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发高烧,他在KTV唱歌
作者:牛哒哒
主角:豆豆周峰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08-23 2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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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发高烧,他在KTV唱歌》这部短篇言情类型的小说很吸引人,是由作者牛哒哒写的!主角为豆豆周峰小说描述的是: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在人群里穿梭。挂号的队伍排得老长,我单手抱着三十多斤的儿子,另一只手费力地从包里掏证件、填信……

章节预览

结婚三年,我以为自己嫁给了爱情,直到儿子深夜高烧40度,我才明白,我的丈夫,

他的人在KTV,心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上。当手机屏幕上弹出“别大惊小怪”那五个字时,

我的心,比那个冬夜更冷。有些人,不必等,有些坟墓,不必自己亲手挖。从今天起,

我许静,只为自己和儿子活!1“咳咳……妈妈……我难受……”深夜两点,

我被儿子豆豆的几声梦呓般的咳嗽惊醒。猛地坐起身,我伸手探向他的额头,那滚烫的温度,

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瞬间烫伤了我的手心,也灼烧着我的心脏。“豆豆?豆豆?

”我慌忙打开床头灯。灯光下,三岁的儿子小脸烧得通红一片,嘴唇干裂起皮,

连呼吸都带着灼人的热气。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抓起体温计塞进他腋下。五分钟,

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抽出来一看,电子屏幕上那个鲜红的数字——40.2℃,

像一根毒针,狠狠扎进了我的眼睛里。完了,烧得这么高!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恐慌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手忙脚乱地给豆豆套上外套,用小被子把他裹得严严实实,

跌跌撞撞地冲出卧室。偌大的房子里,空荡荡的,只有我和昏睡的儿子。我的丈夫周峰,

又没回来。我抱着滚烫的儿子,一只手抖得几乎握不住手机,

凭着肌肉记忆拨通了那个我曾经以为会是我一生依靠的号码。

“嘟……嘟……”电话响了很久,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终于被接通了。可还不等我开口,

一阵震耳欲聋的音乐和鬼哭狼嚎般的唱歌声就从听筒里炸了出来,刺得我耳膜生疼。“喂?

谁啊?干嘛!”周峰的声音里充满了不耐烦,背景音里,

我甚至能清晰地听到女人娇滴滴的笑声和男人划拳的吵闹声。我的心,沉了下去。“周峰!

是我!”我用尽力气喊道,生怕他听不见,“豆豆发高烧了,烧到40度了!你快回来,

送我们去医院!”我的声音因为焦急而发颤,我紧紧抱着怀里难受得直哼哼的儿子,

心急如焚。电话那头的周峰似乎顿了一下,随即,

我听到了他满不在乎的声音:“发烧就发烧呗,哪个小孩不发烧?你先给他找点退烧药吃,

我这边正忙着呢,陪一个特别重要的客户,真走不开!”“家里没有退烧药了!

他烧得太厉害了,一直在说胡话,必须马上去医院!”我几乎是在哀求他,

把姿态放到了最低。“啧,你怎么当妈的?连个药都不知道提前备好?

”周峰的语气里满是责备,没有一丝一毫的关心和心疼,“行了行了,我这边真的离不开,

生意场上的事你一个家庭主妇懂什么。你自己打个车去,有事再给我打电话。”说完,

不等我再吐出一个字,电话就被“啪”地一声,无情地挂断了。我举着手机,

听着里面传来的“嘟嘟”忙音,抱着滚烫的儿子,像个傻子一样愣愣地站在客厅中央。

窗外的寒风呼啸着,从门缝里钻进来,吹在我身上,冷得刺骨。可这点冷,

又怎么比得上我心里的寒意?那一刻,一股刺骨的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比怀里儿子的体温更让我战栗。我深吸一口气,把差点夺眶而出的眼泪硬生生逼了回去。

我告诉自己,许静,不能哭!你哭了,儿子怎么办?你现在是儿子唯一的依靠,你必须坚强!

我不再犹豫,不再指望那个所谓的丈夫,抱着儿子冲下楼,在深夜的寒风里站了十几分钟,

才终于拦到一辆出租车。“师傅,麻烦快点,去最近的儿童医院!

”我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医院里,深夜的急诊室依旧人满为患,

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焦灼的味道。我抱着昏昏沉沉的儿子,

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在人群里穿梭。挂号的队伍排得老长,我单手抱着三十多斤的儿子,

另一只手费力地从包里掏证件、填信息、排队缴费。怀里的豆豆被吵醒了,

难受地扭动着身体,带着哭腔喊:“妈妈,

我要回家……我不要打针……呜呜……”“豆豆乖,看完医生,病好了我们马上就回家。

”我的声音已经哑了,只能一遍遍地亲吻他的额头,安抚他。我看着周围,别的孩子身边,

都是爸爸妈妈两个人,一个抱着孩子,一个跑前跑后地办手续。只有我,一个人,

抱着我生病的孩子,像一座被世界遗弃的孤岛。好不容易排到我,医生简单问了几句,

迅速开了单子:“高烧,扁桃体发炎,先去验血,然后办住院,准备输液。

”又是一系列的排队、缴费。我的胳膊已经酸得快要断掉了,两条腿也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我找了个角落,想让儿子在椅子上坐一会儿,可豆豆一离开我的怀抱就哭得更厉害,

我只能咬着牙,继续把他紧紧地抱在怀里。在等验血结果的漫长时间里,我还是不死心。

我像个傻瓜一样,再次掏出手机,给周峰发了条信息:“豆豆要输液,今晚得住院,

你那边到底什么时候能结束?能不能过来一下?”我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等了足足十分钟,

每一秒都是煎熬。“叮咚”一声,信息终于回过来了。我心中燃起一丝希望,或许他忙完了,

或许他会赶过来。然而,点开信息,看到的不是关心,不是安慰,而是五个冰冷刺骨的大字。

“别大惊小怪。”这五个字,像五把淬了毒的匕首,齐刷刷地**了我的心脏。

我反复看了好几遍,仿佛不认识这几个字一样。浑身的力气像是瞬间被抽空了,

一种难以言喻的绝望和冰冷,将我整个人彻底淹没。我笑了,对着手机屏幕,

笑得比哭还难看。是啊,别大惊小怪。我的儿子高烧40度,在我这里是天塌下来了的大事,

在他那里,不过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

一件甚至不如他KTV里的一首歌、一杯酒重要的小事。我没有再回复,默默地收起了手机,

也收起了我对他最后的一丝幻想。护士喊到了豆豆的名字,我抱着儿子进了输液室。

当那根冰冷的针头扎进儿子稚嫩的手背时,豆豆“哇”地一声撕心裂肺地大哭起来。

我的心像被那根针一起扎穿了,疼得我无法呼吸。我只能把他紧紧搂在怀里,

一遍又一遍地亲吻他汗湿的额头。“豆豆不哭,妈妈在,妈妈在这里陪你。

”输液瓶里的液体,一滴,一滴,缓慢地往下掉,像是时间的沙漏,也像我正在滴血的心。

我抱着怀里因为哭累而睡着的儿子,坐在医院冰冷的长椅上。夜越来越深,

走廊里的人渐渐稀少,只剩下消毒水的味道和偶尔响起的脚步声,空旷得让人心慌。

我不敢睡,也不敢动,怕一动就惊醒怀里的孩子,怕一不小心让针头跑了。

我就那么僵硬地坐着,看着药水一点点输入儿子的身体,也看着我的心,一点点地,

变得冰冷、坚硬。后半夜,我实在是撑不住了,眼皮像有千斤重。我抱着挂着水的儿子,

就那么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沉沉地睡了过去。梦里,没有KTV的喧嚣,没有丈夫的冷漠,

只有一片无边无际的冰原。我抱着儿子在冰原上走着,又冷又饿,却怎么也走不到尽头。

这一夜,我的心,彻底凉透了。2第二天清晨,豆豆的烧总算退了一些,但医生说为了巩固,

最好再观察一天。我一夜没合眼,眼下一片浓重的青黑,脸色憔悴得像一张被揉搓过的白纸。

上午十点多,周峰的电话终于打来了,语气里带着宿醉后的疲惫和一丝不耐烦:“怎么样了?

退烧没?我昨晚喝多了,刚醒。”“还在医院。”我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行,那你先看着,我下午和我妈过来一趟。”周峰说完,

便匆匆挂了。下午,周峰和他母亲,也就是我的婆婆,终于大驾光临。我天真地以为,

婆婆看到自己唯一的孙子病恹恹地躺在病床上,多少会流露出一些心疼。可我错了,

我错得离谱。婆婆一进门,连病床上的豆豆都没看一眼,反而像审视犯人一样,

把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她那两片薄薄的嘴唇一撇,

尖酸刻薄的话就像机关枪一样扫了过来:“哎哟,瞧你这要死不活的样子给谁看呢?

不就是孩子发个烧嘛,哪个孩子从小到大不发烧?我们家周峰小时候,

发烧感冒都是喝碗姜汤硬扛过去的,哪像现在的孩子这么金贵,动不动就送医院,真是矫情!

”我的心猛地一沉,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了掌心的肉里,带来一阵刺痛。

我守了儿子一夜,担惊受怕,身心俱疲,换来的不是一句“辛苦了”,

而是一顿劈头盖脸的指责。“妈,豆豆烧到40多度,不是普通的发烧。”我压着火气,

试图解释。“40度怎么了?”婆婆的声音瞬间拔高了八度,仿佛我犯了什么滔天大罪,

“小孩火力旺,烧一烧还能排排毒呢!你就是大惊小怪,小题大做!

害得我们周峰生意都顾不上了,还得大老远跑来医院看你们!你安的什么心?

”我气得浑身发抖,转头看向我的丈夫周峰。我希望他能站出来,为我说一句话,

哪怕只是劝他妈少说两句。可是没有。他就站在一旁,像个没事人一样,

低着头专心致志地玩着手机,屏幕的光映在他脸上,显得那么冷漠。

仿佛眼前这场关于他妻子和儿子的争执,不过是一场与他无关的闹剧。那一刻,

我看着眼前这两个人,一个尖酸刻薄,一个冷漠麻木,突然觉得无比的荒谬和可笑。

我的目光落在周峰那双只顾着在屏幕上滑动的手上,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了过去。

结婚这三年,这样的失望,我经历的还少吗?我想起我怀孕的时候,孕吐反应特别严重,

吃什么吐什么,瘦了十几斤。婆婆却在饭桌上阴阳怪气地说我是装的,

就是为了偷懒不做家务。每次产检,周峰都用“工作忙”“要开会”当借口,

永远都是我一个人,挺着笨重的大肚子,在医院里排着长长的队,

羡慕地看着别的孕妇身边都有丈夫鞍前马后地伺候着。我想起我生孩子那天,

在产房里痛了十几个小时,疼得死去活来。而周峰和他妈等在外面,关心的不是我的死活,

而是我肚子里怀的究竟是男是女。当护士把儿子抱出去时,我从产房的门缝里看到,

他们一家人围着孩子喜笑颜开,没有一个人想起来问一句,

产房里那个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的我怎么样了。我想起我坐月子,婆婆以“老家有事”为由,

待了三天就拍拍**走了。周峰每天照样早出晚归,回到家就是把自己关在书房打游戏,

对我跟嗷嗷待哺的儿子不闻不问。我一个人忍着侧切的刀口疼痛,给孩子喂奶、换尿布,

经常忙到深夜都吃不上一口热饭。有一次我实在撑不住,让他帮忙给孩子冲一下奶粉,

他却不耐烦地对我吼:“你一天到晚在家闲着,连这点事都做不好吗?”一桩桩,一件件,

那些被我刻意忽略的瞬间,那些被我强行咽下的委屈和泪水,在这一刻,如同决堤的洪水,

尽数涌上我的心头。原来,不是他们今天才变得这么冷漠,而是他们一直都这么冷漠。

只是过去的我自己骗自己,总在为他们找借口,总以为忍一忍就过去了,总以为有了孩子,

周峰就会更有责任感,一切都会好起来。我真是天底下最傻的傻瓜。“看什么看?

说你两句还不服气了?”婆婆见我不说话,只是用一种冰冷的眼神看着他们,更加来劲了,

“我告诉你许静,我们周家花钱娶你回来,是让你伺候老公、照顾孩子的,

不是让你当祖宗一样供着的!你自己没本事挣钱,就得把家里的事做好,

现在连个孩子都带不好,你还有什么用?”“妈!”我终于忍不住了,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

死死地盯着她,“我有没有用,不是你说了算的!豆豆是我的儿子,他生病了我比谁都心疼!

我不需要你来教我怎么当一个合格的妈妈!”这是我结婚三年来,

第一次如此强硬地反驳婆婆。婆婆被我的反应惊呆了,

她显然没想到一向逆来顺受的我敢顶嘴。她气得脸色涨红,指着我的鼻子就要开骂。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玩手机的周峰终于开了金口。他不耐烦地皱了皱眉,抬起头,

却不是对我妈,而是对我:“吵什么吵?医院里大呼小叫的,不嫌丢人啊?

”他没有指责他妈的刻薄,反而将矛头对准了我:“我妈说你两句怎么了?她是你长辈!

你就不能让着她点?非要闹得大家都不开心?”我的心,像是被一块巨石重重地压住,

闷得我喘不过气来。我看着周峰,这个我曾经不顾父母反对也要嫁的男人,

这个我孩子的父亲,突然觉得无比的陌生和寒心。也就是在这一刻,一个念头,

像一颗被深埋的种子,第一次在我心底顽强地破土而出。——离开。我要离开这里,

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家,离开这对冷漠刻薄的母子。这个念头一冒出来,

就把我自己吓了一跳。离开?说得容易。我能去哪儿?我为了这个家,早就辞掉了工作,

现在身无分文,所有的开销都靠周峰。如果离婚,我能争到豆豆的抚养权吗?

我拿什么来养活我自己和豆豆?一连串现实得不能再现实的问题,像一盆冰水,

瞬间浇熄了我刚刚燃起的那点火苗。我不能冲动。为了豆豆,我必须忍。我缓缓地坐了回去,

垂下眼眸,不再看他们,也不再说话。我将所有的委屈和愤怒,

连同那个刚刚萌芽的“离开”的念头,一起死死地压回了心底最深处。我以为,只要我忍,

这个家就还能维持下去。但我不知道,有些裂痕一旦出现,就再也无法弥合了,

只会越裂越大。3从医院回来后,这个家里的气氛变得更加诡异。我和周峰之间,

仿佛隔了一堵看不见的墙,压抑得我快要无法呼吸。他回来的时间越来越晚,

从一开始的十一二点,到后来的凌晨两三点,甚至有时候,直接彻夜不归。我问起,

他总是那套敷衍的说辞:“应酬,陪客户,你不懂。”他身上带回来的味道,

也从单一的酒气,变成了混杂着各种女人香水的味道。有时是清新的果香,

有时是浓郁的花香。我的心像明镜似的,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我选择了沉默。我害怕,

害怕一旦我捅破这层薄如蝉翼的窗户纸,这个家就真的散了。不仅如此,

周峰在经济上也开始对我严加控制。以前,他每个月会固定给我一笔生活费,

家用开销都从里面出。现在,他停了生活费,改成了实报实销。

每次我找他要钱买菜、给豆豆买衣服,他都会像审犯人一样盘问半天:“昨天不是刚买过吗?

怎么又没钱了?”“一件小孩子的衣服要这么贵?”那眼神,充满了怀疑和鄙夷,

仿佛我是在乞讨。更让我感到窒息的,是情感上的彻底疏远。我们之间,

已经很久没有正常的夫妻交流了。他回到家,要么是瘫在沙发上刷短视频,

要么就是把自己关进书房打游戏。整个屋子里,只有手机里传出的嘈杂声音。

我尝试着想和他说说话,哪怕只是分享一下豆豆白天又学会了几个新词,

他都总是心不在焉地“嗯啊”两声,眼睛始终不离开屏幕。我们不像夫妻,甚至不像室友,

更像是两个被困在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终于,在一个他难得没有应酬的晚上,

我决定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必须和他好好谈一谈。等豆豆睡下后,我倒了两杯水,

走到正陷在沙发里刷短视频的周峰身边,鼓起我全部的勇气,轻声说:“周峰,我们聊聊吧。

”他头也没抬,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划动着,嘴里敷衍地吐出两个字:“聊啥?

”“我们之间……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我攥着手心,声音有些发紧,

“你最近总是不回家,我们也很少说话。我觉得……我觉得我们这个家,已经不像一个家了。

”周峰终于舍得把目光从手机上移开,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我非常熟悉的嘲弄和不屑。

“许静,你是不是一天到晚在家闲得没事干?除了胡思乱想,你还会干点别的吗?

”他把手机往旁边重重一扔,双臂抱在胸前,靠在沙发上,摆出一副审判我的姿态,

“我天天在外面为了这个家奔波,累死累活的,回到家就想清静一会儿,你倒好,

又开始作了是不是?”“我不是作,我只是想和你沟通!”我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我感觉不到你的关心,不管是是对我,还是对豆豆!你上次陪豆豆玩是什么时候,

你还记得吗?”“我怎么不关心了?”周峰的声音猛地大了起来,像是被踩到了尾巴,

“我没给你们钱花吗?我没让你们住这么大的房子吗?许静,你就是太闲了!

女人就是不能待在家里,越待越废,脑子里整天就想着那些情情爱爱的破事,

能不能现实一点!”“挣钱就是关心吗?陪伴呢?尊重呢?”我也忍不住拔高了声音,

积压已久的委屈在此刻爆发。就在这时,婆婆的房门“吱呀”一声开了。她穿着睡衣,

一脸不悦地从房间里走出来,中气十足地嚷嚷道:“大半夜的吵什么吵?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她径直走到周峰身边,像护着小鸡的母鸡一样,

用她那双三角眼狠狠地瞪着我:“你又在跟我儿子闹什么?我跟你说许静,女人家家的,

最重要的就是安分守己!我儿子在外面挣钱养家多辛苦,你不体谅他就罢了,

还天天在家里找他的茬。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不挣一分钱,吃我儿子的,喝我儿子的,

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大呼小叫,管东管西?”婆婆的话,像一把淬了毒的、最锋利的刀,

字字句句都精准地插在我的心窝上。“不挣钱,就没有资格说话。”这句话,像一道闪电,

瞬间劈开了我脑中的混沌,也彻底点燃了我心中压抑已久的怒火。

我看着眼前这对理直气壮、沆瀣一气的母子,突然就笑了。我笑我过去三年的天真,

笑我过去三年的愚蠢。我没有再争辩一个字,因为我知道,跟他们,已经无话可说。我转身,

默默地回了房间。那一夜,我睁着眼睛,直到天亮。第二天,趁着周峰去洗澡的功夫,

一个魔鬼般的念头驱使着我,鬼使神差地拿起了他放在床头充电的手机。

我以前从不看他的手机,我觉得那是夫妻间最基本的信任。可现在,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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