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只想摸鱼,却被迫营业
作者:煲仔游鱼饭
主角:叶羡虞柳如烟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8-06 1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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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羡虞柳如烟作为《本宫只想摸鱼,却被迫营业》这本书的主角,煲仔游鱼饭写的内容很吸引人,是一本不可多得的古代言情小说了,讲述了:借一步说话?”冷宫墙根下,曹德旺塞给她一张纸条:“冷宫缺个管饭的,月例翻倍,包三餐,干不干?”叶羡虞眼睛一亮:“能带锅吗……

章节预览

景和三年三月初三,黄道大吉,宜嫁娶、宜动土、宜……吃鸭腿。江南盐商叶府门前,

两尊石狮子被连夜刷成了喜庆的红色,叶老爷挺着怀胎八月似的肚子,

手里拎一只油光锃亮的酱鸭,追着自家闺女满院子跑。“羡虞!再吃最后一口!

进宫后可就啃不到王师傅的酱鸭了!”叶羡虞嘴里塞得鼓鼓囊囊,左手还攥着半张葱油饼,

含混不清地**:“爹,您再喂,女儿就要从‘三无’变‘三围超标’了!”所谓“三无”,

是京城近日流行的选秀标准:无才、无貌、无野心。

叶羡虞自认占得死死的——琴棋书画样样不通,脸蛋圆圆像中秋月饼,至于野心,

她平生最大志愿就是在家啃老,顺便把王师傅的酱鸭秘方偷学到手。可惜天不遂人愿。

盐引亏空,叶老爷急需宫里有人。于是,选秀圣旨到的当天,叶老爷连夜把闺女打包,

连同十坛酱鸭、二十斤辣椒、一口精铁锅,一并塞进马车。“宫里伙食寡淡,你带上这些,

万一饿了呢?”叶羡虞看着马车角落比她人还高的锅,陷入沉思:这到底是选秀,

还是去开分店?辰时,储秀宫外已排满莺莺燕燕。秀女们或执团扇、或捧诗书,踮脚张望,

唯恐错过一飞冲天的机会。唯有叶羡虞蹲在角落,把最后一口鸭腿啃得津津有味,

顺手将骨头塞进袖子——晚上还能熬高汤。“江南盐商叶氏,

叶羡虞——”太监总管曹德旺拖着长音,甩着拂尘,眼尾余光精准捕捉到油乎乎的小手,

嘴角一抽。叶羡虞起身,学着旁人福了福,结果葱油饼屑哗啦啦掉了一地。

曹德旺的拂尘抖了三抖,硬生生把嫌弃咽回肚子——无他,这姑娘长得实在安全,圆脸杏眼,

人畜无害,像御膳房刚出炉的白面馒头,软萌且抗饿。“叶小主,里边请。

”叶羡虞迈过门槛,听见身后秀女窃窃私语:“听说贵妃娘娘最厌油光满面之人,她死定了。

”“何止,我姑姑在柳府当差,说贵妃连御花园的锦鲤都不准喂太胖。”叶羡虞摸摸肚子,

决定待会儿见到贵妃先装鹌鹑——字面意义那种,能缩就缩。储秀宫正殿,

贵妃柳如烟端坐主位,一袭天水碧宫装,鬓边金步摇细细颤动,衬得肤光胜雪。

她抬眼扫过一排秀女,目光落在叶羡虞身上时,微微蹙眉。“你就是叶羡虞?

”声音温柔得像掺了蜜,却叫人不寒而栗。叶羡虞低头,努力让下巴抵住锁骨,

试图挤出双下巴:“回娘娘,臣女……正是。”柳如烟轻笑,指尖拨弄茶盖:“江南富庶,

养出的女儿也圆润。本宫这里有两份见面礼,妹妹选一样?”宫女捧上托盘,

左边是一串珍珠项链,颗颗拇指大;右边则是一碗黑漆漆的药汁,散发着诡异酸苦。

殿内静得落针可闻。秀女们屏息,皆知这是贵妃惯用伎俩——珍珠示好,药汁立威。

叶羡虞眨眨眼,伸手……端起了药汁。柳如烟唇角微扬。下一秒,

叶羡虞把药汁凑到鼻尖嗅了嗅,突然惊喜抬头:“娘娘,这是酸梅汤?臣女最爱!”说罢,

“咕咚”一口喝个精光,末了还舔舔唇:“要是再加点桂花蜜就更好了。

”柳如烟的笑容裂了。曹德旺的拂尘再次抖动,这次是因为憋笑。

他轻咳一声:“叶小主风趣。娘娘,时辰不早,该验身了。”所谓验身,

不过是检查有无疤痕体味。轮到叶羡虞时,嬷嬷刚撩开她袖口,便惊叫一声:“哎呀,

这是什么?”众目睽睽之下,叶羡虞的袖袋掉出三根鸭骨头、两瓣蒜、一小包辣椒粉,

以及……半块啃剩的葱油饼。柳如烟的脸绿了。叶羡虞讪讪一笑:“路上饿,备了点干粮。

”当晚,秀女们挤在通铺,讨论着贵妃会如何处置叶羡虞。有人赌她会半夜被扔去喂狗,

有人赌她会被罚抄《女则》三百遍。叶羡虞本人却蹲在墙角,

借着月光研究酱鸭的二次加工可能性。这时,窗外探进一颗脑袋——曹德旺。“叶小主,

借一步说话?”冷宫墙根下,曹德旺塞给她一张纸条:“冷宫缺个管饭的,月例翻倍,

包三餐,干不干?”叶羡虞眼睛一亮:“能带锅吗?”“……能。”“成交!”于是,

当夜子时,叶羡虞扛着比她人还高的铁锅,吭哧吭哧奔向冷宫。身后储秀宫灯火通明,

柳如烟得知人跑了,摔了整套汝窑茶具。冷宫名副其实,阴风阵阵,杂草齐腰。

唯独墙角蹲着位灰发美人,正用《孙子兵法》烤红薯,书页燃得“哔啵”作响。“新来的?

”美人抬头,眼尾细纹也掩不住风情,“会蒸糕吗?”叶羡虞放下锅,老实回答:“会。

还会酱鸭、火锅、麻辣烫。”美人眼睛倏地亮了:“本太嫔姓顾,先帝在时封号‘昭’,

如今嘛……疯美人一个。以后你管饭,我罩你。”就这样,咸鱼与疯美人一拍即合。

何用“声东击西”烤红薯;叶羡虞负责技术输出——把御膳房的剩菜变成“冷宫深夜食堂”。

第一晚,两人干掉三斤红薯、两只酱鸭、一锅蘑菇汤。顾太嫔摸着肚子感慨:“十年了,

终于吃到人吃的。”三月初五,皇帝萧御珩翻开绿头牌,指尖在“咸鱼美人”四个字上停顿。

他想起早朝时,曹德旺绘声绘色描述的“酸梅汤事件”,嘴角不自觉上扬。“传。

”御膳房得令,火速准备晚膳。然而当皇帝走进养心殿时,却闻到一股……诡异的香辣味。

殿角,叶羡虞蹲在小泥炉前,红油翻滚,鸭血沉浮。她拿着筷子,正往锅里下黄喉。

皇帝:“……”叶羡虞抬头,筷子一抖,黄喉掉回碗里:“皇上?您来……试菜?

”皇帝本想发怒,但锅太香。他矜持地坐下,矜持地夹了一片毛肚,矜持地嚼了三下,

然后——“再来一份!”一个时辰后,锅底朝天,皇帝额头沁汗,龙袍袖口沾满油渍。

他看着叶羡虞收拾锅具,突然问:“这锅叫什么?”叶羡虞顺口胡诌:“鸳鸯锅,一清一红,

象征阴阳调和。”皇帝若有所思:“那朕与你……”叶羡虞手一抖,锅铲“咣当”掉地。

皇帝笑了:“朕是说,这锅以后归朕了。”七、升职来得猝不及防次日,

圣旨到:“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秀女叶氏羡虞,性行温良,厨艺精湛,

特封御前尚食局六品司锅,赐居冷宫……哦不,赐居‘火锅局’,月例三十两,钦此!

”叶羡虞捧着圣旨,恍恍惚惚。顾太嫔拍她肩膀:“恭喜,从冷宫编外晋升御前正式工。

”柳如烟听到消息,又摔了一套茶具,这次附带一只和田玉镇纸。

而叶羡虞此刻正蹲在养心殿门口,

和曹德旺分赃——皇帝赏的十斤牛肉、两筐蔬菜、一口御制铜锅。“曹公公,

你说贵妃会不会暗杀我?”曹德旺笑眯眯:“叶小主放心,贵妃娘娘最怕辣,

您这锅……她躲还来不及。”八、彩蛋:鹌鹑的逆袭当夜,

叶羡虞在冷宫门口立了块木牌:【本宫今日不营业,有事甩锅给皇帝。——咸鱼】皇帝路过,

提笔添一句:【朕批准,但锅要一起背。——加班狗】次日,宫人发现木牌被拓印百份,

传遍六宫。柳如烟盯着拓本,指甲掐进掌心:“叶羡虞,咱们走着瞧。

”而叶羡虞此刻正抱着新御赐的铜锅,睡得四仰八叉,梦里酱鸭火锅排排坐,

齐声喊:“欢迎光临咸鱼火锅局!”三月初八,天色澄净得像被御膳房的刨子刨过一层。

御花园西畔的沉香榭里,早摆出一条长十丈、宽三丈的水上宴台:楠木为骨,琉璃为檐,

四周围着十二架鎏金熏炉,袅袅龙涎香里混着初绽海棠的清甜味。柳如烟坐在主位,

天水碧的宫装外又罩一层银红纱罗,像一柄将出鞘的剑,被春光磨得极亮。

今日是她的“春日宴”,名义上是赏花品酒,实则是给那位“火锅局新晋六品司锅”下马威。

请帖发得极妙:太后、皇帝、各宫嫔御、三品以上命妇,一个不落;唯独给叶羡虞的那份,

末尾添了行蝇头小字——“素闻司锅善烹野意,可携炉自献”。翻译过来就是:带锅,做菜,

丢人现眼。接到帖子时,叶羡虞正在冷宫后墙根晒干辣椒。

顾太嫔躺在藤椅上翻《三十六计》,读到“借刀杀人”,抬眼问:“去不去?

”叶羡虞把辣椒抖得沙沙响:“去呀,不去怎么知道贵妃娘娘牙口好不好?

”顾太嫔眯眼:“记得带本太嫔新制的‘三步倒’辣椒粉,辣度可调,一倒开胃,二倒失声,

三倒长睡不起。”叶羡虞:“……我尽量只用到第二倒。”辰正一刻,

沉香榭已聚满花团锦簇。柳如烟左侧坐着太后,

右侧空一张九龙赤金椅——皇帝据说还在御书房与户部掰头国库赤字。再往下,

昭仪、婕妤、美人依品秩排作雁翅,人人面前一方紫檀小案,摆着琉璃盏、象牙箸,

却只上了四样冷碟:凉拌柳叶、冰渍樱桃、蜜渍乌梅、清酒鹅肝。众人心知肚明:正主没到,

谁也不敢动筷。柳如烟执盏,笑得温温柔柔:“昨儿个听御膳房说,

叶司锅要用剩菜做‘春日宴’主菜,本宫好奇得紧,特意让御膳房把今晨折箩都留了下来。

”她抬手,

宫女们鱼贯抬出十二桶“折箩”——御膳房倒掉的鱼头、鸡皮、鸭**、半片没啃完的鹿脯,

在春阳下泛着微妙光泽。人群嗡地一声。太后微微蹙眉,却未言语。

叶羡虞就在这时扛着她的铜锅出现。锅分两格,左红右白,

汤底用牛骨、老鸡、火腿吊了六个时辰,面上浮一层金黄鸡油,香得毫不讲理。她身后,

两个小太监推着独轮车,车上三层竹屉:一层嫩羊上脑、一层手切鲈鱼片、一层冻豆腐青笋,

最顶上居然插了把海棠,拿顾太嫔的话说,“色香味里总得占个色”。

柳如烟轻掩口鼻:“叶司锅,这便是你说的‘春日宴’?

”叶羡虞把锅稳稳架在备好的小风炉上,笑眯眯:“回娘娘,春者万物生,

折箩也是生;微臣不过让它们再绽放一回。”话音落,红油滚沸,花椒噼啪炸开,

香气像一记闷拳砸在众人鼻尖。嫔妃们不由自主咽了咽口水,太后捻着佛珠的手也慢了一拍。

第一道菜,叶羡虞取名叫“凤凰回巢”。做法极贱:把折箩里的鸡胸肉撕成丝,过滚油,

加豆豉、蒜末、青花椒爆香,再铺到事先蒸好的糯米窝窝头里,

上头点缀一圈黄澄澄的蟹黄——蟹黄是早上御膳房做蟹粉狮子头剔下的边角,被她讨了来。

柳如烟原打算借“剩菜”羞辱她,没想到那窝窝头一掰开,糯米吸饱鸡油,

亮晶晶像嵌了金箔;蟹黄鲜得霸道,一口下去,太后先“嗯?”了一声。

叶羡虞适时解说:“太后娘娘,此菜寓意‘百鸟朝凤,回巢归心’,正合春日祥和。

”太后尝了第二口,微微颔首:“尚可。”一句“尚可”,等于给全场递了筷子。

嫔妃们矜持地夹一小块,再夹一大块,最后连窝窝头的碎屑都被昭仪用帕子包走了。

第二道菜更离谱:用的是御膳房不要的鲈鱼皮和鱼下巴。叶羡虞把鱼皮卷成卷,

裹一片薄如蝉翼的肥牛,下锅三秒,红汤里一滚,肉香封住鱼鲜;鱼下巴则先炸后卤,

垫在豆芽铺底的小铜盏里,浇一勺红汤,撒一把青蒜末,取名“浪里白条”。

咸安侯夫人一口下去,辣得直吸气,却舍不得吐,揪着帕子道:“司锅好手艺,

改日可否到府上指点?”柳如烟脸色开始发青。第三道是甜品。

叶羡虞把折箩里没人要的雪梨核、苹果皮、桂圆壳熬成琥珀色糖浆,调入牛乳,点进蛋清,

做成布丁状,再浇一小勺玫瑰酱。布丁颤巍巍端上来,她当众取名叫“柳娇娘的眼泪”。

柳如烟差点捏碎茶盏:“叶司锅,你什么意思?”叶羡虞一脸无辜:“娘娘误会,

微臣只是觉得此甜品晶莹剔透,恰似娘娘梨花带雨之姿。”太后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

众人齐刷刷低头,肩膀抖成筛子。三道菜下肚,众人口舌生香,却也辣得嘶嘶吸气。

柳如烟等的就是这一刻,抬手示意宫女捧上“解辣特饮”——冰镇酸梅汤,

里头暗暗掺了极细的川北花椒粉,一口下去,喉咙辣上加辣,保管失声。叶羡虞早有准备,

从袖中掏出一只青瓷小罐:“微臣自制解辣粉,诸位尝尝?”她打开罐子,

一股奶香混着薄荷味散开。众人半信半疑沾一点,辣意顿消,舌尖只剩清甜。

叶羡虞笑眯眯看向柳如烟:“贵妃娘娘,可要试试?”柳如烟刚抿一口酸梅汤,

辣得“咳”一声,眼泪瞬间滚落,妆容糊成水墨画。叶羡虞眼疾手快,把“解辣粉”递过去,

柳如烟抓了一把塞嘴里——三秒后,她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了。顾太嫔的“三步倒”辣椒粉,

第二倒:失声。就在全场混乱之际,皇帝驾到。萧御珩一身便服,袖口还沾着墨渍,

显然刚从御书房赶来。他一眼看见人群中心的铜锅,以及——柳如烟捂着嘴,

眼泪汪汪;太后笑得见牙不见眼;嫔妃们一人捧一只小碗,排队等叶羡虞添汤。

皇帝沉默片刻,问:“朕错过了什么?”曹德旺贴耳三句,皇帝眉梢轻挑,径直走到锅前。

叶羡虞正用长筷拨弄汤底,见他来了,下意识递过去一只碗:“皇上,给您留了鸭血。

”皇帝接过,一口下去,眯起眼:“赏。”全场静了三息。柳如烟终于找回声音,

嘶哑开口:“皇上!叶羡虞以下犯上,

擅用剩菜辱没天家威仪——”皇帝慢条斯理又夹一块鱼片:“剩菜?

朕看比御膳房平日做得还好。”他侧头看太后,“母后以为如何?

”太后慈眉善目:“哀家觉得,春日宴年年有,剩菜宴倒新鲜。柳贵妃费心了。

”柳如烟脸色由青转白,最后“咚”一声晕了过去。春日宴后,

皇帝下旨:“尚食局自今日起,每日折箩交由司锅叶氏统一处置,

不得浪费;另设‘春日宴’为宫例,一年一会。”叶羡虞升五品尚食,月例五十两,

另赐“浪里白条”银锅一口。柳如烟回宫后,连喝三天薄荷水才恢复嗓音,

自此听见“火锅”二字就打嗝。冷宫门口,顾太嫔听完回报,

笑得从藤椅上滚下来:“三步倒才用到第二倒,下回记得请她吃全辣宴。

”叶羡虞蹲在辣椒堆里,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不急,贵妃娘娘……来日方长。”远处,

皇帝站在养心殿窗前,看着御花园方向升起的袅袅白汽,轻声吩咐曹德旺:“明日午膳,

朕要清淡些——就鸳鸯锅吧。”三月十二,晨雾还没散,冷宫的烟囱先吐出一缕白烟。

叶羡虞撸着袖子往灶膛添柴,锅里滚着昨晚剩下的半只乌鸡,汤底金黄,几粒红枣上下翻滚,

像极了她此刻的心情——表面平静,内里咕嘟咕嘟冒泡。“司锅大人,您的家书。

”小太监柱子跑得脸蛋通红,双手奉上一封火漆封口的信。火漆上印着叶府的私章,

却被人用指甲划了一道歪歪扭扭的痕,像一只求救的手。叶羡虞心里咯噔一声,

拆信——“吾女羡虞,见字速归。盐引亏空事发,京兆尹已封铺抄仓。父将收押,

母旧疾复发。盼汝借宫中之势,救全家于水火。父泣血。”短短五行,墨汁被水晕开,

不知是泪还是雨。叶羡虞捏着信纸,指节发白。柱子小心翼翼提醒:“皇上刚下朝,

人在养心殿。”她没去找皇帝,而是转头奔向冷宫后院——顾太嫔正在藤椅上打瞌睡,

怀里抱着一只肥橘猫。“太嫔,我得回家一趟。”“回去做甚?带你爹跑路?”“不,

带他进货。”顾太嫔睁开眼,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好主意,本太嫔正好缺批新辣椒,

顺便帮你把场子镇住。”两刻钟后,一封“火锅局外勤申请”递到御前,

理由写得光明正大——“研制春季限定锅底,需亲赴江南采购秘制酱料”。皇帝批得更快,

朱笔一挥:“准。另赐尚方锅铲一柄,可先斩后奏。”落款处,还画了个小小的笑脸,

像偷吃成功的小孩。三月十四,京城南门外,三辆青篷马车低调集结。

第一辆:叶羡虞、顾太嫔、肥橘猫“锅巴”。第二辆:皇帝萧御珩、曹德旺、暗卫甲乙丙。

十二口御制铜锅、二十袋木炭、三十坛酱鸭汤底——以及柳如烟塞进来的“眼线”宫女小桃,

此刻正被顾太嫔用一只卤鸡爪收买。皇帝本不想露面,

奈何顾太嫔一句“陛下不想看看民间火锅的潜力市场?”成功把人拐上车。为掩人耳目,

皇帝换了身月白长衫,袖口绣着两棵小白菜,自称“京城酱料商萧大郎”。

车队一路摇摇晃晃,次日傍晚抵达扬州城外。叶府大门贴着封条,

门前却聚满债主——挑扁担的盐商、扛麻袋的粮铺掌柜、甩算盘的钱庄伙计,

把一条街堵得水泄不通。“让一让,让一让!”叶羡虞跳下马车,

顺手把尚方锅铲往肩上一扛,“叶家新任当家来了!”债主们哄笑:“毛丫头片子,还钱!

”叶羡虞不慌不忙,从怀里掏出一张烫金请柬:“三日后,瘦西湖畔‘万锅宴’,

凭此柬者可免费吃锅,吃完再谈债。”瘦西湖畔,

原本荒废的烟雨楼被连夜粉刷成“火锅局扬州分号”。顾太嫔坐镇门口,

橘猫锅巴趴在她膝头,尾巴一甩一甩,活像招财幌子。皇帝则戴着面纱,蹲在灶台前试辣度,

辣得直吸气,还不忘做笔记:“蜀椒三钱、秦椒二钱,可令食客边哭边吃,欲罢不能。

”叶羡虞用尚方锅铲当指挥棒,

调度百口铜锅:清汤、菌汤、番茄、牛油、青花椒、糟粕醋……香味飘出三里,

把债主们的馋虫勾得集体**。三月初十,万锅宴开席。第一日,免费。第二日,半价。

第三日,债主们主动帮忙维持秩序,只求加号。三日流水下来,锅碗瓢盆交响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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