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嫂考验:我爱上了她派来的卧底
作者:拉拉圈
主角:苏玉秀林雪梅
类别:总裁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8-12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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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部豪门总裁小说,讲述了苏玉秀林雪梅在拉拉圈的笔下经历了一系列惊险刺激的故事。苏玉秀林雪梅天生具备了超乎寻常的天赋,他面临着来自各方势力的追杀和考验。在这个残酷而神秘的世界里,他必须不断成长并寻找真相。”“所以,你看上苏玉秀了?”她尖锐地反问,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就因为她给你送了几次饭,说了几句贴心话?陈振国,你别忘了……令人屏息以待的结局将震撼你的心灵。

章节预览

部队里都传我陈振国走了大运,未婚妻林雪梅是文工团的台柱子,人美家世好,

一双眼睛像含着西湖的水。可我总觉得,那水太凉,捂不热我这颗枕着枪睡的心。

直到她派来“考验”我的闺蜜苏玉秀出现,我才知道,真正的滚烫是什么滋味。

她骑着一辆二八大杠,顶着烈日,给我送来一罐盐水、两个馒头,和一句“你黑了”。

那一刻,我知道,这场荒唐的考验,我要沦陷了,而且,我心甘情愿。01“振国,

这周末我排练走不开,让玉秀给你送点东西过去,她是我表妹,你见过的。”电话那头,

未婚妻林雪梅的声音像三月的春风,温柔却隔着千山万水。

我正用擦枪布仔细擦拭着我的八一杠,枪身的冰凉顺着指尖传到心里。“不用那么麻烦,

部队里什么都有。”我脱口而出,这是实话。但林雪梅不爱听实话。果然,

她在那头娇嗔起来:“那怎么一样?这是我专门给你买的麦乳精,给你补身体的。

你可得好好听话,别让我失望。”又是这句“别让我失望”。从我们经人介绍定下关系,

这句话就像一道无形的紧箍咒。她是文工团的角儿,是众人追捧的白天鹅,而我,

只是一个驻扎在荒郊靶场的营长。我们的结合,在外人看来,是我陈振国高攀了。挂了电话,

我看着窗外光秃秃的山头,心里有些烦闷。指导员老王凑过来,

一脸羡慕嫉妒恨:“行啊陈营长,弟妹这思想觉悟就是高,

知道深入一线慰问咱们人民子弟兵。不像我家里那个,就知道要布票、要缝纫机票。

”我扯了扯嘴角,没接话。老王不懂,林雪梅送来的,从来不是我需要的。

她会寄来高级点心,却不知我训练后只想啃两个硬面馒头;她会写来充满风花雪月的信,

却从不问我这次的演习有多危险。我们之间,隔着一层光鲜的窗户纸,看起来很美,

一捅就破。而苏玉秀,就是林雪梅递过来的那根手指头。对于这个即将到来的“考验”,

我心里明镜似的。最近社会上流行些港台情爱小说,什么考验、什么忠诚,

林雪梅没少在我耳边念叨。她大概是想让她的表妹来看看,

我陈振国是不是个能抵挡住诱惑的柳下惠。也好,我心想,就让她看看,我陈振国的心,

跟这手里的钢枪一样,又冷又硬。周末,日头毒得像要烧穿人的脑壳。

我刚结束一场负重越野,浑身被汗水浸透,狼吞虎咽地扒拉着食堂的饭菜。哨兵跑来报告,

说门口有人找。我走到大门口,一眼就看到了那个身影。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的确良衬衫,

两条麻花辫垂在胸前,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正费力地扶着一辆半旧的二八大杠自行车。

车后座上,绑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布包。她就是苏玉秀。看到我,她有些局促地笑了笑,

露出一对浅浅的梨涡,脸颊因为日晒和紧张,泛着健康的红晕。“陈…陈营长,我是苏玉秀,

雪梅姐让我来的。”她的声音,不像林雪梅那样娇嗲,带着沙沙的质感,像山泉水刮过石头,

很好听。我点点头,目光落在她那双微微颤抖的手上。那双手,骨节分明,

虎口和指节处有层薄薄的茧子,手背上还有一道半寸长的白色旧疤。这不像一双娇**的手。

02“外头热,进来喝口水吧。”我接过她手里的自行车,推着往营区里走。她跟在我身后,

小声说:“不用了陈营长,我把东西送到就回去,雪梅姐还等我回话呢。

”这句“等我回话”,证实了我的猜想。我心里冷笑一声,面上却不动声色,

把她带到了我的宿舍。宿舍很简单,一张板床,一张书桌,一摞摞军事书籍。

我给她倒了一杯凉白开,用的是部队统一发的搪瓷缸子,上面印着“为人民服务”。

她双手接过,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眼睛却好奇地打量着我的宿舍。最后,

她的目光落在了我摊在桌上的靶场地形图上。“你们这儿的风,是不是很大?”她忽然问。

我有些意外,点了点头:“山坳里,风口。”“那射击的时候,得把风偏算得很准才行吧?

”她又问。我彻底惊讶了。一个文工团家属,怎么会懂这个?“你……你怎么知道?

”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指了指自己手背上那道疤:“我爸以前也是军人,

后来转业到军工厂了。我从小在厂里长大,摸过枪,也听他们老师傅聊过这些。”她顿了顿,

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雪梅姐让我给你带了麦乳精和一些点心。”说着,

她解开那个大布包。里面确实有林雪梅说的高级货,但除此之外,

还有一个铝制饭盒和两个黄澄澄的馒头。她把饭盒打开,是一盘炒得喷香的土豆丝,

上面卧着两个金黄的荷包蛋。她又把那两个比我拳头还大的馒头递过来,

小声说:“我猜你训练完,肯定更喜欢吃这些。这是我顺路在国营饭店买的,还热乎。

”那一瞬间,我心里某个坚硬的地方,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

我没动那些麦乳精和点心,而是直接拿起一个馒头,就着土-豆丝大口吃了起来。真香,

比食堂的大锅饭香多了。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她笑了,那对梨涡更深了。“慢点吃,

别噎着。”她说着,又从自己的挎包里掏出一个军用水壶,递给我,

“这是我出门前特地晾的盐汽水,解乏。”我接过水壶,仰头灌了一大口。

冰凉的盐汽水顺着喉咙流进胃里,驱散了浑身的燥热和疲惫。这哪里是考验,

这分明是精准投喂。吃完饭,我送她去车站。她坚持自己骑车回去,说还能省下几毛钱车票。

夕阳下,她的身影被拉得很长,那辆二八大杠被她骑得飞快,麻花辫在身后一甩一甩的,

像两只快乐的燕子。回到宿舍,我打开林雪梅的信。信里,她抱怨着排练的辛苦,

又带着几分炫耀地说某个首长的儿子又给她送了花,最后,话锋一转,

看似不经意地问:“玉秀那丫头没给你添麻烦吧?她人单纯,你可别欺负她。

”我看着信纸上娟秀的字迹,脑海里浮现的却是苏玉秀那双有薄茧的手,

和手背上那道白色的疤。我提起笔,在回信的末尾写道:“代我谢谢玉秀同志,

她送来的馒头和盐汽水,很好。”放下笔,我有一种预感,这场考验,才刚刚开始。

而那个骑着二八大杠、会准备盐汽水的姑娘,会不会成为这场考验里最大的变数?

03接下来的一个月,苏玉秀成了我们营区的常客。她总是在周末的下午,

骑着那辆吱呀作响的二八大杠,准时出现在我们营区门口。有时是替林雪梅送信,

有时是送些换洗衣物。但每一次,她都会“顺便”带一些别的东西。

可能是一双纳得结结实实的鞋垫,她说:“我妈做的,吸汗,比供销社卖的强。

”可能是一瓶用玻璃罐装的辣酱,她说:“我自己瞎琢磨的,你尝尝,下饭。”甚至有一次,

她带来了一小捆新鲜的艾草。那天我正好有点感冒,

她不由分说地在我宿舍里用搪瓷缸子煮了,满屋子都是清苦的药香。

她把滚烫的艾草水递给我,用命令又带着点关切的口气说:“喝了,发发汗就好了。

别总仗着自己身体好就硬扛。”那一刻,我端着滚烫的缸子,看着她被水汽蒸得微红的脸,

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填满了。这种感觉,林雪梅从未给过我。林雪梅的信依旧是风花雪月,

字里行间是对我们未来的美好幻想,却始终像飘在天上的云,摸不着地。而苏玉秀带来的,

是热气腾腾的馒头,是熨帖暖胃的辣酱,是实实在在的关心。我开始期待周末,

期待那个骑着二八大杠的身影。战士们也跟她混熟了,每次看到她来,

都会起哄地喊:“嫂子又来给营长送好吃的啦!”每次她都红着脸,

小声辩解:“是雪梅姐让我来的。”可大家心里都清楚,那些东西,

哪样像是文工团的台柱子会准备的?战士们不傻,我也不是。有一次演习,

我们需要绘制一张更精确的山区行军图。我对着旧地图研究了半天,总觉得有个地方不对劲。

苏玉秀来送东西时,恰好看到了。她只是凑过来看了一眼,

就指着地图上一个不起眼的山坳说:“陈营长,我小时候跟我爸去这边采过药。这个地方,

地图上标的是小路,但十几年前发过一次山洪,早就冲垮了,现在是个断崖。”我心里一惊,

立刻带着侦察排的战士去实地勘察。果然,如她所说,那条路早已不复存在。

如果不是她的提醒,我们很可能在夜间行军时发生重大事故。回来后,我看着她,

郑重地敬了一个军礼:“苏玉秀同志,谢谢你。你帮了我们大忙。

”她被我这一下搞得手足无措,脸涨得通红,连连摆手:“我……我也没做什么。

”她紧张的时候,总喜欢下意识地去拨弄她那条已经褪色的麻花辫,这是我最近发现的。

那一晚,我给林雪梅写信,第一次没有敷衍,

而是详细地描述了这次演习的惊险和苏玉秀的帮助。我想让她知道,

一个军人真正需要的伴侣是什么样的。信寄出去后,我等了很久,才等到林雪梅的回信。

信里,她对我描述的惊险只字未提,反而用一种尖酸的语气写道:“哟,

我们陈大营长现在跟我们家玉秀关系不错嘛。她一个姑娘家,怎么对你们部队的事这么清楚?

该不会是动了什么不该动的心思吧?”信的最后,她又加了一句:“我下周去地区参加汇演,

到时候顺路去看看你。你可得想好,谁才是你正儿八经的未婚妻。”那信纸轻飘飘的,

我却觉得有千斤重。我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第一次对自己和林雪梅的未来,产生了动摇。

而更大的风暴,显然还在后面。林雪梅的到来,会像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激起怎样的涟漪?

而身处漩涡中心的苏玉秀,又将如何自处?我不敢想。04林雪梅要来的消息,像一阵风,

很快吹遍了整个营区。指导员老王比我还激动,搓着手说:“大明星要来慰问,

这可是天大的面子!振国,你得好好准备准备,别给咱们营丢脸。”战士们也跟着起哄,

一个个伸长了脖子,盼着能亲眼见一见传说中的“文工团一枝花”。只有我,

心里像是压了块石头。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更不知道该如何在她面前,面对苏玉秀。

这个周末,苏玉秀没有来。我心里空落落的,训练时都有些心不在焉。我知道,

她是在刻意回避。周一上午,一辆吉普车直接开到了营区门口。

林雪梅穿着一身时髦的布拉吉(连衣裙),烫着当时最流行的卷发,戴着一副墨镜,

在一群干部的簇拥下,众星捧月般地走了进来。她确实很美,美得像画报上的人,

跟我们这尘土飞扬的营区格格不入。她摘下墨镜,看到我,露出了一个完美的笑容,

走过来挽住我的胳膊,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让周围的人都听到:“振国,想我了没有?

”我能感觉到周围那些羡慕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我有些僵硬地抽出胳膊,

说:“先进去吧,外面热。”我的疏离让她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如常。

在招待所里,她熟练地跟我们营的领导们寒暄,分发着带来的高级糖果和香烟。

她就像一个天生的外交家,几句话就能把气氛搞得热络起来。可我坐在她身边,

却觉得我们之间隔着一条银河。“振国,我听说了,上次演习多亏了玉秀那丫头,

不然你可就闯大祸了。”她突然话锋一转,看似随意地提起了苏玉秀。我心里一紧,

点了点头:“是,她帮了大忙。”“那丫头就是爱瞎操心。”林雪梅剥了一颗糖放进嘴里,

笑盈盈地说,“不过话说回来,她一个姑娘家,总往你们这男人堆里跑,影响也不好。

我已经跟她说了,以后我的事,我自己来。你可别觉得我小心眼啊,我也是为了她好。

”这话听起来滴水不漏,既点出了苏玉秀的“不妥”,又显得自己大度。我看着她,

突然觉得很陌生。这个巧笑嫣然的女人,真的是要和我共度一生的人吗?

“她没往男人堆里跑,”我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她只是来帮她的表姐,

给我这个未婚夫送东西。而且每一次,她都止步于营区门口,是我请她进来喝水的。

”我的话让屋子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几个干部面面相觑,不敢作声。林雪梅的脸,

白了又青,青了又白。她大概没想到,我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不给她面子。

她捏着糖纸的手指微微发白,这是她生气的前兆。“陈振国,”她压低声音,

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什么意思?你是在怪我吗?”我没有回答。就在这时,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是苏玉秀。她提着一个网兜,里面是新鲜的蔬菜和一块肉。

她显然不知道林雪梅在这里,看到满屋子的人,愣住了。“雪梅姐?你……你怎么来了?

”林雪梅看到她,像是找到了宣泄口,立刻站了起来,脸上重新挂上笑容,

走过去亲热地拉住她的手:“玉秀,你来得正好。我正跟振国说呢,

以后不用你这么辛苦地来回跑了,我自己可以的。”她说着,目光却像刀子一样,

在我跟苏玉秀之间来回扫视。苏玉秀的脸“刷”地一下白了。她看着我,又看了看林雪梅,

嘴唇动了动,却什么都没说出来。我知道,林雪梅是故意的。她要当着所有人的面,

宣示她的**,同时,敲打我和苏玉秀。可她不知道,她每敲打一次,

就是把我们推得更远一分。而苏玉秀手里的那个网兜,里面的肉和菜,又是给谁买的?

她不知道林雪梅要来,那这些东西……是准备做给我吃的吗?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我的心,

就控制不住地狂跳起来。05那顿午饭,吃得味同嚼蜡。林雪梅坐在我身边,

不断地给我夹菜,言笑晏晏,仿佛早上的不愉快从未发生。

她表现得像一个无可挑剔的未婚妻,温柔、体贴、大方。而苏玉秀,

则被她安排在桌子的另一头,默默地低头吃饭,一言不发。我看着她有些落寞的侧影,

心里像被什么堵住了。我几次想开口跟她说话,都被林雪梅用各种话题巧妙地岔开了。饭后,

林雪梅提出想在营区里走走。我只能陪着。走在训练场的土路上,她突然停下脚步,看着我,

语气里带着委屈:“振国,你是不是怪我?怪我不该让玉秀来试探你?

”她就这么直白地说了出来。我沉默了。“我是太在乎你了。”她叹了口气,声音放得更柔,

“嫁给军人,就像把后半辈子都赌了上去。我害怕,我不安。我只是想知道,我的男人,

是不是一块真金。事实证明,我没看错人。”她这套说辞,放在以前,或许能打动我。

但现在,我只觉得虚伪。“考验的结果,你满意吗?”我看着她,平静地问。她愣了一下,

随即笑道:“当然满意。你陈振国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怎么会被一些小恩小惠打动?

”小恩小惠?我脑海里浮现出苏玉秀手背上的伤疤,她递过来的盐汽水,

她在深夜的风里为我画出的那条安全路线。这些,在林雪梅眼里,只是“小恩小惠”。

“雪梅,”我深吸一口气,做出了一个决定,“我们的婚事,我觉得……需要重新考虑。

”林雪梅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不敢置信。“你说什么?陈振国,

你再说一遍!”“我说,我们不合适。”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重复道,

“你想要的是一个完美的、能给你挣足面子的英雄丈夫。而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军人,

我需要的是一个能跟我一起扛事的战友,一个能理解我、支持我,在我啃馒头的时候,

能递给我一碗热汤的女人。而不是在我打了胜仗之后,过来给我戴上一朵大红花的人。

”“所以,你看上苏玉秀了?”她尖锐地反问,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

“就因为她给你送了几次饭,说了几句贴心话?陈振国,你别忘了,她是我派去的!

她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我授意的!你现在喜欢上的,不过是我为她设计的‘人设’!

”“是吗?”我冷笑一声,“那你让她送麦乳精,她为什么还带了馒头?那你让她送信,

她为什么会提醒我地图上的断崖?林雪梅,你设计的,只是一个考验。但人心,

是设计不出来的。”我的话,像一把刀,彻底戳破了她所有的伪装。她后退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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