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中凰:农女王妃的焚天债
作者:小蘑菇y
主角:沈玉宁赵明诚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8-14 2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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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中凰:农女王妃的焚天债》是一部扣人心弦的古代言情小说,由小蘑菇y倾力创作。故事以沈玉宁赵明诚为中心展开,揭示了一个令人神往的世界。随着剧情的推进,沈玉宁赵明诚不断面临挑战和考验,同时也发现了自己内心的真正力量。这部令人惊叹的邻桌几个商贩正高声议论:"听说靖王悲痛欲绝,在灵前呕血三升!""柳家**更痴情,……将让你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章节预览

黑暗如同实质般挤压着每一寸空间,潮湿的泥土气息混合着木质腐朽的味道,

在密闭的狭小空间里发酵。安宁的意识在混沌中浮沉,仿佛被浸泡在粘稠的墨汁里,

四肢百骸都灌了铅似的沉重。"这......是哪里......"她艰难地动了动手指,

指尖触碰到粗糙的木板表面,发出刺耳的刮擦声。这个声音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

剧烈的头痛突然袭来,像是有人用凿子在她太阳穴上狠狠敲击。

...不是在加班赶方案吗......"记忆的碎片在脑海中闪回——写字楼刺眼的灯光,

电脑屏幕上跳动的deadline,还有甲方负责人那张令人作呕的笑脸。

她记得自己最后趴在键盘上睡着了,再醒来就......"砰!"一声闷响从头顶传来,

随之而来的是沙土簌簌落下的声音。安宁浑身一僵,混沌的意识瞬间清醒。

她下意识想要抬手,却发现手臂被什么东西牢牢禁锢着。

这个认知让她浑身血液都凝固了——她正躺在一个狭长的木箱里,而外面有人在往上面填土!

"......表哥,这土再压实些,莫要让人看出破绽。"一个柔婉的女声穿透土层传来,

甜腻得像是裹了蜜糖的砒霜。这声音让安宁后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某种本能的恐惧从骨髓深处渗出。"放心,一个无依无靠的农女,死了便死了。

"男人的声音温润如玉,却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冷漠,"碍了我们这么久,早该腾位置了。

等'丧事'办完,我便风风光光娶你过门。"安宁的瞳孔在黑暗中剧烈收缩。这不是梦!

她真的被活埋了!更可怕的是,随着这两句话,

海啸般的陌生记忆突然涌入她的脑海——沈玉宁,十七岁,清水村农户之女。

三年前因救了突发心绞痛的赵老夫人,又恰好被游方道士批了个"旺夫兴宅"的命格,

被选为靖王赵明诚的冲喜王妃。本以为飞上枝头变凤凰,却不想是进了吃人的魔窟。

记忆中的赵明诚永远挂着温润如玉的浅笑,可那双眼睛却冷得像淬了毒的刀。

他那个表妹柳如烟更是个中高手,表面柔弱不能自理,背地里却将原主往死路上逼。

整整三年,原主在王府受尽冷眼和暗害,

最后被这对狗男女下药......"呕——"一阵剧烈的反胃感突然袭来。

安宁这才注意到嘴里残留着苦涩的药味,喉咙火烧般的疼。她拼命眨眼,

想要驱散眼前不断闪回的画面——被强行灌药的痛苦,意识模糊时听到的恶毒低语,

还有被塞进棺材时最后看见的那一抹讥讽冷笑。"穿越就穿越,

穿成棺材里的活死人是几个意思?!"她在心里疯狂咆哮,"996猝死就算了,

穿过来接着死?!"求生的本能瞬间压过了恐慌。安宁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开始用现代人的思维方式分析现状:首先,棺材质量不错,

但埋得似乎不深——能听见人声说明土层不超过两米。其次,原主这具身体虽然虚弱,

但常年干农活的底子还在,手指力量应该不小。最重要的是......"等等!

"她突然抓住一个关键记忆片段:原主被下药前,曾将一个小瓷瓶贴身藏在内衫暗袋里。

那是村里赤脚郎中给的"安神药",说是能缓解心悸。当时原主只当是安慰剂,

现在看来......"假死药!绝对是假死药!"安宁激动得差点咬到舌头。

难怪她还能醒过来,多半是药效残留的作用!这个认知给了她莫大的希望。

安宁开始有策略地行动:先用指甲在头顶位置的棺木上划出痕迹,

确定最薄弱的地方;然后屈起膝盖,用足底猛蹬棺盖,同时手肘用力撞击侧板。"砰!砰!

"沉闷的撞击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每一次用力都消耗着宝贵的氧气,

汗水混合着泥土糊满了她的脸。指甲早就劈裂了,指尖**辣地疼,但她不敢停下。

"加油啊安宁!想想你熬过的那些变态甲方,这点困难算什么!"她在心里给自己打气,

"等老娘出去,非得让那对狗男女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福报'!"不知过了多久,

就在她快要力竭的时候,头顶突然传来一声细微的"咔嚓"声。紧接着,

一小撮泥土漏了下来,随之而来的是一丝珍贵的空气!安宁贪婪地呼吸着,

像条搁浅的鱼终于回到了水里。她强忍着手上的剧痛,用已经血肉模糊的手指扒开那个小洞,

一点点扩大逃生通道。指甲翻起的疼痛让她眼前发黑,但求生的欲望支撑着她继续。"砰!

"随着最后一下猛击,一大块泥土塌陷下来。惨白的月光透过缝隙照进来,

在漆黑的棺材里投下一道希望的光柱。新鲜的空气涌入肺部的感觉让她差点哭出来。

当安宁终于从那个狭窄的洞口挤出来时,她整个人都瘫软在坟堆上,大口喘着气。

夜风拂过汗湿的后背,带来一阵战栗。她抬头望向夜空——一弯残月冷冷地挂在天际,

四周是影影绰绰的树影,远处隐约可见京城的轮廓。

"哈......哈哈......"嘶哑的笑声从喉咙里挤出来,

带着劫后余生的狂喜和难以言喻的愤怒。她低头看着自己伤痕累累的双手,

月光下那些伤口狰狞可怖,却也是活着的证明。踉跄着站起身,

安宁——现在或许该叫她沈玉宁了——环顾四周。这是一处偏僻的乱葬岗,

零星散布着几个坟包。她的"新家"还算体面,至少有个像样的棺材,

坟前还立了块简陋的木牌,上面潦草地写着"靖王妃沈氏之墓"。"真是讽刺。

"她冷笑一声,抬脚将那木牌踹倒,"活着的时候没人在意,死了倒知道给名分了。

"夜风送来远处更夫打梆子的声音,估摸着已是三更时分。沈玉宁抹了把脸上的泥土,

开始思考接下来的计划。当务之急是离开这个鬼地方,找个安全的位置从长计议。

她跌跌撞撞地往林子外走,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假死药的副作用加上缺氧,

让她的视线时不时发黑。远处有几点灯火,看起来是个小村庄。

"先弄身衣服......"她低头看着自己沾满泥土的嫁衣,这身打扮太显眼了。正想着,

一阵犬吠声突然从村子里传来,惊得她一个激灵。沈玉宁下意识躲到一棵老槐树后,

却意外发现树下晾着几件粗布衣裳。大概是村里人白天晾在这里,忘了收回去。

她犹豫了一瞬,还是迅速换上了一套灰褐色的粗布衣裙,将换下的嫁衣草草埋在树下。

"对不住了,改日一定补偿。"她在心里对衣服的主人道了个歉,

又顺手从晾衣绳上拿了块旧头巾包住头发。现在的她看起来就像个普通的村妇,

除了手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口。借着月光,沈玉宁沿着小路往京城方向走去。

原主的记忆告诉她,靖王府在城东,而她现在所处的位置应该是城西的乱葬岗。

这个认知让她又是一阵心寒——为了掩人耳目,赵明诚竟然把她埋在这种地方!走着走着,

远处传来潺潺水声。沈玉宁循声找到一条小溪,迫不及待地跪在岸边,

将脸和手浸入清凉的水中。血污和泥土被一点点洗净,露出原本苍白的肤色。

水中倒映出一张陌生的脸——杏眼樱唇,本该是明媚的长相,却因憔悴而显得格外凄楚。

"这就是......沈玉宁吗......"她怔怔地看着水中的倒影,

一种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从现在起,她就是沈玉宁了,一个从地狱爬回来的复仇者。突然,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沈玉宁条件反射地躲进灌木丛中。透过枝叶的缝隙,

她看见几个骑着马、提着灯笼的人正在官道上疾驰。为首的男子一袭白衣,

在月光下格外显眼。"仔细搜!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那人的声音让沈玉宁浑身血液都凝固了——是赵明诚!他们发现棺材空了!

马蹄声渐渐远去,沈玉宁却还保持着僵硬的姿势,直到确认他们真的离开了才长出一口气。

她低头看着自己不受控制颤抖的双手,突然笑了。"这么着急啊,我的好夫君。

"她轻声呢喃,眼神却冷得像冰,"别急,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站起身,

沈玉宁最后看了一眼京城的方向,转身走向相反的小路。现在还不是进城的时候,

她需要更多的准备。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新的一天即将开始,而她的复仇,

才刚刚拉开序幕。晨雾如纱,笼罩着京城的轮廓。沈玉宁混在清晨进城的人流中,

粗布衣裳散发着泥土与青草的气息。她刻意佝偻着背,让散落的发丝遮住半边脸庞。"站住!

"守城兵卒的长矛横在身前,"哪来的臭乞丐?"喉间的灼痛让她说不出话,

只得学着记忆中农妇的样子,颤巍巍比划着:"军爷行行好......"兵卒嫌恶地皱眉,

正要驱赶,旁边年长些的同伴突然插话:"这几日靖王府办丧事,上头吩咐要严查可疑之人。

"他狐疑地打量着沈玉宁,"你这手......"沈玉宁心头一紧。

她忘了手上那些狰狞的伤口——翻裂的指甲,磨破的指腹,

每道伤痕都在诉说那个疯狂的夜晚。"家里......走水了......"她哑着嗓子,

将手缩进袖中。年长兵卒还想追问,后方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一队披麻戴孝的王府家丁正护送灵车缓缓而来,白幡在晨风中猎猎作响。"都让开!

王妃灵柩入城!"人群如潮水般退开。沈玉宁借机钻进城门,

却在转角处忍不住回望——那口雕花檀木棺材在晨光中泛着冷光,

与她爬出来的那口薄棺天差地别。"戏做得真足。"她冷笑,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穿过几条幽暗的巷子,沈玉宁停在一家当铺前。

褪色的招牌上"周记典当"四个字已斑驳不清。她深吸一口气,

将藏在怀中的银簪取出——这是从嫁衣上悄悄拆下的最后一件值钱物什。

柜台后的老者眯着眼打量银簪,又瞥了瞥她粗粝的双手:"死当活当?""死当。

"她刻意压低声音,"八两银子。"老者嗤笑出声:"这做工,五两顶天。

"沈玉宁不急不恼,

指尖轻轻抚过簪头的芙蓉花:"周掌柜不妨细看这缠枝纹——靖王府赏下来的式样,

寻常银楼可做不出来。"老者的手明显抖了一下。他谨慎地环顾四周,

压低声音:"姑娘是......""旧主去了,总要给自己谋条生路。

"她意有所指地望向王府方向,将银簪往柜台上一推,"八两,您转手能卖十五两。

"最终她攥着七两碎银离开时,后背已沁出冷汗。这步棋太险——若那掌柜去报官,

她此刻怕是已成瓮中之鳖。但直觉告诉她,这种小当铺最懂明哲保身。日头渐高,

沈玉宁蹲在茶摊角落,捧着粗瓷碗小口啜饮。

邻桌几个商贩正高声议论:"听说靖王悲痛欲绝,在灵前呕血三升!""柳家**更痴情,

听说要剪了头发去做姑子......"粗瓷碗在沈玉宁手中裂开一道细纹。

她垂眸看着茶汤中扭曲的倒影,忽然听见身后传来细碎的抽泣声。角落里,

一个扎着双髻的小丫鬟正偷偷抹泪。沈玉宁瞳孔微缩——是春花!

原主记忆里那个总被厨娘打骂的小丫头。"小娘子哭什么?"她挪到春花身旁,

递去一方粗帕。春花抬头,红肿的眼睛突然瞪大:"您......"话到嘴边又咽下,

警惕地环顾四周,"您长得真像我们王妃......"沈玉宁心跳如鼓。

她佯装惊讶:"竟有这等巧事?

"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朵干枯的野姜花——这是原主与春花之间的秘密信物。

春花的眼泪瞬间决堤。她死死攥住那朵花,声音细如蚊蚋:"娘娘真的......回来了?

""嘘。"沈玉宁按住她颤抖的手,"告诉我,我娘留下的木簪可在房中?""在的!

在妆匣暗格里!"春花急急道,"后日卯时,奴婢在角门等您......"话未说完,

一队王府侍卫突然闯入茶摊。为首的厉声喝问:"可曾见过手上带伤的女子?

"沈玉宁迅速将春花往阴影处一推,自己则佝偻着背迎上前:"军爷,

老身方才看见个可疑的往西市去了......"侍卫将信将疑地打量她。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街口突然传来惊呼:"走水了!靖王府走水了!"人群顿时大乱。

沈玉宁趁机拉着春花钻入小巷,往相反方向疾奔。转过三个弯后,

春花突然拽住她:"娘娘快走!那火......那火是柳姨娘让人放的!

她要烧了您的院子!"沈玉宁如遭雷击。原来不是追捕,是毁灭证据!

她猛地攥紧春花的手:"听着,你现在立刻回去,就当从未见过我。

那木簪......""奴婢拼死也会保住!"春花突然跪下,重重磕了个头,"娘娘放心,

阎王爷既放您回来,定会叫那些恶人偿命!"远处传来杂沓的脚步声。

沈玉宁最后看了眼这个忠仆,转身隐入暗巷。转过身的刹那,她脸上伪装的皱纹似乎更深了,

唯有那双眼睛亮得骇人。暮色四合时,沈玉宁蹲在破庙的断垣后,就着月光数剩下的铜钱。

突然,一片枯叶飘落掌心——叶脉间竟用针刻着个小字:"簪安"。她将枯叶贴近心口,

无声地笑了。这场生死棋局,终于落下第一子。黎明前的靖王府笼罩在一片惨白的月色中,

角门处的灯笼在晨风中轻轻摇曳,投下忽明忽暗的光影。

沈玉宁将粗糙的麻布头巾又往下拉了拉,遮住半边脸庞。她左手挎着的竹篮里,

几把蔫黄的野菜散发着泥土气息——这是她精心设计的伪装,

连菜叶上沾着的晨露都计算在内。"张妈妈来了?"守门的李嬷嬷打着哈欠,

浑浊的老眼上下打量着这个生面孔,"这么早就来送菜?"沈玉宁佝偻着背,

刻意让嗓音变得沙哑:"老婆子赶了个早市,听说府上今儿做法事,特意送些新鲜野菜来。

"她故意露出竹篮里沾着泥的荠菜,这是原主记忆里王府厨娘最爱的时鲜。

李嬷嬷狐疑地盯着她粗糙的手套:"这大热天的,戴什么手套?""老身手上生疮,

怕过了病气给贵人们。"沈玉宁说着就要掀开手套,吓得李嬷嬷连连后退。正当气氛僵持时,

一个瘦小的身影从门后闪出。春花端着一盆清水,眼睛红肿得像桃子,

见到沈玉宁时明显抖了一下,水盆里的水溅出几滴。"李嬷嬷,这是后厨新雇的张妈妈。

"春花的声音细若蚊蝇,却恰到好处地打破了僵局,"昨儿个王管事吩咐的,

说今日法事要用新鲜野菜做素斋......"李嬷嬷撇撇嘴,终于让开身子。

沈玉宁低着头快步穿过角门,青石板路上的露水打湿了她的粗布鞋。她刻意放慢脚步,

让身形显得更加佝偻,同时用余光打量着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三年了,

王府的布局几乎没变,只是那些曾经开满鲜花的花圃,如今都换成了素白的菊花。

春花引着她七拐八绕,避开早起的仆役,最终停在一间堆放香烛纸马的耳房里。

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檀香与霉味混合的古怪气息。门刚关上,春花就扑通一声跪下了,

断了线的珠子:"娘娘......您的手......"她颤抖着想去触碰沈玉宁的手套,

又怕弄疼对方似的缩了回来。

沈玉宁这才发现自己的伪装有多拙劣——连夜赶制的粗布手套下,

那些结痂的伤口仍然从边缘露出狰狞的痕迹。她苦笑着摘下手套,

露出十指上纵横交错的伤痕——有些已经结痂,有些还在渗着血丝。

这是那晚在棺材里挣扎求生留下的印记,每一道都刻骨铭心。"不妨事。"她轻声道,

目光却落在春花红肿的眼睛上,"他们难为你了?"春花摇摇头,又点点头,

嘴唇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奴婢偷藏的伤药......"她小心翼翼地帮沈玉宁涂药,

眼泪却掉得更凶了,"娘娘受苦了......"药膏清凉的触感让沈玉宁稍稍放松。

她环顾四周,

这间堆满法事用品的耳房显然经过精心准备——角落里甚至备好了一套素色麻衣,

正是王府下人的装扮。"灵堂那边如何了?"她压低声音问道。春花手上的动作一顿,

眼中闪过一丝愤怒:"那畜生装得可像了!"她咬牙切齿,"昨儿个在灵前哭晕过去三次,

今早又说什么要亲自给王妃净面换衣......"说到这里,她突然压低声音,"娘娘,

那棺材里......""空的?"沈玉宁冷笑。春花惊讶地瞪大眼睛:"您怎么知道?

""猜的。"沈玉宁没有多说,只是迅速解开粗布外衫,换上那套素色麻衣。

布料摩擦着伤口,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但比起肉体上的疼痛,

更让她在意的是袖中那支桃木簪——这是原主生母留下的唯一遗物,也是她冒险回来的目的。

"簪子呢?"春花从怀中取出一个蓝布包,层层打开后,一支古朴的桃木簪静静躺在其中。

簪身光滑油亮,显然经常被人摩挲。沈玉宁伸手去接,指尖刚触到簪尾,

突然一阵刺痛——一滴血珠竟从簪尾渗出!"这......""娘娘小心!

"春花慌忙掏出手帕,"这簪子古怪得很。昨儿个柳姨娘派人来搜院子,

有个婆子碰了这簪子,当场就嚷着手疼,起了好大一片燎泡!"沈玉宁心头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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