最残忍的方式,彻底摧毁我。那天夜里,月亮被乌云遮蔽,

村里一片漆黑。我家的木门被一脚踹开,王虎带着四五个壮汉冲了进来。

他们没给我任何反抗的机会,两个人像抓小鸡一样把我死死按在地上。另外两个人,

把吓得尖叫的暖暖也控制住了。我拼命挣扎,但几十年的军旅生涯留下的旧伤,

让我这把老骨头根本不是这些年轻人的对手。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

王虎从我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了那枚我一直贴身放着的五级军功章。他走到院子中间,

那里因为前几天下雨,有一片泥水坑。“啪”的一声,他把那枚勋章扔进了泥水里。

那是我用青春和热血换来的荣耀,此刻,它正静静地躺在污秽的泥浆中。接着,

一个手下拖进来一个麻袋,倒在了地上。是点点。它还没死,但浑身是伤,

皮毛被血和泥粘在一起,奄奄一息地躺在那里,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呜咽。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了,疼得无法呼吸。王虎蹲下身,

对着被他手下死死按住的暖暖,露出了一个魔鬼般的微笑。“小丫头,别哭了。

虎哥跟你玩个游戏,好不好?”“你看,那边,是你爷爷的宝贝勋章,代表着他的荣耀。

这边,是你快要死掉的宠物狗,你也很喜欢它,对不对?”他指了指泥水里的勋章,

又指了指血泊中的点点。“现在,虎哥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你可以去救一个回来。

”“要么,你去泥水里,把你爷爷的荣耀捡回来。”“要么,你去把你这条快死的狗抱回来。

”“但是,你只能选一个。选了勋章,就不能管狗。选了狗,你就得亲脚,

从你爷爷的勋章上踩过去。”我听着这些话,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我目眦欲裂,

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可那两个人把我按得更紧了,

我的脸颊死死地贴在冰冷粗糙的地面上。这不是一个选择。这是一个精神处刑的仪式。

他要逼着我最珍视的孙女,在我面前,亲手执行这个酷刑。选勋章,

她就背叛了自己心爱的生命,在她幼小的心里,荣耀会和残忍挂钩。选小狗,

她就践踏了爷爷的毕生信仰,我会亲眼看着我的荣耀,被我最爱的孙女踩在脚下。

无论她选哪个,王虎都赢了。他要摧毁的,不只是我,还有暖暖那颗纯真的心。

他要让我明白,我的“荣耀”,不仅无力保护家人,反而成了伤害家人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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