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妻给我配药后,她下不了床了
作者:一楼夜听雨
主角:苏小芩林琛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0-14 1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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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妻给我配药后,她下不了床了》主角为苏小芩林琛,作者一楼夜听雨如沐春风的脑洞跟想象力,情节环环相扣,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手指上还沾着水珠,在灯光下亮晶晶的。她随手把碗往旁边的餐台上一放,甩了甩手上的水,……

章节预览

1腰肌劳损的克星我的老腰,又在疯狂**。嘶……就弯腰捡了个该死的遥控器,

后腰那块肌肉猛地一抽,像是被电钻怼了一下,又酸又麻又疼的滋味瞬间炸开,

沿着脊椎一路火花带闪电,直冲天灵盖。我当场就僵那儿了,龇牙咧嘴,

活像个被点了穴位的木桩子,动都不敢动一下。这该死的腰肌劳损,简直是我命里的克星。

“哟,林老板,这是提前体验老年生活,开始玩行为艺术了?”苏小芩的声音,

带着点幸灾乐祸的甜腻,慢悠悠地从厨房门口飘过来。不用看,

我都知道她这会儿肯定倚着门框,抱着胳膊,

那双贼亮的杏眼正饶有兴致地在我僵硬的背影上扫来扫去,

嘴角还挂着那招牌式的、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微笑。这女人,我未婚妻,苏小芩。

祖传的中医世家,自打出了娘胎就跟药材打交道,理论知识能堆满一个图书馆,

实操经验……嗯,怎么说呢,极具个人特色。想起上回她拍着胸脯保证的“安神助眠,

一夜无梦”的独家秘制汤药,我就忍不住眼角抽搐。那玩意儿灌下去,我倒是没做梦,

直接梦游了!大半夜在客厅里对着空气疯狂蹦跶,硬是跳了一宿的“凤凰传奇”,

第二天醒过来两条腿抖得跟踩了电门似的,还被邻居投诉扰民。惨痛教训,血泪史啊!

我费了老鼻子劲,才把自己这“行为艺术”的姿势稍微掰正一点,扭过头,

没好气地瞪她:“苏大夫,您老就甭在那儿说风凉话了行不?我这腰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苏小芩踩着拖鞋,踢踢踏踏地晃悠过来,手里还端着一只碗。那碗,青瓷的,

看着挺古朴雅致。可里面盛着的东西,让我瞬间头皮发麻。黑乎乎,稠糊糊,

冒着缕缕诡异的热气儿。

一股子难以形容的、混合着泥土、陈年旧木头还有点焦糊味儿的复杂气息,

霸道地直往我鼻子里钻。这味儿……太冲了!

比她爷爷药房里那些放了不知多少年的老药柜子还冲!“喏,拿着。

”她把碗往我鼻子底下一杵,脸上那笑容,灿烂得跟朵盛开的食人花似的,“祖传秘方,

专治各种腰腿不利索,尤其是你这工伤级别的劳损。趁热,干了它,保证你药到病除,

腰好肾好精神好,明天就能去工地上扛大包!

”我盯着那碗黑得发亮、黏得拉丝、气味堪比生化武器的玩意儿,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上次那“安神药”的阴影瞬间笼罩下来,巨大的心理阴影面积瞬间覆盖了整个太平洋。

“苏小芩!”我声音都拔高了八度,充满了不信任的惊恐,“你又搞什么幺蛾子?

这玩意儿能喝?喝了我是腰不疼了还是直接归西了?你老实交代,

这里面都放了些什么黑暗物质?”“啧,瞧你那怂样儿!”苏小芩翻了个漂亮的白眼,

把碗又往前送了送,那黑乎乎的药汁几乎要蹭到我下巴,“林琛同志,请你端正态度!

这是科学!是老祖宗几千年传下来的智慧结晶!懂不懂?能害你吗?我可是你亲未婚妻!

”“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我梗着脖子,坚决捍卫自己不被毒害的权利,

身体诚实地往后仰,“结果呢?我成了咱们小区广场舞编外领舞!那场面,锣鼓喧天,

鞭炮齐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意外!纯属意外!”苏小芩脸不红心不跳,

理直气壮,“那次是药材年份太好,劲儿稍微大了那么一丢丢。这次我精确计算过剂量了!

保证安全无副作用,只治腰,不治舞魂!快点儿,凉了效果就大打折扣了!

”她看我还是一脸“打死不从”的抗拒,嘴角那抹狡黠的笑意更深了。

她慢悠悠地把碗收了回去,自己低头轻轻吹了吹那黑糊糊的药汤,热气氤氲在她脸上,

那双眼睛却透过雾气,带着点挑衅的意味,斜斜地睨着我。“行吧,”她拖长了调子,

声音又轻又软,可字字句句都像小锤子敲在我脆弱的男性尊严上,“不喝也行。

反正疼的也不是我。就是吧……”她故意停顿了一下,欣赏着我紧张的表情,

才慢条斯理地继续:“下个月婚礼那天,你这腰要是还这么不争气……那也没办法。到时候,

只能委屈本姑娘我,使出吃奶的劲儿,把你这位一米八几的‘娇弱’新郎官,

给——抱——过——门——了。”抱?过门?轰隆!我感觉一道天雷直劈天灵盖!

脑子里瞬间有了画面:喜庆的婚礼现场,张灯结彩,宾客满堂。我,堂堂七尺男儿,

西装革履,人模狗样……结果像个巨型玩偶一样,被穿着婚纱、看着娇小玲珑的苏小芩,

嘿咻嘿咻地、以一种极其滑稽的姿势,硬生生地横抱着,在众目睽睽之下,

在一堆手机镜头咔嚓咔嚓的闪光灯和哄堂大笑中,

狼狈地“运送”过那道象征着幸福的门槛……“苏!小!芩!

”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脸颊烧得发烫,一股热血直冲头顶。这女人!

杀人诛心啊!这招太狠了!简直是精准打击,直击要害!男人的尊严,

在这一刻被扒得**,**裸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她看着我瞬间涨红的脸和快要喷火的眼睛,得意地扬了扬精心描绘过的眉毛,

那挑衅的小眼神儿,简直是在说:来啊,林琛,有本事你就继续硬气啊?看你还要不要脸?

2祖传秘方的挑战客厅里一片死寂,

只有我粗重的喘气声和她手里那碗毒药散发出的、令人窒息的诡异气味在无声地蔓延。尊严!

男人的尊严!我死死盯着那碗墨汁般的玩意儿,

又看看苏小芩那张写满了“你不行”的漂亮脸蛋。

脑海里两个小人疯狂打架:一个小人声嘶力竭:“不能喝!

喝了可能就不是跳广场舞那么简单了!万一把脑子喝坏了呢?万一变异了呢?想想后果!

想想婚礼上被抱的惨状……那也比变异强啊!”另一个小人挥舞着“尊严”的大旗,

歇斯底里:“喝!必须喝!不喝你还是男人吗?被未婚妻当众抱过门?这耻辱要背一辈子!

喝!顶多就是再跳一晚上舞!为了面子!拼了!”“抱过门”那三个字,

像魔咒一样在脑子里无限循环放大,带着立体环绕音效。拼了!面子大于天!

一股悲壮的、风萧萧兮易水寒的豪情(或者说傻气)瞬间充盈了胸膛。我猛地伸出手,

带着一股子破釜沉舟的狠劲儿,一把夺过苏小芩手里的碗!“行!苏大夫!算你狠!

”我咬牙切齿,眼睛一闭,心一横,捏住自己的鼻子,屏住呼吸,仰起脖子——咕咚!咕咚!

咕咚!那玩意儿,烫!顺着喉咙滑下去,像一条烧红的铁线虫,

所过之处留下一片**辣的灼烧感。苦!难以言喻的苦涩瞬间在口腔里爆炸开来,

紧接着是难以形容的、混合着泥土腥、草木腐烂和某种动物腺体腥臊的复杂味道,

霸道地冲击着味蕾和嗅觉神经。稠!黏糊糊的,像吞了一大口熬糊了的沥青,糊在嗓子眼,

咽都咽不利索,恨不得伸手进去抠出来!

“呕……”生理性的强烈反胃让我差点当场表演个“醍醐灌顶”。“好!真棒!

我们家林琛最勇敢了!”苏小芩在旁边拍着手,笑得那叫一个花枝乱颤,眉眼弯弯,

活像只偷到油的小老鼠,充满了大功告成的得意。

我强忍着胃里的翻江倒海和舌头上那令人崩溃的味道,把空碗重重地往茶几上一墩,

发出“哐当”一声脆响。我恶狠狠地瞪着她,大口喘着气,

感觉整个人都笼罩在那股子诡异药味的阴影里。“苏小芩……你给我……等着!

”我喘着粗气,声音都因为那药汤的**有点变调,

“要是……要是这次再出幺蛾子……我……我就把你那些宝贝药材全扔了喂狗!

”“安啦安啦!”她笑嘻嘻地凑过来,伸出冰凉的手指,在我紧绷的脸颊上戳了戳,“信我,

这次绝对没问题!保证你半小时后,腰不酸了腿不疼了,一口气上五楼,嘿,不费劲儿!

”她顿了顿,眨巴着大眼睛,一脸“我都是为了你好”的无辜,“为了加强疗效,

我还特意给你加了点料呢!”“加料?”我心里警铃大作,“你又加了什么鬼东西?!

”“嘿嘿,”她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带着点恶作剧得逞的窃喜,

“一点点的……顶级鹿茸粉!还有一点点……野生的上等淫羊藿!

都是大补元气、强筋健骨的好东西!药劲儿足着呢!你就偷着乐吧林老板!”鹿茸?淫羊藿?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就算我再不懂中医,这俩玩意儿的大名我也是听过的!

这哪是治腰?这分明是……是壮阳的顶级配方啊!苏小芩!你这个女流氓!

“你……你……”我指着她,气得手指头都在哆嗦,脸腾地一下红到了脖子根,

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往头顶涌去,“你故意的!苏小芩!你个女色魔!”“哎呀,

话别说得那么难听嘛!”她非但没不好意思,反而叉着腰,理直气壮,

小脸因为兴奋也微微泛红,“腰好,肾好,生活才能更美好!我这是对你负责!

对咱们未来的婚姻生活质量负责!懂不懂?科学!都是科学!”她越说越来劲,

得意之情溢于言表,小嘴叭叭的:“我跟你说啊,这鹿茸,可是我爷爷压箱底的宝贝!

那成色,那茸头!还有那淫羊藿,是我爸托人从长白山老林子里挖回来的野生货!

药性杠杠的!这组合拳打下去,啧啧啧……”她上下打量着我,

眼神里充满了某种不怀好意的期待,“林琛同志,今晚,

你就等着体验什么叫‘龙精虎猛’、‘金枪不倒’吧!哈哈哈哈哈!”她笑得前仰后合,

捂着肚子,眼泪都快出来了,仿佛已经看到了我药效发作后狼狈又“雄壮”的精彩场面。

我站在原地,感觉整个人都要裂开了。羞愤交加!这女人,简直无法无天!

我一张老脸烧得滚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身体里……似乎随着她的话音落下,

隐隐约约地,真有一股陌生的、微弱的热流,开始从胃里向四肢百骸缓缓扩散开去。很微弱,

但确实存在。3药效的诡异转移这……这就开始了?我僵硬地杵在客厅中央,

像个被点了穴的傻子。苏小芩那魔性的笑声还在耳边回荡,而我身体内部,

那股微弱的热流却像狡猾的溪水,悄无声息地渗透、蔓延。

腰……好像真的没那么尖锐地疼了?刚才那要命的酸痛和僵硬感,如同潮水般缓缓退去,

留下一种奇异的、被温热水流包裹住的舒缓感。很舒服,舒服得让我有点懵。

难道……这虎狼之药歪打正着,真治了我的腰?我下意识地扭了扭腰。嘿!灵活!

虽然还有点残余的酸胀,但活动范围大了很多,

那种“嘎嘣”作响、随时要**的危机感大大减弱。“怎么样?见效了吧?苏神医出手,

就知有没有!”苏小芩捕捉到我细微的动作变化,得意地打了个响指,

下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我就说嘛!良药苦口利于病!你那腰,小意思!”药效还在持续。

那股热流没有停在腰部,它继续扩散,速度不快,但目标明确。像是无数条温暖的小蛇,

顺着血管,沿着神经,慢悠悠地朝着身体的核心区域——小腹,汇聚。暖洋洋的,

起初只是舒适的温热,像冬日里泡进温泉。但渐渐地,温度在升高。

温泉水变成了……温吞吞的洗澡水?热度开始积聚,不再仅仅是舒适,

而是带着点不容忽视的存在感。我有点口干舌燥,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

心跳……好像也快了一点?咚咚咚,在胸腔里敲着小鼓。奇怪,客厅温度明明很适宜,

可我却觉得有点闷热,后背似乎有细微的汗意渗出。“喂,林琛?傻啦?”苏小芩伸出手,

在我眼前晃了晃。她靠得有点近,身上那股淡淡的、混合着草药清甜和沐浴露馨香的气息,

毫无防备地钻进我的鼻孔。嗡!脑子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

那股盘踞在小腹的热流猛地蹿升了一个台阶!不再是温吞,而是变得滚烫!

像是有个小小的火炉在身体里点燃了,热力蓬勃地散发着,

迅速蒸腾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感。血液流动的速度明显加快了,冲击着耳膜,

发出低沉的嗡鸣。“呃……”我不由自主地哼了一声,喉咙发紧。这感觉来得太突然,

太猛烈。“嗯?”苏小芩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样,她微微歪头,凑得更近了一点,

仔细打量我的脸,“脸怎么这么红?跟煮熟的虾子似的?药劲儿上来了?不应该啊,

我算好的剂量,你这反应……有点快啊?”她那双漂亮的杏眼里充满了纯粹的好奇,

带着点专业人士的探究。可此刻,这探究的目光落在我眼里,却像带着火星子,

点得我浑身不自在。她温热的呼吸若有若无地拂过我的下巴,带着清甜的气息。

那股小腹升腾的燥热,像是被浇了油的火苗,轰地一下,烧得更旺了!“我……我去洗把脸!

”我猛地后退一步,声音有点哑,几乎是落荒而逃。再多待一秒,

我怀疑自己会做出什么不受控制的事情来。冲进卫生间,砰地关上门。

冰冷的水哗哗地冲在脸上,稍微缓解了面颊的滚烫,但对身体里那团越烧越旺的邪火,

效果微乎其微。我撑着洗手台,看着镜子里那个面红耳赤、眼神都有点发直的男人,

心里把苏小芩翻来覆去骂了一百遍。苏小芩!你完了!这次真玩大了!

我把自己关在卫生间里,用凉水一遍遍拍脸,试图浇灭体内那团不受控的野火。

冰凉的水珠顺着脖子流进衣领,带来短暂的清明,但很快又被小腹那持续升温的燥热所吞噬。

镜子里的自己,眼神都有点发飘。不行,得出去。再待下去,

我怕自己会把脑袋塞进马桶里降温。深吸一口气,我拧开门把手,脚步有点虚浮地挪回客厅。

苏小芩没在客厅。厨房里传来水流的哗哗声和碗碟碰撞的轻响,

还有她断断续续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心情听起来相当明媚。我瘫在沙发上,

像一条搁浅的鱼,努力调整着呼吸。身体里那锅药力熬煮的“十全大补汤”还在沸腾,

但奇怪的是,最初那股猛烈到让人心慌的燥热,似乎……在缓缓平复?

就像汹涌的浪头拍岸之后,退潮了,留下的是温热的海滩,暖洋洋的,

带着一种奇异的、慵懒的舒适感。腰部的沉重和酸痛彻底消失了,只剩下暖意包裹下的轻松。

难道……最猛的劲儿过去了?虚惊一场?我暗自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稍微松弛下来。

“林琛!”苏小芩清亮的声音从厨房门口传来,“过来帮我把洗好的碗擦干放柜子里!

我这手刚沾了水,滑得很!”她一边说着,一边端着一个湿漉漉的玻璃碗走了出来,

手指上还沾着水珠,在灯光下亮晶晶的。她随手把碗往旁边的餐台上一放,甩了甩手上的水,

动作随意自然。4玻璃碗的意外“哦。”我应了一声,撑着沙发扶手,有点懒洋洋地起身。

药效的余波还在,身体软绵绵的,提不起太多力气,但行动无碍了。我慢吞吞地挪过去,

拿起旁边干净的擦碗布。就在我拿起碗,准备擦拭的那一刻——“阿嚏!

”苏小芩毫无预兆地打了个喷嚏!声音不大,但很突然。几乎是同时!啪嚓——!

一声刺耳的脆响!她刚才随手放在餐台边缘的那个湿漉漉的玻璃碗,

因为那一下喷嚏带来的细微震动,再加上台面的湿滑,猛地一晃,直直地从边缘滑落下来,

结结实实地砸在了坚硬的地砖上!晶莹的玻璃碎片瞬间炸开,

像一朵骤然绽放的、充满危险的花,四散飞溅!“啊!”苏小芩短促地惊叫了一声,

下意识地就往后退了一步。而我,离得更近。几乎是条件反射,

我猛地伸手去捞——当然是徒劳的。碗没捞着,几片飞溅的、边缘锋利的玻璃碎片,

却像长了眼睛一样,带着冷光,嗖地一下,划过了我伸出去的手腕!嘶——!

一阵尖锐的刺痛传来!低头一看,手腕外侧,靠近脉搏的地方,

赫然多了两道细细的、交错的血痕!鲜红的血珠立刻就从划破的皮肤里渗了出来,

迅速连成一线,蜿蜒而下。“林琛!”苏小芩的惊呼带着真切的惊慌,她一个箭步冲过来,

刚才的轻松惬意荡然无存,“你怎么样?划到了?快让我看看!”她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力气很大,眼神紧紧盯着那两道渗血的伤口,小脸煞白,充满了自责和担忧。“都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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