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把这条老狗炖了，给程总补补身子！"我浑身是血地趴在地上，

眼睁睁看着林小菲一家把波波拖进厨房。它可是救过六条人命的功勋导盲犬啊！三个月前，

我爸资助的这个贫困生住进我家。她表面乖巧，背地里却往我的护肤品里掺**。直到那天，

她发现我爸最疼的不是她，

而是这只退役的导盲犬......1.飞机降落在首都国际机场时，

我的右眼皮突然跳了两下。我揉了揉眼睛，把这归咎于长途飞行的疲惫。

拖着沉重的行李箱穿过拥挤的接机大厅，我远远就看见父亲笔直地站在出口处，

身边却没有那只熟悉的身影。"爸，波波呢？"我放下行李，给了父亲一个久违的拥抱。

父亲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他的眼神闪烁，避开了我的视线："在家呢。暖暖，

爸有件事要拜托你。"坐进那辆熟悉的黑色奔驰里，

父亲一边开车一边解释："波波年纪大了，后腿受过伤，现在走路都不利索。

我和你几个伯伯最近要筹备新项目，实在没时间照顾它。"我望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

心里泛起一阵酸楚。波波是父亲十年前收养的导盲犬，

在一次山体滑坡中救了父亲和五位企业家的命，自己却被滚落的石头砸断了后腿。

我记得那天父亲抱着浑身是血的波波冲进宠物医院时，一向坚强的他哭得像个孩子。

"它现在整天趴在窝里，连最喜欢的牛肉干都不吃了。"父亲的声音低沉下来，

带着我从未听过的疲惫"你刚从英国学完动物医学回来，能不能...""我明白。

"我打断父亲的话，不想听他继续用那种歉疚的语气说下去，"交给我吧。

"车子驶入别墅区时，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三年没回家了，

不知道波波还记不记得我。出国前，每次放假回家，它总是第一个冲出来迎接我，

用它湿漉漉的鼻子蹭我的手心。推开别墅大门的那一刻，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扑面而来。

客厅里静悄悄的，角落里一个黄色的身影微微动了动。"波波！"我扔下行李跑过去，

却在看清它的瞬间哽住了喉咙。记忆里那个威风凛凛的导盲犬如今瘦得肋骨分明，

右后腿明显萎缩，毛发失去了光泽，像一团枯黄的杂草。它抬头看我时，

眼神浑浊得像是蒙了一层雾，再也没有从前那种机警明亮的光芒。

"怎么会这样..."我跪在地上，颤抖着抚摸它的头。波波缓慢地摇了摇尾巴，

伸出舌头舔了舔我的手背，那触感粗糙得像砂纸，完全不是记忆中柔软湿润的感觉。

父亲站在门口没进来，他的影子被夕阳拉得很长："医生说它内脏也有损伤，

能活到现在已经是奇迹。"我轻轻抱住波波的脖子，把脸埋在它散发着药味的毛发里。

它安静地任我抱着，呼吸轻浅得几乎感觉不到。那天晚上，我翻遍了带回来的兽医书籍，

给波波做了全面检查。它的心跳微弱得不正常，后腿肌肉严重萎缩，牙齿掉了三颗，

牙龈呈现不健康的暗红色。"从明天开始，我给你定制康复计划。"我轻轻揉着它的耳朵，

声音不自觉地哽咽"你救了那么多人，这次换我照顾你。"波波把头靠在我膝盖上，

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呜咽。那一刻，

我突然明白了父亲眼中的愧疚从何而来——我们欠这条狗的，远不止一条命那么简单。

夜深了，我躺在临时搭在波波旁边的床上，听着它不均匀的呼吸声，怎么也睡不着。

手机屏幕亮起，是父亲发来的消息："小菲明天会来送些东西，你接待一下。"小菲？

我皱了皱眉，想不起这是谁。可能是父亲新请的保姆吧，我想着，关掉了手机。第二天一早，

我就开始执行为波波制定的康复计划。温水浴、轻柔**、特制的营养餐...波波很配合，

尽管我能看出每一个动作都让它很吃力。"好孩子，再坚持一下。"我鼓励着它，

看着它颤颤巍巍地站起来走了两步，又重重地跌坐在地上。我的心揪成一团，

赶紧抱住它："没关系，我们慢慢来。"中午时分，门铃响了。我擦了擦手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穿着名牌连衣裙的陌生女孩，看起来二十出头，化着精致的妆容，

手里拎着一个奢侈品牌的袋子。"你就是程叔叔新资助的学生吧？"她上下打量着我，

眼神里带着明显的敌意，"我是林小菲。"我愣了一下："我是程暖，程建国的女儿。

""女儿？"她嗤笑一声"程叔叔可从没提过他有个女儿。

每个被他资助的女孩不都自称是他女儿吗？"我这才反应过来，

这大概就是父亲在电话里提过的那个资助生。父亲一直有资助贫困学生的习惯，

但我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碰面。"我确实是他的亲生女儿，刚从英国留学回来。

"我尽量保持礼貌，"你是来送东西的吗？"林小菲撇了撇嘴，

直接把袋子塞到我手里："这是给程叔叔的礼物，你转交给他。"她说着就要往屋里走，

"我渴了，给我倒杯水。"我挡在门口："抱歉，家里有生病的狗，不方便接待客人。

""狗？"她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是波波吗？程叔叔经常提起它。

"她的态度突然热情起来，"我能看看它吗？我一直很喜欢狗。"我犹豫了一下，

但看她期待的样子，还是侧身让她进来了："它现在很虚弱，请不要惊扰它。

"林小菲一进门就东张西望，看到客厅角落的波波时，她夸张地捂住嘴："天啊，

它怎么变成这样了？"波波警觉地抬起头，看到陌生人后勉强站了起来，挡在我前面，

发出低沉的呜咽声。我连忙蹲下安抚它："没事的，波波，是客人。""它好凶啊。

"林小菲后退了一步，脸上露出嫌恶的表情"又老又丑，程叔叔还留着它干什么？

"我猛地站起来："请你注意言辞！波波是英雄犬，它救过很多人！""不就是条狗吗？

"她不屑地哼了一声，"程叔叔也太念旧了，这种老狗早该...""出去！"我指着大门，

气得浑身发抖"立刻离开我家！"林小菲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你敢这样跟我说话？

你知道程叔叔多疼我吗？"她突然扬起手，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一巴掌重重扇在我脸上。

**辣的疼痛让我眼前一黑，踉跄着后退几步撞在墙上。波波发出一声怒吼，

拖着病弱的身体冲过来挡在我前面，对着林小菲龇牙咧嘴。"波波，不要！

"我怕它激动会伤到自己，赶紧想去抱住它，却被林小菲一把推开。"**！

敢跟我抢程叔叔！"她尖叫着，又朝我扑来。就在这时，波波用尽全身力气跳起来，

挡在我和林小菲之间。林小菲的拳头重重落在波波身上，它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但还是死死挡在我前面。"波波！"我哭着想去抱它，却被林小菲揪住头发往后拽。

疼痛让我眼前发黑，只能听见波波越来越微弱的吠叫声。"你们在干什么？！

"一个威严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林小菲立刻松手，

转身时已经换上一副委屈的表情："程叔叔！这个女的打我！"父亲站在门口，脸色阴沉。

我瘫坐在地上，嘴角渗出血丝，而波波已经躺在地上不动了，只有微弱的起伏显示它还活着。

"暖暖？"父亲震惊地看着我，又看向林小菲，"这是怎么回事？

""她...她突然发疯要打我..."林小菲抽泣着说，

"波波还想咬我..."我想辩解，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眼前一黑，我晕了过去。

2.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额头上贴着纱布，脸颊**辣地疼。"醒了？

"父亲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我猛地坐起身，牵动了身上的伤，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波波呢？

"父亲的表情有些复杂："在家，我让张姨照顾它。""林小菲呢？"我攥紧了被子，

声音发颤。"她回去了。"父亲叹了口气"暖暖，小菲那孩子性子急，但她不是故意的。

她以为你是新来的资助生，怕你抢了她的位置，所以才……"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爸，

她打了我！她还差点害死波波！"父亲皱了皱眉："波波没事，医生看过了，

只是受了点惊吓。至于小菲，我已经批评她了，她也道歉了。"我胸口发闷，

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道歉？她差点杀了波波，而父亲竟然就这么轻描淡写地揭过去了？

"爸，波波救过你的命。"我声音发抖，"你不能让那种人靠近它。"父亲沉默了一会儿，

最终只是拍了拍我的手："你先好好休息，明天我让人接你回家。"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

心里一阵发冷。回到家时，波波正蜷缩在窝里，听到我的脚步声，它勉强抬起头，

尾巴轻轻摇了摇。我跪在它身边，检查它的伤势——它的后腿更加虚弱了，身上有几处淤青，

显然是昨天被林小菲打的。"对不起，波波……"我抱住它，眼泪砸在它的毛发上。

接下来的几天，我寸步不离地照顾波波，生怕林小菲再闯进来。然而，怕什么来什么。

那天下午，我正在厨房给波波熬骨头汤，突然听到大门被推开的声音。"程叔叔不在家？

"林小菲尖细的嗓音传来，紧接着是几个陌生的脚步声。我猛地放下勺子，冲出去，

看到林小菲带着一对中年男女站在客厅里——应该是她的父母。"谁让你们进来的？

"我冷声问。林小菲抱着手臂，上下打量我："哟，恢复得挺快啊？

"她妈妈——一个满脸横肉的女人——咧嘴一笑："小菲说程总家里养了条老狗，

我们特地来看看。"我立刻挡在波波的窝前："请你们离开。

"林小菲嗤笑一声："装什么装？不就是条快死的狗吗？程叔叔早该把它处理了。

"她爸爸——一个满脸油光的男人——直接走过来，

伸手就要掀波波的毯子："听说这狗肉挺补的……""滚开！"我一把推开他。下一秒，

林小菲一巴掌扇在我脸上："**！敢碰我爸？"我踉跄着后退，撞在茶几上，

后腰一阵剧痛。波波听到动静，挣扎着站起来，挡在我面前，冲着他们低吼。

"这畜生还挺护主啊？"林小菲的爸爸狞笑着，抄起旁边的花瓶，狠狠砸向波波——"不！！

""砰！"花瓶砸在波波头上，鲜血瞬间涌出。它哀嚎一声，倒在地上抽搐。

我疯了一样扑过去抱住它，眼泪模糊了视线："波波！波波！

"林小菲和她父母站在一旁冷笑："活该！一条老狗，早该死了。"我抬头，死死盯着他们，

声音嘶哑："你们会遭报应的。"林小菲的妈妈不屑地撇嘴："报应？程总最疼我们家小菲，

你以为他会为了条狗跟我们翻脸？"他们大笑着离开，而我抱着奄奄一息的波波，浑身发抖。

波波没能撑到父亲回来。它死在我怀里，最后一刻还在用舌头轻轻舔我的手，

像是安慰我别哭。我跪在地上，抱着它渐渐冰冷的身体，哭得撕心裂肺。就在这时，

手机响了。是父亲发来的消息："暖暖，晚上带波波来酒店，你几个伯伯想见见它。

"我看着这条消息，又低头看着已经没了呼吸的波波，突然笑了，笑得眼泪直流。好啊，

爸爸。你不是想见波波吗？我让你见。3.我抱着波波冰冷的尸体坐了很久，

直到天色暗下来，手机再次震动。父亲又发来一条消息："暖暖，到了吗？大家都在等。

"我缓缓站起身，把波波放在沙发上，轻轻摸了摸它的头，然后转身走进厨房。刀架上，

那把最锋利的剔骨刀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半小时后，我站在酒店包厢门口，

手里拎着一个保温桶。推开门，父亲和几位伯伯正举杯畅谈，林小菲和她父母竟然也在，

坐在父亲旁边，满脸谄媚的笑容。"暖暖，来了？"父亲笑着招手，"波波呢？

"我把保温桶放在桌上，平静地说："在这。"林小菲的妈妈眼睛一亮："哟，

程**还带了汤啊？真孝顺。"我慢慢拧开保温桶的盖子，浓郁的肉香飘了出来。

"这是波波。"我看着父亲，一字一句地说。包厢里的笑声戛然而止。

父亲的表情凝固了："……什么？""林小菲和她父母，今天闯进家里，打死了它。

"我声音很轻，却像刀子一样扎进每个人的耳朵"他们说，狗肉很补。"林小菲猛地站起来，

脸色煞白："你胡说什么！明明是你自己……"我没理她，只是看着父亲："爸，

波波救过你的命，记得吗？山体滑坡那次，它把你从石头底下拖出来，自己断了三条肋骨。

"父亲的手开始发抖。"它老了，走不动了，你就把它扔在家里等死。"我笑了笑，

"现在它真的死了，凶手就坐在你旁边，你还给他们夹菜？

"林小菲的爸爸拍桌而起："程总，你别听她胡说八道！这丫头疯了，自己杀了狗还赖我们！

"我猛地掀翻保温桶——滚烫的肉汤泼在林小菲身上，她尖叫着跳起来。"啊！你这个疯子！

"包厢里乱成一团，几位伯伯震惊地看着我，而父亲终于站了起来，脸色铁青："暖暖！

你到底在干什么！""我在干什么？"我笑出了眼泪，"我在让你看清楚，

你养了一群什么样的畜生！"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播放了家里的监控视频——林小菲和她父母闯进门，用花瓶砸死波波的画面清清楚楚。

父亲的脸色瞬间惨白。林小菲见状，突然冲过来想抢我的手机："假的！这是合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