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之后,我才学会疼痛
作者:小小小苏西
主角:沈宁晚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2-26 1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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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宁晚是哪部小说中的主角?该作名为《她走之后,我才学会疼痛》,是一本现代风格的短篇言情作品,是大神“小小小苏西”的燃情之作,主角是沈宁晚,概述为:正在复刻她流产那天的痛觉,系统提示感受值还差18%。让我再疼一会儿。」先说结论:那不是一种「体验」,而是针对灵魂的、精准……

章节预览

老婆对我彻底死心是什么体验?「谢邀。人在幻境,刚出第三关。

正在复刻她流产那天的痛觉,系统提示感受值还差18%。让我再疼一会儿。」

先说结论:那不是一种「体验」,而是针对灵魂的、精准的、迟来的处刑。

行刑官是你自己——是过去几年里,每一个傲慢、冷漠、自以为是的你。

首先你会被一个「系统」强制学习共情。字面意思。我妻子——现在是前妻了——沈宁晚,

对我彻底死心的那一秒,隐藏七年的「夫妻情感清算系统」启动了。凌晨,闹钟没响,

手机没亮,我却像被电击一样睁眼。

冰冷的机械音在颅腔内响起:「检测到宿主楚江临与契约对象沈宁晚情感链接完全断裂,

情感债务严重超支。现启动清算程序。」我以为是幻听,翻了个身想继续睡。下一秒,

整个人被无形的力量从床上拽起,拖进纯白色空间。「清算模式:婚姻回溯。

规则:宿主将以第一视角,

100%复刻契约对象在婚姻存续期间承受的所有关键性负面情绪与生理痛苦。

当场景感受值达标后,方可进入下一关。幻境时间流速为现实100倍。」话音未落,

纯白开始扭曲、变形,凝聚成我们婚房的模样。「第一关:新婚夜的冷水。

目标:体验「被遗忘的等待」,失望值需同步达到100%。」我「穿」

进了沈宁晚的身体里。高价定制婚纱的蕾丝和钻石,此刻像一张冰冷的网。

看了看空调——22度,但透过她的皮肤,只感到往骨头里钻的寒气。我动不了,

只能坐在床边。挂钟的时针,一格一格走向凌晨三点。每一次秒针跳动,

都像冰水滴在心脏上。起初微凉,渐渐汇成冰湖。我「听见」她的情绪:「他会回来的。」

「可能是有事耽搁了。」「再等等。」「他是不是忘了?」门终于开了。我走了进来,

满身酒气,脸上带着应酬后的疲惫与不耐。「自己」瞥了一眼穿婚纱的「沈宁晚」,

眼里没有惊艳或愧疚,只有理所当然。「累死了,你先去洗吧。」说完径直走向阳台,

掏出手机。幻境视角很刁钻:我能看清屏幕上通话对象的名字——林薇。

我听见自己用一种从未对沈宁晚有过的温柔语气:「哭什么,失恋而已,多大点事。」

「我在,别怕,我陪你。」电话打了四十分钟。挂断后走进卧室,沈宁晚已经换下婚纱,

背对着我躺在床上。我以为她睡了。现在才知道,她根本没睡着。她把脸埋进枕头,

为了不让我听见哭声,用牙齿死死咬着手臂,全身肌肉因压抑哭泣而剧烈颤抖。

为了假装睡着,她甚至不敢大口呼吸,只能一点一点吸气,憋到胸腔发痛。原来,

假装睡着需要憋住呼吸,憋到心脏发疼。原来,等待真的会冷进骨髓里。「失望值43%,

未达标。循环本场景。」眼前景象重置。

我又回到了那个坐在床边、穿着婚纱的沈宁晚身体里。时钟再次指向凌晨三点。等待,失望。

开门,冷漠,阳台,电话。压抑,颤抖,心痛。一遍,两遍,十七遍。到第十七遍时,

我几乎疯了,在脑子里咆哮:「够了!我知道错了!停下!」系统毫无反应。直到「自己」

的眼泪终于失控,从眼角滑落,浸湿枕头,带着绝望的冰凉。「失望值100%,

第一关通过。」我从现实的婚床上弹起来,浑身是汗。枕头湿了一大片。我,楚江临,

在结婚七年后,第一次哭了。下意识看向身边——空的。沈宁晚已经三天没回家了。

我拿起手机,想打电话,却看到三天前她发来的最后一条信息:「楚江临,我们离婚吧。」

当时我正在开跨国会议,随手回了两个字:「随你。」现在想来,那两个字,

可能就是压死她的最后一根稻草。但是最可怕的不是系统惩罚。

是那些你完全忘记、甚至从未在意的细节,被她的身体和灵魂清清楚楚地记住了。现在,

系统把这些记忆一帧一帧、带着十倍的痛感,重新播放。现实世界里,我开始「掉帧」。

早上喝秘书送来的手冲咖啡,舌尖刚碰到液体,一股难以言喻的苦涩炸开,苦得心脏一抽。

「味觉同步:载入沈宁晚独守晚餐的滋味。备注:她为你做了四菜一汤,

从晚上七点等到十一点,饭菜凉透。你的缺席理由是「临时有应酬」,

实际当时你正陪林薇看午夜场电影。」我冲进洗手间,把咖啡全吐了。开车去公司,

外面下起小雨。雨滴刚打在玻璃上,一阵刺骨的寒意和无助感瞬间攫住我。手开始发抖,

几乎握不住方向盘。「场景闪回:载入沈宁晚雨夜车辆爆胎的无助感。

备注:她给你打了9个电话,你未接。当时手机调了静音,因为林薇说她心情不好,

不想被任何人打扰。」我把车停在路边,点了根烟,却怎么也点不着。像个惊弓之鸟,

活在随时可能降临的审判里。然后我感觉我的听觉也开始背叛。起初是间歇性的耳鸣,

像隔着厚重水层听见遥远的呼唤。

后来演变成清晰的幻听——我总在深夜听见门锁转动的声音,接着是熟悉的、放轻的脚步声,

衣柜门被小心拉开的细响。那是沈宁晚存在过的声音印记。七年来,她总是比我晚睡,

比我早起。我从未真正「听」过这些声音,它们只是我专注工作或沉睡时的背景杂音。

而如今当她彻底离开,这些声音却从记忆的深海浮起,变成刺穿寂静的刀。

这是另一种形式的处刑——当视觉开始「看见」被忽略的细节,听觉也开始「听见」

被屏蔽的日常。最残忍的是某天下午。我正在签署最后一批文件,笔尖突然停滞在半空。

我听见了她的哭声。不是幻境里那种压抑的、咬着胳膊的哭泣。而是很轻很轻的抽泣。

我放下笔,慢慢走到储物间门口。门虚掩着,里面堆着陈年的杂志和旧行李箱。

阳光从高窗斜射进来,照亮空气中飞舞的尘埃。哭声还在继续。我伸出手,

手指触到门板的瞬间,声音戛然而止。只剩下尘埃在光柱中缓慢旋转的声音。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我听见的是那些被我关在门外、不曾开门的时刻,留下的声音化石。

而这些化石,正在我失去她的每一天里,渐次苏醒。当晚,

我做了件很蠢的事——把家里所有房间的门都打开了。主卧、次卧、书房、厨房、阳台,

甚至储物间。每一扇门都大敞着,像在等待什么永远不会归来的人穿过。我坐在客厅中央,

守着一屋子的空洞和可能响起的回声,直到天亮。门都开着。但那个会轻轻推开它们的人,

再也不会回来了。第二关很快到来,场景切换。我站在一场盛大宴会的中央,

穿着华丽晚礼服,手里端着香槟。「第二关:生日宴上的隐形人。目标:体验「存在感剥离」

,孤独值、屈辱值需同步达到100%。」这是我为沈宁晚办的生日宴。

当时我觉得自己做得无懈可击:包下顶级酒店,请来所有商界名流。

我以为我给了她天大的面子。现在,所有宾客都变成了半透明的虚影,

头顶飘着弹幕:「楚总真是年轻有为,他太太看起来……很娴静。」(心声:花瓶一个。)」

「她今天好像不太开心?妆都快花了。」(心声:豪门怨妇罢了。

)「听说楚总心里有个白月光,啧啧……」我端着酒杯,在这些「弹幕」中穿行,

每一步都像走在刀尖上。然后,最残忍的一幕来了。切蛋糕时,那个意气风发的「我」

——举起酒杯,站在沈宁晚身边,对着麦克风大声说:「感谢各位今晚光临,

庆祝我的新项目『天穹计划』第一阶段圆满成功!」全场掌声雷动。没有人记得,

今天是沈宁晚的生日。她就站在我身边,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可我能感觉到,

她的灵魂正从身体里抽离——就像站在人群中,却是一个谁也看不见的幽灵。

系统插播了一段我从未见过的记忆:宴会结束,沈宁晚一个人躲在洗手间隔间里。她没有哭,

只是对着镜子,用气声一遍遍告诉自己:「沈宁晚,你要笑。」「今天是你生日,你要笑啊。

」「别垮脸,会给他丢人的。」然后扯出一个完美的、无懈可击的笑容。

而两行眼泪却毫无预兆地同时滑落。我当时在哪?系统画面一转:我看见自己站在走廊尽头,

低头给林薇发消息。「终于应付完了。」林薇回了个可爱表情包:「那你什么时候来陪我呀?

」我回:「快了。」「孤独值56%,屈辱值78%,未达标,循环本场景。」于是,

我又一次站在了那场衣香鬓影的「处刑场」上。一遍遍听着刺耳的「弹幕」,

一遍遍看着自己春风得意的脸,一遍遍感受沈宁晚灵魂被寸寸剥离的痛楚。直到第十遍,

我终于忍不住,在幻境里对着那个侃侃而谈的「自己」吼出来:「闭嘴!今天是她的生日!」

声音是徒劳的,没人能听见。但那一刻,我感觉沈宁晚的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彻底碎了。

「孤独值100%,屈辱值100%。第二关通过。」回到现实,

我坐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里,看着桌上那个代表「天穹计划」成功的奖杯,

第一次觉得它如此刺眼。我叫来秘书:「把奖杯收走。」她一脸不解:「楚总,

这可是您最看重的荣誉。」我说:「扔了。」如果说前两关是精神折磨,那么第三关,

就是纯粹的、物理层面的地狱。「第三关:绝望手术室。」目标:体验「生命流逝」,

生理疼痛值、绝望值需同步达到100%。」场景亮起的一瞬间,

我闻到了浓重的消毒水味。我被固定在一张冰冷的手术椅上。系统非常「体贴」

地为我做了性别转换,让我能100%复刻沈宁晚当时的生理状态。

我看到她的双腿被分开固定,身上盖着绿色手术布。冰冷的器械探入身体的感觉,

让灵魂都在战栗。然后,疼痛开始了。不是尖锐的刺痛,而是钝重的、持续不断的坠痛,

从小腹深处传来——仿佛有人在用生锈的钳子,一点点把我的内脏往外拽。

冷汗瞬间浸透后背。眼前的空中,悬浮着虚拟屏幕,

上面是她当时发给我的13条未读消息。我当时在干什么?在开季度总结会时,

看了一眼手机,觉得她在小题大做,便把手机调成静音扔到一边。直到晚上八点会议结束,

才看到最后那条「我没事」。我甚至还觉得她很懂事,没有打扰我工作。我回了一句:「嗯,

好好休息。」然后,就去参加了庆功宴。而现在,我躺在这张手术椅上,

体验着她当时的每一分疼痛。但最致命的,

是系统加载的一段平行记忆——「思维模拟:如果楚江临当时知道沈宁晚怀孕,会说什么?」

一个声音——我自己的声音——在空旷的手术室里响起,

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现在公司正在关键时期,这个孩子来得不是时候,先处理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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