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马甲大佬她杀疯了以其扣人心弦的情节和独特的风格而备受赞誉,由蛇头山的兽娘精心打造。故事中,顾衍陆沉舟陷入了一个充满危险和谜题的世界,必须借助自身的勇气和智慧才能解开其中的谜团。顾衍陆沉舟不仅面对着外部的敌人和考验,还要直面内心的挣扎和迷茫。通过努力与勇往直前,顾衍陆沉舟逐渐找到了答案,并从中得到了成长和启示。是当初他追我时,在星空下说的那句:“晚晚,以后的每一个纪念日,我都陪你过。”原来男人的承诺,保质期比超市的打折酸奶还短。……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感动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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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结婚纪念日离婚倒计时结婚三周年纪念日,我做了满满一桌菜,从傍晚等到深夜。
菜凉了,热,又凉。就像我对顾衍的心。指针划过十二点,门锁终于响了。
顾衍带着一身酒气进来,看都没看餐厅一眼,径直往楼上走。“顾衍。”我叫住他,
声音有点哑,“今天……是我们结婚纪念日。”他脚步顿住,侧过半边脸,
客厅昏暗的光线勾勒出他锋利的下颌线,好看,也冷漠。“所以呢?林晚,你又想要什么?
钱?还是那个你惦记了很久的包?”心口像被钝刀子割了一下。我惦记的不是包,
是当初他追我时,在星空下说的那句:“晚晚,以后的每一个纪念日,我都陪你过。
”原来男人的承诺,保质期比超市的打折酸奶还短。“我们离婚吧。”我说。
声音平静得连我自己都意外。这句话在我心里翻滚了无数次,真正说出口,竟然不疼,
只有一种憋了很久终于喘上气的解脱。顾衍终于转过身,眉头拧着,
像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林晚,你闹什么?”“我没闹。”我抬头看他,
努力让眼神不闪躲,“顾衍,我累了。三年了,捂一块石头也该热了。可你的心,
比石头还硬。”“就因为我忘了纪念日?”他嗤笑一声,走过来,带着压迫感,
“别用这种借口。说吧,是不是你妈又找你要钱,还是你那个不成器的弟弟惹事了?要多少,
直说。”看,在他眼里,我永远是个依附他、只会索取的蛀虫。因为我娘家不争气,
因为我只是个普通美术老师,而他是顾氏集团说一不二的太子爷。我们的婚姻,
开始于一场可笑的“救命之恩”。他爷爷病重,迷信冲喜,算命的说我八字合。
我家当时濒临破产,我爸跪下来求我。我以为婚后能培养出感情。结果,
只是我一个人的痴心妄想。他心里的白月光,是那个像白天鹅一样优雅的芭蕾舞首席,
苏婉儿。我?大概就是他家里一个碍眼的摆设,一个用来应付老人的工具。“我不要钱。
”我吸了口气,把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从茶几抽屉里拿出来,推到他面前,“我净身出户,
什么都不要。签字吧。”顾衍盯着那份协议,眼神一点点冷下去,
像是终于意识到我不是在开玩笑。他拿起协议,翻了翻,然后,在我面前,慢条斯理地,
撕成了两半。纸屑纷纷扬扬,落在我脚边。“想走?”他俯身,捏住我的下巴,力道不轻,
“林晚,当初是你家求着把你送进来的。顾太太的位置,不是你想坐就坐,想走就走。
给我安分待着,别再动这些歪心思。”他松开手,转身就走,留给我一个冷漠的背影。
我站在原地,看着一地的碎纸,忽然笑了。笑自己傻,也笑他天真。以为撕了协议,
我就走不了了吗?顾衍,你很快就会知道,你失去的到底是什么。
(二)马甲曝光震惊全场第二天,我照常去市美术馆上班,
一个清闲但也没什么前途的编制内工作。同事周姐凑过来,神秘兮兮:“晚晚,听说没?
咱们馆要承办一个超级重要的国际巡回展!负责策展的是那位神秘大佬,‘归晚’!
”周围几个同事都倒吸一口凉气。“归晚?那个国宝级文物修复大师兼顶级策展人?
神龙见首不见尾那个?”“听说她背景深不可测,国内外博物馆都抢着请她,
但她接项目全看心情!”“天啊,要是能见她一面,要个签名……”我低头整理着画册,
没参与她们的讨论。手机震了一下,是陌生号码,信息简短:“林老师,项目启动会议,
下午两点,馆长大会议室,请准时出席。——助理小杨”我回了个“收到”。下午,
我推开会议室的门,里面已经坐了一圈人,馆长、副馆长、各部门主任,个个正襟危坐。
顾衍居然也在,他是这次展览的最大赞助商。他看到我,眉头立刻皱起:“林晚?
你进来干什么?这不是你能旁听的会议,出去。”馆长有点尴尬:“顾总,
林老师是……”就在这时,门又开了。一个穿着干练套装、戴着金丝眼镜的年轻女人走进来,
身后跟着两个助理。她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我身上,微微一笑,点了点头。然后,
她在主位坐下。馆长立刻起身,热情介绍:“各位,这位就是我们本次特聘的总策展人,
‘归晚’老师!”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顾衍。他看看我,
又看看主位上那个气质卓然的女人,眼神里是全然的不可置信。我迎着所有人的目光,
走到主位旁边的位置坐下。助理小杨立刻把笔记本电脑和资料摆在我面前。“大家好,
我是林晚,也是‘归晚’。”我开口,声音清晰,“本次‘丝路瑰宝’国际巡回展,
由我全权负责。接下来,我将阐述初步策展方案。”会议室内鸦雀无声。我打开PPT,
开始讲解。那些晦涩的专业术语,对文物修复的独到见解,对展览脉络的精准把握,
从我口中流畅吐出。我看到馆长眼中的惊喜,看到同事们目瞪口呆的表情。也看到顾衍的脸,
一点点变得苍白,震惊,最后是某种复杂的、我从未见过的情绪。会议结束,
众人簇拥着我问问题。顾衍站在原地,像一尊僵硬的雕塑。等人散得差不多了,
他一步跨到我面前,抓住我的手腕,声音紧绷:“林晚!这到底怎么回事?
你……你怎么会是‘归晚’?”我抽回手,平静地看着他:“顾总,现在是工作时间,
不谈私事。还有,请称呼我林老师,或者‘归晚’老师。”他像是被烫到一样松开手,
眼神死死锁住我,仿佛第一次认识我。“你一直在骗我?”他声音干涩。“骗?”我笑了,
“顾衍,你给过我了解你的机会吗?你又何曾真正想了解过我?在你眼里,
我不就是个攀附你家、一无是处的女人吗?现在你知道我有点用了,就是骗了?”他语塞,
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我没再理他,拿起资料,对助理说:“小杨,我们去看展厅。
”转身离开时,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一直钉在我背上,滚烫,又带着难以置信的慌乱。
这才只是开始呢,顾衍。(三)前夫堵门长官解围我的策展工作全面铺开,忙得脚不沾地。
顾衍开始用各种方式找我。电话,信息,甚至直接来美术馆堵我。“晚晚,我们谈谈。
”他放低了姿态,眼神里带着我从未见过的恳求,“回家谈,好吗?”“顾总,我很忙。
”我绕过他,“而且,那里不是我的家。”“你到底要怎样才肯回来?”他拦住我,
有些急躁,“之前是我忽略了你,我道歉。纪念日我补上,十个包,一百个包,
只要你喜欢……”“你看,”我打断他,觉得有点可笑,“你还是觉得,
问题能用钱和礼物解决。顾衍,我不需要那些。”“那你需要什么?你说啊!”我需要什么?
我需要三年前那个哪怕只有一点点真心的时候。现在?太晚了。“我需要你离我远点,
别妨碍我工作。”我冷下脸。这时,一辆黑色的红旗轿车悄无声息地停在路边。车窗降下,
露出一张俊朗沉稳的脸,肩章上的星星显示着他非同一般的身份。“林老师,这边。
”男人开口,声音低沉有力。是陆沉舟,某特种部队的负责人,
也是这次展览特批安保的对接人。因为有些展品涉及特殊历史背景,安保级别极高。
我朝顾衍点点头:“我还有事,先走了。”然后快步走向那辆红旗,陆沉舟已经下车,
替我打开了车门,手臂自然地护在车门上方,是个极有教养又充满保护意味的动作。上车前,
我回头看了一眼。顾衍站在原地,死死盯着陆沉舟和我,拳头攥得紧紧的,
眼神里的震惊和某种尖锐的痛楚,几乎要溢出来。他认得那辆车,
也大概猜到了车里人的身份。原来他眼里一无是处的妻子,
不仅能接触到他都难以企及的文化顶层,还能让这样的人物亲自来接,礼貌周到。车子驶离。
陆沉舟从后视镜看了看远处僵硬的身影,随口问:“需要帮忙处理吗?”“不用,一点私事。
”**在椅背上,有点疲惫地闭上眼。“你前夫?”陆沉舟问得直接。他调查过我的背景,
知道不奇怪。“嗯。”“眼光不怎么样。”他评价得毫不客气。我忍不住笑了。陆沉舟这人,
看着冷硬,说话倒是一针见血。“陆长官今天亲自来,不只是为了接我吧?”“嗯。
安保方案有几个细节需要和你当面敲定。另外,”他顿了顿,“我爷爷下周末寿宴,
听说你精通古玩鉴赏,想请你帮忙掌掌眼,顺便……给他老人家画幅肖像当寿礼。
酬劳按最高标准。”陆家的老爷子,那是真正跺跺脚都能让地面震三震的人物。
“陆长官开口,我自然尽力。”我应下。这不仅是工作,也是人情往来。离婚后我才更清楚,
人脉和自身价值,比所谓的婚姻可靠一万倍。和陆沉舟讨论完工作,又约好了去陆家的时间,
他送我回美术馆。下车时,发现顾衍竟然还没走。他靠在车边,脚边一堆烟头。
看到陆沉舟的车,他眼神更沉了。陆沉舟也看到了他,对我点点头:“有事随时联系。
”车子才缓缓离开。顾衍快步走过来,身上带着浓重的烟味,眼底有红血丝。“他是谁?
林晚,我们还没离婚!”“快了。”我晃了晃手机,“我已经向法院提交了离婚诉讼。
分居证据充足,这次你撕不了协议了。”“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找下家?”他声音嘶哑,
带着怒意,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那个当兵的?林晚,你知道他是什么背景吗?
那种家庭,能接受你?”“那是我的事。”我累了,不想再跟他纠缠,“顾衍,
别再自我感动了。我们之间,
早在你一次次冷落、一次次用钱打发我、一次次在心里拿我跟苏婉儿比较的时候,就完了。
”“苏婉儿?”他怔住,“关她什么事?”“不关她的事,关你的事。”我直视他,
“你书房抽屉最底层,藏着她每一场演出的票根。你喝醉了,喊的是她的名字。
需要我再说下去吗?”他脸色瞬间惨白,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放心,我没兴趣宣扬。
”我转身,“顾总,好自为之。”“不是的……晚晚……”他在我身后喊,声音痛苦,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她早就……”我没回头。是什么样,都不重要了。迟来的解释,
比草都轻贱。(四)火葬场正式开启我的“丝路瑰宝”展一炮而红,成为现象级文化事件。
媒体争相报道,我“归晚”的马甲彻底曝光,采访邀约不断。网络上也热闹起来。
有人扒出我大学时就参与过国家级文物修复项目,是业内早就看好的天才,
只是为了家庭才暂时沉寂。“天啊,这才是真大佬!低调有实力!”“顾氏总裁的前妻?
顾衍是不是眼瞎?”“何止眼瞎,心也盲了吧!放着这样的宝藏老婆不要?
”“听说顾总的白月光是那个跳芭蕾的苏婉儿?emmm……档次差得不是一星半点啊。
”舆论一边倒地偏向我。顾氏集团的股价都因此受到了一点波动。顾衍的日子不好过。
听说顾家老爷子把他叫回去狠批了一顿,说他丢了西瓜捡芝麻,把真正的凤凰当草鸡。
这些我都当笑话听。周末,我如约去了陆家老宅。宅子古色古香,透着岁月沉淀的威严。
陆老爷子精神矍铄,看到我十分高兴,拉着我看了他不少藏品。我仔细看了,
挑出几件有细微瑕疵或年代存疑的,委婉点出,老爷子非但不恼,反而大加赞赏。“丫头,
眼力真毒!比那些所谓专家强多了!”他拍着我的手,“以后常来,陪我老头子说说话!
”画肖像时,气氛很融洽。陆沉舟一直在旁边陪着,端茶递水,沉默却周到。画到一半,
陆老爷子忽然说:“晚晚啊,听说你最近在办离婚?”我笔尖一顿,点点头。“离了好!
”老爷子中气十足,“顾家那小子,配不上你!沉舟,你说是不是?
”陆沉舟面不改色:“爷爷说得对。”我有点尴尬。老爷子却哈哈一笑:“别不好意思!
好姑娘就该配好儿郎!沉舟,你多上点心!”这暗示,太明显了。我只好装作专心画画。
从陆家出来,陆沉舟送我。“我爷爷的话,别太有压力。”他开着车,目视前方,
“他老人家就是喜欢你。至于我……”他顿了顿,“我欣赏你,林晚。但你刚结束一段婚姻,
我可以等,也尊重你的一切决定。”他的话坦诚而稳重,没有逼迫,只有尊重和包容。
我心里微微一动。和顾衍在一起时,我永远在追逐,在讨好,在等待。而陆沉舟,
他给了我一种前所未有的平等和被珍视的感觉。“谢谢。”我轻声说。
车子停在我新租的高级公寓楼下。我刚下车,就看见旁边阴影里冲出来一个人。是顾衍。
他看起来糟糕透了,西装皱巴巴,胡子拉碴,眼睛深陷,哪还有半点往日霸总的样子。
他死死盯着陆沉舟的车,又看向我,声音沙哑破碎:“晚晚……我找了你好久……你搬家了?
电话也拉黑我……”陆沉舟下了车,挡在我前面,身形高大,带着凛然的气势:“顾先生,
请保持距离。”顾衍红了眼,不管不顾地想推开陆沉舟:“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滚开!
”陆沉舟纹丝不动,只冷冷道:“据我所知,林老师已经提起离婚诉讼。你再纠缠,
我可以以骚扰名义通知警方,或者,”他语气更冷,“用我的方式解决。”顾衍僵住,
他显然知道陆沉舟的“方式”意味着什么。那是他顾家钱势也压不过的绝对力量。他看向我,
眼神里充满了哀求、痛苦和绝望:“晚晚……我知道错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给我一个机会,求你了……我不能没有你……”我看着他这副样子,
心里却一片平静,甚至有点漠然。原来,高高在上的顾衍,也会低下他的头颅。原来,
他也会说“不能没有你”。可是,太晚了。“顾衍。”我开口,
声音在夜晚的凉风里格外清晰,“你记得去年冬天,我发高烧到39度5,给你打电话,
你说你在陪重要客户,让我自己叫救护车吗?”他脸色一白。“记得前年我生日,
你说好回来吃饭,我却等到半夜,等到你在酒吧和苏婉儿‘偶遇’的照片上了娱乐新闻吗?
”他嘴唇颤抖。“记得无数个夜晚,我坐在空荡荡的房子里,等你等到天亮,
而你连一条‘不回来’的信息都懒得发吗?”“不是的……晚晚,
那些客户……苏婉儿她只是……”他语无伦次地想解释。“不重要了。”我打断他,
像他曾经无数次打断我一样,“你的解释,你的苦衷,你的‘只是’,对我来说,
都不重要了。伤害已经造成,我的心已经死了。”“顾衍,爱不是这样的。
爱不是在我需要你的时候你永远缺席,不是把我当成你养在家里的一只宠物,高兴了逗逗,
不高兴就扔在一边。爱是尊重,是珍惜,是舍不得让对方受一点点委屈。”“你给我的,
只有委屈。”“所以,放过我吧。也放过你自己。离婚协议,我会让律师再送一份给你。
签了吧。”说完,我对陆沉舟点点头:“我们上去吧。”陆沉舟护着我,走向公寓大门。
身后,传来顾衍压抑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低吼,还有他重重跪倒在地上的声音。我没回头。
眼泪早就流干了。现在心里,只剩下释然,和一片空旷的平静。
(五)跪地求复合迟来的银戒顾衍开始了他漫长而卑微的“追妻火葬场”。
他不再用强横的态度,而是换了一种方式。每天,我的办公室都会收到一束昂贵的鲜花,
没有卡片,但我知道是他。我每次都让助理直接处理掉。他不知从哪里弄到了我新家的地址,
但不敢上楼,只是每天深夜,在我楼下站很久,有时候下雨也不走。
我从窗户能看到他落寞的身影,像个找不到家的孩子。陆沉舟有一次碰见了,
直接让安保把人“请”走了,并警告他不准再骚扰我。顾衍还试图从工作入手,
以赞助商的名义要参与策展讨论,被我严词拒绝。馆长现在把我当宝贝,完全站在我这边。
他甚至去找了我爸妈。我妈居然打电话来劝我:“晚晚啊,顾衍知道错了,这么大阵仗道歉,
多有诚意啊!男人嘛,哪有不犯错的?离了婚的女人不值钱……”我直接挂了电话,
然后拉黑。有些原生家庭的毒,也该切断了。最让我意外的是,苏婉儿居然主动找上了我。
在一家安静的咖啡馆,这位芭蕾舞首席卸下了舞台上的光环,显得有些憔悴。“林**,
对不起。”她开口就是道歉,“我和顾衍……真的早就结束了。当年是年少不懂事,
后来他家反对,我们就分开了。那些票根……大概是他的一点执念。但我发誓,
我们之间清清白白,这几年几乎没有联系。”她苦笑着说:“他最近找过我,很失态地问我,
当初是不是我让他对感情产生了阴影,才导致他这样对你……他把所有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
都快魔怔了。”我搅动着咖啡,没说话。“我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后悔了,
也是真的……爱上你了。”苏婉儿看着我,“当然,我不是来劝你原谅他的。他活该。
我只是觉得,有必要把一些事情说清楚。你值得知道全部真相,再做决定。”“谢谢。
”我说,“不过,真相如何,已经改变不了结果。”苏婉儿点点头,站起身:“我明白。
祝你幸福,林晚。你真的很优秀,优秀得让人羡慕。”她走了。我坐在原地,心情有点复杂。
倒不是对顾衍,而是对这段狗血的过往。原来他心里的白月光,早就是过去式。
可他偏偏用那份过去的影子,牢牢困住了自己,也狠狠伤害了我。多么讽刺。几天后,
我遇到了更大的麻烦。一批关键借展文物在运输途中出了问题,
对方博物馆质疑我们的安保和能力,威胁要撤展。这对展览是致命的打击。馆长急得团团转,
所有人都焦头烂额。我把自己关在工作室,查资料,联系所有可能的人脉,
三天三夜没怎么合眼。就在我几乎要绝望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帮了大忙。是顾衍。
他不知道动用了多少关系,竟然直接联系到了对方博物馆的馆长和收藏家本人,
不知付出了什么代价,说服了他们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并协助解决了运输问题。危机解除。
他做这些,没有直接找我邀功,只是通过馆长,轻描淡写地传达了一句:“告诉林老师,
这是我应该做的,只要展览顺利。”馆长拍着我的肩膀,感慨:“晚晚啊,
顾总这次……真是拼了老命了。听说他让出了欧洲那边好几个利润惊人的项目,
才换来对方松口。”我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有点堵,但更多的是荒谬。你看,顾衍。
当你开始珍惜一个人的时候,原来是可以这么有办法,这么不惜代价的。可为什么,
偏偏是失去之后呢?展览最终空前成功,闭幕那天,人潮涌动。我作为总策展人,
站在台上致辞,灯光打在我身上。我看到台下人群里,顾衍站在很远的角落,默默看着我。
眼神专注,虔诚,又带着深不见底的悲伤和眷恋。我移开目光,继续我的发言。结束后,
我被记者和祝贺的人包围。好不容易脱身,走向后台,却在走廊被顾衍拦住。
他手里捧着一个朴素的首饰盒,打开,里面不是钻戒珠宝,
而是一枚小小的、有些陈旧的银戒指。“这是我奶奶留下的。”他声音很轻,带着颤,
“她告诉我,这是当年爷爷用第一个月工资买的,不值钱,但代表真心。
”“我一直觉得这东西寒酸,配不上你,所以从来没给过你任何一件有意义的礼物,
只会送那些昂贵的、标着价码的东西。”“我错了,晚晚。真心,才是无价的。
”他单膝跪了下来,这个骄傲到骨子里的男人,在人来人往的后台走廊,
不顾一切地跪了下来。“我知道我罪无可恕,不配求你原谅。我不敢奢望你还能回到我身边。
”“我只求你给我一个机会,一个重新追求你的机会。像普通人那样,从认识你开始,
了解你,尊重你,爱护你。”“这次,换我来等你。一年,十年,一辈子,我都等。
”“这枚戒指,不是婚姻的束缚,只是我顾衍,对你林晚,一颗真心的凭证。你可以不接受,
但请允许我,把它送给你。因为它只属于你。”他仰头看着我,眼眶通红,泪水在里面打转,
却固执地不肯落下。那里面,有悔恨,有祈求,有绝望,也有孤注一掷的执着。
周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着这一幕。我看着那枚简单的银戒指,
再看看跪在地上、卑微到尘埃里的顾衍。时间仿佛静止了。过了很久,也许只是一瞬。
我伸出手,没有去接戒指,而是轻轻合上了首饰盒的盖子。“顾衍。”我说,“你起来。
”他身体一颤,眼底的光瞬间黯淡下去,仿佛整个世界都崩塌了。他慢慢地,僵硬地,
想要站起来。“我还没说完。”我按住他的肩膀,阻止他起身,然后,
在他重新燃起一丝微弱希望的眼神中,缓缓开口。“这枚戒指,我收下了。”他猛地抬头,
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但是,”我的语气严肃而清晰,“这不代表我原谅了你过去的伤害。
那些伤害,真实存在,我需要时间去看,去判断,你是不是真的懂得了什么是爱,
什么是尊重。”“我们之间,没有复婚,没有回到从前。一切归零。
”“如果你真的想重新开始,那么,就像你说的,从认识我开始。而我,有权利考察,
有权利拒绝,有权利在任何时候喊停。”“在这段关系里,我拥有绝对的主导权。
你能接受吗?”顾衍的眼泪终于滚落下来,他用力点头,声音哽咽:“我能!我能接受!
晚晚,谢谢你……谢谢你肯给我这个机会……我会用一辈子证明!”“别谢得太早。
”我松开了手,站直身体,“用行动证明吧。现在,起来,很多人看着呢。”他站起身,
胡乱抹了把脸,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又哭又笑。我接过那个首饰盒,放进包里。很轻,
却又有些分量。我知道,这不是结束,甚至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复合。
这是一场由我主导的、漫长的考试。考官是我,考题是往后余生。顾衍,你的火葬场,
或许才刚刚烧到资格审核的阶段。至于未来?我看向窗外灿烂的阳光,微微勾起了嘴角。
未来,掌握在我自己手里。(六)考察期天霸总变舔狗考察期第一天,顾衍送来早餐,
五星级酒店主厨特制,精致得不像话,放在我公寓门口。
我拍照发给助理小杨:“楼下保安亭,谁值班谁吃。”小杨回得飞快:“收到,林老师!
王哥说他老婆生孩子后他还没吃过这么贵的早点,感动哭了。