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蛊母男腹合阴阳》,本书中的代表人物是赵铁峰沈惊鸿。故事内容凄美而曲折,是作者大神九砧所写,文章梗概:手里把玩着一个巴掌大小的木盒。她的眼神里没有了晚宴上的柔情蜜意,只剩下一种看死物般的漠然。“惊鸿妹子,你这是什么意思?玩……
章节预览
恶霸赵铁峰被骗进寡妇村,本以为是风流乡,却被锁上铁链,强行种蛊。
眼看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他才明白,这里的女人,要他生孩子!
1泪痣勾魂入魔村山路颠簸,轿子摇得赵铁峰心火都起来了。他一把掀开帘子,
冲外面喊:“我说惊鸿妹子,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还有多远?哥哥我骨头都快散架了!
”沈惊鸿骑着一头小毛驴,走在轿子旁边,闻言回头,眼角那颗泪痣在日光下,
晃得赵铁峰心里头发痒。她没说话,只是用那双识骨寻踪的眼睛,又在他身上溜了一圈。
赵铁峰立马挺直了腰杆。他对自己这身板再满意不过。宽肩,窄腰,一身腱子肉,
是在临安县城打架斗殴、横行霸道练出来的本钱。寻常女子见了他,不是羞红了脸,
就是绕道走。唯独这个沈惊鸿,在县城茶楼里初见,那眼神就像是找到了什么稀世珍宝,
直勾勾的,看得他浑身舒坦。她说她家乡的姐妹们最是仰慕他这样的英雄好汉,
请他回村一叙。赵铁峰哪受得了这个,当即就带着跟班钱三两,屁颠屁颠跟来了。
他心里盘算着,这沈惊鸿看着柔弱,怕不是个外冷内热的。等到了村里,孤男寡女,
还不是任由自己拿捏?说不定,还能成就一段风流佳话。他越想越美,嘴角咧开,
浑然不觉沈惊鸿的目光,正精准地落在他那被裤子绷得紧实的臀胯上。那不是看情郎的眼神,
是老农看一头膘肥体壮的种猪,是木匠看一块上好的木料。这体格,这阳气,错不了,
是百年难遇的“好生养”之相。又绕过一个山头,眼前豁然开朗。
一个被桃花林包围的村子出现在山坳里。村口有块石碑,上面的字迹斑驳,
勉强能认出“阴牝村”三个字。“到了。”沈惊鸿的声音清清淡淡,跳下毛驴。轿子刚落地,
赵铁峰还没出来,就听见一阵女人的嬉笑声。他探出头,只见村口井边,
几个穿着粗布衣裳的女人正挑着水。她们算不上年轻,眉眼间都带着一股子寡妇独有的风霜,
可那眼神,却活像饿了三天的狼。她们的目光越过沈惊鸿,齐刷刷地钉在赵铁峰身上。
那不是看人的眼神,是**裸的,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最后,
不约而同地停留在了他的腰腹和下半身。那目光滚烫,带着钩子,仿佛要扒开他的衣裳,
看看里面的斤两。赵铁峰在临安县也是横着走的主,哪见过这阵仗。他非但不怵,
反而一股邪火从丹田升起。他跳下轿子,故意扯了扯衣襟,露出结实的胸膛,又曲起胳膊,
鼓了鼓那比寻常人大腿还粗的肱二头肌。“嘿,几位嫂嫂,瞧什么呢?”他咧嘴一笑,
露出一口白牙。那几个寡妇的眼神更亮了,一个胆大的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低声跟旁边人说了句什么,引来一阵更放肆的笑声。
跟在后面的钱三两也从另一顶小轿里钻了出来。他尖嘴猴腮,身子干瘪得像根豆芽菜,
一阵山风吹过,衣袍空荡荡的,人都在晃。他学着赵铁峰的样子,也想挺起胸膛,
可胸前只有两排肋骨。那几个寡妇的目光从他身上一扫而过,就像看路边的一块石头,
其中一个还毫不掩饰地啐了一口:“呸,什么玩意儿,风大点都怕吹跑了。
”钱三两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平日里跟在赵铁峰后面作威作福,何曾受过这等羞辱。
他怨毒地瞪了那几个女人一眼,却只换来更响亮的嘲笑。赵铁峰心里得意,
拍了拍钱三两的肩膀:“三两,看见没?这叫英雄本色。你这身板,得练!
”沈惊鸿没理会村口的骚动,只对赵铁峰说:“村长在家等候,请随我来。
”她领着两人穿过村子。这村子很怪,路上见到的全是女人,老的少的,个个面带菜色,
却又都有一双饿狼般的眼睛。她们看到赵铁峰,都停下手中的活计,肆无忌惮地打量,
而看到钱三两,则是一脸嫌恶。村长的家是村里最大的一座青砖瓦房。可进了门,
却没见到人。一个老婆子走出来,对沈惊鸿点点头,然后转向赵铁峰,
用一种不带感情的语调说:“贵客远道而来,请先去祠堂净身,洗去一路风尘。
”赵铁峰一听要洗澡,乐了。他这一路确实浑身是汗,正想舒坦舒坦。
他跟着老婆子往后院走,钱三两也想跟上,却被老婆子拦住。“你,跟我来。
”老婆子指了指旁边一间柴房。“他不去净身?”赵铁峰问。老婆子眼皮都没抬:“他不用。
”赵铁峰没多想,只当是自己待遇特殊。他吹着口哨走进了祠堂。祠堂里香火味很重,
正中是一个巨大的浴桶,里面已经盛满了热水,水面上还飘着些红色的花瓣和不知名的药草,
散发着一股奇异的香气。他**衣服,一脚踏进浴桶,热水浸泡着肌肉,
舒爽得他长叹一口气。他靠在桶边,打量着这座祠堂。祠堂的墙壁上,没有供奉神佛,
反而挂着一排排的男人画像。他仔细一看,眉头皱了起来。这些画像上的男人,无一例外,
全都面容枯槁,眼窝深陷,像是被吸干了精气。但诡异的是,他们的肚子,
每一个都大得不成比例,高高隆起,如同怀胎十月的孕妇。“这村里的画师手艺也太烂了。
”赵铁峰撇撇嘴,“把大老爷们画成孕妇,也不嫌晦气。”他没把这当回事,
只当是乡下人的拙劣画技,继续闭着眼享受药浴。那药水的味道钻进他的每一个毛孔,
他只觉得浑身骨头都软了几分,懒洋洋地提不起劲。晚宴设在村长家的正堂。
长长的桌案上摆满了菜肴,大鱼大肉,很是丰盛。村里的女人们都来了,围坐了好几桌,
但主位却空着。赵铁峰和钱三两被安排在主桌,可钱三两的脸色却难看至极,
像是刚从冰窖里捞出来。“三两,你怎么了?跟丢了魂似的。”赵铁峰用胳膊肘捅了捅他。
钱三两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一个劲地摇头。就在这时,环佩叮当,
一个鹤发童颜的老妇人拄着一根森白的人骨拐杖,在沈惊鸿的搀扶下走了出来。她一出现,
全场鸦雀无声。“这位便是临安来的赵公子吧?”老妇人笑眯眯地开口,她就是村长苗金凤。
“正是区区在下。”赵铁峰拱了拱手,眼睛却不老实地在苗金凤身后的年轻姑娘们身上打转。
苗金凤的笑容更深了,她从袖子里摸出一件东西,啪地一声放在桌上。
那是一把造型奇特的尺子,非金非木,上面刻满了细密的纹路。“我们阴牝村有个规矩,
”苗金凤的声音不高,却传遍了整个厅堂,“凡是入村的贵客,都需验明正身,
方能成为我村的女婿。”赵铁峰一愣:“验身?怎么验?”苗金凤的目光落在他下半身,
笑道:“很简单。请赵公子脱了裤子,让老身量一量这臀围。”“什么?!
”赵铁峰拍案而起,怒目圆睁,“你这老妖婆,耍我?”当着这么多女人的面,
要他脱裤子量**?这比当街打他一顿还让他难堪。厅堂里的气氛瞬间凝固。
女人们的眼神更加炽热,像是等着看一出好戏。赵铁峰正要发作,
身边的沈惊鸿忽然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了一句:“过了这关,
全村的姐妹,今晚任你挑。”赵铁峰的怒火瞬间被浇灭了。他扭头看着沈惊鸿,
那双清冷的眼睛里,此刻仿佛含着一汪春水。全村的姐妹……任他挑?他脑子里嗡的一声,
刚刚升起的怒火全变成了邪火。不就是量个**吗?跟即将到手的艳福比起来,算个屁!
他深吸一口气,坐了回去,咬着牙对苗金凤说:“量!”他站起身,
在一众女人如狼似虎的注视下,解开裤腰带,将裤子褪到了膝盖。苗金凤满意地点点头,
拿起那把奇特的尺子,亲自上前,仔仔细细地在他紧实的臀部上比量起来。
尺子贴上皮肤的触感冰凉,让赵铁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片刻后,苗金凤直起身,举起尺子,
对着光亮看了看上面的刻度。她的手竟然有些发抖,
脸上的笑容也变得激动起来:“三尺二寸!骨正肉满,阳气鼎盛!是天品!是天品啊!
”“天品”二字一出,满堂哗然。所有的女人都站了起来,眼神狂热,像是看到了神迹。
苗金凤激动地当场宣布:“来人!摆十方宴,今晚,就由村里最标致的十个姑娘,
为赵公子侍寝!”赵铁峰闻言,心花怒放,刚才那点屈辱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得意地提上裤子,仿佛已经看到了晚上众美环绕的场景。就在这时,
苗金凤的目光转向了一旁面如死灰的钱三两。她拿起尺子随意在他身上比划了一下,
便厌恶地扔回桌上。“这个,干瘪瘦弱,元阳不固,废品一个。”她摆了摆手,
像是在驱赶一只苍蝇,“带到后山去‘享福’吧。”立刻有两个壮硕的女人走过来,
架起钱三两就往外拖。钱三两拼命挣扎,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死死地盯着后山的方向,
好像在那里看到了什么世界上最恐怖的东西。赵铁峰正沉浸在狂喜中,
没太在意钱三两的反应,只当他是嫉妒自己。此时,沈惊鸿端着一杯酒走了过来,
递到他面前。那酒呈一种妖异的红色,在烛光下显得格外粘稠。“赵郎,
这是我们村的合卺酒,喝了它,你就是我们阴牝村的人了。”她的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
赵铁峰哈哈大笑,接过酒杯一饮而尽。他没看见,在他仰头喝酒的瞬间,那杯底的酒液里,
有一条细如发丝的活物,顺着酒水,滑进了他的喉咙。2铁链锁身孕蛊胎赵铁峰做着美梦,
梦里十个貌美如花的姑娘围着他,莺声燕语,玉体陈横。可等他睁开眼,眼前却只有一张床,
一张雕花繁复的架子床,以及床顶垂下的重重帷幔。他动了动,
手腕和脚腕传来金属的摩擦声和冰凉的触感。他低头一看,瞳孔骤然收缩。自己的四肢,
竟被铁制的锁链牢牢固定在床的四角,呈一个“大”字,动弹不得。“醒了?
”一个清冷的声音从床边传来。沈惊鸿坐在凳子上,正静静地看着他,
手里把玩着一个巴掌大小的木盒。她的眼神里没有了晚宴上的柔情蜜意,
只剩下一种看死物般的漠然。“惊鸿妹子,你这是什么意思?玩得这么**?
”赵铁峰还没弄清状况,以为这是什么闺房情趣,咧嘴笑道,“哥哥我喜欢,
不过你先把这玩意儿解开,勒得慌。”沈惊鸿没有理会他的调笑,径直打开了木盒。盒子里,
躺着一只通体漆黑、形如蝎子的怪物,但它的尾钩却不是一根,而是密密麻麻的十几根细针,
正不安地蠕动着。“这是什么鬼东西?”赵铁峰脸上的笑容凝固了。“种蛊。
”沈惊鸿吐出两个字,捏起那只怪物,朝着赵铁峰的腹部走来。“**疯了!
快给老子拿开!”赵铁峰终于察觉到不对劲,开始奋力挣扎。但那铁链是特制的,
他一身蛮力竟挣不脱分毫。沈惊鸿无视他的怒吼,将那只黑色的怪物放在他肚脐上方。
怪物仿佛闻到了血肉的腥味,立刻兴奋起来,十几根尾针齐齐刺入赵铁峰的皮肤。“啊——!
”赵铁峰发出一声惨叫,那不是寻常的刺痛,而是一种钻心剜骨的剧痛。
他眼睁睁看着那只怪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而自己的小腹处,
一股灼热的、仿佛有生命的东西,正疯狂地往丹田里钻。他感觉自己一身引以为傲的力气,
像是被戳破的皮球,迅速地流逝。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热,四肢百骸都变得酸软无力。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赵铁峰的声音因为剧痛和虚弱而颤抖。
沈惊鸿将干瘪的蛊虫尸骸扔到一边,用一块布擦了擦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一字一句地说:“欢迎来到阴牝村。在这里,男人负责生,女人负责活。”“生……生什么?
”赵铁峰脑子一片空白。“生孩子。”沈惊鸿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我们村的女人身中诅咒,无法受孕。所以,只能辛苦你们这些‘天品’,替我们怀胎,
产下血肉蛊胎。等蛊胎成熟,我们食之,便可续命。”赵铁峰的眼睛瞪得像铜铃,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男人,生孩子?这是什么荒唐的鬼话!他疯狂地挣扎起来,
铁链被他撞得哗哗作响,但身体里那股热流已经遍布全身,让他连抬起头的力气都没有。
“你这个毒妇!妖妇!放开我!老子要把你碎尸万段!”他用尽全身力气嘶吼。
沈惊鸿只是冷漠地看着他,仿佛在看一只被钉在案板上的鱼。就在这时,隔壁的院子里,
突然传来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啊——救命!救命啊!”是钱三两的声音!
那惨叫声一声接着一声,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绝望,像是正在遭受什么难以想象的酷刑。
赵铁峰听得头皮发麻,浑身的血液都像是要凝固了。他想到了晚宴时,
钱三两被拖走前那惊恐的眼神。原来,所谓的“享福”,就是这个!惨叫声持续了整整一夜。
赵铁峰就在这毛骨悚然的背景音中,瞪着眼睛,
在无边的恐惧里度过了他在阴牝村的第一个夜晚。第二天清晨,房门被推开。
两个身材壮硕的女人端着一个木盆走了进来,盆里是一碗冒着热气的、黄澄澄的浓汤。
那汤上飘着一层厚厚的猪油,底下是切成片的粗大人参,一股腥腻的味道扑面而来。“吃。
”其中一个女人命令道。赵铁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别说吃了,光是闻着这味就想吐。
他把头扭到一边:“不吃!拿开!”“不吃?”那女人冷笑一声,捏住他的下巴,
另一个女人则粗暴地用木勺撬开他的嘴,将那碗油腻的“保胎汤”硬生生灌了进去。
滚烫的汤汁混着猪油和人参的怪味,呛得赵铁峰剧烈咳嗽,眼泪鼻涕一起流了出来。
“不吃就打,打到你吃为止。”女人面无表情地说。从这天起,赵铁峰的日子就变成了地狱。
每天,他都被锁在床上,被强行灌下大量的“保胎汤”,身体以一种不正常的速度变得臃肿。
几天后,他被允许下床“放风”。两个女人像押解犯人一样,将他带到村后的一个大院子里。
院子里阳光很好,但赵铁峰却觉得遍体生寒。院子里,有十几个男人正在“散步”。
他们无一例外,全都挺着一个巨大的肚子,行动迟缓,脸上是同一种麻木不仁的表情。
他们的眼神空洞,像是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赵铁峰的目光在他们身上扫过,忽然,
他的身体僵住了。其中一个“孕夫”,虽然面容憔悴,肚子大得吓人,但那张脸,他认得!
那是临安县令的独子,王景明!半年前,这位县令公子突然失踪,
县令几乎把整个临安翻了个底朝天,没想到……他竟然在这里,挺着个大肚子!
一股寒气从赵铁峰的脚底直冲天灵盖。他终于明白,这阴牝村,
就是一个专门诱捕男人来生孩子的魔窟!就在他心神俱裂之时,
一个妖艳的身影扭着腰走了过来。是沈碧云。“哟,姐姐,这就是你带回来的‘天品’?
看着也不怎么样嘛。”沈碧云上下打量着赵铁峰,眼神里满是挑衅和贪婪。
沈惊鸿不知何时也出现在院子里,她挡在赵铁峰身前:“我的东西,还轮不到你来置喙。
”“你的东西?”沈碧云咯咯笑了起来,“姐姐,村长可说了,‘天品’是全村的财富,
谁能让他先生下自己的蛊胎,就看各自的本事了。你一个人霸占着,怕是不合规矩吧?
”“你想抢?”沈惊鸿的声音降到了冰点。“抢又如何?我可不像姐姐你,年纪轻轻,
就急着找人续命。”沈碧云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沈惊鸿。两个女人之间的气氛剑拔弩张。
赵铁峰躲在后面,听着她们的对话,原本死寂的心,突然冒出了一点火星。矛盾!
有矛盾就有机会!他低下头,掩去眼中的精光。就在这时,他无意中瞥见自己小腹上,
昨晚被蛊虫刺入的地方。那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道细如发丝的黑线,正顺着他的血脉,
一点一点,朝着心脏的方向,缓慢而坚定地蔓延。
3风铃骨响惊魂夜“想知道钱三两的下场吗?”沈惊鸿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带任何情绪。
赵铁峰还没从那道黑线的恐惧中回过神来,就被两个女人架着,拖向了后山。他想反抗,
但身体虚软得像一滩烂泥。后山是一片阴森的树林,风吹过,
树上挂着的一串串东西发出“叮铃当啷”的清脆响声,像是风铃。但那声音,
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沈惊鸿停在一棵老槐树下,指了指树上挂着的一串“风铃”。“看。
”赵铁峰顺着她的手指看去,胃里一阵翻涌,隔夜的保胎汤都差点吐出来。
那哪里是什么风铃!那分明是一具被风干的人形!四肢蜷缩,皮包着骨头,
整个人被吸成了一具空壳,只剩下薄薄的一层皮和里面干枯的骨架。风一吹,骨头相互碰撞,
发出那种清脆的响声。而那张因为极度痛苦和脱水而扭曲的脸,正是钱三两!
赵铁峰双腿一软,瘫倒在地,一股热流顺着裤管流下。他尿了。
这个在临安县横行霸道、视人命如草芥的恶霸,在这一刻,被彻底击垮了。他终于明白,
这里不是讲道理的地方,不是靠拳头就能解决问题的地方。这里,是真正的地狱。死亡,
甚至都不是最可怕的结局。“看到了吗?”沈惊鸿蹲下身,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
“‘废品’的下场,就是被吸干阳气,做成风铃,为这片聚阳阵增添一点微不足道的力量。
而你,‘天品’,你的下场,会是在产下蛊胎后,被它当成第一个养料,从内到外,
吃得干干净净。”赵铁峰浑身筛糠般地颤抖,牙齿咯咯作响。从那天起,他变了。
他不再反抗,不再叫骂。每天的“保胎汤”,他都皱着眉头,主动端起来,一口气喝完。
女人们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他变得顺从,温驯,像一只被拔了牙的老虎。
沈惊鸿看在眼里,却什么也没说。赵铁峰则在暗中观察。他将所有的希望,
都寄托在了那个叫沈碧云的女人身上。他发现,沈碧云总是找各种机会来接近他,
看他的眼神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占有欲。一次放风时,沈碧云又来挑衅沈惊鸿。
赵铁峰趁着两人争吵,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她们身上时,对着沈碧云的方向,
飞快地抛了一个媚眼。那不是他平时那种嚣张跋扈的挑逗,而是一种带着祈求和暗示的勾引。
沈碧云愣了一下,随即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赵铁峰的肚子,以一种违背常理的速度隆起。
仅仅三天,他的腹部就高高耸起,像是普通妇人怀胎三月的模样。随之而来的是剧烈的痛苦。
他的骨盆像是要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撑裂,每走一步,都牵扯着难以言喻的剧痛。
他再也无法像以前那样大步流星,只能像个真正的孕妇一样,扶着腰,小心翼翼地挪动。
沈惊鸿将他所有的小动作都看在眼里,包括他对沈碧云的示好。她没有点破,
只是在每天的“保胎汤”里,加大了药量。“赵公子,以前在临安县,想必也是前呼后拥,
威风八面吧?”一天晚上,沈惊鸿一边看着他艰难地喝药,一边慢悠悠地开口,“怎么现在,
连走路都需要人扶了?你这腰,还挺得直吗?”赵铁峰握着碗的手青筋暴起,
但他只是低着头,将最后一口药汤喝尽,哑声说:“喝完了。”这种言语上的羞辱,
比打他一顿更让他难受。他曾经最引以为傲的雄性体魄,如今成了他最大的耻辱和痛苦来源。
就在赵铁峰以为自己要在这无尽的折磨中慢慢等待死亡时,一个更坏的消息传来。
村长苗金凤召集了全村的女人,当众宣布:“赵公子乃百年不遇的‘天品’母体,阳气之盛,
远超预估。蛊胎在他体内生长极快。经我卜算,不必等到足月,三日之后,便是吉时。
我们将提前举行‘祭天大典’,以全村之力,催熟蛊胎!
”这个消息对村民来说是天大的喜讯,但对赵铁峰而言,无异于一张催命符。三天!
他只剩下三天活头了!强烈的求生欲压倒了一切恐惧。当天晚上,他躺在床上,
假装因为腹痛而翻来覆去。他摸索着冰冷的床板,指甲在木头上划拉着。突然,
他的指尖触到了一处松动的木板。他心里一动,用尽力气,将那块木板撬开。木板下,
是一个小小的暗格。暗格里,放着一块破布,上面用已经干涸发黑的血,
写着一行行歪歪扭扭的小字。“吾乃冀州张远,误入此魔窟,
被强迫受孕……恨不能手刃妖妇……祠堂神龛之下有密道,可通外界……然,
需以阴牝村女子之血为引,方能开启……后来者,若得见此书,望为我等复仇……”密道!
赵铁峰的心脏疯狂地跳动起来。这是他唯一的生路!可上哪儿去找女人的血?沈惊鸿?
她看得比谁都紧,根本不可能。他的脑海里,浮现出沈碧云那张妖艳又嫉妒的脸。深夜,
窗户传来轻微的响动。一道黑影闪了进来,径直扑到他的床前。是沈碧云。
“你这个没良心的,这么多天,也不说想办法见我一面。”沈碧云压低声音,带着几分幽怨,
手已经不老实地伸进了他的被子。赵铁峰一把抓住她的手,喘着粗气说:“你别碰我!
”沈碧云一愣:“怎么?你还给沈惊鸿守身如玉不成?”“你懂什么!
”赵铁峰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祭天大典就要到了,沈惊鸿想独吞头功!
她给我下的药越来越重,就是想让蛊胎认她为主!到时候,她得了长生,你和村里其他人,
连口汤都喝不上!”他这番话,精准地戳中了沈碧云的痛处。“她敢!”沈碧云果然大怒。
“她怎么不敢?”赵铁峰继续挑拨,“你若真有本事,就该趁现在,
让这蛊胎也染上你的气息。否则,一切都晚了!”沈碧云的呼吸急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