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言情小说《重生后,渣男和小三的噩梦开始了》,是作者玄鼎精心原创完成的,主要人物有周铭苏婉陆沉舟。这本小说讲述了一个扣人心弦的故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但我死死掐住了自己的掌心。疼痛感清晰地传来。真好,我还活着。这一次,我不会再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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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人死了就一了百了。可谁能想到,我特么居然飘在了自己葬礼的上空!
1.重生葬礼我以为人死了就一了百了。可谁能想到,我特么居然飘在了自己葬礼的上空!
底下乌泱泱站着一群人,个个黑衣,表情肃穆。正中间那张放大的黑白遗照,
笑得那叫一个灿烂,是我去年生日时周铭硬拉着我去拍的。他说宝贝你笑起来最好看。
现在看着,只觉得讽刺他妈给讽刺开门,讽刺到家了。我的棺材就摆在照片下面,还没盖棺,
据说是我那“情深似海”的老公周铭坚持要再看我最后一眼。呵,我信了他个鬼。
我飘近了些,看见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正低着头,
肩膀微微耸动,接受着亲友的慰问。「周先生,节哀啊……林晚她……唉,太突然了……」
「周铭,你要保重身体,晚晚肯定也不希望看你这样……」他抬起脸,眼圈居然是红的,
声音沙哑又疲惫:「谢谢,我会……我会带着晚晚的那份,好好活下去的。」演得可真像啊,
奥斯卡欠他一座小金人。我恨不得现在就下去给他俩大耳刮子,可惜我只是个阿飘,
手直接穿过了他的脸。我正憋火呢,眼神一瞟,就看见了我那“最好”的闺蜜——苏婉。
她站在人群稍后一点的地方,同样一身黑裙,楚楚可怜,眼睛鼻子都哭得红红的,
活脱脱一朵风中的小白花。可我这死了的人,视力好像特别好。我清清楚楚地看到,
她脖子上戴着的那串莹白光润的珍珠项链,是我妈留给我的遗物!我妈说过,
这是外婆传给她的,能保平安。我车祸那天,明明把它收在首饰盒最底层的!她怎么敢戴?!
周铭怎么敢给她戴?!一股凉气直接从我的“灵魂”深处窜起来,比死了那会儿还冷。
葬礼仪式暂时告一段落,人群渐渐散开一些。周铭揉了揉眉心,状似疲惫地走向休息室。
苏婉见状,立刻低着头,也悄无声息地跟了过去。鬼使神差地,我跟着他们飘了过去。
休息室的门虚掩着。我刚穿门而入,就看到周铭一把抱住了苏婉!「委屈你了,婉婉,
还要你来这种地方,陪着我演这场戏。」周铭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哪还有刚才半分悲伤!苏婉假意推了他一下,
声音又软又嗲:「铭哥你别这样……外面还有人呢……我只是心疼你,
还要为那个黄脸婆伤心费神……」她叫他铭哥?我活着的时候,她可是口口声声「周铭哥」
、「晚晚老公」叫得比谁都规矩!「伤心?」周铭嗤笑一声,手在她背上摩挲,
「我那是伤心怎么没早点摆脱她!这下好了,她爸妈留下的那套市中心的老房子,
还有公司那些股份,总算名正言顺都是我的了。等过了这阵风头,我就把你风风光光娶进门。
」我如遭雷击,虽然我已经被雷劈死过一次了。原来他们早就搞在一起了!原来我的死,
根本不是意外?!是他们盼着的?!苏婉依偎在他怀里,手指玩弄着那串珍珠项链,
语气带着一丝得意和贪婪:「房子和股份到手了,这项链……我也挺喜欢的,
以后就归我了吧?反正她也死了,戴着死人的东西,怪晦气的,不过我不介意。」
「你喜欢就戴着,」周铭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她的东西,现在都是我们的了。
等处理完了,我们就……」后面的话我已经听不清了。
无边的恨意像岩浆一样在我胸腔里翻滚、咆哮!可我什么都做不了!
我只能眼睁睁看着这对狗男女在我尸骨未寒的时候,算计我的财产,玷污我的遗物!
我不甘心!我好恨!周铭!苏婉!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我要你们不得好死!
强烈的怨念几乎要将我这缕孤魂都撕裂。就在意识快要彻底消散的瞬间,
我猛地感到一股巨大的吸力!「晚晚?晚晚?我们该回家了。」
熟悉又令人作呕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猛地睁开眼。刺眼的阳光让我下意识地眯了眯眼。
我……我能感觉到阳光了?我不是阿飘了?我愣愣地低头,看见了自己完好无损的身体,
穿着那套黑色的连衣裙——这是周铭给我挑的参加葬礼的衣服。四周是刚刚散场的人群,
我还站在墓园里,我的葬礼……刚刚结束。我……重生了?重生在了我葬礼结束的这一刻?
不,在我记忆里,这是在我二姨的表姑子的侄女的葬礼上!周铭就站在我面前,
脸上还挂着那副伪善的悲伤面具,朝我伸出手,语气温柔得令人发指:「走吧,晚晚,
我们回家。」回家?回哪个家?回你和苏婉盘算着怎么夺走的那个家吗?
我看着他那张曾经让我痴迷不已的俊脸,此刻只觉得无比恶心。
前世冰冷的绝望和方才那灼烧灵魂的恨意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我淹没。
但我死死掐住了自己的掌心。疼痛感清晰地传来。真好,我还活着。这一次,我不会再傻了。
我抬起眼,目光平静地甚至有些冰冷地看向他伸出的手,没有像前世那样柔弱地依靠上去。
我心里冷笑一声,声音却刻意带上一丝劫后余生的虚弱和沙哑:「家?铭哥,
我现在……只想一个人静静。」2.复仇序幕一个人静静?我静他个大头鬼!
我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让这对狗男女死得好看一点。周铭显然没料到我会拒绝他,
伸出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悲伤面具差点裂开一条缝。
他可能还觉得我是那个他说东就不敢往西、离了他就不能活的恋爱脑林晚吧。「晚晚,
你别这样,」他很快调整好表情,语气更加温柔,甚至还带上了点痛心疾首,
「我知道你难过,我比你更难过!但就是因为难过,我们才更要互相依靠啊!你一个人,
我不放心。」说着他又想过来搂我的肩膀。我立刻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触碰。
动作快得甚至带了点嫌弃。周铭的眼神终于变了变,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疑惑和……不悦。
我赶紧低下头,用头发遮住脸,声音挤出几分哽咽,不能让他看出我换了芯子:「铭哥,
我就是……就是看着这里,心里堵得慌……我想回我们之前那个小公寓住几天,那里地方小,
感觉……感觉踏实点。」那套小公寓是我爸妈早年给我买的婚前的房子,面积不大,
但地段很好。和周铭结婚后,我们就搬进了他买的大平层,那里空置很久了。幸好,
产权证上只有我一个人的名字。周铭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显然不太乐意。
那套公寓虽然小,但市值不低,他估计早就划拉进他的资产清单里了。「那怎么行?
那里多久没住人了,条件不好,你一个人我怎么放心?」他试图劝我,「乖,跟我回家,
我陪着你。」「我就是想一个人待着!」我猛地抬高了一点声音,带着哭腔,
表演着一个刚刚经历“丧妻之痛”的男人的崩溃边缘,「看到家里那么多她的东西,
我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我捂着脸,肩膀耸动,看起来像是在痛哭流涕。
周围还有没散尽的亲友投来同情和理解的目光,纷纷劝周铭:「周铭啊,
就让小林先去散散心吧,这时候你得顺着他。」「是啊,打击太大了,需要时间独处。」
周铭被架住了,众目睽睽之下,他没法再强行把我带回去。他深吸一口气,
压下眼里的不耐烦,勉强挤出一个体贴的表情:「好吧,那你自己小心,
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我明天再去看你。」我胡乱点点头,转身就走,
多看他一眼都觉得折寿。坐上出租车,报出那个久违的地址,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
心脏才后知后觉地狂跳起来。不是悲伤,是兴奋。一种猎物终于踏入陷阱边缘的兴奋。周铭,
苏婉,你们的噩梦,开始了。小公寓确实积了层薄薄的灰,但水电物业都没停。
我花了半天时间打扫干净,然后反锁了门,第一件事就是冲进卧室,拉开衣柜最底下的抽屉。
一个老式的檀木首饰盒安静地躺在那里。我的心跳得更快了。颤抖着手打开盒子。
里面没有多少贵重首饰,最底下铺着几张泛黄的画纸,上面是流畅优美的珠宝设计草图。
旁边,静静地躺着一枚兰花造型的胸针,花瓣用淡紫色的翡翠镶嵌,工艺极其精湛,
只是看起来有些年头了。这就是我妈留给我的东西。上辈子我恋爱脑上头,满心都是周铭,
根本没把这些“老古董”放在心上,甚至差点在一次缺钱的时候听了周铭的鬼话把它们卖掉。
现在想想,我真是蠢得无可救药。我妈……顾兰生。曾经名动一时的天才珠宝设计师,
却为了爱情早早隐退,最后郁郁而终。她临终前拉着我的手,让我保管好这个盒子,
说关键时刻能帮我。我当时不懂,现在懂了。这些设计稿,任何一张流出去,
都足以在珠宝界引起震动。而那枚胸针……我摩挲着冰凉的翡翠花瓣,
总觉得它似乎另有玄机,却一时想不明白。但现在,它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
是另一件东西。我拿出手机,深吸一口气,翻出了苏婉的号码。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那边传来她刻意放柔、带着担忧和哭腔的声音:「喂?铭哥?你还好吗?
我真的很担心你……」我心底冷笑,语气却装得和周铭有七八分像,沙哑、疲惫,
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婉婉……是我。」「林……铭哥?」苏婉的声音顿了一下,
显然没料到“周铭”会这个时候用这种语气给她打电话,「你怎么了?声音听起来……」
「我没事,」我打断她,努力模仿着周铭的口吻,「就是心里难受,
晚晚的东西……我一件都不敢看。看到就想起她……」我刻意停顿,制造哽咽的效果。
苏婉果然上套了,声音立刻变得心疼又带着点窃喜:「铭哥你别这样,晚晚走了,
我们都很伤心,但你要保重自己啊……」「嗯,」我低低应了一声,切入正题,「婉婉,
我记得……晚晚是不是有串珍珠项链?她好像挺喜欢的,
我我想留个念想……你今天是不是戴着了?能还给我吗?」电话那头瞬间死寂。
我能想象到苏婉此刻的表情有多精彩。她大概怎么也想不通,
“周铭”怎么会突然要回那串项链!过了好几秒,她才干笑着开口:「项……项链?铭哥,
你说什么呢?晚晚的项链……我,我没拿啊……是不是弄丢了?」果然想赖账!我心底冷哼,
语气却带上了恰到好处的疑惑和坚持:「不会丢的,晚晚很珍惜那串项链的。
我今天好像看见你戴了……婉婉,那是我对晚晚的一点念想,你就还给我吧,算我求你了。」
我把自己塑造成一个深情追忆亡妻的丈夫形象。苏婉那边呼吸明显急促起来,
她急了:「铭哥你肯定看错了!我今天戴的是我自己买的!真的!
那项链……那项链说不定被晚晚放哪儿了,或者……或者车祸的时候丢了!」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懒得再跟她演了,直接挂断电话。然后,我翻出昨天在葬礼现场,
我飘在空中时,用“鬼魂视角”牢牢记住的一幕——苏婉戴着那串珍珠项链,
侧头和周铭低语时,被一个前来吊唁的远房亲戚不小心拍进了背景里。
我当时就注意到了那个亲戚发朋友圈的举动。我立刻找到那个亲戚的朋友圈,果然,
那条动态还在,配文是「哀悼,一路走好。」照片一角,苏婉脖子上的珍珠项链清晰可见!
**脆利落地截图,直接微信发给了苏婉。没有配任何文字。一,二,
三……手机几乎是瞬间尖叫起来,是苏婉的视频通话请求。我慢悠悠地接起来,
屏幕那头是苏婉煞白惊慌的脸。「林晚……不,铭哥!你听我解释!这照片是角度问题!
这项链……这项链是我……我……」她语无伦次,慌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这次不是演的。
我看着她,隔着屏幕,眼神一点点冷下来,不再伪装。我用了自己本来的声音,
清晰而冰冷地,一字一句地对她说:「苏婉,一个小时之内,把我的项链送回我的公寓。
否则,这张照片,我会发给今天葬礼上所有的‘亲朋好友’,让他们都看看,
你这位‘最好’的闺蜜,是怎么在我头七都没过的时候,偷戴我的遗物,勾引我的老公的。」
我微微一笑,补充道:「对了,忘了告诉你,偷来的东西,戴着不烫手吗?」屏幕里,
苏婉的脸,瞬间血色尽失,比那珍珠还要白。3.胸针之谜苏婉来得比我想象的还要快。
不到四十分钟,门铃就像索命一样急促地响了起来。我拉开门,门外站着的苏婉,
哪里还有半分葬礼上那朵小白花的楚楚可怜。头发微微凌乱,精心化妆的眼圈有点晕开了,
看着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惊疑不定、恐惧,还有一丝藏不住的怨毒。
她手里紧紧攥着那串珍珠项链,指节都发白了。我没说话,只是朝她伸出了手。她咬着唇,
眼神在我脸上扫来扫去,似乎想找出点什么破绽。但我脸上除了冷漠,什么都没有。
「铭哥他……」她试图做最后的挣扎。我懒得跟她废话,直接打断:「项链。」
她吓得一哆嗦,几乎是下意识地把项链塞进了我手里。珍珠还带着她的体温,
让我觉得有点恶心。「你可以走了。」我拿到东西,立刻就想关门。「等等!」
苏婉猛地用手抵住门,声音发颤,「你……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偷……你到底是……」我看着她这副又怕又不甘心的样子,觉得有点可笑。「意思就是,
」我凑近她,压低声音,确保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人在做,天在看。有些事,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苏婉的脸唰一下又白了,看我的眼神活像见了鬼。我微微一笑,
「砰」地一声关上了门,彻底隔绝了她那张令人作呕的脸。背靠着门板,
我低头看着掌心里失而复得的项链,冰凉的珍珠贴着皮肤,终于带来一丝真实的畅**。
第一步,成了。接下来几天,我过得异常平静。周铭打来过几次电话,假惺惺地关心我,
旁敲侧击我什么时候回去,都被我用“心情不好”搪塞过去了。苏婉那边彻底没了动静,
估计是吓破了胆,正在跟周铭琢磨我这个“周铭”到底是中了什么邪。
我没空理会他们的小九九。我把所有精力都花在了研究我妈留下的那个檀木盒子上。
那些设计稿一张比一张惊艳,即便以我有限的珠宝知识来看,也知道这些作品价值连城。
我妈顾兰生,真是个被感情埋没了的天才。我把稿子小心翼翼收好,
这些都是我未来的弹药库。最后,我的目光落在了那枚兰花胸针上。它真的很特别。
淡紫色的翡翠花瓣薄如蝉翼,纹理细腻得不可思议,花蕊是用细小的黄钻点缀的,
工艺精湛到不像几十年前的东西。阳光照在上面,会流转出一种非常温润内敛的光华。
我越看越喜欢,鬼使神差地,我把它别在了我一件米白色针织开衫的衣领上。
对着镜子照了照,嗯,居然挺搭,给我这副因为重生而略显苍白憔悴的面容,
增添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气韵。我妈的东西,果然不一般。光是看着这些宝贝还不够,
我得想办法让它们变成实实在在的资本。坐吃山空可不行,复仇也是需要经济基础的。
我想起我妈生前似乎提过一位姓顾的世交叔叔,是个很有名的收藏家,
也对珠宝鉴赏很有研究。或许……他能帮我鉴定一下这些设计稿的价值,
或者指点一条悄悄出手的门路?翻箱倒柜,我终于找到了一张泛黄的名片——「顾怀瑾,
风雅斋」。风雅斋是本市一家很有名的古董店,开在一条闹中取静的老街上。事不宜迟,
我决定立刻就去看看。换了身简单的衣服,戴着口罩,我就出了门。风雅斋不难找,
古色古香的的门面,透着一种低调的奢华。我推门进去,门上的风铃发出清脆的响声。
店里很安静,光线柔和,博古架上陈列着各种瓷器玉器,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
一个穿着中式长衫、看起来像掌柜的中年男人迎了上来,态度温和:「**,
有什么可以帮您的?」我攥紧了包里装着几张设计稿复印件的文件袋,深吸一口气,
正准备开口说明来意……「李叔,上次那幅画……」一个低沉略带冷感的男声从我身后响起。
这个声音……我的脊背猛地一僵,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凝滞了片刻。不会这么倒霉吧?!
我僵硬地转过头。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正从里间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个细长的画筒。
他穿着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没打领带,衬衫领口随意解开一颗扣子,眉眼深邃,鼻梁高挺,
下颌线绷得有些紧,浑身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矜贵和冷感。陆沉舟。我的前夫。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我怎么忘了,陆沉舟这家伙除了是个商业阎王,还有个附庸风雅的爱好,
就是收集古董字画!这家店显然是他常来的地方!我下意识就想低头装鸵鸟,赶紧溜走。
可是已经晚了。陆沉舟的目光已经扫了过来,先是落在掌柜李叔身上,然后,几乎是下一秒,
就精准地定格在了我的脸上。他的眼神锐利得像鹰,带着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疑惑。
我能感觉到他的视线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
似乎在我这副遮了大半张脸的尊容和萎靡不振的气质里努力回忆着什么。我心脏怦怦直跳,
手心都快冒汗了。千万别认出我!我们离婚后就没见过了,我现在这副鬼样子,
他应该……就在我暗自祈祷时,他的目光忽然下移,落在了我开衫的衣领上。
确切的说是落在那枚兰花胸针上。那一刻,陆沉舟的眼神骤然变了!
之前的冷漠和审视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的震惊和难以置信!
甚至……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激动和复杂。他猛地向前一步,
高大的身影带来一股强烈的压迫感,目光死死锁住那枚胸针,
声音因为急促而显得有些沙哑:「这枚胸针……你从哪里来的?!」他的语气不是疑问,
几乎是质问,带着一种不容错辩的急切和……紧张?我彻底懵了。他……他认出这胸针了?!
这怎么回事?!4.真相揭露陆沉舟那句话,像颗炸雷直接劈在我天灵盖上。
他认得这胸针?他怎么会认得我妈的胸针?!我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个念头,乱成一团麻。
下意识就想否认,想逃跑,想把胸针藏起来。但就在我手指微微一动的时候,
我猛地刹住了车。不对。我现在是林晚,顾兰生的女儿。这胸针是我妈留给我的,我戴着它,
天经地义,我心虚什么?而且,陆沉舟这反应太大了,大到反常。这里面肯定有故事。
电光石火间,我稳住了心神。我抬起头,尽量让自己的眼神看起来平静,
甚至带着点刚刚被陌生人冒犯到的疏离和不悦:「这位先生,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这只是一枚普通的旧胸针。」「普通?」陆沉舟几乎是咬着牙重复这两个字,
他往前又逼近一步,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死死盯着我,像是要把我的灵魂都看穿,
「这枚‘空谷幽兰’,是顾兰生女士巅峰时期的作品,全世界仅此一枚!你告诉我它普通?」
空谷幽兰?我妈的作品?全世界仅此一枚?!我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面上却不敢显露分毫。
信息量太大,我一时间有点消化不了。旁边的李掌柜一看这架势,赶紧打圆场:「陆先生,
这位**,有话好好说,好好说……这位**,您是来找顾先生的?」我顺势点头,
避开陆沉舟那灼人的视线:「是的,我找顾怀瑾先生,他是我母亲的一位故人。」
「顾叔今天不在店里,去外地参加交流会了。」陆沉舟冷不丁地开口,语气依然硬邦邦的,
但那股咄咄逼人的气势稍微收敛了一点,「你母亲……是谁?」我犹豫了一下。直觉告诉我,
陆沉舟和我妈之间,似乎有着某种我不了解的联系。或许……这是一个机会?「我母亲姓顾。
」我谨慎地回答,没有直接说出名字。陆沉舟的瞳孔似乎猛地收缩了一下。他看着我,
眼神变得更加复杂,里面有震惊,有探究,还有一种……我完全看不懂的,
类似于追忆和痛楚的东西?我们俩就这么僵持着,古董店里的空气安静得可怕。就在这时,
我的手机非常不合时宜地尖叫起来,打破了这诡异的沉默。我拿出来一看,是周铭。
他这个时候打电话来干嘛?我皱了皱眉,不太想接。但陆沉舟还站在面前,虎视眈眈。
接电话或许能暂时打破这个尴尬的局面。我深吸一口气,按了接听键,语气尽量平淡:「喂?
」「林晚!」电话那头传来的却不是周铭的声音,而是一个我有点耳熟的公司董事——王董,
语气焦急万分,「你赶紧来公司一趟!立刻!马上!」我心里咯噔一下:「王董?
出什么事了?周铭呢?」「周铭?哼!」王董气得声音都在抖,「就是他搞出来的好事!
他突然召集紧急董事会,说要罢免你项目经理的职位,
还说你……说你泄露公司核心机密给对手公司!证据都摆到桌上了!你赶紧过来!
再不来就来不及了!」我脑子嗡的一声。来了!比前世更快!更狠!
周铭这是被苏婉吓破了胆,狗急跳墙,想趁我“心神恍惚”的时候快刀斩乱麻,
把我彻底按死!一股冰冷的怒火瞬间窜遍全身,反而让我彻底冷静了下来。「王董,您别急,
」我的声音出奇地平稳,「我马上就到。让他们等着。」挂断电话,
我脸上那点伪装出来的平静和疏离彻底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决绝。
我看向还挡在面前的陆沉舟,此刻也顾不得什么胸针什么秘密了。「陆先生,抱歉,
我有急事,必须马上离开。」陆沉舟深邃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两秒,
似乎察觉到了我气势的陡然转变。他没再纠缠胸针,反而侧身让开了路,
只沉声问了一句:「需要帮忙吗?」我脚步顿了一下,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
他的眼神很沉,看不出太多情绪,但那句问话却不像是客套。「谢谢,不用。」
**脆利落地拒绝,「我的仗,我自己打。」说完,我拉紧开衫,
攥紧口袋里的手机和那枚仿佛带着魔力的胸针,头也不回地冲出了风雅斋。打车,直奔公司。
一路上,我大脑飞速运转。周铭敢这么干,肯定是准备了所谓的“铁证”。会是什么?
伪造的邮件记录?假的转账凭证?没关系,幸好,我也有我的“惊喜”送给他。
冲进公司大楼,前台看到我,眼神躲闪。电梯一路向上,气氛压抑得可怕。
董事会会议室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周铭慷慨激昂的声音:「……各位董事,
我知道大家难以接受!我也很痛心!但林晚她经受不住打击,精神恍惚,
为了钱做出这种损害公司利益的事情,证据确凿!我们必须当机立断,清除害群之马,
维护公司的稳定!」我冷笑一声,猛地推开了会议室厚重的木门!「哐当」一声巨响,
打断了周铭的表演。会议室里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齐刷刷地聚焦到我身上。周铭站在主讲位,
手里还拿着一个U盘,看到我闯进来,脸上闪过一丝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