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米惊魂:狼翼双生》是一部引人入胜的短篇言情小说,由作家流浪主妇倾情打造。故事主角洛慕雷默的命运与爱情、友情和复仇纠结在一起,引发了无尽的戏剧性和紧张感。本书以其惊人的情节转折和逼真的人物形象而脱颖而出。他突然想起祖父临终前的最后一句话:“阿莫里乌斯的箱子里,装着能毁了一切的东西,不到万不得已,千万别打开。”可现在,他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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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撕裂的云层“母狼号”的引擎第三次发出垂死的哀鸣时,
洛慕的掌心已经沁满了冷汗,黏在操纵杆上像涂了层滑腻的油脂。
这架祖父传下来的老旧货运飞机,此刻正像片被狂风撕扯的废纸,
在万米高空的积雨云里剧烈颠簸。舷窗外,铅灰色的云层翻涌着,
偶尔有紫蓝色的闪电劈开天幕,
照亮机翼下悬挂的三具金属集装箱——那是阿莫里乌斯生物科技公司的“特殊货物”,
也是他这次飞行的雇主。“洛机长,高度正在掉,五千七,
五千六……”耳机里传来塔台调度员慌张的声音,信号断断续续,被气流切割得支离破碎,
“前方空域出现强对流,建议立即返航,重复,立即返航!”洛慕没回话,
他死死盯着仪表盘。左侧引擎的转速表指针像疯了一样往下掉,红色的故障灯疯狂闪烁,
映得他眼底一片猩红。更要命的是,雷达屏上突然跳出一个陌生的光点,
正以极快的速度从侧后方逼近,机型未知,应答信号全无——是“幽灵机”。三天前,
他在维修间第一次见到阿莫里乌斯派来的押运员时,就觉得不对劲。那男人穿着黑色风衣,
领口遮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冰冷的眼睛,递给他的货运单上,
“货物名称”一栏写着“生物样本”,却要求全程保持零下二十度的低温,
并且严禁开箱检查。当时雷默——他的孪生兄弟,也是这架“母狼号”的共同继承人,
正蹲在地上检修起落架,抬头瞥了眼货运单,冷笑一声:“阿莫里乌斯的东西,
没一个干净的。”雷默比他野,比他狠,也比他更懂人心。祖父去世后,
兄弟俩为了“母狼号”的归属吵过无数次,雷默想把这架老古董改成私人战机,
跑黑活赚快钱;洛慕却守着祖父的遗言,坚持只接正规货运,他总说:“这飞机的核心是稳,
不是快。”最后一次争吵发生在昨天傍晚,
雷默把一份涡轮增压器改装方案摔在他面前的工作台上,
金属桌腿在水泥地上刮出刺耳的声响:“洛慕,你就是个懦夫!守着你那破平衡仪过日子吧,
迟早跟这架破飞机一起摔死!”说完,他摔门而去,
带走了唯一的备用通讯器和半箱航空燃油。现在,洛慕真的要摔死了。
“母狼号”的高度已经跌破五千米,机身开始不受控制地左倾,
左侧机翼的蒙皮被气流撕开一道口子,露出里面锈迹斑斑的金属骨架。
那个陌生光点越来越近,洛慕甚至能透过雨幕,
看到对方机身上喷涂的黑色狼头——和“母狼号”机身上的印记一模一样,
只是狼眼是红色的,像淬了血。“雷默……”洛慕的心脏猛地一沉。除了他那疯批兄弟,
没人会在机身上画这种狼头。可雷默为什么要追他?是为了阿莫里乌斯的货物,
还是为了逼他交出“母狼号”?就在这时,耳机里突然传来一阵滋滋的电流声,紧接着,
雷默的声音带着冷笑响起:“哥,好久不见。把阿莫里乌斯的箱子扔了,我放你一条生路。
”洛慕攥紧操纵杆,指节发白:“雷默,那箱子里是什么?”“你不需要知道,
”雷默的声音陡然变得狠厉,“要么扔箱子,
要么我把你和这架破飞机一起撞碎在云层里——选一个。”舷窗外,
雷默的飞机已经逼近到不足百米,机翼下挂载的导弹清晰可见。洛慕深吸一口气,
目光落在驾驶舱正中央的平衡仪上。那是祖父亲手装的,
表盘内侧刻着一行小字:“高空之上,唯稳不破。”他突然想起小时候,
祖父教他们练“飞机平衡术”的场景。那时候他们才十岁,坐在“母狼号”的副驾上,
祖父让他们闭着眼,只用手脚的感觉调整操纵杆和踏板,保持机身平稳。雷默总是急功近利,
没两分钟就手忙脚乱;洛慕却能静下心,跟着祖父的指令,让平衡仪的指针始终停在正中央。
祖父当时摸着他的头说:“洛慕,你有‘根’,雷默没有。根是什么?是不管天塌下来,
都能稳住自己的底气。”现在,天要塌了。洛慕的脚缓缓踩住踏板,
不是像雷默那样猛打方向,而是轻轻调整,如同在虚空中寻找一个无形的支点。
他的腰腹微微发力,上半身保持着纹丝不动的姿势——那是祖父教他的“高空幻椅式”,
说是从古老的瑜伽里学来的,能在极端环境下凝聚心神,找到身体与机器的平衡点。
“母狼号”的颠簸似乎小了些,左侧引擎的哀鸣也渐渐平缓。洛慕盯着前方的云层,
突然发现一道微弱的光隙,那是积雨云的薄弱点,只要冲过去,就能摆脱强对流。“雷默,
你想要箱子,自己来拿。”洛慕的声音平静得可怕,他猛地推下操纵杆,
“母狼号”像一头苏醒的巨兽,猛地向下俯冲,机翼擦过雷默的机身,激起一阵剧烈的气流。
雷默显然没料到他会来这一手,怒骂一声:“疯子!”连忙拉升高度,
导弹的锁定警报在洛慕的耳机里尖锐地响起。洛慕没有回头,他全神贯注地盯着那道光隙,
右手微调襟翼,左手控制油门,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到毫米。平衡仪的指针像被钉住了一样,
始终停在正中央。他能感觉到“母狼号”的每一次震颤,每一次引擎的搏动,
仿佛这架老飞机已经和他的身体融为一体——机翼是他的手臂,引擎是他的心脏,
起落架是他扎根在虚空中的双脚。“轰!”一枚导弹擦着右翼飞过,在云层里炸开一团火光,
气浪将“母狼号”掀得差点翻过来。洛慕的身体重重撞在座椅上,嘴角溢出一丝血迹,
可他的手却稳得可怕,操纵杆在他手中如同有了生命,硬生生将机身拉了回来。“还没完!
”雷默的声音带着疯狂的笑意,“洛慕,你以为你能跑掉?这架飞机,
还有阿莫里乌斯的箱子,都是我的!”第二枚导弹接踵而至,
这次瞄准的是“母狼号”的尾翼。洛慕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突然想起祖父说过的话:“当所有办法都没用时,就相信你的直觉,相信你和飞机的羁绊。
”他猛地向左打舵,同时关闭左侧引擎的油路,机身瞬间失去平衡,
像片叶子一样旋转着下坠。雷默的导弹擦着尾翼飞过,炸在了前方的云层里。紧接着,
洛慕重新开启油路,猛**门,“母狼号”借着旋转的惯性,突然向上拉升,
如同一条跃出水面的飞鱼,直直冲向那道光隙。“不——!”雷默的怒吼在耳机里炸开。
穿过光隙的那一刻,阳光猛地洒进驾驶舱,刺得洛慕睁不开眼。积雨云被甩在身后,
下方是一片蔚蓝的海洋,远处隐约可见一座岛屿的轮廓。
“母狼号”的引擎恢复了平稳的轰鸣,平衡仪的指针稳稳地停在正中央。
洛慕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靠在座椅上,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了。可还没等他缓过劲来,
耳机里突然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冰冷而沙哑:“洛机长,恭喜你通过了第一关。现在,
带着箱子来黑礁岛,否则,你的好弟弟就会死。”洛慕的心猛地一沉。他看向雷达屏,
雷默的飞机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新的光点,正停在黑礁岛的方向。
阿莫里乌斯的人,竟然连雷默都控制了?他低头看了眼副驾座位上的货运单,
“生物样本”四个字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他突然想起祖父临终前的最后一句话:“阿莫里乌斯的箱子里,装着能毁了一切的东西,
不到万不得已,千万别打开。”可现在,他别无选择。洛慕调整航向,
朝着黑礁岛的方向飞去。“母狼号”的机翼在阳光下泛着银光,
机身上的狼头印记仿佛活了过来,狼眼死死盯着前方的海面。他知道,真正的危险,
才刚刚开始。第二章:黑礁岛的陷阱黑礁岛像一块巨大的黑色礁石,
突兀地矗立在蔚蓝的海面上。岛上没有任何植被,只有**的黑色岩石和一座废弃的灯塔,
灯塔顶端的探照灯已经熄灭,只剩下锈迹斑斑的金属骨架,
在海风里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像极了临死前的哀嚎。洛慕驾驶着“母狼号”,
在距离岛屿还有五公里的地方降低高度,低空掠过海面。海水清澈见底,
能看到水下密布的暗礁,锋利如刀,任何船只只要靠近,都会被撕成碎片。
这就是黑礁岛得名的原因——这里是海上的坟墓。“洛机长,下降到三百米高度,
沿着灯塔方向的跑道降落。”耳机里再次传来那个冰冷的声音,“记住,不要试图耍花样,
你的弟弟在我们手里,他的命,捏在你手里。”洛慕抬头看向岛屿,
灯塔旁边果然有一条废弃的跑道,长度不足一千米,路面坑坑洼洼,布满了碎石和裂缝。
这样的跑道,别说“母狼号”这种大型货运飞机,就算是小型客机,降落时都得小心翼翼,
稍有不慎就会机毁人亡。“跑道太短,我需要更长的降落距离。”洛慕试图谈判。“没得谈,
”对方的声音毫无波澜,“要么降落,要么看着你弟弟死。给你三分钟时间考虑。
”耳机里传来雷默的惨叫声,嘶哑而痛苦:“哥,
别听他们的……别降落……”洛慕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他深吸一口气,目光落在仪表盘上。平衡仪的指针依旧平稳,引擎的转速也正常。
他想起祖父教他的紧急降落技巧:“当跑道不够长时,就用‘反推’,借助气流的力量,
让飞机像被一只手拉住一样,稳稳地停下来。”“好,我降落。”洛慕咬了咬牙,
推动操纵杆,“母狼号”开始缓缓下降。高度两百米,一百五十米,
一百米……跑道越来越近,洛慕能清楚地看到路面上的裂缝,甚至能看到跑道尽头的悬崖,
下面就是翻滚的海浪。他的手心又开始冒汗,手指紧紧攥着操纵杆,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速度太快,减速!”耳机里的声音带着命令的口吻。洛慕踩下刹车,同时打开减速板。
“母狼号”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可跑道实在太短,距离悬崖只剩下不到两百米时,
飞机的速度依旧有每小时八十公里。“快减速!你想摔下去吗?”对方的声音变得焦躁起来。
洛慕没有慌,他死死盯着前方的跑道,突然想起“幻椅式”的要领——以静制动,
凝聚核心力量。他的腰腹猛地发力,上半身保持着纹丝不动的姿势,双手轻轻调整操纵杆,
双脚精准地控制着刹车和油门。“就是现在!”洛慕猛地打开反推装置,
引擎发出一阵刺耳的轰鸣,一股强大的反向推力从尾部传来,飞机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拉住,
速度瞬间降了下来。轮胎在跑道上摩擦出刺耳的声响,冒出阵阵青烟。距离悬崖还有五十米,
四十米,三十米……飞机的速度越来越慢,最终在距离悬崖边缘只有十米的地方,
稳稳地停了下来。洛慕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靠在座椅上,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
可还没等他缓过劲来,机舱外突然传来一阵密集的枪声,子弹打在机身上,
发出“砰砰”的声响,像雨点一样密集。“妈的,被骗了!”洛慕猛地反应过来,
对方根本没想让他活着降落。他连忙启动引擎,想要拉升高度,可引擎刚一转动,
就发出一阵“咔咔”的声响,然后彻底熄火了——刚才的反推装置使用过度,引擎被烧坏了。
“洛机长,别白费力气了。”耳机里的声音带着得意的冷笑,“你的飞机已经动不了了,
乖乖出来,交出箱子,或许我还能让你和你弟弟死在一起。
”洛慕握紧了藏在座椅下的扳手——那是他唯一的武器。他看向舷窗外,
十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正举着枪,一步步朝飞机逼近。他们的脸上都戴着黑色的面罩,
只露出一双双冰冷的眼睛,像极了阿莫里乌斯派来的那个押运员。“哥,小心!
他们是阿莫里乌斯的死士!”雷默的声音再次传来,这次带着急促的喘息,
“箱子里装的是‘狼毒’,
一种能让人变成怪物的病毒……阿莫里乌斯想用它来控制全世界……”“狼毒?
”洛慕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想起祖父说过的话,“阿莫里乌斯的箱子里,
装着能毁了一切的东西。”原来,那东西就是“狼毒”。“没错,
”对方的声音带着疯狂的笑意,“‘狼毒’是我们公司研发的最新生物武器,只要注射一针,
就能让人拥有狼的力量和速度,却会失去理智,变成只懂杀戮的怪物。而你和你弟弟,
是‘狼毒’的最佳宿主——因为你们的祖父,就是第一个注射‘狼毒’还能保持理智的人!
”洛慕的脑海里轰然一响。祖父的右腿上,确实有一道长长的伤疤,他小时候问过,
祖父只说是摔的。现在想来,那根本不是摔的,而是注射“狼毒”时留下的痕迹。
“你们抓雷默,就是为了用他做实验?”洛慕的声音冰冷。“聪明,”对方笑了,
“你弟弟的体质比你更好,是完美的实验体。不过现在,你来了,我们有了两个选择。
乖乖出来,交出箱子,我可以让你们兄弟俩一起成为‘狼毒’的宿主,
拥有无尽的力量;否则,你们就只能变成怪物的食物。”洛慕没有说话,他悄悄解开安全带,
站起身,走到货舱门口。货舱里的三具金属集装箱,正静静地躺在那里,表面结着一层白霜,
散发着刺骨的寒意。他知道,里面装着的,是能毁了一切的恶魔。“我给你最后十秒钟考虑,
”对方的声音变得狠厉,“十,九,八……”洛慕深吸一口气,突然猛地拉开货舱门,
然后迅速躲到门后。一股刺骨的寒风灌了进来,带着海水的咸味。
外面的黑衣人显然没料到他会这么做,都愣了一下。“开枪!”为首的黑衣人怒吼一声,
子弹像雨点一样射进货舱。洛慕紧紧贴着舱壁,子弹擦着他的头皮飞过,打在集装箱上,
发出“砰砰”的声响。他的目光落在集装箱的锁扣上——那是特制的密码锁,
只有阿莫里乌斯的人才知道密码。可他想起祖父留给她的那枚青铜令牌,
上面刻着复杂的花纹,和密码锁上的图案一模一样。“哥,密码是19730915!
”雷默的声音突然传来,带着急促的喘息,“我刚才偷听到的……快打开箱子,
里面有抑制‘狼毒’的抗体……”洛慕没有犹豫,他冲到货舱中央,
将青铜令牌**密码锁的凹槽里,然后输入“19730915”。“咔嚓”一声,
密码锁开了。第一个集装箱被打开,里面装着的不是病毒,而是一排排蓝色的注射器,
上面贴着“抗体”的标签。第二个集装箱里,装着一套黑色的作战服和一把银色的手枪。
第三个集装箱里,是空的,只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洛慕,雷默,祖父对不起你们。
阿莫里乌斯的目标是‘母狼号’,飞机的机翼里藏着‘狼毒’的解药配方,一定要保护好它。
——祖父留”洛慕的心脏猛地一沉。原来,祖父早就知道阿莫里乌斯的阴谋,
他把一切都藏在了“母狼号”里。“妈的,他打开箱子了!”为首的黑衣人怒吼一声,
带着手下冲进货舱。洛慕拿起一把抗体注射器,揣进怀里,然后抓起手枪,躲到集装箱后面。
他虽然没开过枪,但祖父教过他射击的要领——三点一线,凝神静气。
第一个黑衣人冲了进来,洛慕深吸一口气,瞄准他的胸口,扣动扳机。“砰!
”子弹精准地命中目标,黑衣人应声倒地。洛慕没有停顿,迅速转移位置,
瞄准第二个黑衣人。“砰!”又是一枪命中。剩下的黑衣人都愣住了,他们没想到,
这个看起来文弱的飞行员,竟然这么能打。“一起上!”为首的黑衣人怒吼一声,
带着手下冲了过来。洛慕的手心冒汗,他紧紧握着枪,目光死死盯着冲过来的黑衣人。
他想起“幻椅式”的要领,以静制动,凝聚核心力量。他的呼吸渐渐平稳,
身体像扎根在地上一样,纹丝不动。“砰!砰!砰!”枪声在货舱里回荡,每一声枪响,
都有一个黑衣人倒地。洛慕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精准,仿佛他不是在射击,
而是在跳一支优雅的舞蹈,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最后一个黑衣人踉跄着倒下时,
洛慕的枪口还在微微发烫。他喘着粗气,后背紧贴着冰冷的集装箱,
指节因为长时间握枪而僵硬——这是他第一次杀人,血腥味混着海水的咸涩钻进鼻腔,
胃里翻江倒海,可他死死咬着牙,没吐出来。祖父说过,生死关头,心软就是给自己掘墓。
“哥!这边!”耳机里突然传来雷默的呼喊,声音就在不远处。洛慕猛地抬头,
看见货舱侧面的通风口被撬开了一道缝,雷默的脸正从里面探出来,脸上青一块紫一块,
嘴角还挂着血,显然挨了不少打。“你怎么逃出来的?”洛慕冲过去,一把将雷默拉出来。
“这群废物绑人的绳子都没系紧,”雷默揉着手腕,眼神却瞟向货舱里的尸体,语气复杂,
“你小子……什么时候学会开枪的?”“祖父教的,没来得及告诉你。
”洛慕从怀里掏出抗体注射器,塞给雷默,“这是抑制‘狼毒’的抗体,先拿着。
箱子里还有作战服,赶紧换上,阿莫里乌斯的人肯定还会来。”雷默接过注射器,却没动,
只是盯着洛慕的眼睛:“哥,对不起。
之前追你、逼你……都是阿莫里乌斯的人用爷爷的遗物威胁我,我没办法。
”洛慕的心软了一下。他拍了拍雷默的肩膀,没说话——兄弟间的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