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见新婚妻子与人纠缠后,他成了魔鬼》描绘了厉承烬沈叙白苏晚星的一段异世界冒险之旅。他身世神秘,被认为是命运的守护者。番茄小卡拉米巧妙地刻画了每个角色的性格和动机,小说中充满了紧张、悬疑和奇幻元素。精彩的情节将带领读者穿越时空,探索那些隐藏在黑暗背后的秘密,“去洗澡。”厉承烬的声音从吧台那边传来,没什么情绪,像在吩咐一件寻常事。苏晚星像是得了指令,立刻转身,快步走进了相连的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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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承烬松开了她的下巴。那冰冷的触感离开,却留下了更深的寒意。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再次将她完全笼罩在阴影里。他没有再看她,仿佛她只是一件被丢弃的垃圾。他走到床边,拿起内线电话,按了一个键。
“上来,清理。”他只说了四个字,声音没有任何波澜。
不到两分钟,主卧的门被轻轻敲响。管家带着两个低着头、大气不敢出的女佣走了进来。她们显然已经得到了某种警告,对房间里的一片狼藉——歪倒的梳妆台、散落的化妆品、地毯上可疑的暗红痕迹,以及蜷缩在地毯上、衣衫不整、满脸泪痕的新太太——视若无睹,动作迅速而沉默地开始收拾。
管家走到厉承烬身边,垂着眼,恭敬地递上一个干净的丝绒盒子。
厉承烬看也没看,随手将刚才从苏晚星脖子上扯下来的、还带着她体温和勒痕的“星烬”项链,像丢垃圾一样,“啪”一声扔进了盒子里。价值连城的钻石撞击着丝绒内衬,发出沉闷的声响。
“收好。”他吩咐。
“是,先生。”管家立刻盖上盒子,小心翼翼地捧在手里,退到一边。
两个女佣动作麻利,很快将房间恢复了表面的整洁。她们甚至换掉了那块沾了污迹的地毯。整个过程,没有人说话,只有物品移动的轻微声响,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收拾完毕,管家带着女佣无声地退了出去,再次关上了门。
房间里又只剩下他们两人。空气里还残留着清洁剂的味道,试图掩盖之前那场不堪的气息。
苏晚星依旧蜷缩在原地,像一只被吓破了胆的鹌鹑。她不敢动,不敢发出任何声音,连哭泣都变成了无声的抽噎。婚纱凌乱地堆在腰间,**的皮肤在空调的冷风下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
厉承烬走到她面前,停下。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像在评估一件物品的残值。
“起来。”他命令道,声音没有任何温度。
苏晚星身体一颤,挣扎着想爬起来,但腿软得厉害,试了几次都没成功,反而更显狼狈。
厉承烬没有伸手扶她,只是冷冷地看着。直到她自己勉强扶着床沿,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双腿还在不受控制地发抖。婚纱的下摆拖在地上,沾了些灰尘。
“脱了。”厉承烬的目光扫过她身上那件象征纯洁、此刻却无比讽刺的婚纱。
苏晚星猛地抬头看他,脸上血色尽失,眼中充满了屈辱和更深的恐惧。她下意识地抱紧了自己的手臂。
“别让我说第二遍。”厉承烬的声音沉了下去,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压。
苏晚星的手指颤抖着,伸向背后的拉链。拉链卡在混乱中被扯得有些变形,她试了几次都没能拉下来,急得眼泪又涌了上来。
厉承烬失去了耐心。他上前一步,大手抓住婚纱的领口,猛地向下一撕!
“嗤啦——!”
昂贵的蕾丝和薄纱在他手下像脆弱的纸张一样被撕裂开来!苏晚星惊叫一声,只觉得身上一凉,破碎的婚纱滑落,堆在脚边。她身上只剩下单薄的、被汗水浸湿的底衣,在冰冷的空气中瑟瑟发抖,皮肤上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巨大的羞耻感让她恨不得立刻死去。
厉承烬的目光像冰冷的探照灯,在她**的肌肤上扫过,带着一种审视和嫌恶。那目光比任何言语的羞辱都更让她难堪。她死死咬着下唇,尝到了血腥味,才没有让自己崩溃地尖叫出来。
厉承烬收回目光,仿佛多看一眼都嫌脏。他转身走向衣帽间,很快出来,手里拿着一套崭新的、没有任何标签的棉质衣裤,样式是最简单甚至有些粗糙的灰白色。他像丢垃圾一样,把衣服扔在苏晚星脚边。
“穿上。”他命令。
苏晚星看着脚边那套灰扑扑、毫无美感的衣服,又看了看自己身上仅存的底衣,巨大的屈辱感几乎将她淹没。但她不敢违抗,颤抖着手指,捡起那冰冷的布料,背过身去,用最快的速度,在厉承烬冰冷目光的注视下,换上了那身囚徒般的衣服。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她娇嫩的皮肤,带来一阵不适感。
她刚换好,房门再次被敲响。还是管家,身后跟着两个穿着白大褂、面无表情的男人,手里提着一个银色的金属箱子。
“先生,车准备好了。”管家恭敬地说。
厉承烬点了点头,目光转向苏晚星,下巴朝门口的方向抬了抬:“带走。”
那两个白大褂立刻上前,一左一右,像押解犯人一样,抓住了苏晚星的胳膊。他们的手劲很大,带着一种职业性的冰冷和不容反抗。
“不…你们要带我去哪?厉承烬!你要干什么?!”苏晚星终于从巨大的恐惧和屈辱中找回了一丝声音,她惊恐地挣扎起来,看向厉承烬,眼中充满了绝望的哀求。
厉承烬只是冷冷地看着她挣扎,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在看一场与己无关的闹剧。
“厉承烬!你不能这样!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求求你…”苏晚星被那两个男人拖着往外走,她拼命扭过头,对着厉承烬哭喊,声音凄厉。
厉承烬站在原地,无动于衷。直到苏晚星被拖出主卧,哭喊声消失在走廊尽头,他才缓缓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窗外,一辆没有任何标识的黑色商务车停在楼下。苏晚星被那两个白大褂塞进了后座。车门关上,隔绝了她最后绝望的哭喊。车子启动,很快驶离了庄园,消失在盘山公路的尽头。
厉承烬看着车子消失的方向,眼底的寒冰凝结成最坚硬的实质。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夜枭。”
“厉总。”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毫无情绪的声音。
“人送过去了?”厉承烬问。
“是,按您的吩咐,直接送进‘静心苑’特殊监护区。手续已经办妥,主治医生是‘老刀’。”夜枭的声音平板无波,仿佛在汇报一件寻常公事。“静心苑”,一个名字听起来宁静祥和,实则是这座城市最昂贵、也最令人闻风丧胆的私立精神病疗养院。而“特殊监护区”,则是专门为那些“需要特殊照顾”的病人准备的,进去的人,很少能再完整地出来。“老刀”是那里的王牌,一个只认钱、毫无医德的“专家”。
“很好。”厉承烬的声音没有任何波澜,“告诉老刀,我这位太太,精神状况非常不稳定,有严重的被害妄想和自毁倾向。需要最‘专业’的看护和治疗。我不希望听到任何关于她‘好转’的消息。”
“明白。”夜枭回答得干脆利落,“沈叙白那边?”
厉承烬的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弧度:“找个地方,让他‘安心养伤’。他的‘好日子’,还在后头。派人盯紧沈家,尤其是他父母和他那个刚上大学的妹妹。我要知道他们的一举一动。”
“是。”
挂断电话,厉承烬将手机丢在旁边的沙发上。巨大的落地窗映出他冷硬的身影。他走到吧台,给自己倒了一杯烈酒,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晃动。他仰头,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滚过喉咙,带来一阵灼烧感,却奇异地压下了心口那股翻腾的暴戾。
他走到床边,目光落在刚才苏晚星蜷缩的地方,那里已经换上了干净的地毯。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一丝她身上那股甜腻的香水味,混合着清洁剂的味道,显得格外怪异。
他拿起内线电话:“把卧室里所有东西,床、地毯、窗帘…全部换掉。彻底消毒。”
“是,先生。”管家的声音传来。
厉承烬丢下电话,转身离开了这个让他感到无比肮脏的房间。他走向书房,那里才是他的领地。厚重的实木门在他身后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书房里没有开灯。他走到巨大的办公桌后坐下,黑暗中,只有电脑屏幕发出幽幽的蓝光。他打开一个加密文件夹,里面是关于沈叙白及其家族的所有资料,详尽得令人发指。
他点开沈叙白父亲沈国栋的照片,一个保养得宜、带着成功商人气度的中年男人。又点开他母亲林美娟的照片,一个穿着考究、气质温婉的妇人。最后,是沈叙白妹妹沈清欢的照片,一个扎着马尾、笑容灿烂、充满青春活力的女孩,刚满十九岁,在本地一所不错的大学念书。
厉承烬的目光在沈清欢那张洋溢着无忧无虑笑容的脸上停留了片刻。他的手指在冰冷的桌面上轻轻敲击着,发出规律的、如同倒计时的声响。
黑暗中,他缓缓勾起唇角,那笑容冰冷刺骨,带着一种毁灭一切的快意。
“沈叙白,”他对着屏幕上沈叙白那张曾经温文尔雅、如今在他脑海中只剩下痛苦扭曲的脸,低语道,声音轻得像情人间的呢喃,却淬满了剧毒,“你碰了不该碰的东西。”
“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就从你最在乎的…开始。”他的目光,再次落回沈清欢那张天真无邪的笑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