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绑定了弹幕吃瓜系统讲述了萧近言林夕在喜欢雪橇犬的萧精心构建的世界中的冒险故事。萧近言林夕面对着无数的挑战和考验,展现出坚强的意志和过人的智慧。通过与伙伴们的合作与努力,萧近言林夕逐渐成长为一位真正的英雄。去压迫和束缚所有不如他的人。要对付这种伪君子,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最引以为傲的那张“道德画皮”,当着所有人的面,狠狠地撕……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刺激的奇幻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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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林夕,前世是卷死在格子间里的金牌社畜,一辈子信奉“只要干不死,就往死里干”。
结果,我真的**了。再睁眼,我躺在冰冷的柴房地上,
一个尖利的声音在我耳边炸响:“你这个贱婢!竟敢偷盗大**的血玉簪!来人,
给我拖出去,乱棍打死!”脑子里一阵刺痛,一段不属于我的记忆涌了进来。原主也叫林夕,
是当朝丞相林正德府上的一个三等丫鬟。此刻,
她正因为被诬陷偷了相府嫡女林如月的贴身玉簪,即将被执行“职场末位淘汰”,
物理意义上的那种。好消息:我穿书了。坏消息:我穿成了一个活不过开局三分钟的炮灰。
就在我大脑飞速运转,思考是装疯卖傻还是当场碰瓷能有更高生还率时,我的眼前,
突然出现了一行行半透明的、五颜六色的……弹幕?【来了来了!经典开局杀!
这个小丫鬟好可怜,纯纯的背锅侠。】【前面的别同情了,她就是个炮灰,三分钟后就下线,
连名字都只提了一次。】【只有我注意到二**林婉儿的表情吗?她嘴角那抹笑,
藏都藏不住啊!】【真相了!簪子就是林婉儿偷的!她要栽赃给这个丫鬟,搞臭嫡姐的名声,
这样她才有机会抢走和大**有婚约的三皇子!】【对对对!
她把簪子藏在了自己房间那个青花瓷瓶里,就是第三排左数第二个那个!
】我看着眼前那些密密麻麻的弹幕,心脏狂跳。这是……吃瓜系统?
能看到所有情节和人物内心吐槽的弹幕?我被两个粗壮的婆子架起来,就要往外拖。
生死关头,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我用尽全身力气,挣脱开来,
猛地跪倒在正坐在一旁、满脸怒容的相府大夫人面前。“夫人!奴婢冤枉!”我抬起头,
直视着她,“奴婢没有偷簪子!簪子……簪子就在二**的房里!”全场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我身上。有震惊,有不屑,更多的是看好戏的幸灾乐祸。
林婉儿的脸色“唰”地一下就白了,她厉声呵斥:“你这个贱婢!死到临头还敢胡说八道,
攀咬主子!”大夫人皱起了眉,显然,她不信一个贱婢的话,但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
她又必须做出公正的样子。她冷冷地看着我:“你最好有证据,否则,就是罪加一等!
”“证据就在二**房中那个青花瓷瓶里!”我豁出去了,
把弹幕里的信息一字不差地吼了出来,“就是靠墙那排博古架上,第三排,
左手边数过来第二个!那支血玉簪,就藏在瓶底的细沙里!”林婉儿的眼神里,
闪过一丝真正的恐慌。大夫人看在眼里,眼神一沉,对身边的李嬷嬷说:“李嬷A嬷,
你带人,去二**房里走一趟。”等待的时间,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我跪在冰冷的地上,感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如同手术刀般冰冷的视线。
在这个阶级森严如铁的相府里,一个丫鬟的命,比草还贱。他们关心的不是真相,
而是这场戏,够不够精彩,能不能成为他们日后闲聊的谈资。很快,李嬷嬷回来了。
她手里捧着的,正是一支通体血红、晶莹剔透的玉簪。全场哗然。林婉儿的脸,
瞬间血色尽失。我心里那块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了地。我知道,我这条炮灰的命,
暂时是保住了。但我也清楚,这仅仅是个开始。在这个人命如草芥的地方,活下去,比死,
要难得多。2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虽然我“立功”了,但因为“冲撞主子”,
我还是被罚去了大夫人的“静心院”,当一个负责打扫庭院的粗使丫鬟。相府的下人们,
私下里都管静心院叫“活地狱”。因为大夫人,这个出身世家、表面端庄的女人,
是个典型的“情绪无能者”,对下人有着近乎病态的控制欲和施虐欲。任何一点小小的失误,
都可能招来她残酷的惩罚。我上班的第一天,就亲眼目睹了一个叫小翠的丫鬟,
因为给大夫人上茶时,茶水温度高了一点,就被拖下去,用泡了盐水的鞭子,
活活打得没了半条命。那血腥的场面,和同事们麻木、甚至有些幸灾乐祸的眼神,
让我深刻地理解了,这个所谓的“大宅门”,不过是一个放大了的、规则更野蛮的职场。
而我,是这个职场里,最底层的、没有任何保障的“临时工”。我的眼前,弹幕飞速刷过。
【**,这大夫人是反社会人格吧?这不就是典型的PUA式管理吗?
先用绝对的权威让你恐惧,再偶尔施以小恩小惠让你感恩戴德。】【楼上真相了,
你看那些丫鬟,一个个跟被洗脑了似的,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林夕这波惨了,
分到活阎王手下,估计还是活不过三章。】我捏紧了手里的扫帚,冷汗浸湿了后背。不行,
我不能坐以待毙。机会很快就来了。大夫人有个最信任的心腹,李嬷嬷,
就是上次去搜查簪子的那个。她在大夫人面前说一不二,院里所有丫鬟都怕她。这天下午,
我负责打扫库房附近的院子。我看到李嬷嬷鬼鬼祟祟地走进了库房,还不时地回头张望。
我的眼前,弹幕瞬间炸开了锅。【高能预警!年度家庭**戏即将上演!
】【李嬷嬷这个老扒灰,又去和外院那个王管事“对食”了!】【对食?楼上说得太文雅了,
这俩人就是在搞办公室地下恋情,还是最没品的那种,每次都偷库房里的东西出去卖。
】【王管事就是个骗子,他在外面早就娶妻生子了,就是骗李嬷嬷的钱和身子,
李嬷嬷还傻乎乎地以为自己遇到了第二春。】【前方记者发来报道:王管事已经进入库房,
两人正在清点今天偷出来的半匹绸缎,顺便进行一些不可描述的肢体交流。
】我看着这些弹幕,一个大胆的计划,在我心中成型。我没有去告发,那太低级,也太危险。
我选择了另一种方式。我悄悄地走到库房门口,并没有进去,而是扯开嗓子,
用一种惊慌失措的语气大喊:“不好了!大夫人!大夫人您怎么晕倒了!快来人啊!
”我这一嗓子,把半个院子的人都喊了过来。库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李嬷嬷和王管事衣衫不整、满脸惊慌地冲了出来。“胡说什么!大夫人在哪儿?
”李嬷嬷厉声问道。我“扑通”一声跪下,指着空无一人的小径,
哭着说:“奴婢……奴婢刚刚看到夫人好像在这里散步,突然就倒下去了,
一转眼人就不见了!奴婢害怕,才……才大喊的!”李嬷嬷和王管事对视了一眼,
都松了口气,但随即,李嬷嬷看向我的眼神,就充满了杀意。我刚才那一嗓子,
差点把他们的丑事给捅破。就在她准备发作时,大夫人闻讯赶来了。“吵吵嚷嚷的,
成何体统!”她皱着眉,看着跪在地上的我。李嬷嬷立刻恶人先告状:“夫人,
是这个小蹄子,在这里装神弄鬼,惊扰了您!”我抬起头,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恐惧和委屈,
飞快地说:“夫人恕罪!奴婢只是太担心您了!刚才奴婢打扫到这里,
看到李嬷嬷和王管事急匆匆地从库房里出来,还以为是库房里出了什么事,
您在里面遇到了危险!奴婢一时情急,才口不择言的!”我这话,信息量巨大。
我没有说他们偷情,只说他们“急匆匆地从库房出来”,点到为止。
但“担心您遇到危险”这句话,又给了大夫人无限的遐想空间。大夫人是何等精明的人。
她看了一眼脸色煞白的李嬷嬷,和眼神躲闪的王管事,又看了一眼敞开的库房门,
瞬间就明白了七八分。她的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她最恨的,就是背叛,
尤其是来自心腹的背叛。“李嬷嬷,”她冷冷地开口,“王管事,你们两个,
到我房里来一趟。其他人,都散了。”她没有再看我一眼,
但从她离开时那意味深长的眼神里,我知道,我这次,又赌对了。我不仅成功地,
将李嬷嬷这个最大的潜在威胁,变成了大夫人的“清理对象”,
还以一种“忠心护主”的方式,在大夫人心里,挂上了一个号。这深宫职场,想要活下去,
光会干活是不够的。你得学会,怎么不动声色地,给你的“同事”和“领导”,
递上一把最锋利的刀。3李嬷嬷和王管事的下场很惨。据说,大夫人从他们床底下,
搜出了大量被盗的财物,以及几封内容露骨的“情书”。两人被活活打断了腿,扔出了相府。
而我,因为这次“护主有功”,从一个扫地的粗使丫鬟,被提拔成了大夫人院里的二等丫鬟。
这在等级森严的相府,算是坐着火箭飞升了。同事们看我的眼神,也从之前的鄙夷,
变成了敬畏和巴结。我深刻地体会到,权力,哪怕只是狐假虎威的权力,也是最好的**。
但我也清楚,大夫人这种人,性情多疑,今天能提拔我,明天就能因为一句话杀了我。
我必须尽快找到一个更稳固的、真正的靠山。机会说来就来。这天,宫里传来消息,
说皇帝最不待见的七皇子萧近言,因为在围猎时受了风寒,龙体欠安,特准他回外祖家,
也就是我们相府,休养几日。整个相府,都弥漫着一种微妙的气氛。大夫人,
是萧近言的亲姨母。但因为萧近言的生母早逝,又不受宠,大夫人对他,
也向来是面子上过得去,里子上却很冷淡。我的眼前,弹幕又开始活跃起来。【来了来了,
全书最美强惨的男配,七皇子殿下!】【美是真美,惨也是真惨。皇帝老爹不疼,姨母不爱,
兄弟们还都把他当软柿子捏。】【软柿子?你们太天真了!
这哥们才是全书隐藏最深的大BOSS!他根本不是风寒,是故意在围猎时,
替太子挡了一箭,受了外伤,借养病的名义,回相府来取一样东西的!】【对!
就是他妈当年留给他的遗物,其实是前朝太子的一枚兵符!
就藏在他小时候住的那个院子的床板夹层里!】【可惜啊,他这次回来,
还是被太子的人盯上了,东西没拿到,还差点被暗杀,后期黑化得一塌糊涂。】兵符!暗杀!
黑化!我看着这些关键词,心脏开始砰砰直跳。这哪里是软柿子,
这分明是一支潜力无限的蓝筹股啊!大夫人因为不想亲自去应付这个“麻烦”外甥,
又想做出关心的样子,就把这个“光荣”的任务,交给了我。她让我带着几个小丫鬟,
去伺候七皇子。我领着人,走进了相府最偏僻的一个小院。院子里杂草丛生,
显然很久没人打理了。我推开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萧近言就坐在窗边,
他穿着一件半旧的白色长袍,脸色苍白,正低头看着一本书。听到声音,他抬起头。
那一瞬间,我终于理解了弹幕说的“美是真美”是什么意思。他的五官,
像是被最精细的笔触勾勒出来的,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精致,眼神却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古井,
沉静,又疏离。他看到我,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啊啊啊!这破碎感!
我见犹怜啊!】【快看他袖口!有血迹!伤口肯定裂开了,还在硬撑!】我走上前,
福了福身,柔声说:“殿下,奴婢林夕,是夫人派来伺候您的。看您脸色不好,
是不是风寒又重了?奴婢去给您请个大夫吧。”他摇了摇头:“不必,小问题。
”“殿下千金之躯,怎能是小问题?”我坚持道,“您这次回府,是为了静养。
若是在相府出了什么差池,我们这些做奴婢的,万死难辞其咎。”我故意把“静养”两个字,
咬得很重。他抬起眼,第一次正眼看我。那双深邃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探究。我没有退缩,
迎着他的目光,继续说:“尤其是您小时候住的这个院子,年久失修,潮气太重,
最不利于伤口愈合了。特别是床板,晚上睡着,寒气入体,怕是会落下病根。
”我把“伤口”和“床板”两个词,也加了重音。萧近言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
他盯着我,看了足足有半分钟。那眼神,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仿佛要把我从里到外,
剖析个干干净净。就在我快要撑不住的时候,他突然笑了。那笑容,像冬日里破冰的阳光,
瞬间让他那张苍白的脸,生动了起来。“你叫……林夕?”他问。“是,奴婢林夕。
”“你很聪明。”他说。他没有问我怎么知道的,也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慌乱。
这种超越年龄的沉稳,让我更加确定,我这第一注,没有下错。我知道,从这一刻起,
我这个小小的、一心只想吃瓜保命的炮灰丫鬟,
正式登上了这盘名为“夺嫡”的、九死一生的棋局。4.一碟桂花糕,
吃出三个大秘密和萧近言达成“初步共识”后,我在相府的地位,变得微妙起来。表面上,
我还是大夫人院里的二等丫鬟,每天的工作,就是监督小丫鬟们打扫卫生,以及去各个院里,
送些夫人赏赐的点心、布料之类。但在暗地里,我成了萧近言安插在相府的“眼睛”。
而我的“吃瓜系统”,就是我最强大的侦察工具。这天,我端着一碟大夫人亲手做的桂花糕,
去给府里的财务总管,张管家送去。这是大夫人拉拢人心的手段,用一点小恩小惠,
换取账目上的“方便”。我走进账房时,张管家正和一个布料商人,相谈甚欢。我的眼前,
弹幕立刻刷新。【来了来了,相府第一贪官张胖子,和他的‘合作伙伴’王老板。
】【什么合作伙伴,就是销赃的。张胖子每年做假账,从相府贪墨的银子,至少有三万两,
全通过这个王老板,换成了外面的铺子和田地。】【王老板也不是好东西,
他卖给相府的布料,全是次等货,却报着上等货的价格,和张胖子三七分账。
】【快看张胖子藏在袖子里的那本小册子!那才是相府真正的账本!他也是个老狐狸,
留着这东西,万一哪天大夫人要卸磨杀驴,他好用来保命。】我面上不动声色,
恭敬地将桂花糕放下,笑着说:“张管家,这是夫人特地赏您的。说您为了府里的账目,
日夜操劳,辛苦了。”张管家看到我,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
他一边把那本“假账本”往我面前推了推,一边说:“哎呀,替我谢谢夫人。
这都是我分内之事。你看,府里上上下下,每一笔开销,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绝对不会出一点差错。”我看着他那副“我很清廉”的嘴脸,心里冷笑。我假装不小心,
碰倒了桌上的茶杯。茶水洒出来,正好淋在了那本假账本上。“哎呀!”我惊呼一声,
手忙脚乱地去拿帕子擦拭。就在这混乱中,我的手指“不经意”地,
勾住了他藏在袖口里的那本真账本。趁他注意力都在湿了的假账本上时,
我迅速地将那本小册子,藏进了自己的袖中。“张管家,对不起,对不起!”我惶恐地道歉。
“没事没事,”他挥挥手,并没有起疑,“一本账册而已,回头我重新誊写一本就是。
”我低着头,退出了账房。转身的瞬间,我嘴色勾起一抹冷笑。这本账册,对我来说,
可不是“而已”。这是扳倒大夫人的一个重要筹码。下午,我又被派去马厩,
给负责相府车马的孙马夫,送去几瓶伤药。因为前几天,丞相最爱的那匹汗血宝马,
不知怎么的,突然崴了脚。丞相大发雷霆,孙马夫因此挨了一顿板子。我到的时候,
孙马夫正唉声叹气地给那匹马喂草。弹幕再次上线。【这孙马夫也是个倒霉蛋,
被人当了枪使。】【对啊,马根本不是自己崴脚的,是他儿子,相府的二公子林子昂,
为了讨好镇国将军,偷偷把这匹马送给了将军的儿子。结果那纨绔子弟不会骑马,
把马腿给摔伤了,又偷偷送了回来。】【林子昂这个草包,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他为了掩盖罪行,就买通了孙马夫,让他把这事扛下来。孙马夫的儿子,
正好在林子昂名下的一个铺子里当学徒,他敢不听吗?】【这就是典型的职场霸凌啊!
领导犯错,下属背锅。太真实了,看得我拳头都硬了。】我把伤药递给孙马夫,
温言安慰了几句。临走时,我状似无意地说:“孙大哥,二公子也是太胡闹了。不过您放心,
这件事,天知地知,您知我知。只要您不说,就没人会知道,是您帮二公子隐瞒了实情。
”孙马夫的脸色,“唰”地一下就白了。他惊恐地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鬼。我对他笑了笑,
转身离开。我没有威胁他,但我知道,从今天起,这个孙马夫,
就成了我安插在二公子身边的一颗,随时可以引爆的棋子。一碟小小的桂花糕,
一个微不足道的探望,就让我掌握了足以撼动相府根基的三个大秘密。我越来越沉迷于这种,
躲在暗处,窥探所有人性阴暗面的感觉。这比我在前世,辛辛苦苦做PPT,写报告,
有趣多了。5.贵妃的美容秘方,是用宫女的血做的在相府站稳脚跟后,我的目光,
开始投向了那座更宏伟、也更肮脏的牢笼——皇宫。萧近言伤好后,就回了宫。
我们之间的联系,转入了地下,由一个他信得过的小太监,负责传递消息。
我利用送点心的机会,将从弹幕里吃到的各种“瓜”,分门别类地整理好,写在纸条上,
交给了小太监。比如:【御膳房的总管,克扣了三成给边关将士的粮饷,用来给自己盖豪宅。
】又比如:【翰林院的掌院学士,看似德高望重,其实是个“学术造假”的惯犯,
他好几篇得意之作,都是抄袭一个已故学生的。】这些情报,到了萧近言手里,
就变成了他在朝堂上,精准打击政敌、收拢人心的武器。我的作用,
也渐渐从一个“自保的丫鬟”,变成了一个真正的“情报提供者”。这天,
我接到了萧近言传来的第一个“定制任务”。他让我,查一查当今皇帝最宠爱的丽贵妃。
丽贵妃,是丞相林正德的远房侄女,也是皇后最大的竞争对手。她以美貌闻名后宫,
尤其是一身雪白的肌肤,被誉为“凝脂仙子”。皇帝为她神魂颠倒,
大有废后、另立新主的打算。我立刻将注意力,集中到了和丽贵妃相关的所有人和事上。
很快,弹幕就给了我一个,让我毛骨悚然的惊天大瓜。我是在给丽贵妃的贴身宫女送燕窝时,
看到这条弹幕的。【这个小宫女好可怜,你看她脸色蜡黄,嘴唇一点血色都没有,
典型的失血过多啊。】【何止是她,长春宫里,所有八字纯阴、体质特殊的宫女,
每个月都会被“借”走一碗心头血。】【**!心头血?这么恶毒?
】【你们以为丽贵妃那身白得发光的皮肤是怎么来的?
全靠她那个所谓的独家秘方“驻颜膏”!那玩意儿,就是用这些宫女的心头血,
配上几十种珍稀药材,炼制出来的!】【太可怕了!简直是现实版的‘用底层人的命,
来维持上层人的光鲜’。这要是爆出来,丽贵G妃就彻底完了!
】我看着眼前那个战战兢兢的小宫女,和她手腕上那道细微的、不正常的伤痕,
胃里一阵翻涌。我前世在网上看过很多社会新闻,那些黑心的美容院,
用违禁药品给客户美容,导致客户毁容甚至丧命。没想到,这套路,换到古代,
竟是如此的血腥和残忍。我没有丝毫犹豫。这个瓜,必须爆。但这事不能由我,
或者由萧近言来捅破。我们必须借一把刀,一把最锋利、也最渴望饮血的刀。这把刀,
就是一直被丽贵妃压得抬不起头的德妃。德妃是武将之女,性格耿直,
最看不惯丽贵妃那副狐媚惑主的做派,两人积怨已久。我通过之前在厨房安插的人脉,
将一封装有“驻颜膏”配方的匿名信,悄悄地,放在了德妃的午膳食盒里。信里,
我没有提任何人的名字,只写了配方本身,以及一句暗示:“此物,需以纯阴之血为引,
方有奇效。长春宫内,血光不祥。”做完这一切,我便深藏功与名。我知道,
一场席卷后宫的血雨腥风,即将上演。我不需要看到结果。我只需要,
在德妃和丽贵妃斗得两败俱伤时,让我和萧近言,成为那个最终的、收拾残局的渔翁。
6.殿下,我们做笔交易吧德妃的动作,比我想象中更快,也更狠。
她没有直接去皇帝面前告状,那太蠢。她选择了在太后面前,“无意间”提起,
说最近宫中妖风四起,好几个小宫女都得了“怪病”,面黄肌-瘦,像是被吸干了精气。
太后笃信佛教,最忌讳这些邪祟之事。她立刻下令彻查。结果,
自然是查到了丽贵妃的“驻颜膏”上。人证物证俱全,丽贵妃百口莫辩。皇帝虽然宠爱她,
但在“妖术害人”和“孝道”面前,也只能忍痛割爱。丽贵妃被废黜封号,打入冷宫。
她背后的林家,也因此受到了牵连,丞相在朝堂上的势力,被大大削弱。而我,
作为这场风暴的幕后推手,依旧只是相府里一个不起眼的二等丫鬟。萧近言传信给我,
约我在城外的一座破庙见面。这是我们第一次,在相府之外的地方会面。
他依旧穿着朴素的衣袍,但眉眼间,已经没有了初见时的那份病弱和疏离。他看着我,
眼神复杂。“丽贵妃的事,是你做的。”他用的是陈述句,而不是疑问句。“是我,
也不是我。”我平静地回答,“我只是把一个事实,告诉了一个需要它的人。
至于那个人会用这个事实去做什么,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我这套“我只提供工具,
使用者与我无关”的经典甩锅话术,显然让他愣了一下。他沉默了片刻,突然笑了。
“你总是有这么多歪理。”“殿下,”我没有接他的话,而是开门见山,“我想,
我们是时候,把我们的关系,摆到台面上来谈一谈了。”他挑了挑眉,示意我继续。
“我知道,殿下在查当年贤妃娘娘的死因。我也知道,殿下志不在此,而在朝堂。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我,可以做您在黑暗里的眼睛和耳朵,为您扫清一切障碍。
”“而我,”我顿了顿,说出了我的条件,“我不需要您的爱,
也不需要您任何虚无缥M缈的承诺。我只要一样东西——自由。”“我要摆脱奴籍,
我要成为一个堂堂正正的、可以掌控自己命运的人。等您大业告成之后,我要一座宅子,
一笔足够我下半辈子衣食无忧的钱,然后,您和我,就两不相欠。”我提出的,
不是一场你侬我侬的宫廷罗曼史,而是一份冷冰冰的、充满了现代“契约精神”的商业合同。
萧近言看着我,眼神里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是惊讶?是欣赏?还是失望?
他看了我很久,久到我以为他要拒绝。然后,他缓缓地点了点头。“好。”他只说了一个字。
“口说无凭。”我从袖子里,拿出了一份我早就准备好的“合作协议”,
上面清清楚楚地写明了我们双方的权利和义务。我还按上了我的手印。他看着那份“协议”,
先是错愕,随即失笑。他接过笔,毫不犹豫地,在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并盖上了他的私印。“林夕,”他把协议递还给我,看着我说,“你真是我见过的,
最不像女人的女人。”“多谢殿下夸奖。”我收好协议,对他福了福身。从今天起,
我们的同盟,正式成立。我不再是一个只想保命的丫-鬟,他也不再是一个孤军奋战的皇子。
我们是合伙人,是盟友,是这个肮脏的权力棋盘上,彼此唯一的、可以信任的后背。
7.丞相的私生子,竟是新科状元?扳倒了丽贵妃,
等于砍掉了我那“好父亲”——当朝丞相林正德的一条臂膀。但我想做的,远不止于此。
林正德,这个满口“仁义道德、嫡庶有别”的儒臣领袖,在我看来,
是这个时代最大的伪君子。他享受着封建礼教带来的所有红利,又用这套东西,
去压迫和束缚所有不如他的人。要对付这种伪君子,最好的办法,
就是把他最引以为傲的那张“道德画皮”,当着所有人的面,狠狠地撕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